莎士比亚肖像:科学家轶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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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轶闻2希尔伯特睡错觉 大数学家希尔伯特治学严谨,平时喜欢过程式化生活。比方说,早上系上领带,一直到晚上睡觉前才解下来。久而久之,形成一个小程式:解领带—>上床睡觉有一天他家准备大宴宾客,他夫人提醒他领带脏了,于是他就上楼去换领带。但是,过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他下楼,而客人快来了,他夫人忐忑不安地上楼察看,却发现他在床上呼呼大睡。原来,希尔伯特按固定程式办事:解领带,意味着上床睡觉,把请客吃饭的事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玻尔喝空气 诺贝尔奖获得者丹麦物理学家尼尔斯•玻尔也是一位经常心不在焉的大教授。有一次参加冯•卡门家的家宴。冯•卡门在他的面前放了一只彩色酒杯,在给别人倒上红酒之后却忘了给玻尔斟酒。玻尔兴致勃勃地给别人讲述自己的原子结构理论,频频拿起那只空酒杯喝空气。就这么连着“喝”了三回,冯•卡门沉不住气了,问他:“尼尔斯,你在喝什么呀?”玻尔愣了一下,看看酒杯,吃惊地说:“啊哟!我也纳闷,怎么一点酒味儿都品不出来呢?” 陈景润撞树 陈景润沉湎于哥徳巴赫猜想,经常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有一天早晨,他按平时习惯,拿着一双筷子,到中科院数学所食堂,买了个馒头,再加两分钱酱菜,把酱菜夹进馒头,用筷子一戳,边啃边上路了。他到底聪明,走路永远贴边走,以免撞上车子(主要是自行车)。当时中关村有围墙,社会车辆不许开进中关村,内部道路上汽车不多。真得感谢那时的当家人张劲夫同志,要不,陈景润的处境要危险得多了。他边走边吃边想问题,一不小心,撞上行道树了。一时间,他头上起了个大疙瘩,两眼直冒金星,眼前一片漆黑,嘴里还嘟囔着,指责对方:“怎么搞的?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啊?”挨骂的树当然不会辩解。 陈景润“打小报告” 关于陈景润,在当年的中关村还流传着一个家喻户晓的小故事。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期,中苏交恶。我国各大媒体发表了大批反修文章,最著名的当推“九评”,义正词严地对赫鲁晓夫为首的“苏修”大加挞伐,学习、讨论“九评”就成了当时的政治学习的主要内容。陈景润对哥徳巴赫猜想以外的事情一概不闻不问,不听广播,也不读报纸,政治学习能躲则躲,能逃就逃。1963年,有一次组织重要学习,突然下的通知,陈景润猝不及防,没能逃脱,只得参加。坐在一隅,一听第一个发言,吃惊不小:居然有人敢公开地把赫鲁晓夫骂得狗血喷头!于是,马上冲到研究室党支部办公室,向正在听汇报的书记打“小报告”说:“不得了啦!我们那里有人在公开反对‘苏联老大哥’!”在场的人听后哈哈大笑,书记说:“陈景润啊陈景润,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反修那么长时间了,你还两眼一抹黑么?”说实在的,陈景润真的不知道,因为他的信息渠道有“阀门”,只对哥徳巴赫猜想开放。 ×××穿杂色袜子 我的老朋友×××的故事多多,他还健在,不敢冒犯,故隐其名。×××以专心治学闻名,生活上从来迷迷糊糊,幸而家有贤妻,才不至于老出洋相。一天早上,他起床穿衣、穿袜子,太太闻到一股臭脚丫子气味,发现他的袜子该换洗了,递给他一双干净的灰色袜子,他正在想着数学公式呢,漫不经心地套上袜子,急匆匆地吃完早饭,上班去了。中午时分,他本来在单位吃饭,那天发现一份草稿落在家里了,满头大汗地赶回家中,碰巧太太在家,见到他,劈头就问,“你是不是穿错袜子了?”他低头一瞧,可不,所穿的袜子一黑一灰!原来,他只换上太太给他的一只灰袜子,另一只忘了换了。幸好穿着长裤,别人没发觉。他就急急忙忙地换上袜子,拿上草稿本,火急火燎地走了。晚上回家,太太又是劈头就问:“你是不是还是穿错袜子了?”一经考察,可不是吗?脚上的袜子还是一黑一灰!他咕哝着:“我记得换了呀!”不错,是换了,不过,中午他用太太给他的灰袜子换掉了脚上的灰袜子! 附记:我的teenager朋友读了此文后,千万别发生误解,不要进入两个“误区”:一是科学家做什么事都呆头呆脑。非也,他们做科研时机灵着呢!二是所有科学家在生活中都呆头呆脑。非也,大多数科学家在生活中也不是傻乎乎的。我的一位很有成就的朋友就说过,他的人生信条是:Enjoy workand enjoy life.现在他退休了,人生信条改成了“Enjoy lifeand enjoy work”。他就很会享受生活,平时一点也不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