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东吴中西医乱收费:【奥修谈占星术】进入灵修之门[3]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9:04:27
我要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故事,或许你就会了解。

  穆罕默德有一个名叫哈利的门徒。有一次哈利问穆罕默德的见解;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独立且自由地做他想做的事情,还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好了。哈利这么问:‘一个人能不能依他所要而做呢?’


  长久以来人们一直在问这个问题……


‘一个人是不是无法做他想做的,’哈利说‘那么,教他不偷窃、不扯谎、不欺骗就等于没有用且愚蠢。还是说注定要有一个人在那里教别人不偷窃或不做这个那个呢?––如果事实证明骗子依然是骗子、小偷依然是小偷或谋杀者依然是谋杀者都是注定的话,这一切就显得很荒谬。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那么所有的教育都是徒劳无功,所有的先知、圣贤、导师都是徒劳无功。’


人们已经问过玛哈维亚和佛陀这样的问题。如果即将发生的事是命中注定的,为什么玛哈维亚或佛陀要如此麻烦地解释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所以哈利问穆罕默德他对这个受争议的问题有何想法。如果玛哈维亚或佛陀被问到这种问题,他们的回答会很复杂且深奥,但是穆罕默德的回答会让哈利很容意明白。穆罕默德的许多回答都是直接且率直的。


通常,如果回答问题的人未受过教育、受过很少教育或是乡下人,他们的答案都是直接且坦率。像卡比尔、那纳克、穆罕默德和耶稣,就那个角度而言是单纯质朴的。像佛陀、玛哈维亚以及克里虚那就错综复杂––佛陀以及玛哈维亚代表富裕与高度文明的精华。耶稣的话是直接的,就像被挨一拳一样。卡比尔的话,真的就唱起:‘卡比尔手拿铁锤站在公众市集敲你!’


  任何人接近他,他大概就像这样敲开那个人的头壳,拿掉里面所有的垃圾。


  穆罕默德不会用任何隐喻回答。他要哈利抬高一只脚站着。哈利只是问了一个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自由地做他要做的事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他用一只脚站着呢?穆罕默德说:‘先抬一只脚。’


  可怜的哈利抬起他的左脚用一只脚站在那里。


  穆罕默德接下来要他:‘现在把右脚也抬起来。’


  哈利很伤脑筋的问怎么可能。穆罕默德于是说:‘如果一开始你要的话,你就能够抬起右脚,但是现在不行了。一个人总是能够自由地抬起他的第一只脚––随他所欲––但是当第一只脚被抬起之后,另一只脚就被定在地上了。’


当我们顾及生命中非本质的部分时,我们总是有抬起第一只脚的自由。然而一旦这么做了就会成为本质部分的束缚。我们踏入非本质的领域,纠结在其中,于是无法探究本质的领域。所以穆罕默德对哈利说,他有绝对的自由先抬左脚或右脚。但是当他使用了这个自由而抬起左脚,他就不能抬起另一只脚。所以在那里,自由有其一定的限制,然而在这些限制之外并没有自由。


  这是一个人类意念多年来的冲突。


如果一个人注定是奴隶––占星家似乎都会断言––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且不可避免,那么所有的宗教都没有用。如果像理性主义者说的,人有做任何事情的自由,而且如果没有预定或无可避免的事,那么生命会变得只是一团乱且毫无秩序,那么这也有可能一个或许偷窃的人依然达到解放;他可能杀人,却依然能够了解神性。如果没有因果关系,那么就没有定理,也没有任何约束了。


  我想起一个有关木拉那斯鲁丁的故事:木拉正好经过一座清真寺时,有一个人突然从清真寺的尖塔跌下来;他爬到尖塔上面祷告。刚好就跌在木拉的肩膀上,木拉因此折断了脊椎,于是被送到医院治疗。
他的一些门徒去探望他,因为木拉一向会解释所有事件,他们就问他:‘你如何界是这次事件呢?有何意义呢?’


木拉回答说:‘行为与其结果之间很明显地毫无关系。一个人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断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进入任何跟因果报应有关的辩论。这已经证明了:有人或许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折断。掉下来的人依然健康且精力充沛:他掉在我身上,然后我遭殃。我又没有爬上尖塔祷告,我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跟这个祈祷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却仍然被牵扯进去。所以,就从现在开始……不再谈论因果报应的理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没有法则了––全都乱了。


  木拉当然很不高兴,因为他的脊椎无缘无故的断了。


有两种假理论。一种是坐在路旁让人家问那些非本质事情的占星家……不论他是穷人或是财政部长的占星家都一样––所有着重在非本质,像是这个人会不会赢得选举这样的问题的占星家都是泛泛之流。选举怎么跟月亮或星星有关呢?会跟你说:‘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不能改变,甚至一吋也改变不了’的这种平庸的占星家,他们说的话都是假的。


  另一种是理性主义者。他说,没有任何既定的事:任何的发生都是巧合、偶然且随机的。没有定理,每一件事情都没有顺序。他说的话也是虚假的。


  有一条不变的定理:从来不曾看过哪一个理性主义者像一个佛这般喜悦与极乐。


  理性主义者藉由逻辑否定上帝、灵魂与宗教,但是他从来不曾达到像玛哈维亚这样的喜悦。当然,玛哈维亚一定做了什么使他变得如此喜悦的事情,佛陀一定做了什么解脱自我的事情,克里虚那一定也做了什么,使他能够从他的笛子中吹出如此独特且神奇的旋律。

真实的是第三种,那是一切的精华,它属于核心的而绝对是注定的。一个人越是移向他的中心,一个人越是靠近他的本质的,注定的部分。当我们移向边缘我们就是移向巧合。越是外部的事件,就越是巧合。当我们谈论内在的现象,事情开始显得象科学,好象有一定的法律;它们变得越来越是决定性的。
在这两者之间——本质的和边缘的——有充分的自由选择的空间。这里,有意识的人将做出正确的选择,而处于无知的黑暗中的人将漂进他的命运,忍受他的一切。


所以生活中有三个领域。在本质的核心领域,一切都是注定的。知道这个就是知道本质的占星学。在边缘的领域一切都是不一定的。知道这个就是知道这每天的,不可预期的世界。在中间有另一个领域。知道它一个人就可以避免做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可以做可能的事情。如果一个人住在外围和中间领域开始移向中心,他将变成宗教的。但如果他永远不能移向中心,他将保持为无宗教的。


  例如:一个人准备去偷。偷不是注定的,不可能宣称偷盗是不可避免的——完全有自由是否去偷盗。但一旦盗窃发生了,它就象一条腿已经抬起而另一条腿还在地上:做了它后,你不可能取消它。而偷盗行为的整个影响会扩散到这个人的整个个性。但只要偷盗没有发生,另一个选择是存在的。


  头脑在是和不之间摇晃。如果他对偷盗说是他将被扔向边缘,如果他对偷盗说不他将移向中心。这样在中间有一个选择。如果他做了错误的选择他就被抛向边缘,如果他做了正确的选择他就移向中心,移向生活本质的占星学的部分。


我曾经告诉过你们关于本质的占星学的必然的事情。我曾经告诉过你们我们是太阳伸出的手,地球是生于太阳而我们是生于地球,我们不是分离的,而是一体的。我们是太阳伸展开的枝叶。无论在太阳核心发生什么将振动和扩散到一个人全身,每一个细胞和神经。如果我们能适当地理解这个,我们将了解我们在这个星球上是一个家庭。那么没有必要生活在自我和傲慢的包装之中。


  占星学是对自我的最大的打击


  如果占星学是对的,自我是错误的。让我们这样来理解它:如果占星学是错误的,那么除了自我没有什么是对的。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世界是对的,而只有作为一个孤岛的我是错的。我只是极小的微不足道的世界的一部分——我是如此的小以至都可以忽略不计。如果占星学是对的,那么我不在那里。在一个巨大的力量流中我只是一个小波纹。


  有时当我们骑在一个大波浪上,我们产生了我们是特别的某某的幻觉,而忘记了我们是大波浪。这个大波浪也骑在我们没有意识到的海洋上。如果下面的海洋消失了,波浪也将消失而我们也将消失。对于我们消失的可能性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不高兴,只是因为我们想因我们自己的分离的存在的信念而高兴。如果我们意识到只有一个大波浪和巨大的海洋,而我们不是——它是海洋希望我们升起,是海洋希望我们死去....


  如果我们意识到我们只是巨大的存在设计的一小碎片,那么将没有不幸福。


  而以这样的态度,所谓的我们想拥有的幸福将不存在了。


  基于这样的念头:“我赢了或我得到了”的幸福的感觉将不存在了。而基于:“我要死了,我结束了,我要淹死了,我被毁掉了或被击败了。”的不幸的感觉也不存在了。


  而当幸福和不幸都不存在时,我们进入了现实的世界——永恒——那里有祝福。占星学成了祝福的门。


  如果我们把占星学看作傲慢和自我的熔化,那占星学将变成宗教。但我们去普通的占星家那里,为了保护我们的自我而问:“我将失败吗?我会赢得彩票吗?我的事业会成功吗?”


  问这些问题是为了保护我们的自我,但事实上占星学是完全反对自我的。占星学的意义是:你不是,而是宇宙是。很强大的力量在运转,而你绝对是不重要的。


  你只能这样看占星学,如果你认为和感觉你是这巨大的世界的一部分。那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你整个太阳系家族连接着太阳。如果你意识到这个,你将也会意识到我们的太阳与宇宙中很多巨大的太阳联系着。
科学家说有四十亿个太阳,而都生于一个更大的太阳。我们还不知道那个超级太阳在哪里。我们不知道地球是怎样自转而又绕着太阳旋转,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太阳家族绕着转的中心在哪里。一个巨大的宇宙在运动。


  在印度寺庙里有一个称为parikrama的走廊环绕着神像。这个走廊是象征着所有的东西都在自转而同时也在围绕着别的东西转。这两者又围绕着第三个东西转,而这三个又依次地围绕着第四个东西转,依此类推,无穷无尽。


  最终的中心被称为婆罗门,绝对的实在。这个最终的中心既不自转也不围绕别的转。无论什么自转的东西都肯定会围绕别的东西转,而那既不自转也不围绕别的转的是终极的。那是超级的寂静和空。这是整个宇宙扩张和收缩围绕的轴心。


  印度人认为就象花蕾开了花而花凋谢,同样地宇宙也扩展然后分解;那就象白天和黑夜,宇宙也有它的白天和黑夜。


  就象我早些时候告诉你们的那样,存在十一年和九十年的循环。同样地印度人认为存在数十亿和数万亿年的循环。在这样的循环中,宇宙出生,经过青年,变老;地球出生,月亮星星散开在宇宙中,人口增加,而许多的活的生物产生了。


  这不只是发生在地球,现在科学家说至少有五千个行星上有生命。也许更多,但这是最少的数目。在这样无限的宇宙中不可能只有地球上会有生命。有五千个地球或行星上有生命——它是无限的宽阔。然后,一切都又收缩。


  这个地球不是一开始就在这里,它也不会持续到最后。


  就象我出生而我将停止存在,地球和太阳也将停止存在;会有一天这些月亮,星星和行星也将停止存在。它们存在的圆环将不再继续。我们只是极小的,在宇宙之轮上自转和绕着别的转。而如果我们还认为我们是分离的,那我们就象穆拉第一次坐飞机旅行一样....


  穆拉上了飞机,飞机起飞后他就开始在飞机走廊里步行。他想很快地到达目的地,十分焦急:自然地,如果你想更快地到达某个地方,如果你走得更快的话你将更早到达。

  他的同伴阻止他并问他在干什么。


  穆拉回答他很着急。


他第一次坐飞机旅行而他用的是在地上步行一样的逻辑。那里,他总是走得越快到得越早。他没有意识到在飞机上步行是没有用的——飞机在飞,而他步行只会累爬下。他不会到得更早,它不可能,他到的时候他会累得站不起来。他应当休息,闭上眼睛休息。但无论穆拉还是别的学者都不会同意这个建议。


  我称那些在这宇宙的循环运动中休息的人为宗教的。那些知道宇宙力量在工作而不必要着急,着急是没有用的人是宗教的。如果我们只是与宇宙和谐,那就足够了——而那是祝福。


  我已经告诉你们一些关于占星学的事情,如果你们理解这些事情,那么占星学可以成为精神成就的一扇门。


  今天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