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影传媒旗下艺人:【奥修谈占星术】进入灵修之门[2]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9:53:06
任何一个太阳出来后出生的人会带着能量出生。


  太阳西下后,在夜晚的黑暗中,只有沉睡的本性会出生。在太阳上升期间出生的人将会在能量的影响下出生,太阳下山后出生的人,在黑暗的覆盖下,会在沉睡的影响下出生。晚上与白天对底片会有不同的曝光。有必要更清楚了解这个曝光的要点,因为占星学跟此有非常深的关联。


  从事出生曝光这个主题研究的科学家说这是极其重要的事情。这个曝光会跟着你一生。


当小鸡被母鸡孵出之后,马上就能够跟在母鸡的背后跑,科学家说,这跟母亲无关,这只是曝光与印刻的问题。科学家已经做了数百次实验……其中一个实验就是小鸡的出生。当小鸡的嘴喙从蛋里面出现时,就在那个时候母鸡从现场被移走,并且在小鸡前面放置一个汽球取代母鸡。当小鸡打开的眼睛时看到这个汽球。你会很惊讶,这些小鸡爱这颗汽球的程度就像它是它们的妈妈一般。不论汽球在空中晃动到哪里,它们就跟着它后面跑。它们不在乎妈妈在哪里,而是对汽球有不可思议的敏感度。当小鸡累了,它们会坐在汽球旁边。它们试着爱汽球,它们会微微地轻吻汽球而不是妈妈。


  康拉得·劳伦兹,这位做了很多跟此有关的科学家说,曝光的第一个时刻最重要。小鸡与母亲会如此亲密是因为这第一个感光;它会跟着母亲后面跑只是因为她是小鸡第一个感受到的对象。


现在,还有更多的实验正在进行着……没有被母亲亲身养育的男孩无法爱任何女人。没有适当的曝光;女人的影像没有被合宜地印刻在婴儿的头脑中。如果同性恋在西方正在增加当中,一个基本的原因是孩子的父母之一没有充分的曝光。在西方,异性的爱;相对性别之间的爱越来越少,而同性之间的爱越来越增加。虽然这是个不自然的现象,但就是会如此。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性吸引力也在另一边受到制约。


谁是小孩第一个印入脑海的人是一件需要考虑的事情。对一个女婴儿言,如果印入她的第一个人是母亲,她的一生都不会快乐。第一个曝光的人应该要是男的。女孩的第一个印象应该是她的父亲;唯有如此她才有全然爱男人的能力。如果男人总是胜过女人,那是因为男孩与女孩的第一曝光且养育的人是母亲。
男孩的曝光印象是正确的,但女孩不是。所以,只要女婴的曝光印象不是她的父亲,就不可能与男人平等。不只在政治上,甚至就业或经济独立上都无法平等,因为从心理的观点,女孩保留着柔弱的性格。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文明能够克服这个弱点。


如果一个汽球能够在小鸡身上发挥这么大的影响力,在它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占星学建议,任何我们周遭的东西––整个宇宙––也会在我们出生的片刻将世界的心理底片印入我们的意识里。这决定了你一生的喜恶。所有那个时候环绕在地球周围的星座也以一种非常深度的方式将他们的影响烙印在新生儿的意识里。星座处于特定的位置:这些星座最主要的重点在于,当婴儿出生的那一刻它们放射到地球的能量所导致的影响。


现在科学家相信天体上的每一个物体都有它独特的放射能量。金星放射出稳定的辐射,而月亮有相当不同型态的辐射波。从木星放射在我们身上的辐射波又不同于太阳的辐射波。之所以不同是因为每一个星体都由不同的气层组织围绕着,所以就有不同的放射线组合射向地球。当一个婴儿出生时,任何围绕在地平线的星座、星群、星球或遥远的超级太阳,都在这个片刻深深地印入小孩的脑海中。那个片刻的宇宙状况;所有的弱点、优点以及能力影响这个小孩的一生。


  这就像我们知道的,当原子弹在人口众多的广岛地区爆炸时会有什么影响。


在原子弹丢到广岛之前,只知道会有数十万人丧生,却不知道也影响了未来的世代子孙以及其它的东西。当时在广岛和长崎丧生的人只是当时的事件。但是存活下来的树、动物、鸟、鱼以及人都不明原因地受到永久性的波及。所有影响的范围必须等到十代之后才能知道,因为深层的辐射能量还在运作中。
任何一个幸存的女人,卵巢都受到放射线的影响。在受到辐射影响之前能够生出正常小孩的她们,现在这些卵巢无法产生正常的小孩。从这些卵巢中出生的小孩不是残障就是瞎子,有的四只甚至八只眼睛;任何状况都有可能––不能说话、头脑有疾病或从来没出生过的怪物。我们无法确定那像什么;只有一样是肯定的:它不是普通正常的人类。


  如果这么一个相较起来不算是真的非常强大的原子弹会给地球带来如此巨大的伤害,那么你可以想像太阳的力量。它就像数百万颗同时爆炸的原子弹一般。广岛与长崎的原子弹杀了一万两千人。相较之下,你能够想像太阳的辐射性有多强吗?


太阳四十亿年来一直不断地提供地球热度,科学家说太阳不可能在百万年之间冷却下来。每天它从几乎数亿英哩的距离给予地球无限的热度。发生在广岛事件的辐射影响所及只不过十英哩,而这么久了辐射依然没有耗尽。跟宇宙中其它的恒星比较起来,我们的太阳算是个小星球。我们在天空中看到的星星比我们的太阳大多了,他们之中的每一个星球都以自己独特的辐射能流向我们。
有一个伟大的科学家,Michael Gacquilin,一直在研究宇宙生命力。


  他告诉我们,从我们的经验中无法理解甚至百分之一的宇宙力量。自从我们开始从地球发射卫星到太空中之后,就接收到许多言语无法形容的讯息,甚至科学也还不能解译这些被传送回来的资讯。我们从来都想像不到,在我们周遭有这么多能量与力量在运作着。


让我们就这个脉络更深入了解一件事。占星学并不是发展中的新科学。如果你看过泰姬玛哈陵,或许已经注意到远在Yamuna河岸的对面有一些未完成的墙。流传下来的故事是:ShahJehan不只为她的妻子Mumtaz建造泰姬玛哈陵,也在Yamuna河岸的对岸,用跟泰姬玛哈陵相同的大理石为自己建造了陵寝。总之,根据传说,无法完成陵寝。但是现在,在历史学家的探究下,我们知道这个看似未完成的墙并非是建造陵寝的墙,而是很久以前残留下来大宫殿的废墟。


最后这三百年来,我们被告知这些是由ShahJehan开始建造而尚未完成的陵寝的墙,然而因为新建造陵寝的墙跟一些古老宫殿的废墟看起来很类似,所以很难断定这些墙属于什么。现在历史学家研究指出,它不只曾经是一座完整的宫殿,而且泰姬玛哈陵也不是Shah Jehan建造的。它是印度教建造的古老宫殿,ShahJehan把它变成陵寝。但是事情总是如此,我们不相信任何跟我们经常听到互相矛盾的事情。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陵墓盖得像泰姬玛哈陵这样。陵墓从来不会这么建造。环绕在泰姬玛哈陵周围是士兵的站哨、放置枪与炮的地方。陵墓不需要枪炮的保护。它是由古老的宫殿改变而来的。在Yamuna河岸的对面也有一个毁坏的古老宫殿,它残留下来的废墟就是见证。


  占星学也像是一个曾经是伟大的建筑物所残留下来的废墟。


  它是一个被遗漏的完整科学。它既非新的也不是进行中的结构。从残留的墙壁不可能判断出这个建筑物曾经有多大。有好几次真理在被发现之后又被遗漏掉。


大约在基督之前两百年,一位希腊科学家,阿里斯塔克斯发现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而非地球。阿里斯塔克斯的原理变成著名的日心原理––太阳是中心。但是之后,大约西元一百年,托勒密再度改变了这个发现说地球是中心点。这之后一千年的时间,直到克卜勒和哥白尼又再重新建立太阳是我们宇宙的中心论。阿里斯塔克斯所发现的真理一直被埋藏了非常久的时间,直到克卜勒翻开阿里斯塔克斯的旧书,并且重新宣告……而人们却受到惊吓。


在西方都说哥伦布发现了美洲。当奥斯卡王尔德到美洲时,他就此开了一个著名的玩笑。他说,另有其人更早发现了美洲。这是事实;美洲有好几次被发现,却一次又一次切断了联系。有人问奥斯卡王尔德:‘如果哥伦布不是第一位发现美洲的人,如果已经有人发现过它,为什么每次都会被遗漏掉呢?’
奥斯卡王尔德开玩笑的回答说:‘他的确发现了美洲。它已经被发现好几次,但是每一次都被禁止张扬出去。每一次都得不出声,因为这么一个麻烦的东西最好把它给忘了,搁置一旁。’


  在摩呵婆罗多的史诗中有谈及美洲––阿周那的其中一位妻子来自墨西哥。在墨西哥有雕刻着像神,古老的印度教寺庙。


  有好几次,当我们领会到真理之后又遗漏了。占星学是这么一项伟大的真理之一:人们曾经了解过它,但是随后又遗漏了。很难再次了解它;这就是为什么我用许多不同的角度跟你说。
我谈论占星学的意图可能会被误解。我说的重点跟坊间读占星的泛泛之辈不同。那种读占星术的人,你付他一点钱,然后他就告诉你有关你的未来。你或许以为我会谈那些人或支持他们。
那些号称读占星术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唬人的。


  只有百分之一的人不会铁口直断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知道占星学是一种很浩大的学科,太浩大了,进入这个领域的人都无法太独断。


  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要你从不同的角度看待这整个科学,如此能够让你没有恐惧或犹豫的进入其中。当我谈论占星学时,我并非谈论这种平庸的占星术––这种小料子。一般人对占星学的好奇只在于想知道他的女儿会不会结婚。


  占星学可以分为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是核心,精髓:那是基础且不能被改变。这是最难了解的部分。第二个部分是中间层,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改变的事情。它是半本质部分,如果你知道怎么做,你可以就这个部分改变,但是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做,就没有任何一点改变的可能性。第三个部分是最外层的部分,它并不重要,但我们都对这个部分非常好奇。


  第一部份是本质,无法改变。当知道它时,唯一的方法就是与它合作。为了要知道且破解这个根本的命运,宗教发明了占星学。占星学的半本质部分,如果我们了解就能够改变我们的生命––否则不可能。
如果我们不知道,那么任何即将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如果对这个领域有所了解,就会有不只一种方式可选择。如果做了正确的选择就会有蜕变的可能性。第三部份,非要素,只是周围的外表而已。没有实质在里面;每一件东西都依当时的情况而定。


  但是我们只针对这些不重要的事情请教占星学家。


  有人会问占星学家他什么时候有工作––你的工作跟月亮、星星没有关系。有人会问他会不会结婚––没有婚姻制度的社会就有可能。有些人问他会一直很穷还是会变得有钱––在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的社会中不会有贫穷或富有的问题。所以,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问题……


一个八十岁的老人走在路上,被丢在路上的香蕉皮滑倒。现在,有没有可能问占星家从月亮与星星的运行中得知哪一条路、哪一只香蕉皮让脚滑倒呢?这种问题是很愚蠢的。但是你好奇想预先知道如果你今天出门会不会被香蕉皮滑倒。这是不重要的。它跟你的自性或灵魂无关。这些事件都是外表的发生,而且占星学跟那些无关。但是因为占星家只忙于谈论这类的东西,因此伟大的占星学体制就垮了。这就是唯一的理由。


  没有一个有悟性的人会相信一出生他的命运就被纪录好了;在某一天的皇后大道上,他的脚会踩在香蕉皮上并且滑倒。滑倒跟香蕉皮都与任何星星无关。占星学已经失去了被宗尊敬的地位,因为它变得跟这种事情连在一起。


  总会有些时候我们会想要从占星家身上知道这种事,然而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但是有某些特定的半本质就像一个人的生死这样的东西:如果你能够知道每一件跟此有关的事情,就能够有预防措施。如果你完全不知道这些事,那么你什么也不能做。


  如果疾病诊断的知识能够进步,我们也能够增加人类的生命空间––我们一直都这么做。如果我们成功的制造出致命的原子弹,就有能力一瞬间杀死数千数百人––我们已经这么做了。


  这个半本质的部分显示出一种可能性:如果能够事先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我们或许能够做某些事。


  如果我们不知道,什么事也不能做。透过预知,我们可以整理好可能的东西,并且有所选择。


  超越这之上的是本质的世界––你什么也不能做。总之,我们的好奇心只想知道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很少有人想知道有关半本质的部分。我们的好奇心与欲望从来不曾触及到那个即使知道也无法改变的本质且不可避免的领域。


  玛哈维亚跟他的门徒古夏拉克––后来成为他的对手––经过一个村庄,无意中看到一株小植物,古夏拉克问玛哈维亚:‘听着,这里有一株植物。你认为如何?––它会长大开花或开花之前就死了呢?它的未来是什么?’


  玛哈维亚马上闭起眼睛坐在植物面前。


  古夏拉克狡猾地说:‘不要逃避。闭上眼睛能怎样呢?’


  他并不知道玛哈维亚为什么静下来闭上眼睛––他正在找寻本质。那需要深入植物的灵魂自性之中。如果不这么做,无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过了一会儿,玛哈维亚打开眼睛说:‘这株植物会存活下来并且开花。’


  古夏拉克马上把植物连跟拔起丢掉,并且嘲笑着。没有比这还更好的方式驳斥玛哈维亚的说辞。


  玛哈维亚此刻无话可说,因为古夏拉克已经把它连跟拔起并且以挑战的姿态把它丢掉。他大笑着,玛哈维亚微笑着,然后继续着他们的旅程。


  然后开始下起大雨。出现暴风雨,连续七天倾盆大雨,所以整整七天他们无法出去。
当雨势缓和之后他们就折返回去,又回到七天前玛哈维亚闭着眼睛探知那株植物本性的同一个地方。他们看到那株植物又再度生根站在土地上。因为大雨和风,泥土变得湿且松软,这株植物的根已经深入土中。
玛哈维亚再度闭上眼睛站在植物旁边。古夏拉克非常尴尬––他已经把植物连跟拔起丢掉了。当玛哈维亚打开眼睛时,古夏拉克说:‘我很惊讶也很困惑。我已经把这株植物连跟拔起丢掉了,而它却再度成长。’


玛哈维亚回答说:‘它会存活下来且绽放花朵。我闭上眼睛时看到它的内在潜能以及种子的情况:是否能够长根,即使被连根拔起,会不会自毁,有没有强烈的死亡欲望。如果它的本质想死亡,就会透过你的帮助而死。我当时想知道它有没有生存的渴望;如果它决定要活下去,就会活下去。我知道你会把它连跟拔起丢掉。’


  古夏拉克问:‘你说什么?’


  玛哈维亚说:‘当我闭上眼睛看入这株植物的内在时,也看到你站在旁边决定要把它拔起来。我知道你会拔这株植物。那就是为什么我必须知道这棵植物生存的内在能力,有多少自信与意志力。如果它正在找借口等死,你就足以成为它死的借口;否则,被拔起的植物会再度长出根。’
古夏拉克失去了再度拔起这株植物的勇气。他很害怕。之前古夏拉克大笑着前往村庄:这次玛哈维亚微笑地走在前面。


  古夏拉克于是问他:‘你为什么微笑?’


  玛哈维亚说:‘我刚才在观照,思考有关你的潜力––你会不会第二次拔起植物的根。’


  古夏拉克说:‘你看得到我会不会做吗?’


  玛哈维亚回答:‘这不重要。你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是这株植物仍然会要存活下去,这是本质且无可避免。它的整个本性与生命力要活下去。那是重点。你会不会丢掉它并不重要,况且那依你而定。但是这已证明你比这株植物还虚弱、还缺乏决心。你被打败了。’


  古夏拉克之所以讨厌玛哈维亚的原因之一就是这株植物的事件。


  我所谈论的占星学是关于本质、根本的部分。


你的好奇心顶多使你触及半实质的部分。你想知道你会活多久、你会不会突然死亡,但是你并不想知道活着能做什么––如何生活。你想知道怎么死,或是临终时该做什么。你的好奇心朝向事件而非灵魂。我活着只是一个事件,但是活着时我做什么或是我是什么,这是我的灵魂。当我死亡,这是一个事件,但是死亡的片刻我会如何、会做什么,这是我的灵魂。我们都会死;死亡这个事件对每一个人而言并不稀奇,但是每一个人对死亡的态度、死亡的片刻都不同。有些人甚至会含笑而终。


  木拉那斯鲁丁临终时,有人问他:‘你有什么感想,木拉?––人们出生时,他们从何而来呢?’


  木拉回答说:‘我看到每一个小孩出生时都会哭,每一个人要过世时似乎也在哭。所以,我猜人们既不是来到一个好地方也不会去到好地方。他们来的时候哭走的时候也哭!’


但是像那斯鲁丁这样的人却是笑着走。死亡是一个事件,但是在死亡的片刻欢笑的是灵魂。所以,当你去找占星家问他你将会怎么死,哭泣或欢笑?这就是一个有价值的问题––但是这跟本质的占星学有关。这个地球上没有人会问占星家它会哭着离开或笑着走。你只会问什么时候会死––好像死亡本身是有价值的。你会问将会活多久––好像只要活着就够了。


  为什么我会活着?为什么我该活下去?活着时我该做什么?该成为什么?没有人问这种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占星学的架构会瓦解。任何东西,若架构在非本质的基础上肯定会瓦解。我谈论的占星学跟你所了解的占星术不同。


  我谈论的占星学有其品质上的不同,而且更有深度。


  它的层面是不同的。我说的是某种介于你的生命与宇宙联系以及和谐性之间的本质。整个世界都参与其中––你并不单独。


当佛陀成道时,他合掌顶礼直到头碰触大地。流传下来的故事说:众神从天堂来向佛陀表达敬意,因为他已经找到了最终的真理,然而看到他的头碰触地上,祂们感到惊讶。祂们问佛陀是向谁鞠躬。他们说他们都从天堂来问候他,因为他已经成道了,祂们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是佛陀必须礼敬的,因为成道是最终的达成。


  佛陀于是打开眼睛说:‘任何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是我单独达成的;整个宇宙万物也都参与其中。所以我向大地礼敬感谢整个天地。’


这就是跟本质的占星学有关的态度。那就是为什么佛陀对他的门徒说,当他们到达内在喜乐时,应该要立刻感谢宇宙万物,因为他们并非单独地达成那个经验。如果太阳、月亮没有升起,或是每一个连续的事件稍有不同,它们就会错失那个经验。这是事实,他们是经验到了,但是每一个环节都在其中发挥作用––整个存在都贡献在这其中。宇宙中相互的关联我们称它为占星学。


  佛陀绝对不会说:‘我成道了。’他只会说:‘天地透过我经验了成道的事件,透过我整个天地看到了至高无上的光。我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托辞。我只是宇宙中所有道路汇集于一点的十字路口。’


  你有想过看似重要的十字路口本身其实并不存在的吗?如果四条相会的道路被拿掉之后,十字路口的意义也就消失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处于宇宙能量交会的点上。个体性就在这个点上形成而诞生。


  占星学的意义与精随在于:我们并非分离的个体,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


  不只我们与宇宙是一体的,我们也参与在每一个情况与事件之中。


  所以佛陀说,他向所有的过去佛以及未来佛礼敬。然后有人对他说,礼敬在他出生之前的佛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佛陀或许有意无意地受惠于他们––他们的经验或许帮助了他––但是为什么向还没出生的那些人礼敬呢?他从他们身上获得了什么呢?


佛陀回答说,他不只从他出生之前的众佛,同时也从在他出后的佛身上得到帮助––因为就在他站的那个点上,是过去与未来交会之处。他就站在先人与来者相会的地方。日出与日落在同一个地方相会。所以佛陀同时也向即将出生的佛礼敬;他也受惠于他们,因为如果他们没有投射到未来,佛陀也不可能发生。


有点难以了解。这跟本质的星座有关。如果任何一件我过去的东西丢掉或遗漏掉,就不会有我的存在;我是长链的中的一环。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我的父亲没有出生,我就不会出生,因为我父亲是使我出生这一长链中必要的一环。甚至如果没有我祖父就没有我,因为这是必要的环节。但是很难理解:如果我没有附带着跟未来的连结,我就无法出生。


  我跟未来的环节有何关系?––我已经出生了。但是佛陀说,如果任何未来即将发生的并非已经存在,那么我也不会出生,因为我是过去与外来的相连。如果在过去或未来有些微的变动,我就不会是我现在的样子。


  昨天与明天同时造就了我:这就是占星学。


  不只是昨天,同时也是明天;不只是已经到达的,同时也是即将来临的;不只是今天的日出,同时也是明天的日出––全都参与在其中。


未来也决定过去。现在不可能没有未来而存在。现在只会因为未来的支持而显现。我们的双手正放松在未来的肩上;我们的双脚正站在过去的肩上。很明显的,如果在我所站立的下面––支持我站立、支持我看的地方––滑掉了,我会掉落。然而,如果未来的肩膀––安置我双手的地方––滑落了,我也会掉下来。


当一个人看到自己跟这个过去与未来的内在统合连结时,他就能够了解占星学。于是占星学就变成一种修行、变成灵性。否则,只着重在非本质的部分,占星学就只是路边骗人的算命师,这就没有价值了。甚至最高的科学也不过就是这些被忽略掉的人手中的尘埃。它的价值取决于我们对它认知的能力。


因此我试着从许多门把你推向同一个主题,好让你了解每一件事情都是共同参与、相互连结的。这个宇宙就像一个家庭、一个有机的身体一样。当我呼吸的时候,我的整个身体都会受到影响;同样地,当太阳呼吸的时候,地球也会受到影响。地球甚至被遥远的太阳活动所影响。即使最小的细胞也跟着巨大的太阳共同振动。如果你能够了解这个部分,我们就能够进入本质的占星学,然后我们就可以省却那个不重要且无用的部分。


  我们已经跟占星学最琐碎的题材联在一起。这些内容没有价值,而且也因为我们用它们连结占星学而制造出困难。例如,我们用占星学询问一个人会生在穷困或富裕的家庭。除非你能够了解这种事情是非本质的,否则你还是会继续用占星学来探知那些非本质的事情。


  只有当你能够区分出本质与非本质的不同,占星学才会变成你手中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