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亚雷斯的女儿:路金波:“我是谁”并无意义,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0:16:25

路金波:“我是谁”并无意义,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

虎年的最后几天,较平日多了些事情。心却是安静的。这天早晨,半醒间忽然又悟到什么。起床,洗澡。坐在阳光最明亮的房间。在第三个本命年快来的时候,和自己说说话。

的事业是什么? 这答案无非是“我能做的”与“需要我做的”之间的最大公约数。 我现在的职业是“出版人”。从事这个已经8年。我喜欢它。有一定的经验,技术。 而这社会“需要我做的”又是什么? 说“社会”或者“国家”“时代”,好复古,好80年代。但实际情况是,一个人该做的事情,必须与所处环境和历史机遇结合在一起。 这时的中国,是什么样子?几乎难以回答。中国太大,太厚,太老,太复杂。 在这最坏又最好的快速变动的时代里,我确信以下几点: 1, 中国急需变革,但必须是和平的渐进的变革。 2,中国稀缺信仰,但这信仰却并非某种宗教,而是对“普世价值”的信仰,例如:平等、法制、科学。 3,教育国民。对普世价值的共识,通过改变人的观念实现的自然变革才是成本最小而长治久安的。 我是文化传播者,而在有目的有选择的商业活动中,要成为“普世价值”的“教育者”。 写作是一门艺术,也有其中的技术性或“科学性”;许多社会科学的先进理论,都是生动活泼改善人的思想和生活的;要培养青少年对自然科学的热爱,教他们“探索”---对“真”的无尽探索,是科学的本质;要给幼儿“爱”的教育,“梦想”的教育,“勇气”的教育; 做“有技术”的文学图书、“有用”的社科图书、“有趣”的科普画报、“有爱”的幼儿教材。这就是公司未来的出版方向。 明白了“做什么”,下来的问题是:怎么做? 其实,在“做什么”的选择上,已经包含了“价值观”的部分。至于方法论的部分,我强调两点: A, 一切劳动都需要方法。方法来自于不断学习同时实践; B, 只有这套方法在我醒来想到的那句话是:“我是谁”并无意义。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

人出生时差别甚小。都是三四千克啼哭的小肉球。护士要作标记才得以区分。

其实,即便成年以后,假若海滩上躺了许多晒太阳的人,你依然无法分辨他们。

待到有人穿上华服钻进豪车,有人换上工作服低头清扫街道----你知谁是富人谁是穷人。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然后,那个驾驶豪车的人撞倒了一个行人,慌张逃逸;那个清洁工人上前施救。----这是坏人与好人。

或者,街头有人行凶施暴,多少青壮年侧目旋走,只一羸弱少年大喝:住手!---这是懦夫与英雄。

当或真或假的哲学家们不断追问“我是谁?”的时候,戏剧理论说:人即选择。人物在特定事件中对行动的选择,塑造了自己。

我思故我在。但最终人的行为决定了以何种面目存在。

我是谁?

---路金波,男,汉族,1975年生,身高170厘米,体重60公斤----且慢。这都是我在“被”出生时(遗传)就基本确定的。这几乎与“我”并无关系。

我做了什么?

----吃饭。睡觉。读书。长大。旅行。工作。

的事业是什么? 这答案无非是“我能做的”与“需要我做的”之间的最大公约数。 我现在的职业是“出版人”。从事这个已经8年。我喜欢它。有一定的经验,技术。 而这社会“需要我做的”又是什么? 说“社会”或者“国家”“时代”,好复古,好80年代。但实际情况是,一个人该做的事情,必须与所处环境和历史机遇结合在一起。 这时的中国,是什么样子?几乎难以回答。中国太大,太厚,太老,太复杂。 在这最坏又最好的快速变动的时代里,我确信以下几点: 1, 中国急需变革,但必须是和平的渐进的变革。 2,中国稀缺信仰,但这信仰却并非某种宗教,而是对“普世价值”的信仰,例如:平等、法制、科学。 3,教育国民。对普世价值的共识,通过改变人的观念实现的自然变革才是成本最小而长治久安的。 我是文化传播者,而在有目的有选择的商业活动中,要成为“普世价值”的“教育者”。 写作是一门艺术,也有其中的技术性或“科学性”;许多社会科学的先进理论,都是生动活泼改善人的思想和生活的;要培养青少年对自然科学的热爱,教他们“探索”---对“真”的无尽探索,是科学的本质;要给幼儿“爱”的教育,“梦想”的教育,“勇气”的教育; 做“有技术”的文学图书、“有用”的社科图书、“有趣”的科普画报、“有爱”的幼儿教材。这就是公司未来的出版方向。 明白了“做什么”,下来的问题是:怎么做? 其实,在“做什么”的选择上,已经包含了“价值观”的部分。至于方法论的部分,我强调两点: A, 一切劳动都需要方法。方法来自于不断学习同时实践; B, 只有这套方法在

可是,过去的年轻而无知的行为只是“成为”“我”,而未来正确的行为才会“成就”“我”。

虎年的最后几天,较平日多了些事情。心却是安静的。这天早晨,半醒间忽然又悟到什么。起床,洗澡。坐在阳光最明亮的房间。在第三个本命年快来的时候,和自己说说话。 我醒来想到的那句话是:“我是谁”并无意义。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 人出生时差别甚小。都是三四千克啼哭的小肉球。护士要作标记才得以区分。其实,即便成年以后,假若海滩上躺了许多晒太阳的人,你依然无法分辨他们。待到有人穿上华服钻进豪车,有人换上工作服低头清扫街道----你知谁是富人谁是穷人。然后,那个驾驶豪车的人撞倒了一个行人,慌张逃逸;那个清洁工人上前施救。----这是坏人与好人。或者,街头有人行凶施暴,多少青壮年侧目旋走,只一羸弱少年大喝:住手!---这是懦夫与英雄。 当或真或假的哲学家们不断追问“我是谁?”的时候,戏剧理论说:人即选择。人物在特定事件中对行动的选择,塑造了自己。 我思故我在。但最终人的行为决定了以何种面目存在。 我是谁? ---路金波,男,汉族,1975年生,身高170厘米,体重60公斤----且慢。这都是我在“被”出生时(遗传)就基本确定的。这几乎与“我”并无关系。 我做了什么? ----吃饭。睡觉。读书。长大。旅行。工作。 可是,过去的年轻而无知的行为只是“成为”“我”,而未来正确的行为才会“成就”“我”。 专门谈谈工作。 猴子是群居动物。人要组成社会才能生存。工作就是你与他人“交换劳动”使彼此都能更好生存的方式。 在开始的时候,工作在选择你。工作是不连续的。 不连续的工作就是一件件事。而连续的事,称为事业。 我

专门谈谈工作。

猴子是群居动物。人要组成社会才能生存。工作就是你与他人“交换劳动”使彼此都能更好生存的方式。

虎年的最后几天,较平日多了些事情。心却是安静的。这天早晨,半醒间忽然又悟到什么。起床,洗澡。坐在阳光最明亮的房间。在第三个本命年快来的时候,和自己说说话。 我醒来想到的那句话是:“我是谁”并无意义。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 人出生时差别甚小。都是三四千克啼哭的小肉球。护士要作标记才得以区分。其实,即便成年以后,假若海滩上躺了许多晒太阳的人,你依然无法分辨他们。待到有人穿上华服钻进豪车,有人换上工作服低头清扫街道----你知谁是富人谁是穷人。然后,那个驾驶豪车的人撞倒了一个行人,慌张逃逸;那个清洁工人上前施救。----这是坏人与好人。或者,街头有人行凶施暴,多少青壮年侧目旋走,只一羸弱少年大喝:住手!---这是懦夫与英雄。 当或真或假的哲学家们不断追问“我是谁?”的时候,戏剧理论说:人即选择。人物在特定事件中对行动的选择,塑造了自己。 我思故我在。但最终人的行为决定了以何种面目存在。 我是谁? ---路金波,男,汉族,1975年生,身高170厘米,体重60公斤----且慢。这都是我在“被”出生时(遗传)就基本确定的。这几乎与“我”并无关系。 我做了什么? ----吃饭。睡觉。读书。长大。旅行。工作。 可是,过去的年轻而无知的行为只是“成为”“我”,而未来正确的行为才会“成就”“我”。 专门谈谈工作。 猴子是群居动物。人要组成社会才能生存。工作就是你与他人“交换劳动”使彼此都能更好生存的方式。 在开始的时候,工作在选择你。工作是不连续的。 不连续的工作就是一件件事。而连续的事,称为事业。 我

在开始的时候,工作在选择你。工作是不连续的。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不连续的工作就是一件件事。而连续的事,称为事业。

我的事业是什么?

的事业是什么? 这答案无非是“我能做的”与“需要我做的”之间的最大公约数。 我现在的职业是“出版人”。从事这个已经8年。我喜欢它。有一定的经验,技术。 而这社会“需要我做的”又是什么? 说“社会”或者“国家”“时代”,好复古,好80年代。但实际情况是,一个人该做的事情,必须与所处环境和历史机遇结合在一起。 这时的中国,是什么样子?几乎难以回答。中国太大,太厚,太老,太复杂。 在这最坏又最好的快速变动的时代里,我确信以下几点: 1, 中国急需变革,但必须是和平的渐进的变革。 2,中国稀缺信仰,但这信仰却并非某种宗教,而是对“普世价值”的信仰,例如:平等、法制、科学。 3,教育国民。对普世价值的共识,通过改变人的观念实现的自然变革才是成本最小而长治久安的。 我是文化传播者,而在有目的有选择的商业活动中,要成为“普世价值”的“教育者”。 写作是一门艺术,也有其中的技术性或“科学性”;许多社会科学的先进理论,都是生动活泼改善人的思想和生活的;要培养青少年对自然科学的热爱,教他们“探索”---对“真”的无尽探索,是科学的本质;要给幼儿“爱”的教育,“梦想”的教育,“勇气”的教育; 做“有技术”的文学图书、“有用”的社科图书、“有趣”的科普画报、“有爱”的幼儿教材。这就是公司未来的出版方向。 明白了“做什么”,下来的问题是:怎么做? 其实,在“做什么”的选择上,已经包含了“价值观”的部分。至于方法论的部分,我强调两点: A, 一切劳动都需要方法。方法来自于不断学习同时实践; B, 只有这套方法在

这答案无非是“我能做的”与“需要我做的”之间的最大公约数。

我现在的职业是“出版人”。从事这个已经8年。我喜欢它。有一定的经验,技术。

而这社会“需要我做的”又是什么?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说“社会”或者“国家”“时代”,好复古,好80年代。

但实际情况是,一个人该做的事情,必须与所处环境和历史机遇结合在一起。

虎年的最后几天,较平日多了些事情。心却是安静的。这天早晨,半醒间忽然又悟到什么。起床,洗澡。坐在阳光最明亮的房间。在第三个本命年快来的时候,和自己说说话。 我醒来想到的那句话是:“我是谁”并无意义。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 人出生时差别甚小。都是三四千克啼哭的小肉球。护士要作标记才得以区分。其实,即便成年以后,假若海滩上躺了许多晒太阳的人,你依然无法分辨他们。待到有人穿上华服钻进豪车,有人换上工作服低头清扫街道----你知谁是富人谁是穷人。然后,那个驾驶豪车的人撞倒了一个行人,慌张逃逸;那个清洁工人上前施救。----这是坏人与好人。或者,街头有人行凶施暴,多少青壮年侧目旋走,只一羸弱少年大喝:住手!---这是懦夫与英雄。 当或真或假的哲学家们不断追问“我是谁?”的时候,戏剧理论说:人即选择。人物在特定事件中对行动的选择,塑造了自己。 我思故我在。但最终人的行为决定了以何种面目存在。 我是谁? ---路金波,男,汉族,1975年生,身高170厘米,体重60公斤----且慢。这都是我在“被”出生时(遗传)就基本确定的。这几乎与“我”并无关系。 我做了什么? ----吃饭。睡觉。读书。长大。旅行。工作。 可是,过去的年轻而无知的行为只是“成为”“我”,而未来正确的行为才会“成就”“我”。 专门谈谈工作。 猴子是群居动物。人要组成社会才能生存。工作就是你与他人“交换劳动”使彼此都能更好生存的方式。 在开始的时候,工作在选择你。工作是不连续的。 不连续的工作就是一件件事。而连续的事,称为事业。 我

这时的中国,是什么样子?

几乎难以回答。中国太大,太厚,太老,太复杂。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在这最坏又最好的快速变动的时代里,我确信以下几点:

1, 中国急需变革,但必须是和平的渐进的变革。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2, 中国稀缺信仰,但这信仰却并非某种宗教,而是对“普世价值”的信仰,例如:平等、法制、科学。

3, 教育国民。对普世价值的共识,通过改变人的观念实现的自然变革才是成本最小而长治久安的。

我是文化传播者,而在有目的有选择的商业活动中,要成为“普世价值”的“教育者”。

写作是一门艺术,也有其中的技术性或“科学性”;

的事业是什么? 这答案无非是“我能做的”与“需要我做的”之间的最大公约数。 我现在的职业是“出版人”。从事这个已经8年。我喜欢它。有一定的经验,技术。 而这社会“需要我做的”又是什么? 说“社会”或者“国家”“时代”,好复古,好80年代。但实际情况是,一个人该做的事情,必须与所处环境和历史机遇结合在一起。 这时的中国,是什么样子?几乎难以回答。中国太大,太厚,太老,太复杂。 在这最坏又最好的快速变动的时代里,我确信以下几点: 1, 中国急需变革,但必须是和平的渐进的变革。 2,中国稀缺信仰,但这信仰却并非某种宗教,而是对“普世价值”的信仰,例如:平等、法制、科学。 3,教育国民。对普世价值的共识,通过改变人的观念实现的自然变革才是成本最小而长治久安的。 我是文化传播者,而在有目的有选择的商业活动中,要成为“普世价值”的“教育者”。 写作是一门艺术,也有其中的技术性或“科学性”;许多社会科学的先进理论,都是生动活泼改善人的思想和生活的;要培养青少年对自然科学的热爱,教他们“探索”---对“真”的无尽探索,是科学的本质;要给幼儿“爱”的教育,“梦想”的教育,“勇气”的教育; 做“有技术”的文学图书、“有用”的社科图书、“有趣”的科普画报、“有爱”的幼儿教材。这就是公司未来的出版方向。 明白了“做什么”,下来的问题是:怎么做? 其实,在“做什么”的选择上,已经包含了“价值观”的部分。至于方法论的部分,我强调两点: A, 一切劳动都需要方法。方法来自于不断学习同时实践; B, 只有这套方法在

许多社会科学的先进理论,都是生动活泼改善人的思想和生活的;

要培养青少年对自然科学的热爱,教他们“探索”---对“真”的无尽探索,是科学的本质;

要给幼儿“爱”的教育,“梦想”的教育,“勇气”的教育;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做“有技术”的文学图书、“有用”的社科图书、“有趣”的科普画报、“有爱”的幼儿教材。

这就是公司未来的出版方向。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明白了“做什么”,下来的问题是:怎么做?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其实,在“做什么”的选择上,已经包含了“价值观”的部分。

至于方法论的部分,我强调两点:

A, 一切劳动都需要方法。方法来自于不断学习同时实践;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B, 只有这套方法在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

整个团队中坚实培训和执行的时候,才形成团队(公司)的“战斗力”。 在方法论上,我宁肯自己是极端分子。“惟工具论”。因为团队用哪怕并非最佳的方法,也能形成合力,能够预测结果,能够反修复方法。但如果整体没有方法,只靠个人的随机应变,就不是一个集体做企业,而是一些单独的人做生意。 以商业的方式传播先进文明,影响他人,从而推动国家和社会的进步。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在这其间不断学习,成为强大的有智慧的人。

我想,人仿佛就是一颗树。

你的心,梦想,信念,价值观,善意。那些最重要而看不到的东西,就是种子,是根的部分;你的主要行为,你为他人所做的事情---就是树干----只有那些目标最明确意志最坚定的人,才能笔直地痛苦地向上生长(大部分人,不过长成一簇灌木而已);

虎年的最后几天,较平日多了些事情。心却是安静的。这天早晨,半醒间忽然又悟到什么。起床,洗澡。坐在阳光最明亮的房间。在第三个本命年快来的时候,和自己说说话。 我醒来想到的那句话是:“我是谁”并无意义。重要的是“我做了什么”。 人出生时差别甚小。都是三四千克啼哭的小肉球。护士要作标记才得以区分。其实,即便成年以后,假若海滩上躺了许多晒太阳的人,你依然无法分辨他们。待到有人穿上华服钻进豪车,有人换上工作服低头清扫街道----你知谁是富人谁是穷人。然后,那个驾驶豪车的人撞倒了一个行人,慌张逃逸;那个清洁工人上前施救。----这是坏人与好人。或者,街头有人行凶施暴,多少青壮年侧目旋走,只一羸弱少年大喝:住手!---这是懦夫与英雄。 当或真或假的哲学家们不断追问“我是谁?”的时候,戏剧理论说:人即选择。人物在特定事件中对行动的选择,塑造了自己。 我思故我在。但最终人的行为决定了以何种面目存在。 我是谁? ---路金波,男,汉族,1975年生,身高170厘米,体重60公斤----且慢。这都是我在“被”出生时(遗传)就基本确定的。这几乎与“我”并无关系。 我做了什么? ----吃饭。睡觉。读书。长大。旅行。工作。 可是,过去的年轻而无知的行为只是“成为”“我”,而未来正确的行为才会“成就”“我”。 专门谈谈工作。 猴子是群居动物。人要组成社会才能生存。工作就是你与他人“交换劳动”使彼此都能更好生存的方式。 在开始的时候,工作在选择你。工作是不连续的。 不连续的工作就是一件件事。而连续的事,称为事业。 我

不过,枝杈和树叶又是什么?树皮呢?缠绕你的青藤又是什么?偶尔停歇的小鸟呢?旁边的那颗树呢?脚下的土地呢?

我大概知道。不过不太确信。所以不能和你分享。

来自路金波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