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王泡泡染发剂颜色: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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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是什么?

  看,前面有影子晃动,是人吗?不,很模糊,倒像狗。他们佝偻着身子,倚着一堵墙,朝公园的草坪上撒尿。“哈哈!我们给花草施肥,管理员要感谢我们。”这也到是,假如某个人在他们身上撒泡尿,对他们说:“我给你们的旧衣服染点色,怎么样?”他们应该说谢谢!
  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相拥睡在床上。他的男人得知,怒气冲冲,破门而入。她平静地说:“‘疯子’别冲动,没你想得那样严重,我们是普通朋友,天冷了,抱一抱取取暖。”这让小偷听了肯定大喜。假如一小偷潜入她的家中翻箱倒柜,拿到钱,恰巧被下班刚回到家的她撞个正着。小偷可以告诉她:“没你想得那样严重,我只是随便参观参观,看到你家的钱漂亮,想带去玩几天。”她也许会说:“我不是‘疯子’,拿去吧!”
  人来人往中,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嘴含嘴啃起来。周围,“哇!好幸福,好浪漫哦!”一小女孩经过,“妈妈,哥哥姐姐在干什么?真好玩,晚上回去我要跟表哥玩。”开放的时代,开放的人权。过些年,这对青年在热闹的街道放张床,躺着搂在一起,观人朝人海,那可是超浪漫。
  喧闹的城市被破碎的喇叭声弄得安静下来:“我要‘报复’天下的男人,有种的跟我玩,本姑娘很耐睡,谁怕谁?”一个衣衫不整,头发蓬松的女子从一栋简陋的出租房走出来。她真有一颗爱过红心,一个‘报复’让世界少了强奸案,少了嫖客。出了问题,不用负责,男人们的开支也可减少,功不可没。怪不得男人都爱吃白食,原来世界真有白食。
  从山村来的姑娘,走进一家散发着粉红色光芒,弥漫着浓重胭脂味的小楼应聘。得知实情,姑娘转身就走。老板迅速拉住:“姑娘,都什么年代了,还不开窍,当今社会‘笑贫不笑猖’。更何况,我们这里是金字招牌,上班嘛!收入有保障,安全有保障。你看——”姑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清晰可见——政府宾馆。有政府人民当然好。在离政府不远的街道上,有人吆喝:“政府推荐,能治风湿关节的良药。”人群一拥而上,卖药者钞票成堆。他真伟大!这时代“笑贫不笑贱。”
  集市上,一小伙凑到一老农的耳边:“大爷,您有零钱吗?换一点,我妈拿药,医生找不开。”老农想了想:“有的,要多少?”“一百。”老农给了零钱,小伙给了整钱。转身,老农发现是假的。追上,“小伙子,这钱有问题,重给我换一张?”怒目,“老东西,谁给你假钱了?你刚才不是不跟我换吗?你想讹我?你懂不懂什么是‘道德’,什么是‘良心’?”四周,对老农指指点点。大爷,不懂“道德”,不懂“良心”,还浪费表情干啥?
  中午,一拐角处。“小张,跟我去吃饭?朋友请客,不吃白不吃。”“不啦!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唉!跟朋友在一起吃喝玩乐样样都有,上什么班呐?得过且过,逍遥快活。”“小陆,在你一贫如洗,无依无靠的时候,有朋友管你吃住,帮你还帐,还指导你找工作。你真幸福,好好珍惜这份友情。”小陆停下了脚步,满脸黑云,“你懂什么?我过够了,没一个好人。他们帮我还钱是另有目的,他们瞎操心我的工作是自高自大,自以为是。我跟他们吃住只能卧薪尝胆了。我好心告诉你小心身边的假好人,他们是糖衣裹着的炮弹。世界没你想得那样简单。”“哦?”小陆真聪明,在纷繁的世界,他洞察一切,发现自己身上一个极大的优点——好人一个。
  山沟里,一群警察围着一位农夫拳打脚踢:“说,你偷没偷老王家的鸡?”“没有,我发誓、、、、、、”“现在是法制社会,不承认,猛打。”哀声响彻山谷,大山多了一些威震四方的旋律。对怀疑犯罪的分子要进行踢打,直到他招供,这就是法制社会,我没从政,还真不知道。
  那边也打起来了。一群头发卷黄的古惑仔围着几个黑发小子摩拳擦掌。旁边站着一群头发爆胀,嘴叼香烟的少女。她们言:“哇噻!打得好,好酷好帅耶!”“这算什么,他们吸白粉的样子更帅更酷。”一个女孩说。这样的话,如果一个男人像电视剧里的黑老大嘴叼带有白粉的香烟,手拿一把威力无穷的十子枪向众人猛扫或手拿一把明亮闪闪的砍刀向人群猛砍,这些女孩子看到会立马倾倒,投其怀抱。这是他们所要追求的“时尚”。
  一次,过马路,一个在马路边刚睡醒午觉的年轻乞丐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兄弟,可怜可怜!给一点,少到五角。”“没有。”“五角?”“一分都没有。”“你真可怜,真悲哀,穷鬼一个,活着没意义。”当时,我头脑一晕,发现自己其实孤陋寡闻,头脑落伍。世界已进入一个崭新时代:只要能得到钱,睡在大街上装疯卖傻,低声下气,哭鼻子哭脸,也是一种对尊严的捍卫;没有钱,西装革履,昂首挺胸的自食其力者在大街上为理想奔波则是一种悲哀。 !@# 青   、、、、、、人是什么?很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