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缤纷的意思:宗教·科学·人文·教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3 09:16:07

宗教·科学·人文·教育

——灵性培育系列之三

 

愚仆

 

据《世界名人论主宰》载:《中国青年报》记者的一篇报道中这样写道:“宗教作为一种社会意识形态,是对客观世界的一种虚幻的歪曲的反映,人们相信上帝,神道,精灵等,把希望托于天国或来世。在阶级社会里,剥削阶级利用它来麻醉人民以巩固其统治。马克思说,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宗教的产生,反映了原始人对于他们所不能理解的严酷的自然现象无能为力,因此它一开始就是违反科学的,可是,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人类的科学技术高度发达,原子能、电子计算机、宇宙航行等相继问世,标志着人类对自然界和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日益深化。在这种科学昌明的形势下,宗教理应退出人们的心灵和生活,然而在西德这样一个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工业国家里,宗教信仰却如此盛行,就连许多著名的科学家,也离开实验室去教堂做礼拜。德国血统的火箭专家威尔诺·封·布劳恩,外国人称他为“火箭之父”,他为在月球着陆做了卓越的贡献。就是这样一个大科学家,也是信上帝的。他说每逢他感到无能为力的时候,他总是要向上帝祈祷的。一方面搞尖端科学,另一方面却虔诚地拜倒在上帝脚下,这确实是值得认真思考和探索的一个问题,但这就是西德社会的现实。

上述报道指出了宗教信仰与科学知识集科学家于一身的事实,并提出对这种现象的不解,不理解的原因是说宗教源于先人的愚昧,宗教的内容是对客观事实的歪曲反应。这种观点显然是建立在“认猴为祖”基础上的,而这一进化论的提议者达尔文在谈起上帝是却有很美丽的语句:“对于上帝存在的主要论点,据我看来是这样的,这个伟大而奇特的宇宙包括我们这些有意识的人在内,绝不是偶然出现的,说他是偶然出现的想法是不可想象的。”宗教的产生并不是现代人无端臆测的,是前人愚昧的产物,在《薄伽梵歌》里绝对真理说:“无论何时何地,每当宗教衰落,反宗教盛行,我便降临。为拯救虔诚者,铲除恶徒,重建宗教原则,一个年代复一个年代,我便亲自降临。”圣哲帕布帕德解释说:“绝对真理的每一个化身(指显现于物质世界的身体形象)都是根据特定环境下特定的人们所理解的程度,尽量宣传宗教,但使命只有一个——教育人们服从宗教原则,引导人达到对绝对真理的知觉。有时祂亲自临世,有时派遣祂的真正代表,以祂儿子或者仆人的身份降临,有时祂又以隐蔽的身份降临。”如基督教中的耶和华自称是上帝的“儿子”,这在《圣经》上有记载;三千年前佛教中的乔达摩·悉达多是绝对真理的化身,这在五千年前的《圣典博伽瓦谭》中早有预言;五百年前外士那瓦奉爱宗的圣主柴坦尼亚也是绝对真理的一个化身,却以奉献者的身份秘密显现,这在相关经典中也有预言。这些宗教都有创始人,而且创始人皆非常人,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大智和大能。宗教的内容并非是客观世界的歪曲反应,而是对人们无法探知的客观精微物质及灵性存在的直接宣讲,关于这一点,将在下一个专题论述。

清末民初的社会动乱造成国人思想的混乱,从所谓“新文化”运动开始,历经半个多世纪政治运动中信仰偏差的推波助澜,至“文化大革命”运动,无神论思潮达到巅峰,造成了信仰的绝对真空,直至今日使国人仍未回过神来,在心猿意马、浮躁不安的情绪下,难以“顿悟“(即驻足而觉悟)人生目的,无法“静思”(即宁静地思索)宗教信仰。如前一时期与一位同行长辈网上交流,当被问及何为“宗教信仰”时,他虽然一无所知,却始终抱定宗教是麻醉人类的精神鸦片之信念,很代表当代绝大多数人的思想观点。“宗”为“源头”、“广大”,“教”为“训导”、“引领”,“宗教”即“源头的训导”或“引领至广大的教育 ”;“信”为“相信”,“仰”为“崇拜敬仰”,“信仰”即“相信和崇拜具神圣性和超越性的存在即绝对真理”。真正的宗教虽有宗教规条,但它是自我觉悟与抵达真理的必要途径,就象有道德与法律的约束才能使人达到自由状态一样,它绝不是人性的摧残和精神的误导。德国科学家丹尼尔曾分析研究近四个世纪以来的伟大启蒙科学家的哲学思想,结果发现共290位科学家中就有242位当着证人宣布信仰了真主,有28名尚未达到任何信仰,有20名尚未开始注重宗教,这组数据充分证明宗教信仰并没有麻痹人们的思想,也没有禁锢人们的正当行为。

宗教和科学的关系是一个长期以来困扰人类心智的问题,让我们聆听几位著名科学家的认识吧。(下面几位科学家的话语亦摘自《世界名人论主宰》)

牛顿(英国·物理学家)说:“这个美丽无比的太阳,行星和慧星的体系,只能藉一位大能的,即明智而有权威的存在体的计划而存在。这位存在体永存不灭,无所不在,因着他的永存不灭与无所不在而构成了时间和空间。”

爱因斯坦(德国人·物理学家)在谈对上帝的认识时,曾有这样的记载:有一天某杂志社的记者访问他,询问他对宗教的认识及神的存在问题。正好他刚送走一位客人,桌上还设有咖啡杯、糖果、饼干等宴客之物。爱氏问:“记者先生,君知否何人将咖啡杯等物安放于此处?”记者答道:“自然是阁下。”爱氏接着说道:“小如咖啡杯等物,尚须一种力量从事安排,君试思宇宙拥有多少星宿。而每一星宿均依某一轨道运行无间,此种安排运行之力量即是神。”  爱氏又说:“有些人认为宗教不合乎科学道理,本人是一位研究科学的人,我深切知道今天的科学只能证明某种物体的存在,而不能证明某种物体的不存在。因此我们现在尚未能证明出某种物体之存在,并不能断定它就是不存在。…宇宙间的一切,都受着同一自然规律的支配,日月星辰的运行,是多么庄严,分子原子的运动,又是多么精微,这一切却又是受着同样的力学定律的支配,这里难道没有上帝吗? …任何一位认真从事科学研究的人都深信,在宇宙的种种规律中间,明显的存在着一种精神,这种精神远远地超越于人类的精神,能力有限的人类,在这一精神面前应当感到渺小。…在我看来,宗教的实质和精华,就在于:凡是我们不能用五官所感知的东西,在宗教看来是真正存在的,而且是真正可以显示的。他往往是以最高的智慧和令人惊叹的美向我们揭示。但是我们迟钝的理智,除了用一些象阴影一般原始形式去理解以外,我们对其究竟是相当无知的。”

爱迪生(美国·发明家)在有几位新闻记者要求他准许他们发表他是反宗教的,爱迪生勃然大怒,他用坚强的口吻回答他们说:“具有哲学思想的人,对于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总应当接受。从万物所表现的情况看来,宇宙实在是全能者意志的伟大成绩,假若否认至上权能的存在,我们就等于亵渎自己的知识。科学与宗教同一根源,其间决不会发生冲突。我相信我主的训示,人与物是由一个领袖来指导,世界的命运是由一位至上者来支配。” 

艾·卡利逊·莫尔森博士,他是纽约科学院前任院长,他说:“经过科学打开的许多新知识,势必留下一个余法,让人们去信仰在自然现象的外面,有一个操纵和治理万物的强大的真主存在。这一道光辉,投射自一个广漠无边的隐秘处。这个范围着我们的广阔的隐秘的空间,直至今日,我们对它还完全无知。有时,这道光辉把我们引向这个目标,承认一个崇高的,包罗万象的理性的存在,即一个造物主的存在。…人类精神的发展,目前刚在开始,宗教的火炬,已经慢慢地照耀着人们的理性。我们如果对于伸延在我们眼前的空间,对于无始无终的时间,对于原子中潜在的能量,对于万有引力以及对于统治着世界的自然规律等等,作深思熟虑的话,我们是会感到自己对于真理的认识,是极其有限的”.

哥白尼(波兰,天文学家) 在《天体运行论》原序中写道:“哲学家的目的是在上帝允许人类所及的范围内,追求一切事物的真理。所以我认为应该摆脱那些违背真理的错误意见。”

现代科学只是现代人用自己的智力,在有限范围内的对物质现象的探索,宗教是绝对真理及代表对人类无法探知的物质和灵性知识之源头的直接宣讲,并逐渐使人觉知绝对真理,两者并不对立,“科学越发达宗教就越没有立足之地”的观点是错误的,相反科学越发达,对信仰宗教越坚强。但现代科学却以不可一世的权威形象盘踞于现代历史的舞台,充斥于教育的方方面面,人们迷信科学,把物质科学家发出的每一个声言都当成是经过检验的真理去盲从,喜哉?悲哉?“科学”是现代最大最时髦的名词,是今人集体炒作的哗然称谓,世博会开幕式中的烟花盛况堪称高科技荟萃,但伫高远望却无异于儿戏的鞭炮或萤火虫的光亮,只此而已。为科学而科学已蔚然成风,几乎成了今人活动的全部,现在是否应该警之戒之?本人撰写此文,算是对国人“现在中国何以培养不出世界级科学家”疑问的回答,也算是对温总理愧疚之心的慰藉吧!

人文素质教育与培养是指通过人类传统文化的教育,培养人的优良品性,提高人的文明素质,并进一步使人正确认识生命及人生价值,从而达到超然解脱的自由境界,但问题是人类传统文化能否担当起这一使命,或者说人类传统文化是否就是先人高尚品德的真实写照和完美人生的楷模典范。相对于与宇宙同步起源的人类历史,区区五千年有文字记载的过程,仅是弹指一间,人们却特别迷恋这一段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并视文字的产生是人类文明的标志,殊不知文字乃人类智力下降、记忆力减退的无奈之举。并且就我们对当代现实的书写记载来说不乏有许多的不实与偏颇,前人的历史记录也难逃此篱舍,建立在错误基础与理论上的推论与思辨,得出的结论自然是荒谬的。由于没有文字记载,现代人类便无从考证史前文明状态,一个未经证实的“认猴为祖”的荒诞提议,竟使今人确信古人是愚昧无知与野蛮落后的,并以己为荣,但从甲骨文遗留的零散祭祀崇拜的内容,依稀使我们看到先人的淳朴善良和聪颖睿智,他们拥有“天人合一”“天人感应”的大智大慧和大勇大谋,他们崇拜神灵,爱护同类,怜悯弱小。而现代人一次次“思想解放”“个性张扬”运动的掀起,并没有带来更多更大的安乐喜庆,相反把每一个人都推向更尖锐的对立和更大的危险中。本人有幸拜读北京大学楼宇烈教授关于《文化素质与人文素养》的演讲,可谓倾听了当代人文教育与培养的权威声言和最新成果,有些观点则不敢苟同。楼老教授言“人文学科是在动态中的研究,有很多不确定的东西。”无论人有无宗教信仰,应该无一例外的相信物质因果定律,对于“很多不确定的东西”,则必然有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是人不愿探究还是探究不出来,无论怎么说,目前却终是一项空白。楼老教授把宗教视为人类文化现象显然不妥,因为自人类的产生便存在了宗教,它显然是人类社会现象而非人类文化现象,前文已说明宗教的产生。据说深染“四大缺陷”的受限人类,缺乏真正的智慧,不能认识事物的真相,从而不能规划人生,指导社会,惟有不受束缚的高等权威或解脱之士才能担此重任。弃规范做人的宗教圣典而不用,而去古籍筛选和垂钓,俨然守着金山银海而不取,却到处搜寻镀金涂银的破铜烂铁一般。演讲中反复强调“多读人文书籍,多学人文知识,但不要仅作知识学,更忌讳炫耀,重在体悟人生。”但人生百态,体验各异,势必产生“盲人摸象”的胡扯,难免“小马过河”的尴尬。演讲中把北京大学校长马寅初撰联“宠辱不惊,闲看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慢随天外云卷云舒”称为有“开阔的胸襟”,如果马校长有宗教信仰或进行过精进的灵性修行,是可以被认可的,而未必与其深厚的人文素养有直接关联。如果马校长没有坚定的宗教信仰,不过书写了一幅自视清高的对联或透露些无奈的悲凉罢了,就像前一时期被网络包装的犀利哥和“人吼狗咬为佐料,残羹冷炙是美肴”的乞丐精神无异。对此只有马校长心里最清楚,他人的评说只是走马观花或宫墙外望。因为据说人或生物都是从属个体,无完全的独立性,要么依附物质事物,要么依附灵性存在,依附于物质(包括物质躯体)则受束缚,依附于灵性则获解脱。

纵观我国的教育历史,从“内圣外王”“学而优则仕”的古代仕途教育,到“唯古是疑,唯疑是尊”的近代实证主义教育,从“反思文化现象”“回归元典”的现代唯物史观教育到“逻辑推理”“知识技术相结合”的当代功利主义教育,留下我国教育曲折变迁的轨迹,彰显教育目的的狭隘与茫然,教育方向的多变与迷失。时下伦理道德的急剧滑坡,腐败现象的扩散蔓延,违法犯罪的日益增长,向教育提出了巨大的挑战。现代科学文化研究和教育改革,都在沿袭“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路径,但都无法解释和解决我们面临的种种疑惑,相反在不断的制造着更多更大的麻烦,下面聆听寓言《杀鸡取蛋》:从前有一个智者,得到了一只能产金蛋的鸡,看到一个个黄灿灿的金蛋,其乐无比。而此时智者突发奇想:鸡能下金蛋是件好事,但它每天都要吃很多的食物,如果不吃食物而天天产金蛋该有多好啊。左思右想,终于决定将鸡头割掉,结果虽然达到了鸡不取食的目的,但也失去了获得金蛋的收益。同样断章取义、自圆其说的科学文化研究和知识教育,除了激起“小动物赞扬大动物”的短暂效应,于文明的人类何益之有?金条支票铸不出高尚的人格,钢制大印盖不出伟大的灵魂。

把人视为“动物”“高级动物”“半人半猿的怪物”(冯友兰先生的提议),或“经济人”“社会人”“地球村人”“宇宙村人”,无一不是物质的称谓,无一能触及人类的终极本质,整个社会或宇宙都在“假我”(即错误的自我意识)与扩大了的“假我”中活动,教育也只能回旋其中而随波逐流,当然这是物质宇宙因果关系规律性的运作,也是全能者的计划使然。如果没有绝对真理及其代表的说教,有谁知晓宇宙的起源和状况?又有谁了解宇宙之外更广阔的客观存在?人作为深陷于错综复杂的物质能量中的灵性个体即灵魂,如果没有绝对真理的仁慈,绝对没有人能从中解脱出来,甚至连解脱的欲望都不会产生。

正确认识并适宜接受真正的宗教,客观对待和合理使用传统文化及科学知识,重新核定教育的内容,让教育担负起健康育人的使命,是今人所需和所须。

 

注释:

① 世界名人论主宰》:南宫鹤,http://ecrane.blog.sohu.com/

②《博伽梵歌》:节选于描写世界古史的梵文史诗《摩哈巴茹阿特》(旧译《伟大的巴拉达》、《摩哈婆罗多》)中的哲理对话。在距今大约五千年前的库茹王朝内部,为争夺王权而骨肉相残的一场战争正值张弓待发之际,阿尔诸那突然想放弃职责退出战斗,于是至尊主奎师那(绝对真理)向他(至尊主的朋友兼奉献者)讲述了这最伟大的宗教哲学话语。博伽梵歌,Bhagavan-gita,即神之歌.

③《圣典博伽瓦谭》:Srimad-Bhagatam(Bhagatam-Purana),(宇宙古史─博伽梵之部),由神的文学化身维阿萨撰述,内容是有关奉献者对至尊主作纯粹奉献服务的记载,被誉为完美无瑕的“普苒那经”(为梵文音译,即宇宙古史)。     

④外士那瓦:Vaisnava,至高无上的绝对真理(即奎师那)的奉献者。外士那瓦人士是人格神主义者,接受奎师那为至尊性格神首。

⑤人类的“四大缺陷”: 必犯错;爱迷惑;好欺骗;感官不完美。详见拙作灵性培育系列之五《完整的知识暨完美的教育》

⑥假我:人体内一种精微物质成分,它与“知性”“心意”三者构成精微内体,使人产生错觉,认为:“我即躯体”“与这个躯体相关的即我的”。详见拙作灵性培育系列之四《绝对真理与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