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草为萤 钢琴谱:狗,比人有品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5 00:44:28
狗,比 人 有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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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鸭和一只拉布拉多。

 

    视觉时代,由于EOS 1D Mark IV 的数码技术,把“影像”获取、传输“技术得”易如反掌,遂使“影像”价值急剧缩水。原本靠语言、文字传播的知识,都横插一个MM 张牙舞爪、咄咄逼人。尽管胸大脑小,但电视台时髦“小脸儿”。那些自我感觉颇佳的,边说边脱,边脱边得瑟。心思全不在如何抓新闻,而是怎么掌握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赫胥黎的孙子小赫胥黎,在《美丽的新世界》中曾勾画“未来”世界,千人一面、万众一心,政府把每个人都变成国家机器上的螺丝钉。写《动物庄园》的乔治·奥威尔,1948年出版《1984》,详述“未来”遍地电视监控……除非在食指粗的杨树林子里面“办事”,否则连做爱都会被人直播。女干部告诉真理部的男干部:“我已经在这片林子里,和50多个党员试过了。”


                               罗伯特·卡帕和大卫·西摩。           罗伯特·卡帕和乔治·罗杰。

    乔治·奥威尔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名记”,在北非“火炬”行动中,与罗伯特·卡帕、约翰·斯坦贝格、欧内斯特·海明威……共住一个班用帐篷。他,1948年写完《1984》就穷死了。几年后,大卫·西摩开吉普车穿越苏伊士运河北端的赛德港,被12.7机枪拦腰打断。卡帕则在越南踩地雷炸死。卡帕这孙子,临死前还放下这么一句狠话:“战争就像30岁后的女人,越来越没法看。”


诺贝尔奖得主约翰·斯坦贝格和罗伯特·卡帕。  好莱坞影星英格丽·褒曼想嫁给罗伯特·卡帕时,卡帕逃往远东,后踩地雷炸死。

    视觉时代是“好色”的,“影像”都是五彩的,不仅五彩而且“打眼”(Eye Catching)。天朝好面子,精通“脸皮”装修、易容,波及胴体……直弄得波涛汹涌。

    老鸭晚上失眠,每到子夜,都听到 FM 97.4一个婉转的声音,牝鸡司晨般报道:“现在~是~北京~时间~零点~整~~~”一个“整”字弄得老鸭三魂不在。

    天朝的古人,讲究“声色”,“声音”排在“美色”之前。《诗经》“关关雎鸠”说的就是乌齐鸣矣,择其友声。岳武穆风波亭问斩前,心先死了,因为精忠报国无法和大宋皇帝沟通。“昨夜寒蛩不住鸣,惊回千里梦……起来独自绕阶行,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北方民谣也唱道:“傻小子儿,坐门墩儿。哭哭啼啼想媳妇儿,想媳妇干嘛呀?点灯、说哈,吹灯、拔蜡!”连傻小子都知道饮食男女,是先说话交流思想,顺带交流了身子。

    其实,比声音更销魂的是气味。所以天朝古人发明了一个词叫“气味相投”。我这人就特在乎气味,也许是我当耳目喉舌当久了,失明、失聪吧,所以对气味十分敏感。有劣质烟草味是老霍来了,有胃臭的是老刘,牙龈出血的是张大哥……值得骄傲的是,和我有肌肤之亲的亲人们,都没有什么异味。只可惜互联网和嘻嘻TV都只能“声色”,无法传递气味。

    狗是敏感的动物,因为过于敏感而走了单儿。养过狗的都知道,但凡听觉灵敏的大多是瞎子;视觉灵敏的大多是聋子。两者都不大灵光的,肯定有一流的嗅觉。像德国黑背、俄罗斯的苏联红、英国的苏格兰牧羊犬、老藏的藏獒……皆如是。天朝的哈巴狗根本不配称狗,说它像猫,那就把猫侮辱了。我不知道是法律规定,还是民族传统,我们街上的狗大多没有狗性。

    天朝的人麻木久了,繁殖的“京吧”也就不如洋狗敏捷。更无法和德国鬼子的黑背,日本鬼子的秋田犬相比。狗里面母狗大概比公狗敏感。我学姐养了一条母“拉布拉多”,尽管到北京农大去了“势”,但仍然渴望雄性,最喜欢舔公狗留下的尿液。如果能邂逅大公狗的粪便,那更是获至宝,属于“天上掉馅饼”,必迅速衔至僻静处,用小白牙细细的品味,这就叫品位!

    写到这儿,收到导盲犬Candie妈妈来的一封诉苦信,“亲爱的鸭叔:这两天导盲犬Candie为一张体检证往一个地方整整跑了三天,奥运会一天就能解决的证明,现在说什么也不行了,而且这手续莫大个北京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办,让一个盲人带着一条狗从北京的东南角跑到北京的西北方,而且还乐此不疲地让他们跑了三次。……导盲犬Candie只好照办,不敢抗旨不尊呀。因为我们每次出入境都得通过他们的手心,所以只好认了。祝好  Candie的妈妈 ” 

    Candie是中国大陆唯一有“国际导盲资质”的拉布拉多,率领双目失明的妈妈走遍全世界。同为拉布拉多,Candie绝不会满大街的“捡馅饼”,就是这样一只不吃屎的导盲犬,在咱们天朝,却屡屡遭禁。老鸭开车在孟买甘地故居读过一句话,“圣雄”甘地说:“对待动物的态度,反映了一个民族的文明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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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鸭和王小开。

    我前妻和我离婚时,带走我儿子,留下一只杂种“可卡”小母狗儿“王小开”。之所以叫“王小开”,是她特别喜欢开男人的“车库门儿”,随其母姓,故名小开。王小开她妈是新华社工会主席周勇的“女儿”,作为高干的女儿,牛B烘烘,倚仗老子是新华社的大干部,在电梯里一再朝一位比她更小的小公狗“姿毛”,结果被人家按在地上,好一通强暴,这就有了“王小开”。王小开比我儿子大两岁,现年11,溜门撬锁的流氓恶习至今不改。还特别仇视杰出女青年,咬过美女无数,包括“半边天”的张越。咬得张越血流如注,打了“五连针”还心有余悸。 

    我中学同学杨子,是北京市公安局狗队队长,基地在京北西三旗。他告诉我,最敏感的其实不是母狗,而是公狗。公狗喜欢陶醉在自己欣赏的气味里,专心致志,“品味”专注而更具“品位”。所以大公狗都必须用链子锁上,否则一旦发现自己欣赏的气味,必忘我紧追,非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