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炎的中医辩证:一个不甘沉沦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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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甘沉沦的心灵

——二十二年工作回眸

郭自章

1983年7月,我大理师范毕业,生命之舟驶向了工作的海洋,水泄乡阿波小学是我停靠的一个港口。当时,我深感命运的不公,很为文教局的分配愤然——许多小民师(初中毕业读师范)都分到了中学或中心完小一级,而我这个高中毕业读普师的,却被分到了村小。尤其师想到总有一天,我也会像有些老教师那样老在这里,内心便升腾起无名的恐怖,我暗暗对自己说,:“郭自章,你得努力,你这棵生命之树不一该栽在这石缝里,这里土地贫瘠,你吸不到多少营养和水分的。”于是,我拼命的苦,发狠的干,一年下来,教学上竟取得了好成绩,而且跟学生和群众的关系也格外的融洽,心里高兴得如同欢快的小溪。1985年4月,我被调到水泄初级中学担任语文教师。

初尝成功的甘露,倍感奋斗之可贵,心池荡起清清的涟漪,萦绕着五彩的梦幻。到了中学,我更奋发了,虽也遇到了一些困难,但却消磨不了拼搏向上的意志,在水泄品尝的四五年中,我的教学和为人,不断受到领导和师生的好评,我贪婪的吸取营养,生命之树渐渐茁壮起来。1988年9月,我考入云南教育学院地理系脱产进修班。

1990年8月,我大专毕业,被调到北斗中学任教,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为暗淡的时日,我的生命之树遭到了蛀虫和病毒的侵害。大学,给了我营养和水分,茁壮了我的成长,同时也将病菌带进了我大脑,在校期间,我参加过学潮,感染了一些西方思潮的流毒,再加上国内经商洪潮暴涨,读书无用论泛滥,我的思想开始迷茫,行为也渐渐怪诞起来,1997至1998年,在我担任北斗中学校长的两年间,虽说带领教职工为学校摘掉了中专光头的帽子,使学校总体质量的发展走上平稳上升的轨道,但自己的婚姻家庭和精神却遭到了重创,原本坚强傲慢的灵魂几乎被击碎。为了挽救学校,也为了挽救我,1998年8月,组织上将我从北斗中学调往杉阳初级中学主持工作,以便完成归并二中的任务。

“杉中”的境况是令人辛酸的,狭小的校园,破旧的房屋,简陋的设施无不在诉说着现状的凄凉和未来的茫然,惟有两排缅桂花树,像被罚站的学生,不时透出几丝活气。更为糟糕的是学校的教学质量毫不景气(1998年仅有2人升入中专),教育的领导们称其为“淹菜罐学校”,派我前往也并不指望提高质量,只要能保个安全,平稳过度到二中就行。然而,一个年轻的生命怎么能就这样沉沦下去呢,我没有权力挥霍自己的生命,更不能这样当一个活死人,我一定要提升自己,超越自我。于是我振作精神,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共同筑起了“杉中”教育振兴的统一战线。经过奋斗,学校教育质量发生了质的飞跃,1999年,我们以四倍于上一年的升学率,创造了“杉中”教育质量的辉煌,之后的两年,均以较快的速度稳步上升,受到了社会和上级的好批。2001年8月,我们以自豪的心态加入了二中的大家庭中,圆满完成了归并的使命。

到了新的学校,原来的成绩和资本,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只有重新积累资本,重新塑造自己的形象。于是我又马不停蹄,一头扎进工作中。我身先士卒,率先垂范带领治保组的教师,对学校周边环境大举整治,净化了学习空气;在校内,严明学生纪律,培养纪律意识和守纪习惯,有利的促进了教育教学工作。为教职工排解危难和纠纷若干件,在2002年的校长候选人测评中,我以绝对的优势位居板首,但有领导人为我“犯过错误”,最终被“优化”掉了。

2003年3月,不愿再为“官”的我,拖着疲惫的身心,向上级提出调往县城的申请,想丰在教书之余,照顾家庭,享享天伦之温馨,不料,组织上又将我调往龙门初级中学主持工作,回县城的理想再度破灭。看着年轻的后生们一个个往县城里调,而我只能“望调兴叹”,心里不免有些酸楚,然而,太多的坎坷和遭遇练就了我坚强的生命意志,我又一次鼓起了拼搏的风帆,驾着事业的航船向光明进发了……黄天不负有心人,2004年,学校以“州级重点高中录取4人,永平一中录取25人”的成绩,在龙门中学历史上画下了醒目的一笔。一个仅辐射一万一千多人口的小学校,能取得这个成绩,也算没有愧对工作。

如今,虽已看过不惑,可成长的愿望却日加迫切,随着年龄的增长,“想搞出点东西来”的想法就愈来愈强烈,不为别的,只为这颗心灵不至于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