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莱特曼关于光辉之书的导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0:3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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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频率的世界

问题:你说过,我们必须发展敏感度。能不能解释,这为什么是必要的,而且怎样才能变得更加敏感?
答案:精神达到的道路是敏感度的增加。习惯变成第二个本质。我们在我们内部来发展曾经没有使用过的品质和能力,我们甚至没有意识到,我们具有这种能力——感到迄今为止把握不了现象。它们存在于环绕我们的自然中,毕竟更高的世界就在这里。它在哪儿呢?它处于不同的频率中、不同的品质中,我没有这品质,所以认识不到它。
于是,一切都取决于我们能提高的我们对给予品质的敏感的程度。随后我将会感到的不是吸收到自己内部的网(它是在万物之间在非生命的、植物的和动物的层次上运转的),而是给予的网,后者是在人的层次上或者在所谓的“说话的”层次上、在灵魂之间运转。我们就是要达到这给予的网,所以一切都取决于我们的敏感度。

 

最唯物主义的态度

《光辉之书》并没有谈论生理的死亡,它谈的是享乐的愿望,这愿望发生改正并获得与创造者的相同。普通的人还没有达到这种阶段。
如果人在精神世界里工作,那么他就有左线和右线(两个天使),在它们之间人来建立中线。如果我能够把这个愿望推到中线并为它从右线那儿吸取光、意图,那么我就能创造怀着屏幕的我的精神的容器(kli)。


屏幕是给予的意图,而容器是它内部里的容器/愿望。我就这样用这两条线来建立自己,但我是——第三者。那时我开始感到精神的现实。如果我建立了这个第三者,怀着屏幕的愿望,那我就有灵魂了!
而如果我没有用这两个力量建立自己,那么我除了那唯一的点之外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感觉不到。这仅仅是微小的愿望,而且它根本就不依赖于我——这是空无中的愿望mi ain)。
《光辉之书》写道,你要让你的自私的愿望死:你为它吸取光,杀死它并让获得为了给予的意图——这就是你,活着的你。借助正确的环境能够做出这一切。这环境被称为神圣的团队hevra kadisha),毕竟它帮助你埋葬你的利己主义。就这样你获得永恒的灵魂——与创造者类似的部分。你本身来创造它。
不然的话,你就没有灵魂,你处在生命线之下,在这个世界,在这里你仅仅有动物性的身体、物质(希伯来语的物质——homer,与驴——hamor相似)。这是最唯物主义的态度。

 

进入精神世界

问题:如果在阅读《光辉之书》时,意图虚弱起来,是因为头脑在试图理解文字?
答案:我们不要去注意这一点。上课时意图应该变得越来越强,因为朋友们一起必须去想这一点。而且如果他们每一个人都处在意图中,那么其他朋友们离开意图是不可能的。
在这里我们真的进入精神的而不是物质的我们彼此间的网中。如果我有意图把自己与“Israel(追求创造者的人)、Tora(光)和创造者是统一的”相连接,以便我、创造者和团队作为一个整体并仅仅显露光(这光充满全现实,一旦我们追求发现这状态,以及通过阅读《光辉之书》光要把这状态为我们显示出),那么那时这意图将会在我们之内“漂移”。
而如果我感到我的意图变得虚弱,在这里我百分之百地取决于所有其他人。
在这里,我们真实地在精神之网中工作。同时我们进入精神世界并在那里行动——根据我们能够保留意图并把“Israel、Tora、创造者”连接在一起的程度。
这样我们已经在精神世界运转,并必须只为自己显露这一点。于是我们要求光,以便光为我们显露。

 

精神的关系

精神世界并没有在某种遥远的空间而存在。它隐藏在我们自己的关系之间。但一旦我们能够团结,在我们相互间的关系之上我们就能够发现精神世界。系统全部会运转起来,光将会出现并给你带来精神的画面。在阅读《光辉之书》的时候我们就要去想这一点。

 

怎样让隐藏的显露出

问题:在《光辉之书》的课程中您解释非常精细的、隐藏的、秘密的事情……
答案:这些事情隐瞒于我们的感知感官,那时因为我们太粗糙,而又不能对它们进行分别。没别的了!
这并不意味着 ,它们是秘密。对我显得如秘密,那是因为隐藏于我,我感觉不到它们。
我应该让我的感知变得更敏锐,让它变得更正确,能够分别品质的更微妙的等级,之后我就会感到完全不同的、真正的、有更高的“分辨率”的现实图片。
想要达到这一点,我们要让给予的品质进入我们的感知中——在感到给予之时,我们将会感到更高的世界。

 

改正的钟摆

《光辉之书》,Cav章节,第18条:正义者的命运在这个世界被保佑,在将来的世界也是。因为他们清楚Tora的道路,并且借助它,他们走在真理之路上。关于他们是这样说的:他们以创造者为生命,而创造者在他们之上在他们之上指的是Tora的道路,为生命指的是将会接受在这个世界和在将来的世界里由生命被充满。
我们每一个人内部都有着“正义者”和“犯罪者”。也许正义者的那部分等于零,而其中的犯罪者占100%。也可以是这种情况:我们已经从犯罪那里、从我们的百分之百具有为了自己的意图的愿望那里,转到为了给予的愿望那儿。那时这个我们内部的部分被称为正义者。
每次我们都经历这些状态:1.体验到自己是犯罪者的状态;2.从那里拿我们愿望的一部分,并改正它们;3.在那一刻变为正义者;4.又变为犯罪者,因为回到还没改正的享乐的愿望中;5.又把一部分的愿望转到为了给予的意图那儿。
就这样,我们一部分一部分地积累,组成一个共同的改正。

 

通往创造者之路上的放大器

问题:我们应该怎样,以便开始追求那个《光辉之书》中具有的崇高的状态?
答案:这来自失望。无论我现在给你们说多少,都无能为力,直到你们具有真正的需要、渴求、生死的必要。只有那时你会去寻找团队!
倘若你知道,你具有巨大的问题,致命危险、生病,你便会渴求帮助。而如果你感觉不到你生病了,如果你感觉不到问题,或者看不到谁能帮助你,你便会处于安静中。
于是我们应该有需要。这个需要要么由创造者给予我们(通过痛苦驱使着我们),要么我们自己在痛苦到来之前仍然建立与环境的关系并试图从环境那儿得到反映。


我来到环境中,但感觉不到任何需求,我只是去听卡巴拉学家的建议。他们是明智的,我去听他们的。这意味着,创造者把人的手放在良好的命运之上并说道:“为自己拿吧!拿吧!你何必要吃苦呢?……
那时从团队那里我们产生额外的愿望。这就是这样运转的。谁有运气,谁就去听取,去找团队,为自己安排好这个愿望的放大器,并这样借助团队达到创造者。毕竟最终,团队要为他显示出创造者。与团队的关系、我们全部的工作都是愿望/kli的准备。那时我们就会发现创造者。

 

关于耻辱

《光辉之书》,前言,第51条:谁没有感到耻辱而来到这里,谁就会幸福。他只看到了Elazar和其他世界的支柱而感觉不到耻辱。但 Hiya本身感到了耻辱。
问题:在精神工作中什么叫耻辱?其作用是什么?
答案:正是在精神世界出现真正的耻辱。只有崇高的能够升到品质之上的与创造者相同的灵魂才能感到它。
在我们的世界,我为他人发现我的利己主义而感到耻辱。我害怕之于我的损害, 害怕他人侮辱我、拒绝我。
另一方面,感到精神耻辱时,我害怕我是否做了可能做的,以满足创造者。我害怕我没有利用我所具有的机会。创造者给我满足,创造者给我力量,以克服它们,创造者为我安排所有条件。我作为回应是否创造了反映之光?我没有失去任何一切吗?我没有表现得虚弱吗?
在我们的世界,耻辱可以是可怕的感觉,如果人是足够发达的。但在精神世界这简直就是真理,无法避免、隐藏和隐瞒它。
在这里,我们要为自己判断,找出借口:“大家偷,我也偷”。偶尔我们能当场解决情况,而随着时间流逝,我们忘记了原来的时刻的重要性。在这一方面我们的世界与精神世界相比是很“简单的。在精神世界,耻辱感是真理的判定。

 

耻辱感是有用的品质

问题:假如现在我在创造者面前感觉不到耻辱,这就意味着我不想变得独立?
答案:当然,现在我们还感觉不到独立的需求,那是因为感觉不到我们取决于创造者。为了这一点,我们需要经过创造物连续的因果发展的过程。
我们可以从自己的想要长大的孩子的例子中看到,孩子们不愿意听父母的,想要自己去做一切。本质让他们这样去做,否则他们不会长大。
我们也是这样。但这只是当我感到自己取决于创造者,当它为了我去做一切时。我不想留在这种状态中,我想要变得独立、成熟,一切都自己去做!
因此,创造物开始感到耻辱,感到它取决于创造者,并与它分离。也就是说,我们准备接受“隐蔽”,渴求感到它并保留它,不让它消失。而在隐蔽的情况下,我们来实现与创造者的相等。这个隐蔽,第一个限制,没有消失,我们受它影响。对巨大的创造者的力量而言,我不想是被取消的。

比死亡还强的耻辱

问题:我们怎样才能感到耻辱并限制自己的利己主义?
答案:耻辱是很高级的感受,在刚走上精神道路之时,人不可能体验到它。这种耻辱是相对于创造者和给予者而言而产生的,这都来自它是给予者而我是接受者这一事实。
在我们的世界中,我们一直都要限制自己的接受,以避免感到耻辱。我们应该为自己的接受找出理由。对于我们来说,保留自己的自尊感和自我比生命都重要。我们情愿去死,却不要屈辱。这是我们的本质。人们甚至准备面对死亡,以强调自己的自我和自己的抱负。
当我感到我的自我被取消并消失之时,这就是耻辱。假如我失去我的愿望和满足,我就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人死去并感觉不到他从现实中消失,他只是感觉到他失去了他的某个部分,从自己的过去解放。
但在我感到耻辱之时,这能感受到我的精神的存在。这是一种内在的感受,当我感到现在已经没有我了。这感受如此之深以至于超越了我们的生命和死亡。我无法忍受这个感受。人可以自杀,只是不要让他的自我之点消失。
毕竟身体只不过是动物,我们不那么害怕失去它。我们看到人们是怎样地去冒生命的危险。但创造者与我们做着游戏——它逐渐地、有办法应对我们的自我之点。我们别无选择,不得不做出某种动作以保留自己的个性。
我感到我要上升到生命之上,超越死亡,而这种感受帮助我获得第二个本质。我准备接受它!我被告诉要给予——我就会去准备!失去今天的自我?可以,我同意!毕竟这样我的自我之点才能存在。
只有使我返回到根源的光才能给予我这种感受。光影响着我们,并在我们内部里唤醒那个点,后者处于我们的基础之中,这是我们的原点——“yesh mi ain”(从没有中创造的)。这不是享乐的愿望的物质,它处在更深之处 。
想要感到,我们需要卡巴拉的团队和研读。在团队中我们试图建造精神团结的模型,就像在无止境的世界那样。而借助研读,在这种团结的条件下,我们来吸取。是它把我们上升到这种状态中。毕竟其他手段都不存在!只有团队和团队中的研读。
这是可怕的感受,但就是它在为我们提供拯救。

 

从点到创造者!

问题:如果除了它之外没有其他的,如果我不存在,那我怎么能请求它让我变得与它相同?
答案:你请求创造者让你变得像它那样,因为你暂时感觉不到一切都是它。接着你也将会发现自己的“自我”那一点。
你仅仅具有唯一的独立的点,是它给予了你心里之点,以便基于它你开始建立自己的“独立”。
你的“独立”存在于你要求变得像它一样这一方面上。在你开始请求,要求变得像它一样,想要获得它的力量那一时刻,你从它那儿所接受的那一切都会在你的开支中。 毕竟你积累了这个实现它的愿望。这就是你。而你的所有物质的愿望和品质根本就不存在,完全不被注意到,似乎它们根本就不存在。
问题:但想要请求更高阶段的帮助,我要知道创造者是谁。我怎么在自己内部建立那个我要追求的创造者的形象?
答案:创造者的形象以你的问题、请求和相反为基础。这是相反于创造者的形式,在其之中逐渐地显露出创造者的形象。

 

世界取决于我

问题:想要发现精神的关系,要同时有几个人怀着意图?
答案:我一个人。如果我发现了我的去与他人团结的愿望,那么就会发现他人都已经相互连接了。但在我看来他们不处于团结中,以让我与他们工作,而他们也与我工作。但这都仅仅是对于我来说的。
在我改正的时候,我在他们中发现我的未改正的地方,并与他们一起工作,以让他们向我施加影响并让我变得更强。借助他们的支持我改正自己,那时我看到他们也得到了进一步的改正。毕竟“每一个人都根据自己的缺点来判断”。
这样一来,我必须仅仅关心自己的改正。那么他人的呢?如果我看到世界是被分裂的,我要改正它。这就意味着,我要改正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怀着给予的意图对待他人,我就看不到他们的分裂的状态,只会看到Schina和充满全世界的创造者的显露。

 

怎样才能帮助朋友

问题:怎样才能帮朋友获得正确的意图?
答案:刚开始学习卡巴拉的人,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所谈论的内容——他仅仅沉浸在自己的愿望和想法中。
坐下来一起学习,就像胎儿那样:他刚出生,什么都感知不到,不理解他所处的世界。或者像是失去意识的人或病人。
我记得,发生了交通事故之后,我无意识地躺着,偶尔获得了意识,听取了某种外在的声音,能够回答,但什么都看不见,怎样也反应不过来。
过来学习的人也几乎这样——他同时参与而又不参与。需要时间,需要关心他,就像我们关心患重病的人或者小孩。这种照顾会让它稍微前进一点。
如果这种照顾没有用,那就要让人安静,给予时间,让他自己逐渐地安排自己——也许这会需要几个月,有时候会是几年——直到他开始听取卡巴拉而不是他自己。
而人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次真正地听取?当他感到,通过与他人团结,他能够感到精神世界,那里正是进入精神世界的入口。
因此,环境的影响越大而又越强烈,它就越加快发展并影响到人,让他自己变得更加匆忙。

 

显露破碎

问题:怀着破碎的心的人是谁?
答案:心是人的全部的愿望。当人发现这所有愿望是为了自己的享受,那么就会把它们看成是破碎的。
分裂意味着什么?曾经,已开始给予的力量、我们关系的力量团结了这些愿望——这种团结是自然而然的,来自光、上面,毕竟创造者这样创造了。
后来,创造者隐藏了自己,光消失了,于是我们间的关系也消失了。我们间关系的缺陷被称为分裂。这一切都是对创造物而言。
创造者的隐蔽、给予品质的缺陷导致了分离。这分离可以是如我们现在所感到的那样:“没什么太糟糕的了,一切挺好的。只要不伤害我,我也不会让他人受伤害。”这是所谓的分裂的隐蔽。
也有这状态,当我们感到我们处于破碎的状态中,我们间没有关系和团结。这里也可以有不同的邪恶感知的程度:或者我们彼此间没有关系我就无法达到好的物质的生活,或者因为没有我们彼此间的关系我就会导致自然灾难,或者因为没有这我们间的关系我就达不到创造者、精神世界。
也就说,我们间的关系缺陷可以是从上面而被显露的,也可以是从下面被显露的——人类正是现在来逐渐地发现。

 

忘记了?多好!

问题:经常在上课的时候,我理解很多,然后我又忘记我所思考的和理解的。这种进步对吗?
答案:健忘正是最好的人的品质,否则他不会改变自己的状态。毕竟如果愿望发生改变,也会变成为它服务的理智。记忆机械性地操作,并只属于符合理智的愿望。
而如果我们把愿望从接受改变为给予,那么我们的记忆应该发生净化并开始为新的品质——愿望而服务。
因此,不要担心你记住了多少资料!要关心怎么能感到它,要关心给予的愿望的滋长:它是不是变得更加敏感并是否与他人团结,是否理解它不想与他人团结。只要去关心感受!
不要担心,在感受的同时理智总是会发展好的。理智的出现是为了感情而服务——本质上我们就是这样被组织的。因此据说,不是“借助理智而学习”。卡巴拉不是通过理智、知识的数量而达成的——在这里没有任何考试,谁也不看谁记住了多少,谁理解了多少。只有心懂得!
而如果人忘记和不理解他上课时听到的内容,如果他感到随着前进资料却都在脑海中消失:他学了这么多,听了几千次但仍然没有理解——这就证明他在进步。这就意味着,他要求改变、改正他的愿望——而不是机械性地以知识来充满自己。
因此,人要更加注意,他从学习那儿来要求什么,他想要看到那些内部里的变化。也许他想要更加理解,变得更加聪明,这就是所谓的“思考得多,做得特少”——他获得的知识比改正还多?(毕竟动作是改正)。而这是很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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