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总裁独宠妻游戏:一个敢冒天下人的指责而推翻一切错误传统的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19:35:56
一个敢冒天下人的指责而推翻一切错误传统的人
  从马丁路德的传记中,我们知道当最后争战胜利后,天主教用各样的方法要杀死路德,而他的朋友多方将他隐藏。在那段隐藏的日子当中,他历尽了各样的痛苦和仇敌凶险的攻击。路德的确是个刚强的人,固然他是一个被神的灵充满的器皿,然而不可否认的,这器皿本身也实在是用仇敌任何力量都难以折断的材料所制成的。那时,整个欧洲几百年来被囚于天主教的影响之下,多少生活、风俗和观念,都已牢不可破地栽植在人们的心中,只有像路德这样的器皿,才能起来不顾一切地推翻所有的传统,无论这传统是如何地被天下的人所视为当然,甚至神圣不可侵犯。今天神的儿女能得着属灵的自由,我们为了这件事,十分感激马丁路德,神使用他好像一把利剑,把多少年来捆绑在神儿女身上的铁链—一砍断。
  数百年来,人们已惯于到教堂去听圣品阶层讲解圣经,因为在天主教控制之下,一般的人民没有权利自己诵读圣经,而且读经的本身也成为得罪神的事。路德不仅起来大力推翻此事,更把晦涩难懂的拉丁文圣经另根据原文翻译成当代德文,这是个伟大的革命,和他的宗教革命具有同样巨大的价值。当他把神的话译成当代德文时,他说:“巴不得这本书被译成各样的方言,放在各人手里,摆在各人眼前,进入各人心里。”又说:“不带注解的圣经,如同太阳,使众圣徒直接得到亮光,这是改教运动的重要时机。”圣经问世,路德退隐;神显现,人的一切就消失。改教者把这本书交于人手,从此每个人可以直接听到神的呼声。
  在威腾堡史达特(Carl stalt)领导下,他开始了伟大教会改革和社会改革运动。第二周,所有偶像、马利亚及圣徒的雕像尽被毁弃,这是马丁路德刚强魄力的又一杰作。
  为了推翻传统僧侣生活,他便立志娶妻成家,这件事需要更大的魄力和胆量。他对朋友说:“我不愿在我身上留下一点罗马教的遗毒。”他虽已脱下僧衣,但尚未脱下僧人独身的约束。他年老的父亲劝他成家,他昼夜为这事祷告,他说:“神若乐意,祂可以改变我的心。但至少目前我不想娶。我并非不懂爱情,然而我日日在等候异端者的刑罚和死亡。”在他的良心里,他知道婚姻是神所定的,独身是人的制度。最后,因为改教的立场,他觉得应当结婚。他说:“我不但用言语,也用行为见证福音。我决意在仇敌高唱凯歌之前娶一修女,证明他们并未克服我。我娶妻并未盼望长久同居,乃鉴于那诸侯向我倾倒忿怒,预见自己死期将近,料想在我死后,他们必再蹂躏我的道理,我就决意用明显的行动见证我所讲的,以坚固那些软弱的人。”一五二五年六月十一日,他在朋友爱姆斯道夫家里,与凯塞玲波拉(Catherine Bora)结婚。那时他正四十二岁。凯塞玲非常爱他,在他沮丧时,常用言语安慰他,免除他负担家庭一切琐碎的事。当他空闲时,坐在旁边陪伴他。路德之家庭生活,使他后一半人生起了剧烈的改变,而大大影响了他的性格和他的作品。有时我们会惊奇,像这样一个粗犷和刚强的人,竟也会写出对于神爱那样敏锐、柔细的诗歌。

  诗人路德带给神儿女的一大礼物—一圣诗
  路德一生所带给神儿女的三大礼物,是我们今天还在享用的。头一件礼物是恢复“因信称义”的真理,其次是公开的圣经,第三件则是这篇小传的重点——他的圣诗。
  德意志民族原来就是一支酷爱音乐的民族,从中世纪的早期开始,当地的圣徒就喜欢用民谣的形式来谱写圣诗,天主教虽然不明加禁止,但也默许他们这样唱颂。所以,路德成为更正教的第一位大诗人,并非单单由于他自己的天赋,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不能忽视的——德国本身就是一块圣诗的沃土,而路德以他属灵的见识和魄力,成为其后蔚为风气的德语圣诗的催生者和引玉者。
  路德自己曾说过:“音乐是神所赐最美丽的、和最伟大的恩赐。我常蒙祂感动而满有能力的传讲信息。音乐也是神的兵器,能够赶逐魔鬼,带给人属天的喜乐。除了我所信仰的神学之外,我把音乐放在最高的地位,而得到我自己最高的尊重。由经历中我们知道,除了神的话语外,用音乐所发出的赞美,最能改变并掌握神儿女的性情和生命。魔鬼何等憎恶从神来的音乐,我自己的心灵却常常被音乐所更新,并且把我从一切的痛苦和繁琐的事务中拯救出来。而天上的父亲盼望音乐和教会共存到永远。这无限宝贵的恩赐,仅为人类所拥有,提醒人们被造的目的,乃在赞美神和彰显神。”
  他写诗的目的,并非要写一些很美丽的圣诗给神儿女来欣赏;在他所处的争战岁月里,他里头有一个迫切的灵,要宣告他所信的是谁,要呼唤神的儿女们都向神表明态度,而站到神的这一边来。所以,他的诗有一个特点就是简单明了,锋芒锐利,气势磅礴,咄咄逼人。我们很感谢神,当时的欧洲并没有什么版权法,只要有人写得出好文字,马上就会有人“盗印”,广为流传;因此,路德的圣诗只要一在威腾堡教会唱出,不久就流传到各地德语的教会,于是他的诗歌成为坚固神儿女信仰最有力的兵器。
  根据茱利安的搜集,路德一生所出版的诗共有三十八首,其中有十一首是他从拉丁圣诗翻译成德文的;有四首是他从流传在民间的诗歌而改写的;有七首是诗篇的改写,他诗中最脍炙人口的“我神乃是大能堡垒”就是这一类的,此外从别处经文改写的则有六首,其他列为创作的有八首,多为口语风格的。他的诗歌写得虽然不多,却是各种类型都有,而我们还可以发现他虽然被称为宗教改革家。他却是竭力维护拉丁教会爱好圣诗的传统,并且大胆地使用浅白德语,甚至采用民谣体,使圣诗赢得更多圣徒的唱颂。
  路德的诗还有一点是很特殊的,就是诗谱几乎是他自己谱的,他的配乐铿锵有力,最适合表达出该诗的含意。
  至于这些诗的系年,有二十四首诗是他在一五二三年秋天起到次年的夏天所写的,以后陆续发表,最晚一首是在一五四三年写的。
  在没有欣赏路德的诗歌之前,我们先要来看看他在圣诗中的影响地位。圣诗学权威茱利安曾对“圣诗”一词下过定义,他说:“圣诗乃是普及的宗教抒情诗,用来赞美神,而由全会众一同唱颂的。”因此,拉丁圣诗虽然精致,但它有两个致命的缺点:第一,它是用拉丁文写的,并不普及;其次,它是圣品或修道院用的,或由诗班唱出的,并非由全会众一同唱的。这种光景一直到马丁路德掀起宗教改革运动后,才彻底地扭转过来。据茱利安的估计,一九○五年以前,德语圣诗的首数已超过十万首,其中不朽的精品也有千首。他说:“大多数的德语圣诗都是满了膏油和热力的,是坚固人的信仰又叫人得安慰的。早期的圣诗反映出改革时代的风暴和争战;三十年战争时代的圣诗则反映出苦难的经历;其后的敬虔和莫拉维亚时代的圣诗反映出他们追求圣洁的挣扎经历,和进入与神交通的甜美享受;到了以后启蒙和理性时代,这些诗更像出于干地的花、傲视霜雪的高山玫瑰,依旧向人宣告他们信入基督而有的曙光。”
  因此,茱利安说,马丁路德是德语圣诗中的安波罗修(Ambrose,339-397),亦即说他是德语圣诗之父,如同安波罗修是拉丁圣诗之父、以撒华滋为英语圣诗之父一样。他认为路德恢复了“圣徒皆为祭司”之真理的实际作法,就是把圣经和诗歌口语化。他说:“有了德语圣经,神就可以直接地对德国圣徒说话,而有了德语圣诗,德国圣徒也可以直接地向神倾诉。这是路德在改革中最杰出的成就。”
  路德的诗不只是影响了德语教会,藉着翻译,更影响各国的教会。下面我们透过翻译,来欣赏四首路德所写圣诗中的代表作:
  “一首新歌于焉唱起”(A New Song Here Shall Be Begun)是路德所写的第一首诗歌。这首诗写作的缘起非常感人。当路德在一五一七年公然向教廷张贴九十五条答辩文起,他的忠心同工有不少是他自己所出修会里的修道士。到了一五二一年沃姆斯会议以后,路德正式被天主教宣判为异端。当时的德国王侯都倾向路德主义,并不向他的同工采取任何压制的手段,可是在荷兰境内的情况则不相同。雅各司布廉(Jacob Spreng)是荷兰安卫普(Antwerp)修道院的院长,竭力地为路德所提出的真理辩护,于是他的修道院大受逼迫。司布廉和他重要的同工都因此下狱,政府且以死刑来逼迫他们妥协,但在修道院中的弟兄们仍然一如素常地传扬救恩信息。最后,整个修道院的人都被捕下狱,而且被威胁说,若不悔改,将被处以火刑。其中有两位弟兄名叫亨瑞和约翰,表现得特别刚强,一点都不妥协。结果于一五二三年七月一日在布鲁塞尔市场上公开被天主教焚死。这是宗教改革以来第一批殉道者,路德的心大受感动。
  他们殉道之后,天主教立即放出空气说,他们两人在临死前悔改了,放弃了他们素来所坚持的信仰。路德听到了,就定意要拆穿仇敌的诡计,但要如何将这个伟大的殉道故事公之于世呢?他采取了歌谣体来写诗,果然众人争相传颂,真相就大白了。这首诗有十二节,是一首叙事诗,述说这件事的始末,并不适合今日教会唱颂之用,在此仍列出六节供读者颂读。
  1、A new song here shall be begun
  The Lord help our singing!
  Of what our God Himself hath done,
  Praise,honor to Him bringing.
  At Brussels in the Netherlands
  By two boys,martyrs youthful
  He showed the wonders of His hands,
  Whom He with favor truthful
  So richly hath adorned.
  2、The first right fitly John was named,
  So rich he in God’s favor;
  His brother,Henry—one unblamed,
  Whose salt lost not its savor;
  From this world they are gone away,
  The diadem they’ve gained;
  Honest,like God’s good children,they
  For his word life disdained,
  And have become his martyrs.
  3、The old arch—fiend did them immure
  With terrors did enwrap them,
  He bade them God’s dear Word abjure,
  With cunning he would trap them,
  From Louvain many sophists came,
  In their curst nets to take them,
  By him are gathered to the game;
  The Spirit fools doth make them
  They could get nothing by it.
  4、Oh!they sang sweet,and they sang sour;
  Oh!they tried every double;
  The boys they stood firm as a tower,
  And mocked the sophists’trouble.
  The ancient foe it filled with hate
  That he was thus defeated
  By two such youngster—he,so great!
  His wrath grew sevenfold heated,
  He laid his plans to burn them.
  5、Two huge great fires they kindled then,
  The boys they carried to them;
  Great wonder seized on every man,
  For with contempt they view them,
  To all with joy they yielded quite,
  With singing and God-praising;
  The sophs had little appetite
  For these new things so dazing.
  Which God was thus revealing.
  6、Leave off their ashes never will;
  Into all lands they scatter;
  Stream,hole,ditch,grave-nought keeps them still
  With shame the foe they spatter.
  Those whom in life with bloody hand
  He drove to silence triple,
  When dead,he them in every land,
  In tongues of every people,
  Must hear go gladly singing.
  在这首诗中路德特别说他们的殉道血好比亚伯的血,虽然死了,因信仍旧说话。
  接着,我们要来介绍路德最有名的一首诗——“我神乃是大能堡垒”(Ein Feste Burg ist unser Gott),这首诗是圣诗中最雄壮的战歌,也是反映宗教改革时代特性的诗歌。
  路德的这首诗是根据诗篇四十六篇写的,这篇诗是他最宝贵的一篇诗。诗篇四十六篇起首说:“神是我们的避难所”,路德就根据这个思想说:“我神乃是大能堡垒”,并且加入保罗书信中的启示和他自己的经历,唱出神和宇宙中的邪恶势力之间的争战。在这一场争战里面,基督永远是得胜者,祂一出现,仇敌就失败,因此,神的国度也永远屹立不动摇。这首诗成为当时更正教圣徒站住的力量,甚至连耶稣会的人都承认说:“路德的诗歌比他的讲道吸引更多的人去跟从他。”
  至于这首诗的缘起,说法很多。德国大诗人海涅说,这首诗是他一五二一年昂然进入沃姆斯城堡时唱的,当时“整个天主教堂因这首诗歌而战栗,所有的‘乌鸦’都吓得躲进钟塔上的窝巢里。这一首诗可说是宗教改革的马赛进行曲。”诗人海涅似乎不太有时间观念,因为路德从来没有在一五二三年以前发过诗兴呢!
  史耐德博士(Dr.K.Schneider)提出另一个说法,他认为这首诗是路德的同伴凯瑟(Leon hard Kaiser)在一五二七年被焚死殉道后写的。
  有人则认为是写于一五三○年,那年在奥斯堡的会议是整个宗教改革胜败的关键。德奥比格涅(D’Aubigne)在他的宗教改革史里说:“路德被信心充满,为要挑起他同伴们的勇气,就谱写了这一首美丽的诗歌给他们唱颂。于是,没有一个人再看他自己的软弱,他们仰望神,就轻看每一个畏惧的感觉。”
  然而茱利安则主张这首诗是一五二九年四月底为司拜尔会议(Diet of Speyer)之需写的,在这次会议里,德国的王侯群集,抗议教皇取消了他们的信仰自由,自此,更正教圣经就得了“誓反者”的美名。劳克曼(Lauxmann)说:“在德国人民反对教皇敌挡福音之前,路德带着这首歌进入誓反会议中。”以上列出了四种说法,而大多数圣诗学者都赞成劳克曼的意见。虽然我们无法确知它的起缘,但我们知道一件事,路德的诗没有一首是为自娱而作的,他只为神儿女的需要而写作。其实,路德本人无意成为诗人,一五二三年底。他出版了“弥撒与圣餐的秩序”(Order of Mass and Communion),在书中他竭力盼望有诗人兴起,以写出媲美中世纪圣诗的现代诗歌来,供应聚会中的使用。这段时间他也致函好几位朋友,鼓励他们改写诗篇。但这些人没有一个达成使命,路德只好自己动笔了。当时圣灵水流的闸门在他手中,我们也不难想象,神当然乐意使用他成为时代的快手笔了!
  至于这首诗的英译,截至本世纪初年为止,就有六十三种,其中最好的译文是英国大文学家卡莱耳(T.Carlyle)在一八三一年译的,他的译文成为以后许多译文的参考。以下中译则是根据一八五二年海炬博士(Dr.F.H.Hedge)的译笔A Mighty Fortress is Our God翻成的(见第654首):
  (一)我神乃是大能堡垒,永不失败永坚固;
  致命危难密布四围,祂是我们的帮助。
  我们素来仇敌,仍然害我不息,
  诡计、能力都大,又配狠心毒辣,
  世界无人可对手。
  (二)我们若信自己力量,我们斗争必失败;
  我们这边有一适当合神心意的人在。
  如问此人名宇,基督耶稣就是,
  就是万军之王,万世万代一样,
  只有祂能得全胜。
  (三)世界虽然充满鬼魅,想以惊吓来败坏;
  我也不怕,因神定规真理藉我来奏凯。
  黑暗君王狰拧,我们并不战兢,
  我忍受它怒气,因它结局已急,
  一言就使它倾倒。
  (四)主言超越世界全权,神旨成功不延迟;
  藉主与我同在一边,我有圣灵和恩赐。
  财物以及亲友,任其损失无有,
  就是杀害身体,真埋仍然屹立,
  神的国度永远存。
  关于这首诗,我们还有一些动人的故事要讲。路德本人就很喜欢这首歌,每次当风浪四起击打他的时候,他常对他最亲密的同工墨兰顿(Melanchton)说:“来吧,让我们一同唱诗篇四十六篇吧!”当他死后,威腾堡的路德纪念碑上,就刻着这首诗第一行的佳句。
  后来欧洲的三十年战争(1618-1648)爆发后,信仰更正教的德国几乎就以这首诗歌当国歌了,军队的士气往往因唱这首歌而激昂起来。
  天主教对这首歌可谓恨透了,不只是十六世纪时,他们因着这一首歌败在路德手下;到了十七世纪三十年战争仍旧因着这一首歌,败在德王亚道尔夫(Gustavus Adolphus)的手下,到了十八世纪,当复兴之火在莫拉维亚的波希米亚弟兄们中间点燃时,耶稣会马上就起来干涉他们的聚会,将他们下在监中。有一次在尼斯曼(David Nischmann)的家中有一百五十人聚会,天主教又唆使政府去抓他们,会众一点也不惊慌地唱起该诗的第三节:“世界虽然充满鬼魅,想以惊吓来败坏;我也不怕,因神定规:真理藉我来奏凯。”他们昂然就逮,受了许多严刑苦楚,后来他们逃脱了,就投奔新生铎夫,这一班人马上便成为莫拉维亚大复兴的火种。不但如此,一七三五年头一批被新生铎夫打发到北美开荒的,就是尼斯曼带领的福音移民团呢!
  下面我们要介绍他的另一首诗歌——亲爱圣徒今当高歌(Dear Christians,Let Us Now Rejoice):
  (一)亲爱圣徒今当高歌,欢欣雀跃赞主名;
  在主爱中我们同乐,和谐融洽齐称颂。
  歌颂父爱竟舍独子,带来救恩甜妙如斯,
  并藉圣灵透我心。
  (二)曾是魔鬼所捆俘掳,诚然生在罪孽中,
  罪担沉重,日夜压住,落在罪死的陷阱。
  我愈挣扎,陷溺愈深,在我里头一无良驯,
  罪律全盘辖制我。
  (三)我的善行如同朽布,自义换得人嘲弄;
  神审判光是我所恶,本相暴露尽显明。
  绝望疾呼:“我真苦啊!谁能将这死身救拔?”
  我魂速速沉阴间。
  (四)如此剧痛撕裂所爱,父神不再安宝位;
  因着祂以慈悲为怀,差遣一位来保惠。
  但父何忍割舍独爱,子又何愿离别父怀,
  噢!父转心向儿女。
  (五)神子降世,说:“当靠主,我是你的避难所,
  我要舍身将你买赎,为你击败那鬼魔。
  你是属我,我也属你,无论何往,联结更密,
  仇敌无从使分离。”
  (六)“我在地上一言一行,你若遵行并法效,
  神的国度就要扩充,直到荣耀的破晓;
  切要防备属人酵素,免得新团变为朽腐;
  就得祂再来祝福。”
  原诗有十节,在此仅选译六节。这首诗是路德所写的第二首诗歌,也是一五二三年写成的。他的第一首诗是说到两位殉道者的见证,这一首则是说到他自己属灵的经历,为要激励圣徒喜乐地活着,同样为主作见证。

  我们还要介绍路德的一首诗——我从深处向祢求告(From Trouble Deep I Cry to Thee):
  (一)主啊!我从深处求告,愿祢侧耳施恩听,
  求祢记念我的哀号,声声叹息翳天庭;
  祢若察究人的过犯,谁能站住在祢面前?
  无人能耐祢圣洁。
  (二)乃是藉祢不尽恩惠,抹去我所有罪目,
  若要靠我最好行为,如撑芦苇登天路。
  在祢面前无可夸耀,惟靠恩典可以逍遥,
  否则战栗圣光中。
  (三)我的盼望是神自己,不再寄望己沙漠,
  祂的良善是我根基,除祂以外我无佐。
  祂话真实是我应许,我的安慰和我寄寓。
  我心素来等候祢。
  (四)我罪虽重,不会重逾神抚慰我的恩惠,
  助臂再轻,不会容许受创心灵仍伤悲。
  惟独耶稣:我好牧人,历经路上所有困顿,
  进入新造的自由。
  这首诗也是路德在一五二三年间所写的,是根据诗篇一三○篇改写的。这篇诗和三十二篇、一四三篇都是路德本人最喜爱的诗篇,他称之为保罗神学的诗篇,因为这三篇都是讲到因信得着白白恩典。
  在他写完这首诗歌以后,路德曾写信给他的一个好友史帕拉亭(G.Spalatin),求他写诗,因为新生的教会迫切需要诗歌。他说:“我们到处寻找诗人,因为你的德文又漂亮、又流畅,所以,我希望您能和我们同工,好将诗篇改写成圣诗。可惜我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恩赐来做我想望做的工作,但是你却可以成为像希幔、亚萨或耶杜顿一样的美歌者。或许,我先给您一些提议吧,像诗篇第六、一四三和三十二篇都是值得改写的,而我自己已经将一三○篇改写出来了……”路德没有想到他自己就成为他那一个时代的美歌者,茱利安说这是一首十分美丽的改写诗,路德个人也非常喜爱它。
  路德本人也不会想到这首诗在德国成了最常被使用的葬礼诗,好像托普雷第的“万古磐石”之于英语教会一样,因为这两首诗歌都是歌颂主的白白恩典。路德本人睡了以后,当弟兄们将他安葬在威腾堡时,就是唱这首诗歌;选侯智者腓特烈安息时,也是唱这首诗。
  一五四六年一月二十八日,路德来到爱斯里本城。虽然他身患重病,仍旧出席会议,直到二月十七日,他说了四次道,修改了一些规则。在晚餐桌上,他提了许多关于快要离世的事。有人问他,在另一世界里,我们是否彼此相识,他说,据他看来,我们应该是相识的。饭后,退入寝室休息,走近窗边,默默祷告了许久。有人进来,他表示若能小睡半小时,对他十分有益。后来他在床上睡了一时半,醒来见朋友在房内,就说:“你们还在这里吗?亲爱的朋友,去休息罢。”他们告诉他,愿意留着陪他。于是他祷告说:“我将我的灵交在祢手里。哦主,真理的神啊,祢已经救赎了我。”他请求他们为着福音广传祈祷,而后又睡了约一小时。约拿博士想给他一些救助,他表示病情转剧,乃祷告说:“哦,我的父,祢是我们主耶稣基督的神,祢是一切安慰的源头,我感谢祢,因祢已将祢的爱子启示了我。我相信祂,我传扬祂,我爱祂。哦,我主耶稣基督,我将我的灵魂交托给神,我快要脱离这个属地的身体,离别今生,然而我要永远与祢同在。”此后他三次申述:“我将我的灵交在祢的手里,哦,主,真理的神啊,祢已经救赎了我。”他闭眼倒在枕上,人设法挽救他。最后,有位弟兄问他:“你是否至死坚信你所传的呢?”路德睁开眼睛望着约拿博士,以坚定清楚的声音回答说:“是的!”这是他在世上所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