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咬人的虫子图片:朔州暴力强拆案!!(多图)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2 06:39:10
 看到这一家人悲惨的下场,实在令人心碎!我敢说,他们这一家老小,就是在日伪时期,日寇也会发一张良民证给他们的。

   可是,令人气愤的是,你们比日本鬼子更残暴,比法西斯匪徒更无人性,等着瞧吧,泯灭人性、丧尽天良的禽兽,若不得报应,天理难容。

   别说他们暴力抗法杀死了什么执法人员,其实,那位姓钟的小伙子与被拆迁户无冤无仇,作出强拆决定并下令强拆的那些杂种!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朔州暴力强拆案    

文章作者:吴学文的长子

 

一.重罪轻描,罄竹难书

在朔州,拆迁也有相当长的历史。但自拆迁以来,因为当地政府始终拿不出合法的拆迁许可证,又因补偿、安置不到位,补偿款谈不妥等原因,矛盾始终不断,血案时有发生。但在当地政府的暴力恐吓、威逼利诱种种手段之下,被拆迁的住户大多敢怒不敢言,有冤无处申,网上曾多次曝出暴力逼迁,血腥强拆的丑恶行为,也被迅速封锁网络消息,再对被害人施以暴力威胁、恐吓,最终息事宁人,不了了之。在多年的拆迁中,他们便一直以权压民,血腥强拆、据地敛财。当地的老百姓可谓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那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斗争。

二。我的家庭“背景”

我是吴学文的长子,23岁。我们一家2001年从神头电厂迁入朔城区,父母均无工作,家里有一个国家二级伤残的弟弟和70多岁的奶奶。

我在当地一所大专读书,一年的学费近五千,弟弟升高三,家里唯一的生活来源就靠临街房开的小店。而弟弟每年换假肢还需近两万。家里早已是一贫如洗,不幸的遇到了政府拆迁。

 

三.6.23暴力强拆始末

1.圈地

2007年开始,朔城区政府将我们这一片划入府东街棚户区改造工程,这也意味着我们将面临政府的强取豪夺。

从拆迁开始,政府从没公布过拆迁许可证,只是强行对我家的房屋进行了面积测量,找房地产价格评估机构对房屋进行单方面价值评估(131平方米的房屋面积评估了不到29万)在将评估结果公布后,接下来便隔三差五来家说服签署拆迁赔偿协议,我们因补偿、安置不到位,拆迁程序不合法拒绝了在合同上签字、搬迁。之后,一个拿不出任何合法营业执照的公司和拆迁领导组的对我家的申请进行了补偿安置裁决。我们因以下原因,未承认这次裁决。

一、裁决申请人的主体不明确。

二、裁决中申请人的主体不合格。

三、补偿问题未与原告协商。

四、被告的行为违反法律规定。

在这些形式走完后,便是性质极其恶劣、令人发指的暴力逼迁。

从2010年下半年开始,隔三差五就有一群不明身份的人在夜间向我家院子中投掷转块,进行打砸。寒冬腊月,我家门窗的玻璃多次被砸,这严重威胁到我们全家人的生命财产安全,被逼无奈,我们就向当地公安机关报警,但当地的人民警察从一开始只接警不出勤,到后来连110警务电话都不接,还有一次竟然将我们在夜间抓获的凶手当众放走,这便再次证实了我们猜测,这些人是受拆迁部门指使前来逼迁、行凶。在这样情形下,我和我爸在自家的窗子上安装了防护网。被逼无奈之下,寒冬腊月,在零下30多度的夜间冒着随时被杀的风险坚持巡逻,来保护我的家。这半年中,我们全家人始终活在深深的恐慌之中,也许不知何时就便会遭遇这群暴徒的迫害。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2010年12月17日凌晨,凶徒往包括我家在内的三户居民家中投掷雷管,强烈的爆炸响彻整个府东街,把院子里的东西炸的七零八落。更是在李春梅院中引发大火,在消防车赶到后才将大火扑灭,但院子里的东西已大多被烧毁。我们事后报警,但警方只立案,不侦查,之后不了了之。无奈,我们只得网上呼吁,但网上的呼声不久也被压下。我们拆迁户可谓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2.公告



公告后,朔城区法院的何副院长两次到我家商谈,商谈中,我父亲依照我家房屋的实际价值,向政府提出了1套100平米的住宅楼和100平米的商铺的请求,并承诺达不到朔城区政府规定的补偿标准的部分我家可以出钱补齐。而何副院长当时也表示可以向政府转达我们的要求,可没想到,这次商谈仅仅是政府强拆前的一个表面形式。

3.强拆

6月23日中午13时许,由朔城区区委书记郭连厚亲自带队,由法院、公安、城管、城建、医院、消防等部门,约150号人组成的强拆队来到我家房前,将我家团团围住,现场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为了抗议政府的强拆,我父亲、母亲、二级残废的弟弟,年过70的奶奶全部都爬上了房屋。
  为了挽救这次恶性强拆事件,我将父亲前几日写好的诉讼状双手递到朔城区法院的张院长(正院长)手中,想的是靠法律手段阻止这场可怕的强拆。可政府根本就没有准备与我们讲法,在政府安排的众多摄像机的拍照下,强拆开始了……
  一辆装载机开到了我家房屋的西北角,七八个人站到了铲子上,现场全副武装的强拆暴徒跑来跑去,准备着对付我们一家老弱病残,场面极其混乱。
  我看到朔城区政府领导真的是铁下心来抢了,我上前再次请求他们住手。这时,现场的一位政府领导下令说:“先将这个人收拾掉”!随后,我便被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拖倒在地,使用棍棒、拳脚一顿猛打,一直打的我头破血流,失去反抗能力,随后我被搜身、戴上背拷扔上了警车。
  紧接着身后传来了惨烈的撕打声,大约十几分钟,凶徒们将全身是血的母亲、父亲扔上了车(事后知道,奶奶和弟弟被扔到另外一辆车上),我看到父亲、母亲被打得遍体鳞伤,母亲下身仅剩裤头,父亲更是生命迹象微弱,我向他们请求将我父母送医院救治,结果我们在车里狭小的空间中又被他们继续殴打,一直打到我们不能动弹为止,随后我们被带到了朔城区人民法院。
  到了人民法院,我们仍然被关在车中,在车上我多次哀求他们将我父母送去医院,他们只是一味的打我。期间,近一个多小时他们未对我们进行救治,这些暴徒根本没把我们当人,一直到父亲晕死后才被他们送往医院,而我和母亲又被带到两个房间录口供,母亲这时已经是精神恍惚,双手被打残。大约晚上六点钟,他们拉着我和母亲到公安局给我母亲找了双拖鞋,又把我和母亲拉到朔城区第三医院(朔州市所有的强拆,被打伤的人,都被送到这里)。
  在第三医院,我和母亲做了全面身体检查(CT,胸透,量血压……),检查结果表明:我母亲只是表皮擦伤,其他情况良好。当晚约20时许,我们又被带到了朔城区公安分局。
  到公安分局下车后,我和母亲被带入问询室,途经第一间问询室,我看到了被他们带上手铐、脚镣,坐在审讯凳上70多岁的奶奶,随后他们把我母亲和我分别关入了2号、3号问询室。期间,他们对负伤的我们以连续讯问的方式,进行了长时间精神折磨,我们一夜没有休息。24日下午,母亲不堪他们长期的折磨找理由去了趟洗手间,在洗手间我母亲实在支持不住,晕死过去(洗手间就在3号问询室隔壁)。
  我多次请求他们将我母亲送医院救治,他们只是嘴上应承,始终没有行动,而是又把我母亲拖回问询室继续讯问,折磨。
  期间,他们问了我母亲平常的身体状况,我为了让他们尽早送我母亲就医,就夸大说我母亲从拆迁以来,精神状态很差、身体虚弱,希望他们尽快救治我母亲。
  我母亲醒后,自己又多次哀求他们救命,他们仍无动于衷。下午5点左右我母亲不堪折磨,精神崩溃,二次晕死,他们这才让我到隔壁看我母亲,我看到母亲母亲面色惨白,两眼翻白,全身冰冷,生命迹象微弱,我和他们把我母亲抬到通风处,我母亲有缓和迹象,用手艰难的指着自己的肚子,用微弱的声音对我说“肚子疼”。随后,救护车赶到,将我母亲拉到距离我们最远的第三医院。
  我多次要求陪护我母亲,都被他们拒绝了,他们强行把我带回问询室继续讯问。
  当天晚上21时许,我被张校长,曹老师带回朔州职业技术学院(我是该学院二年级学生)。6月25日早晨7时许,我又被张校长和曹老师带到南城办服务中心看护。
  6月25日上午10时许,我被张校长和曹老师、劳动和社会保障局局长高澄带到张蔡庄乡,在那里,我见到了朔城区副区长乔九明、公安分局李蒲副局长。
  张校长告诉我:“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母亲于昨天下午不幸去世”!
  我当时就号啕大哭了,我母亲勤劳纯朴,非常健壮,以我母亲平常的身体状况,她怎么会突然离我而去呢?我一时六神无主,仿佛丢失了灵魂……
  关于我母亲的死,事后我根据母亲6月24日下午告诉我的症状,怀疑母亲是被打成内伤,未经救治,被公安局拉到问询室,问询期间病发而死。网上有无良记者报道我母亲被鉴定是心脏病突发,纯属恶意捏造,因为我母亲从来就没有得过心脏病,一个没有心脏病的人,怎么会复发?

四.遭遇监禁

从6月23日事发之后,我和弟弟被当地政府人员以保护人生安全为由看管起来。

6月24日晚上约8点半,我被我的校长和老师接出问询室,回到学校。25日早晨约7钟点,我又被送到朔城区南城办事处。期间,他们讯问了亲戚们的住址。我多次要求见我母亲,他们一再推脱,我又多次问起我母亲的状况,他们只是说很好,让我放心。大约10点钟时我又被带到张蔡庄乡政府,下午约2点钟时我被告知我母亲的死讯。后来,他们将我带到宾馆进行看管。期间,他们不允许我见任何外界的人,我见亲戚的时候,也必须他们同意,在他们的可以安排下才可以见到。除了能电话联系到我几个不知情的乡下亲戚外,基本封锁了我与外界的一切信息联系。曾有西部时报的记者趁他们不备见到我,但后来被他们发现阻拦了。我母亲去世不久,朔城区公安局、检察院的领导便天天说服我进行尸检。并以我父亲刑期作为条件相要挟。逼迫我向他们妥协。

后来,他们每天找我谈话,要求我不要把事态扩大化,尽快将事情处理。

8月6日,在多方努力下,我总算是从当地政府的控制之下逃出。

时至如今,87天过去了,当地政府未对此事件做出任何处理。


                                    我被暴力强拆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