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同人文:中国的大米文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5:37:28
        南方人都是吃大米长大的,中国南方是稻米的故乡使然。有一顺口溜是说:“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饭饿得慌。”五四作家刘半农在一篇《释吃》一文中极为精辟地写道:“人非吃不能活,故举吃足包生活的全部;故言‘吃饭问题’,问题不仅吃饭也,衣住行三者亦赅焉。”古人也说:“民以食为天”,也就是说,吃饭是民生的根本;而大米在中国民生中更是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中华民族栽植稻米历史久远,已有七千多年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在浙江的河姆渡新石器时代遗址发现的稻谷,就证明是七千年前的产物。以后,在江苏、湖北以及江西等地也陆续发现古稻谷的踪迹。在殷商时代,中国人栽种水稻已达到一定的水平。西汉的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一书中记下了“楚越之地,地广人稀,饭稻羹鱼。”等字句。当时,水利家贾让在治理黄河的同时,改造河北、河南及山东的“盐卤下湿”之地,弃种粟、麦等农作物,改种水稻。

  全球有三个种水稻系统:中国系统,包括朝鲜半岛及日本;南亚系统,包括印度、巴基斯坦和斯里兰卡;东南亚系统,包括泰国、越南、印度尼西亚及澳洲,由此看来,大米也是与全球的民生息息相通。

  中国作为产米的大国,涉及与大米有关的食品琳琅满目。拿我们在香港日常所接触的食品为例,用大米、米浆制成的肠粉、米粉和粥类的美食,实在是不胜枚举,从最下里巴人的斋肠到酒楼的猪?、鲜虾、叉烧以及牛肉肠粉均是。各茶餐厅供应的各式米粉、河粉以及各种粥类也是令人回味的美食,粥类中如及第粥、艇仔粥、柴鱼花生粥等也构成了香港人早餐或夜宵的美食。中国,特别在南中国,以大米作主料的食品多得不计其数,

  湖南的米豆腐,因电影《芙蓉镇》而名满天下,在北京的一些专门供应湖南小吃的小餐馆也能找到米豆腐的踪迹。与湖南米豆腐相媲美的客家小吃米糕粄是客家人家喻户晓的早点,它以米浆掺适量的稻草碱在小碗隔水蒸,浇上甜酱油和炒香了的大蒜,更有另一番风味;至于客家的老鼠粄,是广东河粉的变种,不同的是老鼠粄呈圆形两头尖。

  中国的大米文化对东南亚的居民有着深远的影响。例如在星马泰被称为“贵刁”的食品,是闽南、潮州语“粿条”的转音,泛指河粉。当地的贵刁食品成了著名的小吃,而被称为喇沙的小吃也是以米粉作为主料。印度尼西亚诸多以大米为主料的糕点,其制作方法显然受到早期中国移民的影响,他们制作的碗糕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中国大米品种冠全球,一般稻谷去壳后呈白色,但也有红米(有淡红及深红)、云南石屏的紫米、贵州玉屏的黑米、江苏常熟的紫糯、江西石城的贡米、天津小站稻、东北延边香米以及广东增城的丝苗米等。北京在过去也产大米即南苑稻和西苑稻,后者是以誉称“天下第一泉”的玉泉山的山泉培育的,因此西苑米素来是清廷钦点的御米,那时海淀六郎庄一片北国江南景色,但事过境迁,随着北京城建的发展,南苑稻与西苑稻只能作为历史的痕迹留在老北京的记忆中。提起大米,笔者不由得回忆昔日下放“干校”的往事,对我们这些五谷不分的“臭老九”来说,农活儿辛苦体会更为深刻,一年两茬,从育秧、插秧、挠秧、拔粺子、施肥到收割,整年光着脚丫子,站在冷冰冰的水中央,除有一种回归乡野的感觉外,我更加体会到“粒粒皆辛苦”的真谛,每次吃饭绝不留一粒剩饭,吃得干干净净。

  (摘自香港《大公报》 文/艾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