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伦写的歌被别人盗:百年孤独:加西亚·马尔克斯素描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1:13:37

  加博,是哥伦比亚人对他的昵称。他的著作《百年孤独》打动了许多中国人。黑与白,是85幅关于他生活照片展览的主题。

 

  2008年11月,北京的深秋,在北京塞万提斯学院和哥伦比亚驻中国大使馆的共同努力下,第一次揭开关于这位20世纪伟大作家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神秘面纱。

 

 

 

马孔多的树

 

  悬铃木叶卡夫木棉 H.B.K.俗称:基布、奎博、邦戈、巴拿马阿玛提树。“这棵树的叶子很普通,但却广受赞美,是一种珍贵的装饰物。它的木材可以用来做独木舟或其他在海边居住的人们家中需要的物件;用来清洗和盛谷子、水果、面粉和其他东西的渡船、木槽。它以切口处明暗交替的年轮和又直又高又粗的树干为标志。”(恩里克·佩雷斯·阿尔贝莱斯)

 

父母

 

  “实际上,我想我已经在别的场合讲过好几次了,我父亲刚过完80岁生日,我的母亲是76岁。但是根本没办法让他们坐下来休息……这其中的秘密就是从来没有想过年龄的问题。在不久前,我父亲买了些2000年到期的债券,也就是说,当他100岁才到期的债券。我的一个兄弟责备父亲,说他这样做是不明智的,但父亲满不在乎地回答说:我买债券不是为了我的利益,而是为了保证你的母亲有个安稳的晚年。”(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在巴黎

 

  “当你想写点什么的时候,一种相互的紧张状态就在你和这个题目之间建立了,因此你挑起了这个题目,这个题目激起了你的热情。某个时候这种关系会达到一个燃烧点,那时候所有的障碍物都会崩毁,矛盾会离开,你会突然想出你以前没有梦到过的东西,于是在生命里没有比写作更好的事了。这就是大家所熟知的灵感。”(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加西亚·马尔克斯在巴耶杜帕尔

 

  “几年之后我才意识到我的错误在于相信孩子们喜欢那些专门写给孩子们看的故事。他们一点也不喜欢,就像他们不喜欢燕麦粥,不喜欢把白雪公主当成女人一样。孩子们喜欢吃鹅肝做的饼搭配62年的波尔多葡萄酒,喜欢听史蒂夫·贡德尔的歌, 喜欢拉奎尔·韦尔奇,喜欢读詹姆斯·乔伊斯的书。直到那时候我才注意到我的书是写给孩子们看的,但是大人们不让他们读,因为书里面有一些大人们不希望孩子们知道的事,也就是孩子们是怎么生出来的事。”(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加西亚·马尔克斯
   摄影:罗德里格兹·加西亚·巴尔恰

 

  “在我生命中最令我震撼的故事,最残忍、而同时又最人性的故事,在1947年的时候人们把它讲述给了里卡多·穆聂斯·苏阿伊,那个时候他还被关押在西班牙托雷多省欧卡纳监狱。这是一个关于一个在西班牙内战初期就被处决的共和党囚犯的故事。执行枪决的队伍在一个清冷的早上把他带出他的囚室,所有人都要徒步穿越一片雪地才能到达行刑的地方。那些卫队的人用斗篷,手套,帽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即使是这样也在雪原上冻得瑟瑟发抖,而那个可怜的囚犯只穿了一件破烂的羊毛外衣,只能靠摩擦冻得僵硬的身体来取暖,与此同时还大声埋怨这致命的寒冷。有一刻,行刑队长被他的抱怨声惹恼了,冲他喊道:”混蛋,你终将会在这该死的天气中死掉,想想我们吧,我们还要冒着寒冷走回去呢!”(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

 

梅赛德斯和加西亚·马尔克斯

 

   “在我完成《百年孤独》的那一天,梅赛德斯和我一起去了邮局。这份书稿一共700页。邮局的人称了它,说把它从墨西哥寄到阿根廷需要83比索,梅赛德斯对我说我们只有45比索。我对她说, 很简单啊,我把书分成两半,然后又对邮局的人说,请帮我称出45比索的书的重量。他们开始称可以用45比索寄的重量——他们去掉书页时就像在割我的肉一样。当到达45比索的价钱的时候,我抓起这些书页,把它们包起来寄了出去,然后我们收好剩下的书稿,就回家了。梅赛德斯取出了仅剩的可以拿去典当的东西:一个给我写作时准备的取暖器,因为我可以在任何条件下写和梅赛德斯在一起作,唯独不能在寒冷的条件下;和她用来吹干头发的吹风机;以及她用来为孩子们榨果汁的榨汁机,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所以也就不需要了。她拿着这些东西去了蒙特德比达,在那里换了50几比索。事实是,我们拿着剩下的书稿又去了邮局,他们称了这些稿子然后说要交48比索,梅赛德斯付了她的那50比索,他们找给她2比索。当我们离开邮局的时候我发现,她整个人都因为羞愤气绿了, 她对我说:现在唯一能让事情变得更糟的就是这是本烂书。”(海尔曼·卡斯特罗·开塞多采访加西亚·马尔克斯,1977)

 

  《百年孤独》

 

  “观察家报副刊《周末》的读者们可能早已感觉到了一个新的天才的出现和他那独特的、充满活力的人格。两个故事已经以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署名发表,但是对于这个人,人们却没有太多的消息。现在我知道了,他是一个一年级的法律系的年轻学生,非常年轻,我对这个消息很震惊,因为从加西亚·马尔克斯身上可以发现一种令人困惑的成熟,甚至说有点早熟……诞生了一个新的,也是了不起的叫做加布里埃尔·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作家,我不怀疑他的天赋,他的创造力,和他工作的欲望……”(爱德华·萨拉梅阿·博尔达  《周末》主编,1947)

鸣谢“塞万提斯学院”提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