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蒸碗的做法:网上那些如精灵的女子——指上花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3 03:49:01

曾经想着把我在网络中遭遇到的那些惊艳的文字惊艳的人一一写来,一直在网络的一角看着这些千娇百媚的花朵,默默的喜欢。

 

【壹】寒蜇花

最早的惊艳,是一个叫寒蜇花的ID,彼时我在一个论坛玩得风生水起,煞有其事的做一个“大腕”状,并不曾把他人放入眼中。当第一次接触到她的文字,我顿时有寒从心起的感觉,一时羞愧,删除了很多曾经洋洋得意的所谓文章,别人问起,也不大好意思的说是电脑病毒,其实是自己满手心的汗渍,面对一些奇丽的文字我有天生的敬畏,在寒蜇花面前,彼时,我的敬畏无与伦比。也是彼时,我的清傲不复,收敛在泥潭之中,沉溺。

 

即便到今天,在网络游荡了十年,也并不曾再见一个有如此诡异与诗意并存的寒蜇花类小说。她的小说多是短篇幅,莫说那文字洗练漂亮得找不到多少瑕疵,就是小说的构思布局也常常精妙得你总会意想不到。长篇小说并不难写,而能把短篇写好,那是需要相当的功力。 

 

我到现如今也不知道寒蜇花多大了,她的文字给我高深莫测的感觉,如同她的年龄,总想那样的一个人,总该是千年的狐妖才可比拟。

 

彼时,很多人都在写新聊斋,虽然一本本的此类小说在市场的卖相还颇为可观,而读来读去都是脱不开那些陈旧的模式,开头便知结尾的故事,读一个就兴味索然。寒蜇花便在此时如一朵荒漠中俏然而开的花,惊喜得叫人不可名状。她好像一个从天而降的魔女,深深地把我们的魂魄都吸去了。那篇《风竹》,就算是现在我依然以为是不可多得的佳作。文字的张力与意境的诡异在那时如一张网,把我深深的裹紧,几乎有窒息的感觉。

 

那时只隐隐觉得她的手法不似传统的中国小说的模式,有一些欧美小说的手法贯穿其中,后来才知道,寒蜇花,是一个旅居欧美的女子。

 

每天都有无数的人趴在她的帖子下等待新故事,她的连载《二十四节气》,用中国的传统节气为名,每一个节气一个充满鬼魅的故事。可惜后来她没有载完便消失无踪,也因为追寻她的文字,我找到了后来对我影响比较大的海外最大的文学团体文心社与海外中文第一坛CND,这是后话。

 

这所有的小说中,我最喜欢的是《路的拐角》。起篇第一句“生活是一面墙,平淡乏味,轰然倒塌的时候,才知道平淡才是幸福”,在今天我都一直喜欢着。

 

寒蜇花的小说情节都不丰富,甚至简单地有时候你要找情节都是困难的,她的笔法如同在勾勒一副最简单却最意味深长的铅笔画,轻描淡写,却能把你的心底那些蠕动的骚动的阴沉的小虫虫勾出,然后放在太阳底下狠狠地暴晒一番,直到放出一些光明来。

 

这和李碧华的小说不同,李碧华的小说总叫人有一些慌张,一些惶恐,一些莫名的紧张,幽闭与阴沉,如同枯井一般,叫人陷入绝望。寒蜇花起笔营造的阴森气息不过是为后来的那一丝温暖与一丝光明而存在。

 

她的场景总是干净而利索的,甚至可以用不染纤尘来形容,因为你根本找不到多余的材料,她把它们裁剪得恰合腰身,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她文中的一只手都有存在的单独的价值和意义,甚至她能由这一只手延伸出一个绮丽与诡异的故事。

 

寒蜇花小说的质感,如同在欣赏王家卫电影中的一个浅近的镜头,三两言语勾勒出一个清晰的画面,没有过多的情节铺叙,但是细节却又如同脱去水分的花叶,脉络突出,清晰可触。她从来不在情节的渲染上浪费过多的笔墨,也不会纠缠于情节的细致而忘却自己着力的切点。像一些摇曳的镜头,忽闪而过,却能恰到好处的组合成一个完整的场景,丰满的故事,所有的小说元素都契合其中。

 

寒蜇花的文字也美得叫人爱不释手,虽然这样的语句并不多,因为她的小说篇幅总是短短地控制在两三千字的模样,却时常有一些美丽的句子跳入你的心底,沉下去,叫你喜欢得暗暗地跳起来。

 

如这句:“天井高而深,圆窗上蜿蜒著不知名的藤蔓,接骨木散发著浓冽的清香,使这夏天的傍晚没有一丝暑气,反碧莹莹地阴凉浸人。”

 

一股子清冷与阴森脚趾尖传来,把《老房子》中的两个飘忽的人物一下就置入寒气逼人的情境中,干净利索得叫你没有逃避的能力,然后被她拉扯进她的故事里,与那些存在的不存在的,真实不真实的人在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的时间遭遇。

 

读她的小说,总有期待,因为所有的一切总在你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拥有无限的想象力,荒诞的,诡秘的,凄清的,苍凉的,又暖暖如一双温润的手,在你的骨头里不断抚摸。而遗憾的是,许多年以来,我都不曾再与她有相遇。 

【贰】烟子

烟子,注定会是一段传奇,也许她并不能如一些传奇一样广为人知,但是只要你碰到了,便会不断惊奇。

 

烟子是武汉人,我对武汉的女人素来没什么太多的好感,总觉得她们太过精明,什么都在算计,甚至连感情也是要算计好的。与她们交往,不自在,因为你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就被算计进她们的情感成本之中,而一旦赔本便会翻脸。其泼辣与骄横叫人叹为观止。

 

烟子,是别于那些俗气的武汉女人的,她有她们所有的优点,却没有那些缺点。甚至有时候我很怀疑她是否是武汉人,还是这许多年来的走南闯北已经把武汉女人的本质消磨得无影无踪了。

 

烟子是坦荡的,她从来不需要遮蔽住自己生命中的那些晦涩,而是大方地把它们置于光明处,甚至她是引以为豪的。因为这些并不明亮的存在,她的生命充溢着一种坚实的力量,每一个步子迈出都有一种沉甸甸的力量,在你的心间回荡。

 

我和她不同,我总在隐匿起那些创痛,那些疮疤,不肯把它们披露在别人的面前,我努力的维持着一些低廉的自尊,总怕那些阴暗与潮湿汹涌而来,把自己淹没,我是一个容易溺水的女人,总是小心翼翼的行走在水岸的边缘,看着那些潮汐的来来往往,却从来不曾把自己放逐于那些浪花的惊骇中,任由生命此起彼伏,波澜壮阔。

 

烟子的生命自有一种柔媚的开阔。她的文字或娇媚,或冷峻,却无不涂抹着一层金色的光辉,只要一翻开它们,便会被那文字的光芒吸引。她的文字隽永而深邃,随手捡拾生活中遇上的那点点滴滴,揉捻成一行行文字。她说,文学就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而能把这种自语用文学的表达方式分享出来,需要的却是天赋。烟子是一个文字的天才,她驰骋于文字的张度与力度是我望尘莫及的。

 

烟子第一次解释她的名字时说,在她们武汉话里,烟子就是麻烦。是的,她说她是一个麻烦,虽然我现在还没体会出这麻烦真实的含义,就如第一次看见她论坛里的weiwangren315,记得当时是呆了很久,谁会给自己这样一个苍凉的名字,还未近身便是一把凄怆。

 

她总是有很多的迷,但是所有的迷便如一本厚厚的字典,需要好好的仔细的从头翻到尾,便豁然开朗,因为所有的答案都在里头。

 

有时候很奇怪,她那小小的身躯里有多少的力量在爆发,曾经无数次与她对坐一隅,漫无边际的聊着一些人一些事,一些关于文字的魅惑,她会很爽朗的在聊到兴起时哈哈大笑,那般的肆无忌惮,全然不顾及周边人惊诧的目光。

 

是的,她一直是这样特立独行着,无论文字还是生活,她没有想过要有多少的禁忌,她的字典中没有这些俗世的百般束缚,她挣脱开了所有的羁绊,在一片无垠的海域自由的游弋。记得一次的惊诧叫我重新认得的她,那时她写了一篇文字,一个友人托我转告她能否删除,不便如此这般写入。她当即拒绝道,那是我的文字,没有人能干涉,删除可以,从此后我的文字中不会再写一个涉及其的语句。这时,我才懂得文字中的王者原是需要这种霸气的。不为任何人妥协,不为任何眼色变换,她是唯一的主宰。

 

她一个人四十多年孤独的行走,在文字里,在文字外,她用她的一双云眼,把人生堪透。有时候我很怕和她在一起,怕自己心底隐匿的东西被她看破,而她从来不会顾忌我的那点惶恐,揭破它并写下来。这样的女子,总叫人有些畏惧,畏惧于自己的无处可藏。

 

“在心之外,一切世俗的路途于我都显得遥远。”这是我和烟子的相同,而不同是,她深深地融入,我远远地避开。

 

烟子,这个高中毕业,做过女工,摆过地摊,开过书店,做过白领,现在主持国内最大一家太阳能企业的文化部门的女子,是我生命中遇上的传奇。一如她藏着的那两吨重的书,我不知道该如何想象它们在一个房子里铺天盖地的堆砌,那一直是我的理想生活,一枕书香入梦来。

【叁】指尖

指尖,我是因为烟子才知道这个名字的,她是烟子博客上的好友,而一读她的文字便爱不释手。为此追到她做斑竹的搜狐到后来的网易一直到现在也不肯离开,尽管那里生冷生冷的寂寞,却因着一群爱着她爱着文字的人而有着叫人向往的温暖。

 

一直觉得虽然网络上喜欢文字并且写的好的人无数,但是能像指尖周围聚集那么多优秀的文字高手的地方还是少见,尽管文学越发滑落到眼皮的底端,却从来不曾因为那些俗世的抛弃而叫喜爱她的人们有半点却步。网易的散文随笔一直是网络散文最后一块洁净的土地,就算它时常荒芜,但是只要有一朵花在开,她都会开得绚烂夺目。

 

文字的脾性对了,便觉得是无法割舍的缘分,她和许多其他的女子一样,因文字而结缘,从此在文字中相亲相爱。

 

她是我喜欢的女子中最少联系的。只觉得,她该是隔岸而观的那朵花,总怕近了会扰了彼此的清静。而这种远观,从来不曾减少我们之间的亲近,在文字中,我们阅读着,欢悦着。有时也会奇怪,她这样的女子,怎么会禁得住做斑竹这样繁琐而无聊的工作,我是没有这耐心的,也断然不会有那么好的脾气对着一些无法入目的文字写上自己的半个字回复。

 

我可以随意从她的文字里取一段来温一壶清酒,她是一个清雅的女子,却有着乡土质朴的情怀。我喜欢读她的村庄,读她的温河,读那份婉约与清丽,读那份深情与厚重。她,一个行走在繁闹都市却遗世独立的文字精灵。她用灵魂歌唱,清清浅浅,却字字落心。

 

她的文字像初冬飘零的雪花,有些清凉,有些剔透,薄薄地覆盖在你的心上,无法拒绝,只想把它们留在那里,那纯净而唯美的所在。

 

指尖是感性的,感性的文字收敛不住,便是泛滥成灾,读来腻味而繁琐,而指尖却能不疾不徐,从不见过度的铺张,她把最浓烈的感情揉在那些清浅的文字里,她把每一个字都看成一朵不可多得的花,总要她们绝美的绽放。所以指尖的文字鲜有庸品,尽管有些类型的文章因着写的多的缘故有些陈旧的俗套,却也还是在漂亮的文字衬托下无比清逸,并不感觉乏味。

 

指尖的文字是诗歌,我可以把她很多的文章摘取出一些片段,组合成一首诗歌,而不需改动一字一句。我想不出她的脑子中怎么会有那么多曼妙可人的词句,像一些不可多得的珍珠叫人捧在手心爱惜着。

 

指尖的文字美丽,却不流于皮表,它们的美丽来自字里行间汩汩而出的智慧与感悟,这些智慧与感悟来自对大自然万物的倾听。她是这个世界灵魂深处的倾听者和吟唱者,那些浅吟低唱,细细斟酌,无不动容。

读完她的文字,总有清香浅流,又如她那温河的水域,暖暖的把你包裹。

 

是的,她的文字里有我缺少的那份温柔与温暖。这是我一直爱着指尖的缘由,从她的文字里取暖,度过那些漫长而孤清的岁月。

 

我尤其喜欢她这个春天写下的那几篇散文,关于亲情关于故乡,关于一切和回忆有关的温暖与失落,我喜欢那文字间岁月沉淀下的馥郁,那是生命中柔软的时光聚拢散去,回归到她诗意文字的骨髓里,暗暗的,散发,暗暗的,隽永。

【肆】芙妃

芙妃,说来却是缘于指尖。网络便是这样神奇,能在瞬间找到你想的那个人。

 

她在论坛的签名是“我爱着不可能的事物并用诗歌找到。”

 

初识,很快记住的是这句话,便会有莫名的感动,也便莫名的喜欢,彼时,我还没有阅读过她一篇文字。

 

这个一身诗意的女孩子,我常常以为她该是自野花绣满的山坡处款款而来的白衣飘飘的少女,提着一篮美丽的花束,然后,相遇,然后是她的宛尔一笑。眼波似秋天的泉水,掠过我的心田,投下一泓清影,就那么长长久久的印在心房,无法忘却。

 

读她的诗歌,便是这样的感觉,至今我依然以为她是我认识的女性诗人中最有灵性的。她的每一句诗,都像从天上的云彩里摘下的一片,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我以为来形容她的诗句给我的感觉,该是恰如其分的。

 

有一段时间,我不可遏止的爱着她的诗歌,每晚上网,便要打开她的博客“水调”,然后在静静的暗夜,一句一句抚摸。

 

有时遇上别人问我在做什么,我便风魔一般给人看那些只有精灵才能写出的文字,然后不厌其烦的告诉别人,我有多喜欢,然后一遍遍把那些句子给人看。

 

有一段时间,她消失一般,我竟有无限的惆怅,不可名状的情绪在蔓延,去她的博客,去她在的论坛,都找不到她的踪迹,以为她是这样绝然而去,不再把那些诗句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过一眼,糟蹋了她们的清美。

 

后来,她回来,写了一篇散文,才知道她每日奔波在医院,为着亲人。那时,安心,那时,忧心。却不知道该为她的归来说些什么,只是告诉她我的那些喜欢,我的那些想念,短短的字句,她未必能懂,在我却是艰难的,我几乎不会跟谁说这样的话,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私交的人。路过的面子,我给不起。

 

记得是那首《潜意识》: 政治课上 /老师给大家讲早恋一节 /按规矩 /要把早恋的危害 /用红笔标出 /看着那些涂满胭脂的句子 /我们心里 /开出一片桃花的痕迹

 

这诗读来有“只把青梅嗅”的那些干净与剔透,于是便开始喜欢上去读她的诗歌,喜欢那些诗歌里的单纯与洁净,喜欢那些散发着青春的甜美与飘逸。

 

芙妃的诗歌跳跃性很大,把那些不可能的事写进诗歌里,然后叫你喜欢,叫你沉迷。我一直坚持,诗歌必须是美的,诗歌必须有音乐性,必须有画面感,必须有无尽的想象空间,必须有不可捉摸性。

 

芙妃的诗歌便是如此,她的诗歌充满了韵律,像在聆听一些来自森林与原野的音乐,她的诗歌如画,每一首都能勾勒出一幅动人的画卷,像这首《花房姑娘》:

 

我是从那间花房走出的姑娘/我的祖母是从那间花房走出的姑娘/那间花房坐北朝南/对着太阳/祖母端坐在那片坡上/对着一千朵花的样子  给我做了一千件衣服/而我想要的  总是没有得到的那件

那件衣服在春天金光闪闪/我想下个时刻它就会被年迈的祖母做好/我喜欢的书在花房里/我喜欢的人在花房外面走不到的坡上

晚上我梦见了坡上的花开/坡上的花开了落了一地的雪/花房的门被雪关上了醒来时我的梦被你关上了

我的祖母一直坐在那片坡上做衣服/她不住的咳嗽  她说坡上的花儿落了/说话时她做好的衣服被月亮绣上了萧疏的影

我是那个叫做影的姑娘/天黑了秋水渐寒我知道我是脆弱的/我穿上祖母做好的衣服上面带着坡上的阳光永远是白天

那一天我的祖母死去了/那一天我穿上她做的衣服坐在了她坐过的地方

 

她的诗歌有些典雅的忧伤,有些明快的欢愉,她把青春在诗歌里长存,存着那些甜美的纯真。她在《花葬》的尾句有:她把那些开在春天的花,依旧埋在十几年前的河岸下。我想,芙妃的诗歌能一直保持这种清新,这种干净,这种惊人的想象力,是她把情怀埋在了十几年前的一朵花下,每当花又绽放,她的诗歌便相约而开。

 

我的那些关于诗的句子都被她写了,我就做一个虔诚的读诗人,默默地等待,等待那些诗歌的花一次次的开。

【伍】文心若水

认识文心若水很偶然。

 

我常常有胡乱删除自己的文字过后便后悔的坏习惯。于是便会在百度上没有目标地搜索,期望那些字字句句被一些偶尔路过的人捡拾过,给我那些偶尔写下的胡言乱语找到一个存身的所在。

 

若水,便是那次我关闭新浪博客后搜索来的。彼时,有些厌倦,于是删除,于是关闭,于是后悔。

 

若水,这个在文字的世界里沉浸的女子,她因为此次关博,写下了一篇文字,一个陌生人对陌生人的关心,这份来自纯粹文字世界的感动,叫我几度落泪。

 

“我不知道,那个淡若清荷,文采飞扬的女子为什么选择了离开。也不知道,在娥眉轻簇,去意决绝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无奈。但,我从文字中却读懂了她隐藏在微笑背后的叹息。一些日子在交错,也有一些记忆在蔓延。纵是千般不愿,离愁怕也不会因为曾经的温暖而淹留。几许惆怅,几许刻骨,滴在心头的眷恋又何止简单的几句告白?这个季节,总是有人转身。而我只能看着那渐行渐远的影子,在我的视线里消失成一道风景。留下我依然执著的看着自己的痛,从指尖流淌到心间。”

 

这种隐约的感觉,虽然不那么确切,但是带来的心灵的慰籍却超越了几十年友情的距离,把我拉进她的文字里,然后逐渐的熟悉,逐渐的喜欢。

 

若水的文字,有一股清冷冷的美,似一枚白玉镯子,似一尊青花瓷瓶,美得有些不真实,带着一些古典的幻影,远远地把当下的俗气抛弃。

 

写字的女人认真不得,一认真便伤痕累累,若果不认真,便又无从写出来五脏六腑中的那些哀戚与明媚。

 

六月,我从西藏归来,却看见若水的博客删除的干干净净,博客的名字也换成了“空白”。彼时,心如坠冰窟,彼时,才体会出当年我关闭博客时,若水的那些感受。

 

给若水留下一些话,心中总还是期待着这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再次出现,期待着那些美丽的文字依然莹润许多爱着她的人。

 

后来,她出现,是一篇绝美的《从一朵荷出发》。这虽然是应景之作,但是若水却在同题散文中超凡脱俗。如果不是一些刻意穿插进去的承情之笔,几乎可以是完美。

 

每读她的文字,总有“闲敲棋子落灯花”的悠情油然而生,很舒服很安静很从容很诗意。如果恰此时有落红飘零,捡起若水的文字,一些诗意盎然的情趣便自唇边嫣然而过。

 

若水的散文充满了古典美,承袭了中华诗词文化的精髓,并将之揉碎在她散文里,读来总觉韵味十足,仿佛在听一曲古筝抑或一曲古琴。总有香气袅袅,总有余音绕梁。

 

而若水对音乐的喜爱又是深入骨髓的,写下了许多关于音乐的文字,欧美的,中国的,她的涉猎极广,有时候,会忘记自己是沉醉在那些音乐中还是沉浸在了她的文字里,总是这样的文字本身就充满了音乐的质感,总会叫人不自觉随着她的笔调深入那些花潮,那些林瀑,在自然的天籁与人类的心灵处游弋。

 

读若水的文字是一种极其美妙的感受,那些关于文字之美,在它的笔下淋漓尽致。

 

还是说与她知的那句话,让我们煮字取暖,由生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