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父百度云盘种子:各国政府的5大疯狂实验:假如头颅可以移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6 11:55:21

当听到“政府实验”这几个字时,您会想到什么?相信很多人的脑海中多半会浮现出漫画书里的超级士兵、阴谋论、变异动物和猫王之类乱七八糟的画面。抛开漫画书和恐怖片不谈,政府科研资金通常相当紧张,对于疯狂科学家来说更是如此。


当听到“政府实验”这几个字时,您会想到什么?相信很多人的脑海中多半会浮现出漫画书里的超级士兵、阴谋论、变异动物和猫王之类乱七八糟的画面。

这就是您的税金!

抛开漫画书和恐怖片不谈,政府科研资金通常相当紧张,对于疯狂科学家来说更是如此。如果您的研究计划里出现了“一猛子扎进等离子池”,或者“向我屈服”之类的字眼,那想获得政府资助,真是难比登天。简单来说,大部分政府科研基金都不想跟原子超人之类的万一沾上边。

从各种疫苗到微波炉,无数改变我们生活的科研突破均出自政府资助的实验室。例如,您脚下的舒适鞋垫,也许就是NASA带给您的一个奇迹。

尽管如此,偶尔也会有些稀奇古怪的项目从负责政府财政拨款申请的人手边溜过。先不无论它们能给人类带来什么好处,这些政府实验都会引起极大关注。转基因飞行食人鱼的研究足以令人担忧,如果研究资金还是来自老百姓的税款,那公众的不满自然水涨船高。

在本文中,让我们抛开电影院、音像店里的那些恐怖桥段,来看看5个极度疯狂的真实政府实验吧!

1、头颅移植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科学发展的黄金时期。人类首次进入外太空,发明了电视,揭开了DNA双螺旋结构的奥秘。这一切都有助于缓和当时笼罩全球的核毁灭阴云。不过,只要人类不自我毁灭,前途仍旧美好光明。在1954年第一次成功实现人类器官的长期移植(肾)后,移植脑袋的实现还会远吗?

上图是1966年的影片《冻死的尸体( The Frozen Dead)》中的场景。大量恐怖和科幻小说中都描写过这样的活头颅。

尽管有时看起来是病态多过科学,但人类对于斩首后生命能否延续的好奇心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经过法国大革命的断头台,一路通向手持石斧的时代。即使在今天,头脑移植仍然是医学最后的前沿阵地之一,也是全身麻痹患者可能得到的福音之一。

跟20世纪中期的大量试验一样,狗和猴子对人类科学发展作出了巨大牺牲。1908年美国外科医生查尔斯格思里将一只狗的脑袋移植到另一只身上。在政府的资助下,苏联外科医生弗拉基米尔杰米霍夫也在1951年尝试将犬类的上半身进行移植。

为了不落下风,美国在60年代中期,资助了神经外科医生罗伯特•J•怀特的工作。怀特试图将狗和猴子的大脑移植到其它动物的颈部或腹部。1970年,他的实验最终以将一个活的猕猴的头部移植到另一只无头猕猴身上而告终。

2、窃听猫惨案

您可以想象,为医疗发展和空间探索而进行的动物实验是个多么棘手的话题。想必很多人都对移植猕猴头的研究颇有微词,但这些实验的确让我们了解了全身器官移植的可能性及限制因素。即便这样,这种说法显然不能让所有信服。相比而言,更没多少人相信美国中央情报局的“窃听猫”项目确有必要。

您还会为小猫往您的东西上撒尿感到奇怪吗?

那是在20世纪60年代,也就是冷战中期,间谍活动仍然是美国与苏联这两个超级大国间的必要游戏。出于当时的政治原因,您也许会原谅中央情报局花费5年时间、上千万美元去训练一只猫。但通过手术植入窃听装置、一块电池和尾部天线的做法实在令人无法苟同。

此后,试验进入到新的阶段。研究人员试图进一步提高窃听猫的监听能力并遏制它的饥饿程度。然而就在此时,它在一次实地测试中冲到出租车底,就此殒命。窃听猫的死究竟是偶发事件,还是为了结束一项可怕计划而做的牺牲行为?没人知道答案。时至今日,尽管摆脱了手术植入间谍设备的威胁,家猫们还是习惯无视它们的主人。

直到2001年相关文件解密之后,窃听猫项目才为人所知。

3、零重力,黑预算及UFO

人们一谈到纳粹秘密实验,话题往往会通向两个终点:大屠杀的恐怖地狱,或是阴谋论的荒唐记录;外加南极秘密基地和希特勒乘坐飞碟逃往地心或月球的荒谬流言。然而,这些奇谈之中是否隐藏着一丝真相呢?

有些专家认为,德国空军的Me 163“彗星”火箭动力战斗机可能被盟军飞行员误认作喷火式战机。  

英国记者尼克•库克(Nick Cook)认为这是有可能的。根据其著作《零点探秘(The Hunt for Zero Point)》中的详细记载,这位《简氏防务周刊》前航空编辑探讨了纳粹反重力实验存在的可能性。换句话说,就是对“零点能量”的研究,亦即在虚粒子诞生和泯灭过程中的一种量子效应。库克声称,盟军飞行员们目击到的一些正体不明的“喷火战斗机”正是这项技术的结晶。他甚至认为,战后出现的部分UFO可能正是美国和苏联攫取这项科技后的研发成果。

作为颇富盛名的记者和政府高度机密项目预算黑幕方面的权威,库克和大多数阴谋论作者更为可信。另外,考虑到目前波音公司正与NASA联合研发重力屏蔽技术,库克所说的德国反重力项目也就更说得通了。

4、太空:最后的性爱前沿

从将可怜的黑猩猩进入地球轨道,到奖励在失重状况下织网的蜘蛛吃牛排大餐。太空实验常常以怪诞著称。这些试验的极致,便是地摊科幻小说中的重头戏:太空性爱。

太空性爱恐怕需要特殊的衣服以将双方固定在一起,当然也不会那么行动自如。您还是把在《太空英雄芭芭丽娜》中看到的东西忘掉吧。

2000年,法国天文学家皮埃尔•科勒上了头条新闻,因为他在著作《最后的使命(The Last Mission)》中宣称,NASA在1996年的一项航天飞机任务中研究了十种性爱姿势在低重力情况下可行性(美国航天局对此矢口否认)。俄国人据说也进行过有关“人体对接程序”的实验。

其实,有关太空对人类生殖系统影响的实验算不上新鲜。毕竟,如果您放下所有思想包袱,就会承认有性繁殖是人类的核心活动之一。在空间探索的早期阶段,我们甚至不敢确定太空之旅是否会影响人类的生育能力。

苏联科学家对宇航员瓦莲京娜•捷列什科娃(Valentina Tereshkova)在1964年的怀孕情况非常关注。从空间轨道返回后,捷列什科娃与同为宇航员的尼古拉耶夫(Andreyan Nikolaye)结婚,并很快怀孕。世界上第一个父母同为宇航员的婴儿就此诞生。他们的女儿非常健康,但这个孩子可以说是太空医学中的未知领域。她的迅速降生,甚至让不少人怀疑捷列什科娃和尼古拉耶夫的结合是人为安排的。本身就是个科学实验。

至于太空性爱的未来,支持者表示,这只是个时间问题,禁止常年乘坐载人飞船的航天员进行性爱活动是不现实的(对航天员来说,可能也是不健康的)。

5、冷战的心理

如今,超自然研究很难取信于人。但是在过去,它不光是个严肃的话题,更是牵涉到国家安全的问题。苏联和美国两国之间的冷战不仅孕育出了军备竞赛、太空竞赛,也是一场争夺超自然力控制权的斗争。

2009年的电影《以眼杀人(The Men Who Stare at Goats)》是依据Jon Ronson所著的一本讲述美国军方对超自然现象进行研究的著作改编而成。

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曾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投入数百万美元进行灵力间谍项目的研究。所有这些由美国政府资助的研究,都是为了不被俄国人落在后面。苏联自上世纪二十年代便开始对心灵感应进行研究。

您能想象潜艇乘员用心灵感应与地面人员进行沟通的场面吗?或者在一场太空竞速赛中,宇航员用预感能力躲避陨石,并用超自然力将头脑与计算机融为一体?苏联人可以想到,因为他们资助了这些研究,以确定它们是否可行。

我们很难确定超自然冷战中的赢家是谁。据1973年,由DARPA委托兰德公司进行的研究表明,苏联和美国在超自然项目中的投入大致相同。

该报告指出,两国最大的不同在于,美国的研究往往更倚重于心理领域,而苏联的重点是生物和物理理论。兰德公司的结论是,假如那些催眠师和超自然人士中确有几分真实,那么苏联的方法倒更有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