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棒sm:对异性的需求,是人一辈子的事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6:31:20

  人是一年四季都能发情的动物,没有冬眠,无分春夏秋冬。
      
我们常常会自命为“性情中人”,这句话道出了人之为人的宿命。缘为一“性”字、一“情”字,定义了我们的全部人生。饮食男女,孰能无性?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是诸君有所不知的是,无论是“性”、还是“情”,均起源于人身上的动物性。人以情为本,情以性为根。正如天圆地方,源起八卦。然八卦归四象,四象归两仪,两仪归一元。此一元,应是非“性”莫属吧?
       千万别以为自己不得了,无论谁都可以按界、门、纲、目、科、属、种,这归附万物的七级分类法来规定其根本属性的。比如安子,作为一个现代人,属于动物界→脊索动物门→哺乳纲→灵长目→人科→人属→智人种→人科。但这根本没办法解除安子的兽性,充其量,只能说安子是个能直立行走、会动脑筋、能写字、会说话的高级动物,或稍微特殊一点的动物。

比起其它智能动物,人特殊在哪儿呢?人是一年四季都能发情的动物,没有冬眠,无分春夏秋冬。人对于性的渴求,无有穷尽,永不厌其多、其烦、其累。由此可知,对异性的需求,是人一辈子的事情。
      
性及其演绎出来的美丽与性感,是一种生化武器,无坚不摧。
       如果还有人说:不会吧,人是从猴子变来的,早就不是动物了。此言差矣!我认为,性的生化吸引,是爱的本质。对于先入为主的柏拉图式的心恋,对于没见过面就坠入爱河的网恋,不少人会宣示:“不管你长得如何如何,我已经爱上你了,哪怕你长得再丑,我也会对你钟爱一生!”类似的宣誓于人于已都是不负责任的。那么,到底是什么阴蔽了我们的眼睛,使我们不假思索,且自己都信以为真地作出这种经不起时间考验的宣誓呢?无它,一种凭空想象的激荡人心的性爱游戏而已!
       性爱未遂时的状态,安子称其为性感状态,或性爱唤醒状态。谁会对异性是否性感无动于衷呢?你真不在乎男人的形体、声音吗?你真不在乎女人的胸、腰、腹、臀吗?安子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话,谁都知道,你自己也清楚,只是大家都觉得说出来似有不妥,只有傻安信口开河而已。
      有的女性会说:“不在乎啊!只要他有钱,有权就好了!”其实,有钱有权的男人看起来不是更性感吗?有的男生会说:“不在乎啊!不在乎她是否漂亮,只要她贤淑有才,心地善良就好了!” 女人贤淑有才还不够性感吗?女人心地善良还不够狐媚吗?性寓情中,只是我们有所不察!我们性格中、精神上、灵魂里,那些内在的美丽与性感无处不在,长久地被肤浅的我们忽略了!
       当你想起你所爱的人,你的心里会涌起一种神圣而亲切的感情;当这种感情获得回报时,你会感到由衷的宽慰和幸福;你会用鲜花和诗歌来表达这种感情;你会不辞劳苦地花上48个小时,兴冲冲地赶到天涯海角的爱人身边。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爱。可是,人们为什么会为爱痴狂?人们为什么会为爱情而痛苦和忧伤?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我们对这一切都知之甚少。(摘自200823日《深圳特区报》A14
       谁说爱不是一种无坚不摧的生化武器呢?碰到我们爱的人,常常是尚未宣战,就已心不甘情不愿地缴械。你相信柏拉图式的爱情吗?也许你相信,但那还不是起源于一个“爱”字,还不是起源于异性的生理与化学吸引?足以见得,性及其演绎出来的美丽与性感,是一种生化武器,无坚不摧。

人怕跌入陷阱,却不可抗拒地跳进爱的火坑。
      夏威夷大学一位心理学家和伊利诺斯州立大学的一位社会学家,曾对爱情的烈度进行过分级,并在美国、太平洋群岛、前苏联、墨西哥、巴基斯坦和印度进行实地问卷调查,调查结果显示,他们所到之处,都能听到人们对爱情的狂热赞歌。这位心理学家感慨:“虽然西方人不会傻到只为爱情而结婚,便我所到之处都一无例外地发现,人们都在为爱而发疯。”
       爱情,从懂事时起就虚位以待,最擅长趁火打劫。“爱情不但可以对不设防的心长驱直入,即使是严阵以待的心,如果把守稍有松驰的话,也照样会随进随驻。”“人的心灵在最软弱的时候,爱情是最容易入侵的,那就是当人们在春风得意、忘乎所以和处境窘困、孤苦凄凉的时候。虽然在后一种境况中不容易得到爱情,人在这样的时候却是最急于跳入爱情的火焰的。可见爱情的确是愚蠢的儿子。”(培根《论爱情》)
       其实,按照弗洛依德的逻辑,这些都是很好理解的,人最恐惧的是什么呢?如果你肯坦露内心,一定会真诚地告诉我,人最恐惧的是性能力的丧失!对性能力丧失的担忧男性大约从25岁的时候就开始了,女性会晚至35岁左右。不要大惊小怪啊!当然也不必忧心忡忡。因为科学家同时告诉我们:对丧失性能力的担忧,是性爱让我激动的原因之一。爱如潮水,为什么能够生生不息?也许只是想借潮涨潮落的起伏,一遍又一遍求证我的性能力尚未丧失,以驱除内在的恐惧而已!
      人是特别能煽情的动物,是永不疲倦的爱情狩猎者!
       爱,往往会使人变得更加愚蠢。培根在《论爱情》中指出:“不可否认,情人是更大的阿谀奉承者。因为再骄傲的人,也不会象情人对所爱的人那样,那么的看好自己,甚至到了滑稽可笑的程度,因而古代的贤人说得好:既想恋爱,又想明智是不可能的!
       人是特别能煽情的动物。哪怕我们足不出户,也要对着镜子美美地孤芳自赏一番。扪心自问,我是在看我自己吗?至少不完全是吧!你一定还在竭力尝试着用某一位,或某一群异性的眼光在欣赏自己,这种美美的自足感,完全是我们自己浪起的正面情绪。人就是这么样一群古怪的动物,你说是害怕被丘比特之箭射中吧,却又没多少人去闪避。不但不闪避,还惟恐这只箭射不中自己。
       我们是想寻找爱情吗?不是,我们只不过是需要找一个崇拜者,或者找一个愿意谄媚我们的人。我们是在寻找爱情吗?不是,我们只是想找一个人可供我们迷恋与崇拜的什物,或者图腾。我们患上了严重的爱情饥渴症,以至于缺乏爱情的时候,常常会口干舌燥、六神无主,不得安宁。
       既然爱情没有最好,只有更好,那我们怎样才能做到忠贞不渝呢?如果我们有一天发现爱的这个人,并没有我们所设想的优点,或者所爱的人身上值得迷恋的地方,已经风光不再,我们还愿意在爱过的这个人身上多作停留吗?或许形式上我们还呆在受过的人的身边,但我们的心思早已背着猎枪,急匆匆地上路了!我们是永不疲倦的爱情狩猎者!
      不要嘲笑杨振宁教授,那是在反讽我们男人自己。
      “人的心中可能潜伏着一种博爱的倾向,如果不集中于某一专一的对象,那么就必然会让更广泛的大众受益,使他成为一个慈祥善良的人,就象僧侣那样。”(培根语)人是多偶性的动物,要想做到专情,那该需要多么高强度的技术训练呀!当然啦,总有一天我们会老,日子会越过越平淡,激情会冷却下来。这时,我们往往以为我们不爱了,其实不是不想爱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干干脆作罢了而已呢!
       人老珠黄,病了,动不得了,那个时候我们就不爱了吗?不是的,我们会回忆,回忆象小时候那个在村门口说书的那个人,用充满乡音的口吻,跳过水坑,绕过小村,等相遇的缘分!呵呵,那些个故事里小小的我呢?那些个曾在我们心中住过的人呢?
       人老珠黄,病了,动不得了,那个时候我们就不爱了吗?不是的,我们一定还会爱!就象李玉和提着挂马灯唱的一样,我们都有一颗明亮的心。就象杨振宁老先生示范的那样,我们都有一颗年轻的心!不要嘲笑老先生,因为当你鄙视他的作为的时候,你是在反讽自己,是在诅咒全世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