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桶盖拆下没缓降了:本周流行段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4 11:40:17
本周流行段子
 

★后花园里的青春
来自美国的摄影师Michael Schmidt 目前定居在洛杉矶,专门进行人像、广告以及时尚摄影。他的作品充满了强烈的个人风格,对光和色彩的运用有独到之处,他运用光影以及色彩的方式,个性中带着罗曼蒂克的味道。
——显示器

★开往伦敦的高铁
毫无疑问,跟皮斯托瑞斯相比,王濛是不快乐的,哪怕她有两枚奥运金牌。在金牌生产流水线上长大的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荣誉,甚至不知道怎么恰当地表现自己的愤怒。她和张尚武一样都是举国体制下的蛋,这些蛋有的成为标本,有的破碎,有的被碾成炮灰。
每一个蛋的命运都丝毫不能影响中国体育这列被强行提速的高铁隆隆开向一个又一个奥运驿站,下一站是伦敦。
这个高铁能一直安全运行吗?反正我不相信。
我非看热闹者不怕事多,我只是觉得如果正常的建议和建设改变不了中国体育的陋习,不如有人出来用极端的手段推动,所以,我倒希望王濛能真的扔出那枚炸弹,即使因此在短期内影响了中国短道速滑的成绩,但对中国体育的良性发展会有意想不到的贡献。
——黄健翔

★杨澜是一个奇迹
杨澜这些年有影响的坏事件件都落不下她:万里大造林诈骗案有她,红十字会有她,达芬奇家具有她,这个中非希望工程慈善基金会又有她。哪里挣钱容易、哪里的钱不干净,哪里就有她。
奇怪的是杨澜总能及时擦干自己的屁股,没事似的出镜做节目。
——凯迪

★ 一袋不如一袋
读了贵州省作协副主席李发模先生发表在人民日报上的杰作《盛世中国》,逼得我不得不发出这样的疑问:难道御制赞美诗就不需要质量吗?从余秋雨、王兆山到李发模,对这三代宫廷作家的进化路线加以观察,只能得出一个悲痛的结论:烂麻袋上绣花,一袋不如一袋!
——朱大可

★有劳你们送我去精神病啊
余秋雨大师曾经高度评价郴州市委书记李大伦,说一个官员喜欢文学就决定了他不可能是腐败分子。这样的判断当然高屋建瓴,所以但凡写过几页日记的官员都一个个宣称是作家了,有心人不妨去翻看一下历年来加入省作协和中国作协的那些名单,最好再翻看一下各种文学奖项的得主,基本上都是官人啦。所以当去年广西那个韩峰局长的情色日记曝光时,不少人呼吁应该将该日记送去参评诺贝尔文学奖,其语言之简洁,场景刻画之细腻,心理描写之生动,起码比羊羔体要强出一大截啊。最近坊间又在为茅盾文学奖吵吵嚷嚷,有人尖锐地说这些入围作品有谁看过甚至听说过?一个还是两个?千分之一还是万分之一?
我看韩峰局长凭此日记参评茅盾文学奖,无论是知名度还是发行量(点击率)或者文学性,实在都远远高出目前那些入围者。实事求是地说,某些所谓纯文学作家、作协主席,其文笔和故事都不能不让人毛骨悚然。读过某位名家的作品后,我就告知周围朋友,倘若哪天你们看见我再读他的作品,有劳你们送我去精神病啊。
——魏剑美

★太震撼了
伊朗女子巴赫拉米拒绝了男子穆哈韦迪的求婚,穆哈韦迪用硫酸泼巴赫拉米致其双目失明。伊朗法律判决巴用硫酸将穆的眼睛泼瞎。电视台直播。7月底的一天,穆被捆跪在巴的床前,由巴使用强酸滴入穆的双眼。当巴赫拉米即将动刑时,她放弃了。穆哈韦迪当即放声大哭。穆让巴的眼睛从此无泪。巴让穆以泪洗面。
——郑渊洁

★似乎是白白发生了
看“80后”的小说,我常常惊讶他们怎么写生写死如此淡然,看看我儿子遇见他同学的反应,我有点明白我们和后面一代的情感结构,是很不相同了。
“早上去公司上班,在电车里遇见了四年没见的弟弟。”这是《温柔的叹息》的开头,青山七惠的小说。我被这句开头电了一下。
什么都发生过,什么都好像没发生过。这个,其实也不是最近这些年的情感方程式,大半个世纪前的法国文艺和日本文艺中,都特别流行这样的情节设置,男女主人公说起生死,跟谈论早餐一样,不过,在那个年代,贝尔蒙多这样的状态大家都看得出来是装酷,不,其实不能说是装酷,这是在一种不便高调谈论理想的时候,低调表达理想的状态。可现在似乎有些不一样,到处是失去了梦想的贝尔蒙多,失去了理想的珍西宝,发生过的感情,经历过的生死,似乎是白白发生了。
——毛尖

★本周流行段子
这个世界上,反映慢的会被玩死,能力差的会被闲死,胆子小的会被吓死,酒量小的会被灌死,身体差的会被累死,讲话直的会被整死,能干活的会被用死……所以干任何事情不能只敬业,否则结果难免人在天堂,钱在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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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别人给自己留点余地
谦卑,谦是给别人面子,不以势压人。卑是在天地万物面前有敬畏,知道天高地厚。天地万物相生相克,不存在牛逼这件事。所以牛逼都是装出来的,牛逼装得再好也显幼稚,崇拜装牛逼的就显贱了。还是修练一下谦卑吧,给别人给自己留点余地,才是道。
——贾樟柯

★ 一只迟迟不忍飞去的蝉,
往事并不是像一列高速火车那样直冲过来,而是安然地浮现。便想起十年前的夏天,好友用圆珠笔认真抄下来寄给我的文章。如今我依然能背下来,但我深知,我是一只迟迟不忍飞去的蝉,留在树上的是我的蝉蜕,我金黄而脆弱的过去依然留在阳光里,温柔无比。
——刘刘杰

★等醒来再哭泣
今天在新街口中国书店,买到一本《雪莱抒情诗选》,查良铮译。就是王小波提到的那个穆旦。我有了他译的普希金和拜伦济慈,没有他译的布莱克,不急,慢慢来。“趁天空还明媚,蔚蓝,趁着花朵鲜艳,趁眼睛看来一切美好,还没临到夜晚;呵,趁现在时流还平静,做你的梦吧——且憩息,等醒来再哭泣。”
——史航

★绽放仅仅是离别
埃乌热尼奥·德·安德拉德,被公认为是葡萄牙当代最重要的抒情诗人,曾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2002年获得卡蒙斯文学奖,这是葡萄牙语文学中的最高奖项。他的诗歌已被译成二十多种文字,在世界各地受到普遍的欢迎。除了现代主义诗歌先驱费尔南多·佩索阿安德拉德是20世纪以来被国外译介最多的一位葡萄牙诗人。

《手》
埃乌热尼奥·德·安德拉德

这双手,多么无用的悲伤
甚至不是
可以相赠的花朵:
绽放仅仅是离别
凋谢是巨大的眼帘
满载睡意

(姚风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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