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关于法医的电视剧:贺子珍女儿李敏:毛泽东和贺子珍是怎样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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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珍女儿李敏:毛泽东和贺子珍是怎样分手的

  毛泽东和贺子珍是怎样分手的?请看他们女儿李敏的新作——《我的父亲毛泽东》

  我的爸爸(毛泽东)和妈妈(贺子珍)的后半生是在极度的孤独中度过的,他们从未停止对对方的思念,这种思念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得强烈起来。

  在爸爸、妈妈和江青的关系上,社会上一直传说很多,说法也很多,有些说法从延安时期开始一直持续了那么多年。

  我理解爸爸,也理解妈妈。他们之间的情感上的悲剧其实只是因为性格,尤其是妈妈的性格所致。她失去爸爸就是从她出走延安开始的,随后,她为此付出了一生。红军长征到达陕北后,中国的政治形势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妈妈和爸爸结婚多年,她一直担任爸爸的生活秘书和机要秘书,她把自己全部的精力放在了爸爸的工作和生活上。这时,她不愿意再当家属,也不满足于在爸爸身边做点秘书工作。

  妈妈迫切需要独立工作。

  延安随着形势的发展,需要干部,妈妈这时强烈地感觉到她需要工作,独立的工作。

  妈妈生下我以后,虽然高兴,但也有自己的忧伤。因为对她而言工作比享受做母亲的快乐更重要。她觉得我生得不是时候,于是她把我送到了老乡家,去抗大学习去了。

  抗大的学习生活十分紧张,要学马列、政治、军事,每天早晨还要出操。妈妈同大家一样,参加了全部的学习活动和晚上的政治活动。抗大的学员是集体食宿。那时爸爸已经搬到凤凰山下一个老乡家的窑洞里,离抗大只有一两里路。可是除星期六外,她很少回家。

  需要指出的是,这时爸爸妈妈间出现了一些裂痕,但是这不是因为江青。

  红军长征到达陕北以后,延安成了中国革命的圣地和中心。它像一颗闪闪发亮的红星,吸引着大批爱国的知识分子、青年男女。他们冲破重重封锁,奔赴延安,给延安带来了生机。爸爸博学多才,对许多问题都感兴趣,他很喜欢同这些知识分子交往,并从中了解情况,获得知识、信息。这样自然与妈妈的交流就少了。妈妈这时感到了孤独。本来她的文化程度就不如爸爸,思想交流就很困难,而现在这种交流就更少了。

  本来他们间的一些误会,只要冷静下来,都可以解释清楚。但是妈妈太倔强了,她不表露这些,但心里却起了狂波巨浪。

  妈妈决定离开延安,爸爸极力挽留。

  那时,她想了很多,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体,身上的弹片太多了,使她常常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她想到了动手术,把弹片取出,这样早日恢复健康,才能多做些工作。

  然而,这个手术在延安做不了,条件太差了。她决定到西安然后转赴上海,在那儿取出弹片。就在这时,她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此时她要走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爸爸看到妈妈要走,就极力地挽留她。爸爸自己心里十分清楚,这时妈妈要走,肯定与自己有关。

  他对妈妈真诚地说:“我这个人平时不爱落泪,只在三种情况下流过眼泪:一是我听不得穷苦老百姓的哭声,看到他们受苦,我忍不住掉泪;二是跟过我的通信员,我舍不得他们离开,有的通信员牺牲了,我难过得掉泪;三是我在贵州,听说你负了伤,要不行了,我掉了泪。”

  爸爸的这番话,充满了情感。接着,他又说:“我现在情况不同了,有发言权了。以后不会再让你像过去那样,跟着我受那么多苦了。”

  这些都是肺腑之言。

  然而,这并没有打消妈妈要走的念头。妈妈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外表温柔却极富个性。长期的战争生涯,也磨炼了她坚强的性格。那年在中央苏区爸爸和妈妈大吵一架,事后爸爸诙谐地说:“我们两个人一个是铁,一个是钢,谁都不让谁,钢铁相撞响个叮当。”妈妈又拿出了当年不顾一切的劲头,坚持要走。她把我托付给人,收拾起简单的行李,终于一个人走了。

  她走的时候,江青刚到延安两个月,正等待分配工作呢。

  妈妈到了西安后,抗战形势已发生了变化,上海沦陷了,妈妈便住在了西安。

  爸爸很着急,他托人捎口信,请妈妈回到延安去。他还给妈妈捎来一个装满日用品的小木箱,也捎来了和解的愿望。但是妈妈只是用自己的津贴,给爸爸买了一床新被,可她仍留在西安。

  妈妈决定在苏联学习两年。

  她在西安一住就是几个月。当时共产国际代表从苏联经新疆、西安去延安。妈妈从中受到启发:上海不能去了,我可以去苏联,到那里,不但可以取出弹片,养好身体,还有学习的机会。她从西安乘汽车到了兰州,又到了新疆,住在中共驻新疆办事处。

  正在她等待飞机去苏联时,爸爸又捎来口信,请她不要去苏联,一定要回到延安来。

  但是,妈妈仍然没理会这个召唤。不久,驻新疆办事处收到中央一个电报,要求所有在新疆候机去苏联的同志,全部返回延安。这又是让她回延安的好机会,可是妈妈还是没有回去,不久,她终于搭上了去苏联的飞机,走了。

  到达莫斯科以后,已经是1938年10月了,妈妈怀着乐观而热烈的情绪,给爸爸写了信,不久,爸爸发来了一封电报,内容仍然是让她回延安去。

  从国内陆续到苏联的同志,也多次给妈妈捎来口信,让她回延安。

  这时的妈妈和爸爸怄气的情绪都没有了,她想,自己既然来了,学习也开始了,怎能半途而废呢?说什么也要把这学期的课程全学完了才能回去。

  妈妈提笔给爸爸写了一封信,在信上她重诉了这些想法。她在信中说:她要等两年后再回来,那时学业已成。

  信的基调是和解的,心平气和的。

  然而不久,爸爸和江青结婚的消息就传到了苏联,妈妈极度震惊。

  她反复想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她万分痛心。自己这么草率的行为,造成了这么大的后果。

  她永远失去了爸爸。

  从此,她开始了自己特殊的生活。

  从苏联到哈尔滨到沈阳到上海,妈妈永远地与爸爸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只有思念可以穿过时空。

  这是一段不可修复的历史,悲剧不仅在于两位老人一生的痛苦,还在于江青不仅一直迫害着妈妈,还并未给爸爸以幸福,更重要的是江青的野心,她的凶恶为国家带来了那么久的灾难。

  摘自2003年12月23日广州日报

  [《我的父亲毛泽东》李敏著/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