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the body shop价格:金鸡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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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鸡纳


金鸡纳·植物

别名奎宁树、鸡纳树。为茜草科,金鸡纳属。原产于南美洲的厄瓜多尔。我国云南、广东、海南、台湾等地有栽培。
疟疾是一种急性传染病。其症状是发冷发热,热后大量出汗,头痛,口渴,全身无力。17世纪时,据说有一个印第安人患疟疾病很重,口渴得要命,当他爬到厄瓜多尔南部洛哈省的马拉卡托斯地区的一个小池塘边喝了许多水后,觉得病情好了许多。这时他发现有许多树浸泡在池塘里,使水很苦。以后传开,印第安人开始用这种树皮治疗疟疾。这种树就是金鸡纳树。后来;传教士胡安·洛佩斯知道了这种树的功效,治好了西斑牙驻秘鲁总督夫人安娜·辛可(Cinchon)伯爵夫人的疟疾。公元1639年这个消息由夫人的侍臣威加(Juan de Wega)传出了国界,在西班牙广为宣传。这种树的树皮根据总督夫人的名字被命名为辛可那(Cinchona),成为欧洲著名的解热药。后来在印度尼西亚的爪哇岛试种成功。1826年法国药师佩雷蒂尔(Pelletier)和卡文顿(Caventou)从金鸡纳树皮中提取出奎宁,于是奎宁被世界各国普遍采用于治疗疟疾。奎宁为重要的抗疟药,能消灭各种疟原虫的裂殖体,而终止疟疾的发作。1933年云南省从印度尼西亚引种,经过8次失败,第9次播种育苗成功。
植物形态:常绿乔木,高达3m。叶对生,披针形或长椭圆形,长7~12cm,先端尖,基部楔形,下面沿叶脉被短柔毛。聚伞花序腋生或顶生;花冠白色,筒状,长1cm,裂片披针形,长为筒的l/2。蒴果椭圆形,室间开裂。花期7~8月,果期翌年2~3月。
生长习性:要求冬暖夏凉,全年无霜,雨量充沛和一定的荫蔽环境。月平均气温以15~20℃为宜。年降雨量1200mm以上,终年湿润。对土壤的适应范围较宽,但最好是通透性良好的酸性土壤,pH在4.5~6.0。

金鸡纳

【别名】奎宁树
【来源】茜草科金鸡纳属植物金鸡纳树Cinchona ledgeriana Moens.,药用其树皮、叶中所含生物碱。全年可采,从中提取生物碱用。

金鸡纳·故事

[“金鸡纳”的故事:从本草到科学]
康熙信任西医,多次由耶稣会传教士罗德先(Bernard Rhodes,1645-1715)治病见效。1693年,康熙患疟疾,服御医药无效。法国传教士洪若翰(P.Joames Fontaney,1643-1710).葡萄牙传教士刘应(Mgr Claudusde Visdel
ou,1656-1737)等献上金鸡纳(cinchona),康熙服用后疟疾速愈,金鸡纳从此被尊奉为“圣药”。
讽刺的是,“金鸡纳”并不是欧洲医学的发现。欧洲自己的本草药物研究,要等到1785年维瑟林(Withering)的《毛地黄综述》(An Account of the Foxglove)出版,才算有第一种“科学”灵药。“金鸡纳树皮”(Chinchona barks,Cinchona ledgeriahna)本来是秘鲁印第安人的土著药物。耶稣会教士在1632年左右从新大陆引入西班牙,传教士将此药呈奉给康熙,谓之“西洋”圣药。其实它是与中草药无异的土著本草,并非科学产物!
“金鸡纳”最初只是土著本草,但到了19世纪,经过大量新兴的科学研究,它的有效成分奎宁(quinine)成为有现代科学根据的治疟疾药。先是1820年法国的化学家皮埃尔·佩尔蒂埃(Pierre Pelletier)与约瑟夫·卡文图(Joseph Caventou)从“金鸡纳”分解出有效成分奎宁和金鸡宁(cinchonine)两种活性生物(alkaloids);1880年外科医生阿方斯·拉韦兰(Alphonse Laveran)在阿尔及利亚用显微镜观察到疟疾病人血液的疟原虫(Plasmodium);1944年哈佛科学家罗伯特·伍德沃德(Robert Woodward)与威廉·德林(William Doering)第一次成功以人工方法合成奎宁。这些化学、药物学,病理学的发现,令原始的“金鸡纳”进化为治疟疾的现代医药。
“金鸡纳”的故事,可用以说明中西医学在19世纪是如何分道扬镳的。在这之前,虽然西医的解剖学、生理学已远远超前于中国,但单就治疗而言,西医并不比中医更有办法。威廉·卡伦(William Cullen,1710-1790)是18世纪最重要的医家,他撰写了一系列疾病分类学的专著,其贡献与隋代巢元方的《诸病源候论》相似。但他的治疗方法未超过希氏医学,无非是放血、催泻和催吐,以及一些解热发汗药。对于大部分疾病的治疗,卡伦是“毫不掩饰地悲观”。在十七八世纪,有效的治疗仍主要是像毛地黄和金鸡纳这些本草。而单就本草药物而言,当时的西方医学并无可与李时珍1578年写成的《本草纲目》相比的学术著作。“金鸡纳”与疟疾的科学研究,是19世纪西方医学科学发达的缩影。
19世纪现代化学研究对医学进步的影响,还可列举两个例子作为说明:麻醉药与消毒化学剂的发明,令大型的外科手术变成通例,而西医外科手术的成功,正是鸦片战争以后西式医院在中国扎根的最强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