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 女排:青蒿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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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这是我当年:“民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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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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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转藏:” 的一篇收藏,今天偶然碰到,正是时候,再收藏之。——竹叶连
http://www.360doc.com/content/09/1213/02/22784_10988455.shtml
青蒿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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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远来:青蒿素是中医的奇耻大辱
2009-04-17 11:03:08 来源:网易探索(广州)跟贴 20 条手机看新闻
青蒿素的研究发端于六十年代越南战争,当时交战双方因疟疾而失去战斗力的人数远多于真正倒在枪林弹雨中的,而这里的疟原虫已经对当时的特效药氯奎产生了抗药性。越南饱受战争之苦,民贫国弱,只好向中苏求援,研制新的抗疟药。
最近又看到几位中医教授拿着青蒿素当例子反驳废除中医的言论,于是不得不对这个老生常谈的话题再说上两句。中医粉丝看到这个标题,一定会气不打一处来。青蒿素,那可是到目前为止不仅能让中医在中国扬大眉,而且还能在国际上吐大气的为数不多的一个保留节目了,在联合国和世界卫生组织都是备了案的,算得上是中药走向国际化的一块金子招牌了。然而废医派认定青蒿素的发现是天然药物领域的成就,不能算中医的功劳,虽然没有就此过多责备中医,但夺人所爱已经令中医咬了好几年的牙。想不到今天我朋远来还要拿青蒿素这玩意来修理中医,估计你们是要切一辈子的齿了。
青蒿素的研究发端于六十年代越南战争,当时交战双方因疟疾而失去战斗力的人数远多于真正倒在枪林弹雨中的,而这里的疟原虫已经对当时的特效药氯奎产生了抗药性。越南饱受战争之苦,民贫国弱,只好向中苏求援,研制新的抗疟药。再加上中国自己对抗疟药物的需求也很大,于是1967年在北京成立全国疟疾防治领导小组,数十个单位组成攻关协作组,500多名科研人员在统一部署下,从生药、中药提取物、方剂、奎宁类衍生物、新合成药、针灸等六个大方向寻求突破口。
从选取的研究方向可以看出,项目协作组一开始就把研究重心放在了传统的中医药上,符合当时中央扶植提倡中医的政治气氛。为此各研究组在1967至69年间筛选了4万多种抗疟疾的化合物和中草药,但没有得到令人满意的发现。
1969年,北京的卫生部中医研究院加入项目,屠呦呦任科研组长。首先从系统收集整理历代医籍、本草入手,并收集地方药志及中医研究院建院以来的群众来信,寻访老大夫总结实际经验等,汇总了植物、动物和矿物等2000余种内服外用方药,从中整理出一册《抗疟单验方集》,包含640多种草药,其中就有后来声名远扬的青蒿。不过,在药物筛选实验中,青蒿提取物对疟疾的抑制率很差,甚至还不及胡椒有效。因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青蒿并没有引起重视。
其实中医典籍中所记载绝大多数为错谬,首先传统中药青蒿包括两个品种,学名为黄花蒿的具有抗疟作用,而学名为青蒿的没有任何抗疟作用。其次绝大多数中药用煎熬等高温方法配制,实际上青蒿素在温度高于60度时就完全分解了,不可能对疟疾有任何治疗作用。
屠呦呦重新把古代文献搬了出来,一本一本地细细翻查。最后,东晋葛洪《肘后备急方》中“青蒿一握,水一升渍,绞取汁服,可治久疟”几句话给了她启发,想到很有可能是高温破坏了青蒿的有效成分。于是改进提取方法,用沸点较低的乙醚进行实验。终于在1971 年10月4日,第191次实验中,观察到青蒿提取物对疟原虫的抑制率达到了100%!于是青蒿素终于被发现。
正如《青蒿素—护医之盾, 废医之矛》一文所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呈现在面前,即从晋代到清朝,治疗疟疾的数十个药方,极少提及青蒿。提到青蒿的,也被中医的用药方法消灭掉了—仅剩《肘后备急方》一个验方。
明朝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有数十个方,少量提及青蒿及正确的使用方法——新鲜的或阴干研成粉。但《本草纲目》中,不仅有青蒿,还有黄花蒿,并且认为治疗疟疾的是青蒿,黄花蒿(臭气的那种)没有用,把药搞错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屠呦呦是在中医的汪洋中捞针了。幸运的是,她把青蒿素这根针捞到了.
那么从《肘后备急方》成书到发现青蒿素的一千六百余年来,中医对付疟疾的状况又如何呢?四个字概括: “束手无策”。
历史档案记载是很详尽的,兹举几个信手拈来的例子。明嘉靖四十年(1561)永宁爆发疟疾,光绪《吉安府志》卷五十三: “嘉靖四十年秋,永宁瘴作,疫死千人。”明万历时期在东南志区有过大范围的流行,万历五年(1577)江西的永新、永宁、福安等地出现大范围流传,造成永宁、福宁“死者无算”,永新“死者不可胜纪”的严重后果。三十一年又流行于浙江的嘉兴地区,包括嘉兴、秀水、桐乡等县,这次流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疟疾盛行,腹肿则死”。1693年,清康熙帝患疟疾,当时所有宫廷御医和民间中医都束手无策,后吃法国传教士提供的金鸡纳树皮粉末而康复,时斥中医“南方庸医”。至中共建政之时(1950年),全中国有疟疾病人三千万,当时每年病死有数十万,故位五大传染病之列。
丁香园一个颇有临床功底的西医硕士,无视历朝历代疟疾肆虐的基本事实,强词夺理说只要是写进医书的都是被推广的,所以中医治疗疟疾是有效的。面对睁睁事实装瞎子有违医德,为给中医摇旗呐喊竟然不顾脸面装疯卖傻,使我高度怀疑接受过西医科班教育的人迷恋中医一定是有心理障碍的问题。
所以,从青蒿治疗疟疾这件事上,我们也能一窥中医的特色:
(一)中医历来流派林立,门户森严。成见之深,不可及底。抑彼扬己,不遗余力。非我派之学说,往往斥之为异端,不能兼容。葛洪乃一修道炼丹之人,是个杂家,其《肘后备急方》是民间验方、偏方,与中医的阴阳五行经络气血理论无关,被后世各大主流中医视为旁门左道,从没受到重视,更别说付诸实践。
(二) 中医全都虚报疗效,自欺欺人。疟疾打摆子治不治得好无关紧要,病人是死是活何足挂齿,只要辩了证,开了方,就算完成济世之举,一本正经写进医书,后人当以此为典。只可怜了咱们的屠呦呦,翻遍医书无数,怎么看看都是治疟良方,试试全部屁用没有(除了葛洪一个方)。
想想也是,如果后世历代中医能够做老实人,办老实事,老老实实承认本派治疟无效(事实就摆在眼前),踏踏实实地去尝试一下他人的方法, 葛洪的方法何愁埋没十六个世纪?几十个治疟药方, 筛一遍花一千六百年难道还不够?中医的药物筛选和疗效考核在做什么劳什子!
(三) 古代医书抄袭成纲,剽窃为目。张功耀静下心来,遍读医书无数,发现此奥秘。大家之作《本草纲目》尚有80%为照搬照抄,更何况其他著作。偷当然要偷好的,窃当然要窃贵的,所以宗师名家主流大派之作自然成为抢手热门,谁有兴趣去关注葛洪之流。于是, 青蒿叶生绞汁服,竟成葛洪的独门绝唱。
(四)要说葛洪的生绞青蒿汁治疟在民间有小范围使用是极有可能。但是古代资讯落后,别说互联网,就是连报纸也没有,中医技术只有被主流派接受才有可能传播推广。看看葛洪之后的一千多年来,有多少中华儿女死于疟疾,就知道他的方法有没有被推广,神州大地有几个中医师懂得用此法治疟疾。
我并不是因为古代中医的医术低下而横加苛责,毕竟古代医学受制于当时科学发展水平乃全球所有传统医学之共同点,苛责实乃不合理。但我今天要骂中医是大混蛋,乃是因为一千多年前已经发明了克疟良方,却被后世所有混蛋中医,或因门户成见,或因自欺欺人,或因浑浑厄厄,竟然尘封一千六百多年才被重新挖掘,耽误了多少中国人的性命!如果抗菌素发明后要等一千六百年才推广应用,那么现在在读我文章的大小护医们,不知道有几个人能活到今天? “身负水囊,任路人渴毙,怀揣白馍,看邻里饿死” 中医不混帐,谁混帐?
当世界各国各民族对于我中华民族一千六百年前就已经发明抗疟良药而由衷惊羡的时候,请身处这等美好氛围中已经飘然欲仙的中医们头脑可以清醒一下了。如果人家请教你们,一千多年来这青蒿如何为中华民族的健康作出伟大贡献而我们祖先的繁衍生息又是如何受惠于这青蒿,除了信口雌黄、装疯卖傻以外,你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继续感觉良好?
所以, 中医读了本文以后如果还有脸把青蒿素拿出来给中医脸上贴金,那可真是典型的“以瘌秃为时髦,把顽痔当炫资”,  因为青蒿素这玩意实在是中医的奇耻大辱!(本文来源:网易探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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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蒿素的发明之路
http://www.sina.com.cn 2003年12月04日14:08 科技日报
http://www.100md.com2002年6月19日 屠呦呦)
20世纪60年代越南战火弥漫,疟疾也大肆流行。当时,疟原虫对王牌抗疟药氯喳产生了抗药性,致使全球疟疾的年发病人数达到数亿,病人死亡率急剧上升。 为此寻找新结构类型的抗疟药成为全球棘手的热点和难点,人们对此进行了大量工作而未获得满意结果。在这一背景下,我们于1969年开始了抗疟药研究。
疟疾对世界来讲是常见病,在中国还是一种古老的疾病,早在公元前12世纪就有记载。我毕业于北京医学院药学系,工作后系统地学习过中医药。这使 我坚信中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有许多值得我们努力探索的精华。我们经系统收集历代医籍、本草,从中整理归纳出200多方药。历经380多次样品的鼠疟 筛选,1971年10月终于在经历大量失败后取得中药青蒿抗疟筛选的成功。中药青蒿治疗疟疾最早见于公元340年间的东晋《肘后备急方》,作者是东晋医学 家和炼丹化学家葛洪(281-341AD)。青蒿素的发明就是得益于传统中医药学。1972年从中药青蒿中分离得到抗疟有效单体,命名为青蒿素,对鼠疟、 猴疟的原虫抑制率达到l00%。1973年经临床研究取得与实验室一致的结果,抗疟新药青蒿素由此诞生。青蒿素是具有过氧基团的倍半萜内酯化合物,正是我 们苦苦寻找的全新结构类型的抗疟药。这充分说明具有悠久历史的中国医药学确有精华,经过继承发扬、发掘提高,是可以为丰富世界医学做出重要贡献的。青蒿素 对疟疾具有"高效、速效、低毒"的突出疗效。1981年10月在中国北京召开的由世界卫生组织等主办的首次"青蒿素专题"国际会议上,我曾以《青蒿素的化 学研究》为题发言,引起与会代表的极大兴趣,并认为"这一新的发现更重要的意义是在于发现这种化合物独特的化学结构,它将为进一步设计合成新药指出方 向"。1986年,青蒿素获得一类新药证书,其后双氢青蒿素也获一类新药证书。这些成果分别获得国家发明奖和全国十大科技成就奖。
1998年,世界卫生组织第51届大会提出了在21世纪"控制疟疾"的响亮口号。青蒿素和它的衍生物就是我们的战斗武器,我们愿这一发明每天能 把数千危难中的人们从死亡线上挽救回来。作为青蒿素的发明者,我衷心希望它在新的世纪为人类健康做出新的贡献,使我们的明天更加美好!
(本文作者为中国中医研究院青蒿与青蒿素研究中心主任,本文系作者在第二次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创造力与发明国际论坛上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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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发现疟疾对青蒿素类药物表现出抗药迹象
2009年08月02日 14:16:46来源:新华网
新华网伦敦8月1日电(记者黄堃)一个国际科研小组最近报告说,该小组研究人员发现柬埔寨的一些疟原虫对现有青蒿素类药物表现出抗药性迹象,这为世界防治疟疾敲响了警钟。
据英国《自然》杂志网站报道,这个由英国、泰国、柬埔寨等国研究人员组成的小组在泰柬边境地区各选择一座城镇开展了试验。研究人员向这两个城镇的各40名疟疾患者发放了以青蒿素为主要成分的抗疟疾药物。结果发现,参与试验的泰国组通过药物清除疟原虫的时间为48小时,而柬埔寨组清除疟原虫的时间却长达84小时。研究人员说,通常青蒿素类药物可在72小时内清除疟原虫。
喹和磺胺多辛-乙胺嘧啶等曾是抗疟疾的特效药,但后来疟原虫对其产生抗药性,于是青蒿素类药物成为目前防治疟疾的主要药物。世界卫生组织也注意到疟原虫对一些药物产生抗药性的现象,并呼吁采取措施减缓疟原虫对青蒿素类药物产生抗药性。
相关研究报告发表在新一期美国《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
疟疾是由疟原虫引起的疾病,多由蚊子传播,在热带及亚热带地区发病较多。疟疾症状包括发热、头痛、呕吐等,严重时可引起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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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蒿素国际需求下降 价格跌幅达80%
来源:重庆晨报 作者:佚名 2009-2-27
重庆7家青蒿种植生产企业已有5家停产或转产,青蒿素主要生产商诺华称将大幅减少原料采购量。
在经历价格从最高8000元/公斤暴跌到目前的1300-1500元/公斤后,青蒿素这一曾被视为药企赚钱利器的香饽饽正面临尴尬的前景。2月25日,作为世界卫生组织青蒿素制剂的主要供应商,占有80%市场份额的跨国药企诺华公司透露,今年的青蒿素原料采购量将大幅减少。
诺华今年无心采购
诺华中国区总裁李振福告诉记者,其实去年在中国的青蒿素原料采购量就达到了55.5吨,当时就可满足两年需求用量。“今年公司仍会继续采购,但数量肯定不会太大。”虽然他婉拒透露具体的采购数字,但言下之意表明,国内过剩的产能和库存,以及青蒿素价格面临继续下跌的风险,已让诺华提不起加大采购的兴趣。
据悉,诺华去年就以低于成本价向非洲等疟疾肆虐的发展中国家供应了7370多万/人份的复方蒿甲醚。按照测算,20吨青蒿素可以生产6000万/人份的蒿甲醚药品,按去年诺华的蒿甲醚药品供应量估计,诺华今年采购的原料数量不会超过30吨。
仅两家企业还在生产青蒿素
而在我市,前两年一拥而上生产青蒿素的药企同样暗地叫苦。市经委的调查显示,截至目前,重庆原有的7家青蒿种植生产企业中,已有5家停产或转产其他药品,仅华立等两家企业还在继续生产。重庆市中药研究院院长钟国跃就透露,杀入青蒿产业的除了华立药业外,还有大方农业、金涪生物、南海药业、恒星生物、彼迪正天生化等多家公司。但据记者了解,现在华立的青蒿素官司仍未了结。
“做青蒿素早已无利可图”
大部分企业停产,青蒿的种植面积也在急剧下滑,去年重庆种植面积超过30万亩,占了全国面积的近40%,而目前已迅速缩减到不足5万亩。
我市一不愿透露姓名的青蒿素生产企业负责人告诉记者,青蒿素国际需求下降导致价格下滑,是大部分企业无法赚钱的原因。据称,青蒿素从2004年最高时的每公斤8000元,到2006年的每公斤3000元,目前更跌到了最低每公斤1350元,跌幅超过80%。蒿草的收购价也从最高时的12元/斤下跌了超过60%,而业内公认的生产成本价是每公斤2000元,“做青蒿素早已无利可图。”
据悉,目前我市已在着手进行青蒿产业的未来发展扶持调研报告,计划将加强青蒿素生产的规范和发展,同时力争加大青蒿素出口建设。 作者:曹嘉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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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蒿素企业集体困境:WHO采购新规和产能过剩
[转贴 2009-12-10 03:56:32]
一方面是今年WHO对青蒿素单方药物采购的禁令,另一方面,2005年国内企业大幅度增加产能的后果开始显现。2007年,国内众多的青蒿素企业正面临严重的业绩拐点。
7月28日,华立药业发布公告称,公司预计2007年上半年亏损约7000万元,业绩预亏正是受到国内企业对青蒿素产业盲目投资及世卫组织禁止青蒿素单方口服制剂生产和销售的影响。作为国内最大的青蒿素类药品生产企业之一,华立药业的公告只是目前青蒿素企业面临困境的一个缩影。
WHO采购新规
今年,世卫组织全面禁止青蒿素单方口服抗疟制剂的销售,并要求部分在非洲销售的单方药物召回。态度强硬的禁令,让包括华立药业和昆明制药等在内的国内单方抗疟药生产企业陷入了尴尬处境。
WHO驻华代表处对记者表示,有大量文献可以证明,在世界上的很多地区疟原虫已经对单方制剂的抗疟药物产生抗药性。
目前,国内的青蒿素类药品分为单方和复方制剂两大类。在世卫组织全面禁止销售单方制剂后,华立药业、桂林南药、昆明制药等主要企业已经加紧复方制剂的研制和与世卫组织沟通加快认证工作。
记者了解到,目前抗疟药的市场渠道分为几个部分:一部分由政府采购,包括WHO、各国政府等,这部分采购量比较大,但价格较低;另一部分是私人市场,就是类似于OTC药品的形式,这块市场量小一些,大概只能占到总量的20%到30%,但由于价格较高,毛利率也比较高。由于面临WHO的封杀,中国药企只能挤在这一狭小的空间中厮杀,利润空间也在逐渐减少。
华立药业方面表示,今年世卫组织全面禁止青蒿素单方口服抗疟制剂的销售,受此影响,公司科泰新单方抗疟疾药的销售大幅下降,虽然公司推出了科泰复方青蒿素抗疟疾药,但需一个市场接受过程。同时,为了响应世卫组织的政策,公司在非洲部分国家召回了单方科泰新抗疟疾药。这都对公司业绩产生了一定影响。
昆明制药董秘张叶峰也对记者表示,虽然公司已经有新的复方药物,但从开发技术到生产和销售需要一个过程,需要一定的时间。
产能过剩危机
除了WHO的采购新规,青蒿素企业的产能过剩危机也逐渐爆发出来,这给国内的青蒿素原料提取企业更为严重的一击。
上月,四川裕通生物技术公司代表18家四川和重庆的企业联合向诺华中国总部发出公开信,认为在其鼓励下,企业投产青蒿素原料生产,如今却因为没有订单而陷入生产困境。诺华是中国青蒿原料第一大采购商。
2004年,青蒿素极度供应不足,缺口很大。"那个时候,青蒿素的市场价最高卖到6500元/公斤,而现在的市场价只有2000元左右。"桂林南药董事长严啸华告诉记者。
2005年,在高额利润的刺激下,青蒿素提取企业激增,生产企业从原来不到10家发展到了100家左右,而目前过剩的库存量已经达到150万吨。
"现在已经是7月底了,本来是往年的收割季节,但是几家大的制剂企业还没有办法给出明年的订单,这是整个行业的问题,如果解决不好,对国内的青蒿素行业是个很大的打击。"7月30日,严啸华对记者感叹说。
负责诺华在国内青蒿素原料采购的中信投资控股项目经理刘天伟指出,这一事件背后反映出来的是目前国内青蒿素产能过剩,同时青蒿素制剂又销售不畅的现状。
同时拥有青蒿素原料和制剂生产的华立药业也受到青蒿素产业盲目投资的影响。公司方面表示,自2006年以来青蒿素原料药供过于求,其销售价格持续下跌,致使公司的青蒿素原料及衍生物的销售额及销售毛利率大幅下滑,也是今年上半年业绩预亏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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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从中国树皮到皇帝御药
作者:竹叶连( zymzgj )
来源:民主自由主义
http://blog.tianya.cn/blogger/post_show.asp?idWriter=0&Key=0&BlogID=1304626&PostID=12424242
史载,康熙三十二年,西历1693年,皇帝身患疟疾,御医及举国名医束手无策,主上生命垂危……。
有传教士闻听皇上在害这病,借佛教的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俺们的宗旨也是既救治灵魂、也医治肉体嘛,于是,就有老外洪若翰(Jeande Fontaney)、刘应(Claude deVisdelou)者,献“中国树皮”粉(chinarinde,本应为chinchon命名的cinchona“金鸡纳”树皮粉;金鸡纳树皮,又名秘鲁树皮、耶稣会士树皮、秦昆伯爵夫人树皮;其加工成的粉末,即“金鸡纳”树皮粉,又名秦昆伯爵夫人散;chinarinde中国树皮,系其时有中医自诩“学贯中西”者流的“爱国”杜撰胡诌),皇帝一剂而安。
“金鸡纳”又作“金鸡勒”。俞樾(桐城三大家之一)——俞平伯(唯一敢于在大庭广众顶撞毛润之的学者)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即其曾祖父——在《茶香室丛钞·金鸡勒(即金鸡纳)》条中记载:“国朝查慎行《人海记》云:上尝谕臣等云:西洋有一种树皮,名金鸡勒,以治疟疾,一服即愈。用药只在对证也。”并加按语云:“余同年勒少仲中丞,极信此药,云:不止治疟,兼可补胃。人或不之信,不知康熙时已入中国,且有圣祖此谕也。”
又在《圣祖五幸江南全录》有云:“这金鸡纳是皇上御制,服了很好,这是十两,着赐提督”。这“录”皇帝起居注的宣传部文痞也太顾全大局了吧?拿人家的草药,治好了自己的病,不论功行赏也就罢了,拿去笼络下属也是国情,连“知识产权”都给人家霸占了,算到皇帝老二账上,贪天之功为己有,这舆论导向导向主子一人,是不是不够仗义啊?
金鸡纳进入中国,皇帝医好了自己的病,还占为己有,封为“御制圣药”;中医也不示弱,马上贴上自己标签:“……细枝中空,俨如去骨远志,味微辛,云能走达营卫,大约性热,专捷行气血也。……不论何虐,用金鸡勒(即金鸡纳)一钱,肉桂五分,同煎服;壮实人金鸡勒可用二钱,一服即愈。”人家实证所得,不倚阴阳五行,不推不算不蒙,自然药到病除,“一服即愈”,连进步的中医也自叹弗如,不得不服——冥顽不灵的除外。
皇帝把这“御药”赐予大臣宠幸笼络下属之外,还要过一把“上医”瘾,如《李煦奏江宁织造曹寅染病代请赐药折》记:《红楼梦》第一作者的爹的爹病危,曾托人向康熙求药治打摆子,康熙派人送药,交代服法,叮咛:“疟疾若未转泄痢还无妨,若转了病,这药用不得,须要认真。”可惜万岁爷特快专递的御制灵药来晚了一步,曹寅眼睁睁让摆子给打死了。
从中国树皮到皇帝御药从中国树皮到皇帝御药从中国树皮到皇帝御药从中国树皮到皇帝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