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峡湾符文骨刃:关于于丹的辩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6 12:30:26
于丹在日本「大国主大神」前和服唱戏 !

    网上流传一篇<一封日本人写给中国人的信>,对过去被其屠戮者有极尖锐的批评: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民族再像中华民族这么对外隐忍,对内残酷的了。这让我想起了以色列和德国的关系,说实话我很佩服以色列人,他们对德国人不依不饶的态度,这表明他们重视自己的价值和权利,他们没有原谅德国人,但德国人却很敬重他们,相反,在东方,现实是日本人很瞧不起中国人,你们放弃赔款,你们原谅我们,我们依然恨你们,瞧不起你们,鄙视你们,原因不在我们,在你们自身,你们自轻自贱,别人也没办法,中国人没有血性,意气都被磨光了,剩下的是暮气,自卑,和你们所说的崇洋媚外。」 

    「东方人中,我们尊敬韩国人,因为他们和我们很类似,就是有血有肉,敢做敢为,我们在历史问题上和你们有摩擦时,韩国人可以从总统到国民都抗议,中国只有外交部几个无足轻重的发言人在那里咿咿呀呀,哈哈,这就是差别,韩国人恨我们,但我们敬重这个对手,你恨不恨我们,我们感觉无所谓,因为你们性格、品行告诉世界,中国人没有刚性,我现在在想,前世不忘后事之师,到底中日之间谁在忘记历史?我们参拜神社,改历史教课书,说明我们没有忘记那段历史,你们呢?二战中的受害者?不顾民族的大义,历史书写那段历史写得比我们还要模糊,是你们在篡改历史,你们骂我们不正视侵略中国的战争,伤害中国人民的感情,拍南京屠城的电影,你们中有人竟然还说为什么不多来些强奸的镜头。你们中国人就这种样子,叫别人怎么拿你们当回事情,你们可以无能,但你们连人格都不要了,美国人打得我们要死,我们不恨他们,我们佩服他们,韩国人被我们统治过,现在造就了经济奇迹,他们敢斗敢为,我们敬佩他们,你们中国人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看得起你们的地方,好好反省一下,你们地大物博,历史悠久,却败在我们手下,不觉得羞愧么?」 

    這些觀點很值得人們深省。例如它點破「你们放弃赔款,你们原谅我们,我们依然恨你们,瞧不起你们,鄙视你们,原因不在我们,在你们自身,你们自轻自贱,别人也没办法,中国人没有血性,意气都被磨光了,剩下的是暮气,自卑,和你们所说的崇洋媚外。」 

    於陣陣刺耳聲中,在3月26日二十萬人擁入武漢大學賞櫻的氛圍中,網絡傳來幾張照片: 

       穿和服在日本「大國主大神」前唱戲的不是別人,就是靠信口開講《論語》竄紅的于丹。當《百家讲坛》的观众問她:「孔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请问您对这句话有什么样的理解。」號稱四岁就开始读《论语》者給的答案竟是:「这里的小人是指小孩子,也就是说呢,女人和小孩子都是有着相同的心性的,有时候可能让男人捉摸不定。」 

    此真如孔子所感嘆:「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無怪乎中山大学博士生徐晋如等人要發表<我们为什么要将反对于丹之流进行到底>,點破「中国文化所面临的最大祸患不是来自外来文化的侵蚀,而是来自于那些打着振兴传统文化旗号的无知者。他们荒悖无知,对传统文化殊无敬畏,他们的一切行为,往往都是在有意无意地对中国人进行文化基因改造——把人的基因改造成老鼠的基因。」並直指「对一个凭借强势媒体的巨大影响力,以阉割中国传统优秀文化为乐事的高学历文盲,予以如此不恰当的“关注”,其结果只能导致中国传统文化的进一步走向衰亡。」、「如果主流媒体都对意淫、猥亵中国文化的行为唱起赞歌,那么,不待外来文化的侵略,中国文化注定了必将覆亡。」、「像于丹这样一个古汉语知识连初中文化水平都达不到的“影视学博士”,仅仅靠耍嘴皮子就可以获得社会荣誉,谁还会关心那些引导我们灵魂向上的力量?谁还愿意从事那些艰辛的然而却是真正有益于中华民族的科学文化研究呢?」最後更呼籲「《百家讲坛》应立即让于丹下课,并向全国人民公开道歉。只有这样,中国人才能够重建我们的精神家园,中国文化才能在新世纪里重铸辉煌,我们的生活才能更加和谐。再不要闹出把厕所当客厅的笑话了!」 

    在「大国主大神」前和服当身者08年访日时还真闹了笑话,《香港商报网》以一篇<东京撒泼记>写真大闹东洋客厅者,其举止不雅固有甚于厕所中也: 

    「于丹来日访问首先被外国记者俱乐部破格作为教授请到此与世界各大媒体交流、演讲和进行新书宣传演讲,也是中国学者第一次在此为外国记者演说。 

    于丹一到外国记者俱乐部,一听负责人说与外国记者们边进餐边讲演时,立即大发雷霆,“为什么我要跟他们一起吃午餐?不认识的人,我不一起吃饭。” 

    主办方解释:这是近百年外国记者俱乐部的规矩和惯例,无论是大总统还是大使都要与记者们边吃边谈进行交流沟通,然后进行演讲。 

    前不久,中国大使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平易近人地进行了一场演讲,今天还有中国新闻媒体新华社等参加。于丹听罢更为恼火:“我不管什么中国媒体和新华社!大使咋能与我同比?他们知道我是谁吗?” 

    这时,中午演讲的主持人、英国路透社的东京支局长走进休息室要来接洽演讲事宜,于丹就大声质问道:“为什么这洋鬼子进来了?他是谁?”主办方见状马上解释说:“他是今天您演讲的主持人,要与您沟通中午演讲的程序。” 

    闻听此言,于丹满脸愠色:“你们太随便啦!不经我的允许,谁也不得进来,让他滚出去!今天中午我绝食可以吧?”然后一直大吵大闹。 

    当时在场的人都感到了震惊,谁也想不到一位教授竟像骂大街的女人一样撒泼。最后主办方无奈打破百年惯例,破例让于丹自己在房间就餐,十几个人一直在门外站立等候近半个小时,在此期间于丹没发一言,关到府一个人大吃大喝,也没让大家进来坐一下。」 

    「日本国会议员荒井先生从促进日中文化交流角度出发,以《论语》普记者的身分主动与外务省沟通,与福田首相秘书联系,希望安排福田首相会见于丹并进行论语方面的交流。但由于正值年初,在国会上自民党与民主党激烈交锋,首相必须参加国会的争论,所以迟迟难以确定会见时间。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当着荒井议员和大家的面,于丹突然大声喊起来:“我声明,如果通知我当天(三十日)见福田首相,我绝对不见。福田首相算什么?三天前不通知我,我不去。” 

    旁边的陪同人员对于丹讲:“预计那天中国大使会陪同出席会见。” 

    闻听此言,于丹更发怒了:“大使怎么着?让他一个人见吧!不行,我不见” 

    听到于丹的话,荒井议员急忙与首相府联系,索要会见时间,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1月30日,在福田首相接见并交谈时,陪同用日语介绍于丹时,于丹发怒说,是接见你还是接见我,应该让我说话你不要插言。弄的福田首相好尴尬,以为是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对得罪了于丹。感叹中国女性太厉害了。」 

    于丹对洋鬼子跟东洋鬼子的撒泼气势足令把洋人所送之狗杀来吃并告其:「你的狗肉不好吃」的李鸿章自愧弗如,可怎么二年后左衽唱戏给日本人听? 

    《世界新闻报》曾报导: 

    「一个使馆工作人员问于丹,他在工作中有时很难回避中国人和日本人情感与合作机遇的问题:一方面,两国之间有一段不幸的历史,老觉得过不去;另一方面,现在的合作机遇又确实很多。 “《论语》里有没有这方面的内容能给我们提供答案?” 

    于丹回答说,《论语》中,孔子跟学生说过8个字:“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就是说,不要做以德报怨的事,别人伤了你,你还要用美好的东西去回报,这是不应该的,人是应该有原则的,用你的正直坦荡去面对就可以了。 

    这8个字可以用来理解中日两国的关系,两国历史上有过铭心刻骨的记忆,不能因为有了今天的合作和经济利益上的往来,就抹杀历史、淡漠记忆,那是不允许的,对历史必须要忠诚;但是面对这样一种伤痛,我们不能冤冤相报,要用我们民族的正直、磊落、坦荡去面对它,既要记住又要让它过得去,这就叫“以直报怨”。」 

    于丹这些话阐释得还不错 ,但是我们今天面对的不是一个单纯经济利益上合作的樱花国,而是人口1.27亿、资源缺乏,在《奉天皇之命》纪录片中否认南京大屠杀︰「即使有二、三十个人被杀了,对日本而言都是个大震撼。在那个时代,日本军队一向都足堪典范」,老是想打别人主意的大和魂。  

    相对去年九一八前日本人在钓鱼岛又对中国亮出刺刀,而我们的学术超女竟以和服装扮在敌对国「大国主大神」前献唱起来,这不就是如她自己所说:「别人伤了你,你还要用美好的东西去回报,这是不应该的」? 

    奋笔以英语写出《被遗忘的大屠杀》(《The Rape of Nanking:The Forgotten Holocaust of World War II》),为南京大屠杀的死难者申张千古正义的已故华裔女作家张纯如(Iris Chang)曾吐心志: 

    「这是我真正不得不写的一本书。我写,是出自义愤。即使拿不到一分钱,我也不在乎。让世界知道1937年在南京发生了什么事,对我来讲,这才是重要的。」 

    此次钓岛事件日本外相前原诚司竟称逮捕中国渔民、扣押审判中国船长「只是一个发生在日本的妨碍执行公务的事情,这件事基于日本法律得到了处理。世界各国看到了中国是如何对这件事作出反应。」其侵略野心已曝露无疑。声言「人是应该有原则的」于丹有什么不得不的理由要着和服以娱当年南京城内德国纳粹党人眼中的「兽性机器」的后人?「以直报怨」言犹在耳,「我们民族的正直、磊落、坦荡」是不是都让「太随便」者献给「大国主大神」啦! 

日本在走危险的老路,有志气的中国人可别犯贱! 

    「我的童年是在战火中度过的,我没有在座的同学们那样一个美好的童年,在日本侵略者用刺刀把人们赶到广场的时候,我曾经依偎在妈妈身边。」这是2003年12月温家宝总理在哈佛大学演讲的一段开场白。目前属青壮一代人的童年正逢连美国总统都风尘仆仆像个小学生般赶来北京向毛主席请益,自然看不到任何人敢向中国耀武扬威。然而时移势易,在美国航母近逼京畿的配合下,日本人又对支那亮出刺刀了,请看日本军国主义者的蛮横: 

    「尖阁列岛(即“钓鱼台列岛”)自古以来就是日本的固有领土,不存在中国方面主张的领土问题。」、「尖阁列岛是日本的固有领土。我们一直有效地控制着这片岛屿。」 

    10年9月17日日本外相前原诚司对《华尔街日报》露骨地称在钓鱼岛逮捕中国渔民、扣押审判中国船长:「只是一个发生在日本的妨碍执行公务的事情,这件事基于日本法律得到了处理。世界各国看到了中国是如何对这件事作出反应的。」显然曾屠戮无数中国军民的日本刺刀已狠狠深入中国的主权。 

    相对于东洋军刀声霍霍,人们看到早三个半月前温总理对日本NHK电视台的温情告白: 

    「时隔三年,我再次访问日本,心里非常高兴。我愿意通过NHK电视台向广大日本民众表示问候。如果说三年以前是“融冰之旅”,三年后,中日关系发生了很大变化,两国建立了战略互惠关系。这次访问我们可以叫做“信心与希望之旅”。」 

    「我以极大的热情进行了四场民间外交。第一场是在日中友好七团体和侨界四团体的欢迎晚宴上,我用“心”发表了一篇即席演讲。第二场是在日本经济界团体欢迎午餐会上,我用“理”发表了一篇即席演讲。第三场是同两国文化界人士座谈的时候,我用“情”同他们交流。第四场是在同日本民众和学生接触中,我用“行”与他们交流。通过这四场活动,我感觉到,中日两国民众的心灵和感情是可以沟通的,中日合作是有着广阔前景的。现在,中日两国经济紧密相联,谁也离不开谁。我们还要加强文化和人文交往,这是我们友谊的根,是我们友好的基础。现在看来,我访问的目的达到了,访问是成功的。」 

    他还强调: 

    「三年前我访问日本,在国会演讲时,赢得11次掌声,直到我离开国会大厅,走到很远的地方,还能听到掌声不断。在从东京到京都的路上,我看到日本国民自发地站在道路两旁,挥手欢迎。」 

    中国当局与人为善,可谓用心良苦。 但事与愿违,日前执政的日本民主党有73名国会议员就释放中国船长一事,向菅直人内阁提出书面抗议,说明侵略者的虚假掌声实是包藏祸心! 

    钓岛问题沸扬之际,谷歌日本所做网络民意调查显示,超过三分之二的日本民众认为应该用武力来解决。 

    詹其雄船长一被释,日本海上保安厅、外务省马上接到上万通质问和抗议电话。 

    再看看日本各界的反应: 

    “众人之党”代表渡边喜美称这一决定「明显是外交上的失败」、「这只能让人觉得是屈服于中国的压力,令人目瞪口呆。」 

    自民党总裁谷垣祯一指出:「这样的问题要坚持原则。地检说考虑到了日中关系,让人完全无法理解。」 

    前首相安倍晋三指责道:「向中国发出了错误的讯号,外交上极其幼稚拙劣。」 

    “奋起日本”的党代表平沼赳夫则表示这一决定有可能造成日本承认钓鱼岛主权属于中国的印象,「令人遗憾」。 

    日本共产党委员长志位和夫批评称:「地检基于政治上的判断决定释放于理不符。」 

    这就是大和魂的真实嘴脸。 

    回想一九七八年十月二十二日至二十九日,邓小平以副总理身分应邀到日本进行正式友好访问时,他除了出席《中日和平友好条约》批准书的互换仪式及拜会日本天皇等官式活动外,还花了很多时间会见一般外交活动所不太可能见面的日本人。 

    当时陪同访问的外长黄华有回忆如下: 

    「“不忘老朋友,广交新朋友”,是我国外交工作的一项重要原则,也是我们在对日交往中始终坚持的方针和做法。邓小平在繁忙日程中以早餐会、茶话会等方式招待已故松村谦三、高达之助、石桥湛山、片山哲、浅沼稻次郎、村田省藏、松本治一郎等推进中日友好的老政治家、元老和资深知名人士的夫人、子女及家属,对这些在中日友好丰碑上留下芳名的人士,予以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他还让随行的中日友协会长廖承志专程去医院探望了病中的日中文化交流协会理事长中岛健藏先生。日本朋友们对此十分感动。有的家属在与邓小平握手、谈话和合影时,禁不住流下了激动的热泪,甚至泣不成声,使我们这些陪同会见的人也感慨万端,感触至深。 

    邓小平还分别会见了对中日复交作出决断和重要贡献的田中角荣前首相和大平正芳前外相,这也是让人们非常称道感慨的。特别是田中角荣,当时已不在台上,还因涉嫌“洛克希德案”正在接受法院调查审理,处境不佳。但邓小平说,那是日本国内的事情,我们不过问,但我们不会忘记他在日中关系上所作的历史贡献。我们一行抵达田中家时,田中角荣和夫人、女儿、女婿及外孙女都在大门口迎接。邓小平和田中进行了交谈并合影留念。事后日本报刊和各方人士有多种议论,大多数人为之感动,认为中国人够朋友。经济界的元老松下幸之助说:“尽管有不同看法,但去探望是得人心的,说明中国人重情义。“」

 这种让日本人为之感动,甚至自己人也感慨万端的温情动作并不逊于今日也。 然而当年十一月日本《每日新闻》驻华盛顿特派员古森义久就报导了美国前驻日公史耶玛逊的谈话: 

    「一九七八年的日本,跟一九三零年的日本,情形最像,日本在走危险的老路。」 

    其实就领土被侵占却毫无抵抗言,二零一零年九月的钓鱼岛事件跟一九三零年的九一八没什么不同。 

    网上流传一篇<一封日本人写给中国人的信>,它写道: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民族再像中华民族这么对外隐忍,对内残酷的了。这让我想起了以色列和德国的关系,说实话我很佩服以色列人,他们对德国人不依不饶的态度,这表明他们重视自己的价值和权利,他们没有原谅德国人,但德国人却很敬重他们,相反,在东方,现实是日本人很瞧不起中国人,你们放弃赔款,你们原谅我们,我们依然恨你们,瞧不起你们,鄙视你们,原因不在我们,在你们自身,你们自轻自贱,别人也没办法,中国人没有血性,意气都被磨光了,剩下的是暮气,自卑,和你们所说的崇洋媚外。」 

    「东方人中,我们尊敬韩国人,因为他们和我们很类似,就是有血有肉,敢做敢为,我们在历史问题上和你们有摩擦时,韩国人可以从总统到国民都抗议,中国只有外交部几个无足轻重的发言人在那里咿咿呀呀,哈哈,这就是差别,韩国人恨我们,但我们敬重这个对手,你恨不恨我们,我们感觉无所谓,因为你们性格、品行告诉世界,中国人没有刚性,我现在在想,前世不忘后事之师,到底中日之间谁在忘记历史?我们参拜神社,改历史教课书,说明我们没有忘记那段历史,你们呢?二战中的受害者?不顾民族的大义,历史书写那段历史写得比我们还要模糊,是你们在篡改历史,你们骂我们不正视侵略中国的战争,伤害中国人民的感情,拍南京屠城的电影,你们中有人竟然还说为什么不多来些强奸的镜头。你们中国人就这种样子,叫别人怎么拿你们当回事情,你们可以无能,但你们连人格都不要了,美国人打得我们要死,我们不恨他们,我们佩服他们,韩国人被我们统治过,现在造就了经济奇迹,他们敢斗敢为,我们敬佩他们,你们中国人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看得起你们的地方,好好反省一下,你们地大物博,历史悠久,却败在我们手下,不觉得羞愧么?」 

    怯于外争主权,还美其名曰「韬光养晦」者,的确该好好反省。「在日本侵略者用刺刀把人们赶到广场的时候,我曾经依偎在妈妈身边」者,光是自誓:「我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鲜血,都是爱国的。即使我死了,烧成灰烬,也是爱国的。」无助于国难当头,看看当年雄赳赳、气昂昂,保家卫国的入朝志愿军如何以落后装备打败美国为首的十七国联军: 

    最可爱的人弹尽援绝后,仍顽强地拿起石头砸向美国侵略者! 

         

自己的骨肉在朝鲜被美军凝固汽油弹活活烧死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创建者曾豪迈地宣称: 

「我们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不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场合,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有志气的中国人可别犯贱啊! 

访谈《本色于丹》 于 丹 

    央视国际 www.cctv.com  2006年11月28日 14:55 来源:CCTV.com 

    于丹《论语》心得播出后,引起观众强烈反响,但也有许多不同意见。《百家讲坛》邀请柴静采访于丹,提出许多问题。 

    柴静:有人觉得《论语》是两千多年前的老道理,这些道理对现代人有用吗? 

    于丹:我觉得只要是真理,到任何时候都是有用的。 

    柴静:你讲的能服众吗? 

    于丹:我认为圣贤和经典也不一定要服众,所谓求仁得仁,我只不过是一个传播者。 

    柴静;你觉得做老师真的可以把所谓的名字放下来,然后以一个人的方式再跟另一个人交流吗? 

    于丹:一个小女孩,她跟我讲,她说其实每个孩子都是掉到地上的天使,他们来到地上是因为他们的翅膀断了,那么在他还没有忘记天空的时候,他一直想要寻找为他缝补翅膀的人。其实这是我觉得迄今为止对老师这个角色最好的一种解释。 

    柴静:接下来我要把时间交给在座的各位。 

    观众:孔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请问您对这句话有什么样的理解。 

    于丹:关于这个解读,经典的解读、学术上的解读我们在这儿姑且不论,有很多解释,我自己的看法呢,就是这里的小人是指小孩子,也就是说呢,女人和小孩子都是有着相同的心性的,有时候可能让男人捉摸不定。 

    观众:我想在网上看到易中天先生对您很表示肯定,在他的博客上面也说了于丹真棒,我就想知道于老师跟易老师跟私下里是不是好朋友。 

    于丹:易老师是我特别尊敬的一个学者,如果说好朋友那我们得感谢《百家讲坛》能让我们成为朋友,其实我跟易老师面对面说的话加在一起都很少。 

    此时,柴静请出了易中天先生,易先生继续向于丹发问。 

    易中天:你面对的全国亿万观众,如果你不能保证你讲的孔子是真实的孔子,那么你于丹的讲座靠得住吗? 

    于丹:我觉得,我能说我讲的孔子的言辞是真实的,但是言辞之外,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一个人的心得延伸一定有着他自己的色彩。 

    易中天:我就感兴趣的问题是,我们现在有两位美女在我们的面前,美女心中的孔子是什么样的? 

    于丹:孔子这个人让我很难站在一个性别视角上去看他,孔子更多的是一种理念,他带着温度,但是他很少色彩。 

    易中天:如果孔子当真坐在演播室里,你最想问他的问题是什么? 

    于丹:如果孔子真的坐在这里的话,那我会说:超越了两千年的时空,面对当下你最想跟大家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易中天:我如果是孔子我就会说,我最想做的事是上《百家讲坛》。你想啊,孔子当年坐着牛车,到处奔走,他图个什么,他图的就是把自己的思想传播出去,让大家来分享或者共享他的研究成果。那么今天有了《百家讲坛》这么好一个平台,干嘛不用? 

    柴静:我们现在身处在一个百家可以开坛的时代,一个人可以发出不同的声音的时代,大家评价一个人不是靠他的职称或者声望,而是靠他的智慧和乐趣的时代,一个历史跟文化不仅仅属于学术和政治,同时也属于每一个普通大众的时代,所以我们在这儿祝愿《百家讲坛》能够酿出更多的美酒。

    我们为什么要将反对于丹之流进行到底     

    中国文化所面临的最大祸患不是来自外来文化的侵蚀,而是来自于那些打着振兴传统文化旗号的无知者。他们荒悖无知,对传统文化殊无敬畏,他们的一切行为,往往都是在有意无意地对中国人进行文化基因改造——把人的基因改造成老鼠的基因。媒体对于这类人的狂吹热捧,等于是把厕所当客厅。 

    从2007年2月7日开始,某报连续7天,以半版的篇幅对于丹进行“关注”。编者声称,“在‘于丹现象’的背后,我们隐约看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巨大力量,看到了当今中国百姓心灵深处对于通俗易懂的人文理论的强烈渴求。我们也分明感到,‘以白话诠释经典,以经典诠释智慧,以智慧诠释人生,以人生诠释人性’的文化普及工作,在中国有着多么广阔的前景。”同时,编者表示,之所以要关注于丹,是因为,“在21世纪的当今中国,在人类面临越来越多物质挑战和精神困惑的当今世界,开掘中国传统文化这座富矿,让其发挥出特有的启迪心智、砥砺精神的力量,既非常必要,又迫在眉睫。”然而,我们认为,对一个凭借强势媒体的巨大影响力,以阉割中国传统优秀文化为乐事的高学历文盲,予以如此不恰当的“关注”,其结果只能导致中国传统文化的进一步走向衰亡。妄图通过对于丹的关注,来针砭面临越来越多物质挑战和精神困惑的当今世界,无异于缘木求魚。作为主流媒体的代表,该报此举殊欠妥当,某些编辑记者缺乏起码的文化良知和基本的人文素养,于此更是表露无遗。如果主流媒体都对意淫、猥亵中国文化的行为唱起赞歌,那么,不待外来文化的侵略,中国文化注定了必将覆亡。 

    中国文化已经到了最危急关头。同鸦片战争时期、新文化运动时期相比,中国文化所面临的形势更严峻,也更隐蔽。因为,这一次她所面对的是那些打着要“开掘中国传统文化这座富矿”的旗号的人们,他们巧言令色,谄视媚行,实际却偷偷为中国文化掘好了坟墓。当白先勇用青春版《牡丹亭》任意涂抹崑曲时,人们不知已在釜上;当安意如用说诗词的方式去意淫中国古代那些高雅的生命时,人们不知水已烧开;当于丹用《心灵鸡汤》般的语言来猥亵孔子时,人们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煮熟。在这些形形色色的掘墓人那里,我们除了嗅到死尸的臭气,何尝掬得一丝传统文化的芬芳?如果这也算一种文化基因改造,那么就等于是把人的基因改造成老鼠。北京的城墙拆了也许还可以重建,但一旦人们连对传统文化的最后一丝敬畏都消失时,亡国亡天下的日子还会远吗? 

    这绝非危言耸听。现代民主社会,在文化上往往发生许多不健全的现象。那些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学问充盈的人士会变得很穷,而那些最浅薄的作者,却可以通过廉价推销作品获得大大的财富。当然,在民主时代,这种现象是正常的。学者虽然没有钱,但是学问自身的愉悦足以补偿一切;如果在社会生活比较有标准的地方,于丹之流会很富有,但没有社会地位。因为主流的声音会告诉世人,他们有钱但并不值得尊重。然而,这一次,无良媒体人加入到为于丹之流推波助澜的行列中,社会生活的标准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战。想想看,像于丹这样一个古汉语知识连初中文化水平都达不到的“影视学博士”,仅仅靠耍嘴皮子就可以获得社会荣誉,谁还会关心那些引导我们灵魂向上的力量?谁还愿意从事那些艰辛的然而却是真正有益于中华民族的科学文化研究呢? 

    中国传统文化是凝聚中华民族精神的最有力的武器,也是世界未来能够走向大同的重要思想资源。然而,任何妄图通过吃快餐的方式去了解传统文化的想法都是荒谬的。世上没有哪一种知识不需要经过自己的阅读、思考和实践就可以被掌握。我们从来不会反对人文理论的通俗化,但通俗绝不等于庸俗和媚俗。像朱自清先生的《经典常谈》、刘逸生先生的《唐诗小札》、《宋词小札》、施蛰存先生的《唐诗百话》,那些才是真正的通俗。通俗和庸俗及媚俗的根本区别在于,通俗是用易于使人理解的方式讲述正确的知识,而庸俗和媚俗则是根据一般无知者的接受程度,传播错误的甚至有害的思想。那些把人文理论庸俗化和媚俗化的人们,要么是因为别有用心,要么是因为极度无知。于丹是后者。当无良媒体人吹嘘于丹的书卖到二百五十万册时,他们也许忘记了饭岛爱的性爱光碟的发行量远不止这个数。 

    为了中国文化的命运,我们不应再对无良媒体人表示沉默。正所谓:“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我们谨此呼吁,所有有良知的媒体人,应对社会舆论予以正确引导,我们更希望,《百家讲坛》应立即让于丹下课,并向全国人民公开道歉。只有这样,中国人才能够重建我们的精神家园,中国文化才能在新世纪里重铸辉煌,我们的生活才能更加和谐。 

    再不要闹出把厕所当客厅的笑话了! 

    起草人: 

    徐晋如(中山大学博士生)

    共同发起人(以签名确认先后为序): 

    刘根勤(中山大学博士生) 

    王曉峰(清華大學博士生) 

    張暉(香港科技大學博士) 

    周韬(暨南大學博士生) 

    朱崇科(中山大學副教授、新加坡国立大学博士) 

    杨旸(北京师范大学学士) 

    李森(北京大学硕士生) 

    王进(中山大学博士生)      我们为何要不遗余力地将反对于丹之流进行到底
(文: 猛安谋克熊猫)
 

    对我而言亦师亦友的晋如兄最近发起签名活动,吁请媒体停止对于丹之流的过分炒作。我甘附骥尾,参与了这次签名。我无心作一个代言人,却也不想我们共同的立场因措辞的激烈而遭人曲解,或者成为口水战意义上的把柄,我只是感到有话要说。 

    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在雅典公开法庭上有意以蔑视的态度激怒了陪审团在座的500位公民,最终令得一代大哲饮鸩而亡,以死证明了希腊民主制度的荒谬——这个自称言论自由的社会,公众因他的言论反民主而处死了他。这是苏格拉底自己设计的迂回战术,很巧妙,也很悲壮。最终,他“赢得”了审判,雅典输了。今时今日,这种战术并不适用于我们。我们不能期待若干年后,待到中华文明散落成片之后,期待史家给予我们叹惋的赞赏。换而言之,我们可以“赢”,但我们的传统,我们的文化没有输的退路。 

    先说个简单的例子。譬如一个人生了病,去医院看病,对于选择门诊的医生,我想病人首先要考虑的是这位医生的学历如何、资历如何、医术如何,因为治疗的有效性和这些因素密不可分。至于这位医生口才如何,是否幽默风趣,是否能把那些难以理解的医学术语给你解释清楚,这些大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根据人们的日常经验判断,治疗疾病是一种专门的知识,光靠一张嘴的赤脚医生要治出毛病。如果你要说言论自由,我没学过医,我就觉得风趣的医生说得好——我个人以为这种情况应该是少数的个案。 

    但同样的事情转移到另外一个领域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譬如最近两年热起来的作为一个文化现象的《百家讲坛》。人们关注它,追捧它,不是因为这个节目讲述了多少真知灼见,也不是因为这个节目所邀请的主讲人在学术界有多么重的分量或者有多少学术发明,原因很简单,一言以蔽之:通俗易懂。 

    为什么我们的公众一方面宁可听一位好医生以不近人情的表情说些不知所云的专业名词,另一方面却对通俗易懂的信口开河津津乐道?我们的文化,作为一种专门的知识(当然绝不仅仅作为一种专门的知识),就理应受到轻薄的待遇么? 

    我不讳言,我,我们,是一群受过专业训练和正在接受专业训练的人群,我们有资格在一些专业问题上发言正如我们没有资格去和物理系的同学讨论相对论。这条简单的思路来自于《理想国》,也是苏格拉底获罪的口实之一。王小波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后来他的杂文集也以此命名,叫做《沉默的大多数》。后来我写过一篇短文叫做《沉默的少数人》,篇幅不长,兹录于下: 

    毫不讳言,写下这个题目本身就带有向王小波致敬的意思。 

    王小波并不是天才,真诚的言说、狡黠的气质加上遵从于逻辑的思维,成就了这个生前不为人所知死后却掷地有声的名字。北岛有一句脍炙人口的诗句,“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作一个人”,王小波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常想,如果王小波还没有死,他看到那么多自称“王小波的门下走狗”时,心里该是怎样一种尴尬。

     于是“大多数”放弃了沉默——喧嚣中,聚义厅的牌匾悄然换作了忠义堂,“替天行道”的大旗高高飘扬。 

     于是必须有人选择沉默,哪怕是少数。沉默,作为无声的言说,将是我们守候家园的最坚不可摧的防线。 

     刘心武意淫《红楼梦》的时候我们沉默了,易中天水煮《三国》的时候我们沉默了;但当有人抱着“尼姑的光头,别人摸得我摸不得”这种心态,把手伸向《论语》的时候,我们的心里只能涌现出孔夫子的谆谆教诲:“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顺便说一下,孔子对于原则问题从不“温良恭谦让”,如果于丹女士把她的书名改作《天书奇谭》而不是《<论语>心得》,我个人也不会如此生气。 

    在大学读书许多年,很多事情也不是没见识过。越是在专业方面水平高的讲座去的人越少,这几乎成为了一种铁的定律。所以当有人诘问我们:“有本事你们也把你们的见解写出来和于丹比一比呀”之类的话,我无言以对。这个无言不是理屈词穷,而是类似于聊QQ时经常用到的“无语”。很惭愧,《论语》我只看过朱熹的《四书集注》和程树德先生的《论语集释》;听说最近于丹在讲《庄子》,这个我的发言权要足一点,前前后后也看过七八个本子,像郭象的《庄子注》、王夫之的《庄子解》、王先谦的《庄子集解》、郭庆藩的《庄子集释》,《世说新语》刘孝标注释里面提到支道林解庄也参考过……。顾炎武的祖父曾经教育他:“著书不如钞书”,读读这些书,真感觉这是石破天惊的大妙语。我以上提到的几本书,大型一点的新华书店都能找到,可惜大部分都是滞销书。可见所谓某些高呼“复兴传统文化”的人,不过是好龙叶公的隔世再传。 

    另一种诘问是:“你们有精力在这里说这么多,怎么不像于丹一样多为复兴传统文化做一些努力呢?”当我面对这类言辞,不禁悲从中来。本次签名活动的发起者徐晋如精于诗词、谙熟京剧,为了将伟大的传统薪火相传,长年在许多高校开设诗词创作、京剧导论等课程。他所在的中山大学距离广州外语外贸大学单边的车程需要一个小时,但他坚持每周到广外给那里的学生开课,经济上的所得只是一点可怜的课时费。06年末,他发起并组织首届穗港澳大学生诗词创作大赛。要知道,晋如现在只是一个在读博士生,他有自己的学业,有自己生活上的负担,但为了华夏文化之不颓,他就是那么全身心投入地去做这些事情,在各种阻力面前恍入无人之阵。他没有央视的平台,没有炫文博众的功利之心,我不知道原来珠与鱼目是可以这样地混淆起来!另一方面,“复兴传统文化”一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的有诱惑力,对我也有同样的诱惑力。可是在我看来,爱因斯坦对人类文明进步的贡献,和一个蹩足的科普人员不可同日而语。每当我在学校图书馆古籍部看到那几位熟悉的身影——几位终年浸泡在图书馆的教授、老师,我的心里会涌起无尽的敬意,我知道择其善者而从之。 

    今天晋如将吁请书发到了天涯,我在众多回帖中看到了许多激烈的言辞。这让我想起了《皇帝的新装》,我记得在我读中学的时候续写过这个故事,我说说出真像的小孩最后真实的结局是被街上的众人打死,因为无忌的童言揭示了众人的无知,这和苏格拉底很像。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像王朔在《顽主》里面调侃的那样:我想说我不能说可我还是要说。我也曾经在一篇文章里提到过“文化仇富”这个概念——经过近几十年政治上和经济上的放逐,知识分子和当年的地主一样,实际上成为了天然应该受到歧视的一个名词。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社会状态——虽然我这样说显得有点自欺欺人,但无论如何,就算是我马虺隤,我们也绝不放弃来吾导夫先路的坚持和勇气。 

    有一次旁听林岗先生(中山大学文艺学教授)的“中国美学史”,先生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们的文明,未来极有可能像许多古文明一样,拥有灿烂的过去,但最后散落成碎片,融化和吸收到别的民族当中,但自身作为一个整体不负存在。”林先生是性情极为通达之人,不会像梁思成一样表现得痛心疾首,但在座弟子无不黯然。希腊文明在波罗奔尼撒战争之后日衰,其破碎因于战火。现在,于丹和众多媒体明目张胆拆毁自家的长城,我们说,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反驳:博士们,于丹没有说你们是她的儿子!——回应签名反对于丹者  

    作者:黄权旺 

    面对着喝了点墨水的博士们和一群帮凶,对一位温情睿智的“文化奶妈”非理性地狂追穷打的时候,我的心在苦涩地咯血,我的眼睛在辛酸地掉泪。 

    那帮人打着维护传统文化的幔子声嘶力竭地叫嚣:“我们要将反对于丹之流进行到底!”,这种貌似惊天地泣鬼神的口号将他们虚伪的脸孔撕得面目全非了,确实儒生可畏啊,儒生可畏! 

    大体引经据典,套用高雅的词汇和时髦的句子,说些不咸不淡的理由是读书人的论理伎俩。博士们及其同伙也绝不例外,可是他们说理没有说到点子上,博士们为何不结合于丹在《百家讲坛》的讲演而解释何谓传统文化?如何维护和发扬传统文化为今所用?为什么不探讨“于丹现象”兴起的时代背景和文化价值?为什么不解释人身攻击是有罪的,无理取闹是无聊的,压制言论是可耻的?为什么不解释百家争鸣和文化多元化不应被视为异端?……这些问题的提出都与博士们及其同伴反对于丹解读古籍息息相关。 

    总所周知,一定的文化现象兴起必然是与一定的时代背景和人的精神实质密不可分的,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没有任何的主观意志可以随意的压制,否则对那个时代的发展是相当不利的,没有意识和文化层面的更新,再雄厚的物质承受也不堪一击。从而,我们认为,“于丹现象”的出现是时代发展必然的产物,不是因为有中央电视台的存在而存在的,或者它不出现在央视也可能某天出现在“超级女声”的故乡,通俗说来,传媒的发展在于创新,《百家讲坛》在创新的基础上应运而生了,于丹就出现了。除此之外,归根结底是时代的产物。我们可以感受到的:如今,这个时代是一个商业味道十分浓重的时代,是一个竞争格外激烈的时代,是一个重物质轻精神的时代,是一个容易使人迷失方向的时代,是一个让人难以找到心灵家园的时代……许多人都是一个情感和精神上的极度饥渴者,他们需要朋友,需要安慰,需要自省,需要搀扶……需要的东西除了物质外就是精神和情感层面的,可是举目四望,我们却一无所有,我们太需要的是有人来为自己的生活指点迷津,需要有人来对穷困的生存境况来点鼓励的勇气,需要有人来对我们的失落来点灿烂的微笑……正因为是强烈的情感诉求和精神渴望催生了心灵导师的出现,此时没有谁可召之即来,而于丹就像一位善解人意的母亲主动来到了我们的身边,说着自己对《论语》《庄子》的品读心得,用甜蜜的文化乳汁哺育着饥渴的人群,来的是时候,“文化奶妈”的称号就于丹来说是当之无愧的,而卫道士们就诚惶诚恐地疾呼:“你们不要喝,不要喝,那是毒奶水,没有营养还祸害人!” 

    此外,有人批评于丹教授所谓对中国统统文化的“亵渎”,“误读经典愚弄大众”等等,不过,他们是多心了。中国的传统文化是什么?一般可以归纳几点:比如天人合一,顺应天物;第二,以家庭伦理为本为;三,贵和尚中;四,修身养性……从而有别于西方的天人相分和征服自然,以个人为本位,崇尚理性精神等等。于丹在传媒受众面前品读的《论语》和《庄子》的中国古代文化典籍是属于中国传统文化重要的一部分,其中蕴含者无比丰富的文化能量和文化精华,一直以来,人们都以各种的思路去解读和深化,但是由于受到历史条件,生存现实,意识形态以及个人的阅历和学养等各方面的影响,难以再原汁原味地揭开原籍的所有智慧,不过本质没有偏离就是最出色的解读,不同时代不同阶级不同人群对那些典籍的阅读都是阶段性的,只要本质上是一脉相连,没有质的坏死和腐朽都是对经典文化的丰富和深化,解读经典要与时俱进,不管是阅读者是采用现代的例子还是古代的故事,不管是用古文还是通俗的现代文,用保守主义的眼光去审视经典,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细细观看于丹教授在央视《百家讲坛》上讲授的读经心得,我发现,那是一次经典文化本质上的回归和《论语》《庄子》的现代之旅,比如《天地人之道》,《人生之道》,《理想之道》,《君子之道》,《总有路可走》,《感悟与超越》《心态与状态》等等,其中的思想都是跟原籍是一脉贯通的,可以说是从心理学和人学等视野去领悟经典的内涵,是一种深化和开展,这样的解读本无可厚非!其精华在如今光怪陆离的21世纪重新绽放光芒可谓是文化重建的曙光,并非像儒生们的忧心忡忡。正如马列主义一样,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就是对其发展和深化,时代赋予了它新的含义,但是本质上是一脉相连的;也犹如一棵大树一样,如果地下的“根”尚在,繁荣的只是地面上的枝枝叶叶,一岁一枯荣的花花果果,这就是它存在的魅力和生命力,于丹教授解读《论语》《庄子》皆是此理! 

    再者,一个民族的希望和前途往往跟文化的多元化和声音的多样性有关。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近代的新文化运动以及文革后真理标准的大讨论就是历史明证,压制思想和打击别人的言论弊大于利,小的是害自己,大的是祸国殃民,历史上也是有痕迹的。一个国家民族只能用开放和宽容的心态来面对各种文化现象才是有出息的国家,像人们对李银河的涉性言论一样,虽然不支持但是要容忍,那不仅仅是风度的问题,也是人们的生存和发展的秘诀。博士们公然反对于丹教授的读经心得,企图压制那当然是不明智之举,我想,时间会证明是一场闹剧。不过,有“不和谐”的声音出现那未必是坏事情,至少可以跟另外的一种思想和文化碰撞,智慧的火花才会崩然擦亮,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样的思想交锋,一个字:“好!”,不过别强人所难,逼迫人家不去捧于丹教授的场,那真是有点不厚道了,有意见,摆出来,不妥之处,大谈特谈,一个字,“妙!”,因为任何事物都不十全十美,过度的吹捧和绝情的追杀都必然流于盲目的集体无意识,倘若觉得于丹教授讲得有道理,比较动听,产生共鸣,那就翘起大拇指不吝一赞,反之,对其不理不睬,不问不探,不闻不听,甚至逃避今日喧嚣的文化论坛不失为明智之举。 

    目前,尚未见于丹教授公开为自己辩护和讨公道什么的,或许于教授认为公道自在人心,无聊的纷争没有什么益处,淡薄名利得失,人贵为和嘛,即使是面对逆境和不公也处之泰然……这道理也是对传统文化精华的学以致用,也是品读《论语》和《庄子》的收获,这更是“文化奶妈”的聪明之处。所以说,博士们,别装了,醒醒吧,于丹没有说你们是她的孩子! (南方网) 

    徐晋如:我不反对于丹,我反对糟蹋《论语》 

    3月5日,我接受了北京青年报《青年週刊》的采访,以下是访谈的原始纪录: 

    青周:很多网友认为你们是出于嫉妒?因为你们的吁请书后引用了这么一句话“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徐:(笑)我可以再用几段孔子的原话: “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孔子一辈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小人取代正直的人做了高位。这是嫉妒吗? 

    我再举个《庄子》里的例子。当年楚王听说庄子的贤名,想请他作自己的宰相。当时的楚相是惠施。惠施很怕庄子会把自己的位置抢了。就在城里到处搜捕庄子3天,没搜到。庄子自己去找惠施了,告诉惠施,有一种鸟叫凤凰,非极清冽的泉水不饮,非梧桐的果实不吃。但有一只猫头鹰,抓住一只腐烂的老鼠,以为凤凰要抢夺它的老鼠。于是就“吓!”的一声…… 

    徐:我们想告诉大家,《论语》绝对不是于丹所讲的那样,反对的声音不但有,而且很激烈。 

    这个帖子我写了20分钟。最开始的言辞更激烈。但我的好友的朱崇科教授说,不要让人怀疑我们的诚意,因为我们并不想攻击这个人,我们更加关注的是民族文化的将来。 

    那些说我们做这个事情是出于嫉妒的人,他们不能理解我们这些真正做学问的人,从学问中得到的快乐。钱钟书先生曾经说过,对于做学问的人来讲,发现一个字的正解,其重要意义不下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青周:怎么解释于丹的书现在卖得这么火? 

    徐:我做过几年出版,我发现在这个时代越是没有价值的书越畅销。当年《谁动了我的奶酪》这本书拿到我们出版社的时候,我们都说简直是垃圾啊,怎么可能出版呢?可是中信出版社卖了差不多一千多万册。可是你回过头来看,这也没过多少年啊,谁还会提起这本书? 

    只有古典的,才是可以传世的。古典的审美是宏大、肃穆、高贵。但现在,当代中国文学艺术追求的是什么?是猥琐。 

    在民主社会,能够产生伟大作品的机率就很少。这是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在考察了美国的民主后得出的结论。在贵族社会,会产生一些流传许久的青铜像,但在民主社会,却制作出一大堆石膏像。很廉价。在贵族社会,一个作家要获得认可,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但在民主社会,很容易就能成名,像于丹这样,一点文化没有,也能出名。 

    于丹的书再火也不会火过《谁》,甚至比不上易中天的书。过不了多久,这些拼命捍卫于丹的人会感到耻辱。 

    青周:于丹没夸耀她的东西可以传世。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在讲 “心得”,为什么你们不允许呢? 

    徐:她讲可以,但不能给老百姓灌输错误的东西。我不想转述她那些错处,我只说一点。于丹说:“《论语》就是这样一部语录。” 

    但《论语》并不是《朱子语类》,《朱子语类》是南宋朱熹与其弟子问答的语录汇编。而《论语》是对孔子的言行的一个汇总,根本不是语录集。 

    至于其他硬伤,我都不明白一个说自己四岁就开始读《论语》的人,怎么会犯一个初中生读了原文都不会犯的错误?我想也许她读的是蔡志忠的漫画吧! 

    除了那些技术层面的硬伤,最关键的是她根本不理解孔子的精神,《庄子》里面有这样一个寓言,讲一只小麻雀看到鲲鹏,“击水三千里,抟扶摇之风九万里”,从北溟飞向南溟,一飞6个月的时候,麻雀笑它,说你有什么必要这样呢? 

    于丹就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境界的人,她不足以去理解孔子的思想。其实孔子的思想并不复杂,所有的真理,也许正如易中天所说,都是简单的。但再简单的真理也需要正确地说出来。她距离孔子、颜回的境界太远了! 

    青周:肯定有人会说,你和孔颜的差距也很大啊! 

    徐:会有人这么说。谁和孔颜没有差距?但我对孔颜有敬畏之心,我毕生努力朝他们看齐,这就叫见贤思齐。但有些人不但不敬畏,还去糟踏,那就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青周:你们给于丹“挑错”的言辞比较激烈,说“再不要闹出把厕所当客厅的笑话了!”于丹的《论语》心得是厕所吗?那什么才是“客厅”? 

    徐:没错,我是说于丹的《〈论语〉心得》是厕所。我觉得最适合讲《论语》的是台湾的龚鹏程先生。他做学问的气象,当世无人能及。 

    他在北京师范大学开课的时候,所有听过他课的学生说,那才是真正在讲中国文化!他的书如《汉代思潮》等,是“内行看了服气,外行看了解恨”。而于丹的书呢?是“外行人看着热闹,内行人一看就发笑”。 

    讲《庄子》我觉得应该是我的朋友,上海的学者张远山。 

    青周:他们都不屑于上《百家讲坛》,那不就是于丹去讲? 

    比如龚鹏程教授,他是最爱学生,最爱讲课的。问题是《百家讲坛》总是用自己的水平去想像大众,他们要求上讲坛的学者必须降低品位。这是《百家讲坛》的舆论导向问题,他们不让大众接触到真正的知识。 

    青周:不管于丹有什么硬伤,她的书卖得这么火,起码让很多人开始读《论语》了啊。 

    徐:这正是可怕之处,也是我们要站出来抗议的原因。有多少人会真的去看《论语》原著?很少。所以我认为更多的人,会认为论语就是于丹所说的那个样子。在不懂的人看来,这就是孔子的想法,这太可怕了。你讲心得可以,但你不要强加给孔子。就好比说一个宋代钧窑的瓷器,精美绝伦的一个碗,你觉得不喜欢上面的花纹,要打磨掉,换成西方的手绘。能行吗? 

    青周:很多人从于丹那里知道了,或者说是重温了什么是“忠、孝、礼”,他们觉得这就够了啊! 

    徐:要知道这些知识,一定要扯上《论语》吗?而且还猥亵了《论语》。你像中国人民大学讲礼仪的金正昆教授,讲的很正确,而且很实用。 

    人人都去读《论语》,那是可以的。但你不能用错误的讲法去讲错误的《论语》。那样的话人就不会有敬畏感了。人们本来读《论语》是为了提升自己,结果按她的读法,人的素质反而下降了。 

    最典型的是白先勇的《青春版牡丹亭》。原著里面的杜丽娘是怀春的16岁少女,羞羞答答的大家闺秀。但是《青春版牡丹亭》里面把她演成了“小寡妇思春”。以前杜丽娘出场,含胸、低头,慢慢走出来,她现在一出场,恨不得这样走。(徐晋如做出仰头、挺胸的姿势。) 

    早几年的时候我每周末都去湖广会馆听昆曲。那个时候北方昆曲院演了很多好戏。自从《青春版牡丹亭》出来后,北方昆曲院也发现原来的好戏是给内行看的,现在他们都演改革了的,给那些一辈子只看一次昆曲的人演,只要来看一次,他们就发财了,但昆曲灭亡了。汤显祖就是中国的莎士比亚,《牡丹亭》就等于莎翁名剧。你什么时候看到过西方人对莎翁名剧进行快餐化的处理?或者西方主流媒体支持对莎翁名剧进行快餐化的处理?维也纳的新年音乐会,每年不都是那几个古典曲目吗?他们改过一个音符吗? 

    青周:您的意思是于丹把原本属于精英的《论语》给大众化了,这样不行? 

    徐:不是,精英的东西也可以给大众,但问题是她讲的是错误的东西,根本不是《论语》的思想。她不是大众化,而是庸俗化。《谁动了我的奶酪》的作者比于丹更受欢迎,但作者并没有人尊敬。 

    青周:为什么?因为他们做的是快餐文化?做快餐文化就不值得尊敬吗? 

    徐:他们没有付出艰辛的劳动。我们为什么要尊敬一个人?美德、激情、知识我认为是一个人值得尊敬的原因。好比通过白手起家成为富翁和作为高干子弟成为富翁,人们对他的看法会一样吗?而且,我们不能把满汉全席改成麦当劳吧? 

    青周:你现在高调出场,就不怕被大众化吗?如果让你来给老百姓说《论语》,文化精华就不会灭亡了? 

    徐:如果真的找我,我会去。但我不会专门讲《论语》。《论语》只能讲一节课。真正的思想是不能言传的。我只能讲提要,也就是给你压缩饼干。 

    讲到儒学我会说,为什么子思的一脉成了后世儒学正宗,而不是荀子这一脉,虽然说历史不容假设,但我会讲,要是中国按照荀子架构,也许能更快进入近代化。……这些知识不是给大家装饰用的,我希望能给大家以启示。 

    我更愿意去《凤凰大讲坛》和陕西台的《讲坛》,因为《百家讲坛》不会让学者去讲真正的知识。其实真正的知识也可以讲得很受欢迎。我在中大讲诗词写作,知识量极大,但学生都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青周:您说《论语》是中国文化的精华,那普通老百姓就不应该知道吗?网上有网友说,古时候的小孩子都读《论语》,《论语》并没有那么深奥。 

    徐:首先,《论语》绝对不是童蒙读物,是要学一辈子的。童蒙读物是《千字文》、《百家姓》之类的,从《大学》开始,后面的依次是《中庸》、《论语》、《孟子》就已经开始讲学问了。为什么有人一辈子都考不中进士啊?你背是背下来了,但你不理解孔孟之道。 

    其次,普通老百姓有权利知道正确的《论语》,而不是经过于丹阉割的《论语》。 

    我所崇敬的思想家,清华原来的教务长和图书馆馆长,潘光旦先生,在1927年写了一篇文章:《识字问题?》。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实:识字的人越多,文化越堕落。在当时谁信?但现在的现实无情地证明了这一点。识字的人多了,最后就是这样的结果:给无聊小报增加读者,另一个是给野心家提供了宣传蛊惑的平台。因为他们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识字不等于会辨别是非,识字以后还要经过严格的学习和训练才能辨别是非。于丹不是教人明辨是非,而是教人混淆是非。 

    青周:“识字不等于辨别是非”,是不是可以解释您把吁请书发到天涯后网友们的反应?我看到后面跟贴的不少是谩骂和挖苦。 

    徐:所有反应我都预料到了。我举个例子:15世纪的宗教改革者哲罗姆,被绑到火刑架上时,一个老太太冲上前去,捡了一根柴火,说“烧死他!” 哲罗姆没有愤怒,只是低低地感慨了一句:“多么虔诚的愚昧啊!” 

    网上所有跟贴我都看了,我心态很平和。这并不能怪他们,如果网络是实名制,就会很不一样。其次,这和我们的教育有关。许多渴望知识的人缺乏获得正确知识的途径。我们不反对任何人解释《论语》,但我们坚决反对阉割《论语》、糟踏《论语》。 

    任何人都有权解释《论语》,但任何人都无权糟踏《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