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医学怎么当医生:剖析‘12年啊,“管制”下的性爱生活苦与谁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9 14:44:08

剖析‘12年啊,“管制”下的性爱生活苦与谁说’

 

 

(原文详附件)

 

剖析提纲:1,一曲现代的“孔雀东南飞”;2,现代人的悲剧;3,老一代的愚蠢、可悲、专制;4,新一代懦弱、依赖、促成了悲剧的延续和发展;5,“戏”还没有完;6,我的建议:王辉是关键,女方需决策;7,性教育的思索:性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逐渐向消除性神秘观念的道路迈进;

 

阅毕‘12年啊,“管制”下的性爱生活苦与谁说’的长文,掩卷深思……

这是故事、小说?还是现实?

答案:这是确确实实的现实。但确也是一曲现代的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小说。

 

1,现代的孔雀东南飞

关汉卿古时的孔雀东南飞是婆婆迫害媳妇,强迫儿子休妻所造成的悲剧。

现代的孔雀东南飞是婆婆胁迫媳妇、禁锢、控制媳妇的性生活,管制儿子与媳妇的性行为。

虽然现代的婆婆要比古代的婆婆好多了,然而,从精神伤害来说,损害同样是非常深刻的。“12年啊”,主人公喊出了最强音,可见其心灵伤害之深。而且“故事”尚未结束,结局还难预料。如果因此而导致丈夫变心离异,丢妻抛子,那不就是一曲活生生的“孔雀东南飞”了吗!?

2,现代人的悲剧(悲哀)

上千年过去了,时代步入21世纪。然而在某些角落却依然存在这些简直是令人“拍案惊奇”的怪事。初看似乎是笑话,是奇事,实则是悲哀,是现代悲剧。

性神秘、性禁锢是封建时代的顽疾;改革开放后的中国,性,像一朵蓓蕾,蓬蓬勃勃迎着阳光盛开,在某些城市中的性意识已完全觉醒。这是好事。

可是切莫以为性问题的认识,在国人中已经解决。

对性问题的理解和处理,即使在西方仍还有众多的弊端,在国内则存在的问题更多。

我国现在仍处在过渡时期,陈旧的东西还没有彻底清除,全新的东西,也没有完全建立。精神文明的建设,更是一个艰巨的任务,性问题更为棘手。性,不解放、不教育不行。性,不引导、不纳入轨道也不行。性问题的知识、“真谛”,更需要作深入广泛的教育普及。新旧交替,问题真还不少:

一方面,性开放过了头,一些年轻人公开谈性,毫无顾忌,简直还有些使人措手不及。丈母与女婿同床,女儿视之容之,甚至三人同床[注],岂不怪者!由此可见“爬灰者”,也可能并不希奇。如此下去,对新的下一代的成长令人堪忧;

另一方面,对性行为的封建意识、愚蠢无知,还大量存在,以致出现了婆婆对媳妇进行性管制的可悲可哀的闹剧。这简直就是现代的孔雀东南飞。这真是现代人的悲哀!现代人的悲剧!

3,婆婆的愚蠢、可悲、专制

婆婆的年龄并不老,“故事”发生时,大概在50岁左右,这只能算中年。由此可见,她的青年是在20世纪的后半个世纪时代度过的。这个时代是科技蓬勃发展的年代,是信息时代、中国也已经开始起步;多数人在这个汹涌蓬勃的时代,观念受到了冲击,开始了转变,新思想观念开始出现、产生。 但发展是不平衡的,社会中仍有那么些人,无动于衷,墨守成规,以致于跟不上时代,落在时代的后面,拖住时代的步伐,阻碍时代的进步。这个婆婆就是这样一个时代的落伍者,既愚蠢,又可悲,再加上专制,悲哀、“悲剧”就这样形成了。

4,新一代懦弱、依赖、促成了悲剧的延续和发展

然而,事情的责任不能全部落在婆婆的身上。小一辈也必须进行深刻的反思。 小一辈最初的迁就、容忍,贪享安乐,促进了婆婆专横、无知的进一步发展,直至不可收拾。这里儿子是主要者。母亲对儿子的爱与关怀是无可非议的,是伟大的。儿子必须“报恩”。但听话不是报恩,懦弱、盲从更帮不了替母亲分忧。母亲吃尽了千心万苦,献出了无私的爱,希望的是儿辈成人成材。儿辈只有健康地成长,并充分显现出独立、能干、坚强的性格本领,能够替代母亲的所有操劳时,母亲才会不再去干涉儿子的举止行为。可是本文的儿子未能做到这一点,依然依赖者母亲的照料,这也就是促成母亲采取绝对手段的来由之一。媳妇的品质是好的,可在性格上也有着同样的弱点。所以,这“12年啊”的苦酒,有一半是小辈自己酿成的。事情并没有完,希望儿子和媳妇深思。

5,“戏”还没有完,

6,我的建议:王辉是关键,女方需决策;

7,性教育的思索:性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逐渐向消除性神秘观念的道路迈进;

社会也应该从“12年啊”中汲取教训。应该彻底重视全社会人群(包括所有的男女老幼)中的性教育和性知识的普及。性是人的本性,性如同食物与水和空气一样的人类生存不可缺少的必需品。从没有人会将吃饭与喝水看成神秘,那么性生活怎么会变成神秘的呢!?原来这是封建社会、封建意识的产物。一旦当人们彻底完全了解性的真谛后,性的悲哀、性的悲剧也才有可能得到根本的防止和杜绝。

 

 

《健康向导》杂志编辑来信:

忻老:

你好,很久都没有与你联系了,最近一切可好?

是这样的,我手边有一稿件(见附件),需要一位资深的心理医生分析,所以我就想到了你,麻烦你能否抽空为我们写一篇约千字以内的分析稿。为盼。

最后祝新年快乐!

学生:任萍(《健康向导》杂志编辑)

附件:

 

12年啊,“管制”下的性爱生活苦与谁说

谁会相信,一对夫妻在婆婆的严密控制下只能按照规定时间同床而眠?这是真的。故事的女主人公,饱尝着被母亲隔离的痛苦,整整12年啊……

2001年5月8日,33岁的郭芳,终于鼓足勇气向笔者讲述了她12年来令人心酸又苦不堪言的尴尬婚姻。她的婆婆对她的婚姻进行了严控,残酷地剥夺了她和丈夫的性爱自由和权力。这“婚内管制”犹如一把大锁,紧固坚牢,一锁就是12年……

 

婆婆强制我们夫妻分房而居

 

在外人看来,我和丈夫王辉的婚姻是非常幸福的,谁也不相信,这幸福里浸透着苦涩、哀伤和孤寂。

  我和王辉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同学。1984年9月,我考上了中南财经学院,王辉考上了一所税务学院。因两所学校在武汉,我们经常串校,来往频繁,感情骤增。

  1988年7月,我和王辉毕业,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一起回到家乡。我分配在市财政局,王辉分配在地税局,我们都庆幸有很好的单位,工资也稳定。1988年5月1日,我们携手走进了婚姻殿堂。

  王辉是独生子,父亲在他13岁那年便撒手西去。母亲为了将儿子养育成人,没有再嫁,对儿子关怀备至。王辉成人后,家中买米、买煤、灌气等粗活重活累活都不让王辉干,怕累坏了儿子。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王辉,对母亲产生了依赖,事事都顺从母亲的心愿。婚后,婆婆退休了,专职在家做家务,将我和王辉的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我俩感到莫大的幸福。

  1989年7月,我有了身孕,王辉整日沉浸在即将做父亲的喜悦中,婆婆更是兴奋,逢人便说,我马上要做奶奶了。然而,这种幸福很快被另一种阴影笼罩了。

  在我怀孕3个月时,我发现婆婆的情绪不再像从前那样高昂,日渐反常,每日嘴里唠叨道:“王辉瘦多了。”原来婆婆是在为王辉的身体担忧。我便拿出几百元钱,递给婆婆说:“妈,您上街去买些补品给王辉补补身子吧。”婆婆接过钱说:“光吃补品是不行的,重要的是要休息好。”我想,王辉怎么没有正常休息呢?晚上,他既没有看书、写材料,又没有打牌赌博的恶习,每天按时就寝,按时起床,生活非常有规律啊!

  1989年10月的一天,婆婆将家中另一间放杂物的小房间腾出来,支起一套床铺,我帮着去打扫,一边打扫一边问:“妈,家里要来客人了?”婆婆没有回答,而是关心地对我说:“你不要太劳累,注意身子”。

  一连数天,家里也没有来客,我和王辉对新支起的床铺迷惑不解。那天晚上,吃过晚饭,我和王辉在房间里相依相偎地看电视,忙完家务的婆婆出乎意料地走进来。她坐在床上,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郭芳,你们年轻人很多事不清楚,比如说过去皇帝都是好几个老婆,房事过得频繁,寿命都不长,没有多大岁数都死了。王辉是我的独生子,也是我的命根子,他爸39岁就死了,后来我才明白,他死得这么早的原因,是我们爱得太深了,我不愿他爸爸的悲剧在我儿子身上重演,为了王辉,我经过很长时间考虑,决定让你们生活得有规律,每周星期四同房,其他时间隔房分居,王辉就睡在那新支起的床上……”

  我惊呆了,原来支起的床铺是为王辉准备的,原来,婆婆认为婚后王辉消瘦竟是与性生活有关,我没想到,年仅56岁的婆婆,骨子里竟有这样根深蒂固的思想。

  在一旁的王辉听后,先是惊奇,尔后笑着说:“妈,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是不是看书看电视看多了中毒太深。”婆婆板起面孔,严厉地说:“这是我的决定,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妈要对你的身体负责,郭芳更要对你的身体负责。”王辉也烦了,站起来抗议道:“你不要管我们的事,管多了就会有矛盾。”婆婆立刻恼怒起来:“你要是不想活长,何必出世呢?你爸39岁就死了,我看你这样下去还活不到你爸的岁数。”

  无论王辉怎样反驳来说服母亲,婆婆就是固执己见。最后,她泪眼汪汪地说:“辉儿,妈就你一个儿子,守寡将你养大,你要是活不长,妈怎么办?”看到婆婆那伤心的眼泪,王辉再也不敢多辩,只得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当晚,我和王辉在婆婆的千叮万嘱中开始分房而居。从此,我们性爱生活也在婆婆的干涉下“有规律”进行。婆婆这一愚措,就像一把大锁一样,把我们年轻夫妻婚姻中最重要的性爱自由锁得牢牢固固。

婆婆不仅控制我们,还控制着我们年幼的儿子

随后的日子,我和王辉严格按照婆婆的规律生活,心中倍感委屈。我们盼着,时间一长,婆婆的态度也许会改变。

  起初,我对这种分房而睡有些不习惯,特别是怀孕期间,夜深人静之时,总感到身边无依无靠,就在我临产前2个多月的夜晚,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我被雷声惊醒了,忙去关窗户,正在这时,王辉敲门进来,替我关好窗子,将我扶到床边,不知怎的,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委屈的泪水哗哗而下……这晚,我们像偷渡客一样,轻轻地关上房门。我躺在王辉的怀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我和王辉一起床,就看见婆婆板着脸,坐在客厅沙发上不言语。我忙笑着对婆婆说:“妈,起床了。”婆婆迟疑了一会儿说:“郭芳,你想把我儿子‘整死’呀!我叫你们按照规矩生活是为了你们好。”我苦口难开,满肚子委屈真想发泄一下,想跟婆婆大干一场,摆脱这种没有人道的控制。但我又怕这桩事被大院内的人知道后,成为笑谈。想到这里,我忍着泪走进了卫生间,泪水奔涌而出。一会儿,王辉走了进来,轻轻地对我说:“不要哭坏了身子,郭芳。”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哽咽着上班去了。

  临产前夕,白天在单位上班,时光过得比较快,但回到家中,我就产生莫名的恐惧感。我一人睡在床上,孤寂难耐,多么希望丈夫王辉在我身边陪着我说些开心话,用手摸摸我的肚皮。有好几个夜晚,我暗暗地起床,走到王辉的房门口。当我欲举手敲门时,似乎觉得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我背后监视着我,为了避免婆婆的唠叨,我折身回到自己的床上。

  1990年4月,我生下儿子,取名强强。强强的到来,曾一度缓和了我们和婆婆的紧张关系。望着满脸是笑的孙子,婆婆逢人便说:“有了孙子,可以传宗接代了。”婆婆抱着强强整日喜笑颜开,我暗自高兴,以为生下儿子,会了却婆婆的心愿,以后,她的精力会花在孙子身上,不再约束我和王辉了。

  然而,一切并非是料想到的那样。坐月子时,王辉每晚守在我和孩子身边。45天后,婆婆对我们又制定了新的规矩,王辉必须回到他的房间去。孩子由婆婆带着睡,喂奶时,婆婆把孩子抱到我的房间,喂完奶,她立刻抱走,我和王辉仍然只有在星期四才能同房而居。

婆婆像间谍一样,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1993年9月上旬,单位派王辉到省城出差,大约需一个星期,那几天,正值我休假,我决定随王辉到省城去玩几天。我没有和婆婆商量,就随王辉到了省城。当晚,才给家中打电话。

  一个星期后,我和王辉回到家里,进门后,我连忙拿出为婆婆买的礼品、衣服走过去对她说:“妈,你还好吗?”婆婆没有理睬我,将我递过去的东西放在一旁,很不高兴地说:“你们玩够了,你还没有把王辉‘整死’在省城就回来了?”

  婆婆讥讽的话语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怔在那里,本想走进房间看看熟睡的孩子,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当晚,我情绪反常地对王辉说:“我再也受不了了,这样下去,会把我逼疯的。”王辉安慰我:“看在妈给我们辛辛苦苦带孩子的份上,我们忍了吧。”我别无它法,只有听从他的劝慰。

  我和王辉决定抗争,争取自由,经常故意违反婆婆的规矩,而婆婆一旦抓住证据,就出言伤人,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甚至还骂我风骚。天长日久,我逐渐变得麻木起来,任凭婆婆去指责。有时,我常想,婆婆除了控制我们的性爱自由之外,心肠颇好,她整天将家操持得井井有条,任劳任怨地做家务和带孩子,仅仅在这一点上,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责怪她呢。

  1995年7月中旬,一直身体很好的婆婆突患急性阑尾炎住进了医院。手术后,我专门为她买回鸡、猪蹄,给她调养。白天我和王辉轮流守候在她的床前照料她,夜晚我与她相伴,帮她洗澡,端屎端尿。困意袭来时,我就伏在她的病床边临时休息一下,白天照常上班,下班后忙着烧饭送饭。

  手术后的第4天,婆婆能下床活动了。我想,今晚我可以在家里睡个好觉了。大约凌晨1点钟,我对婆婆说:“妈,今晚我想回家睡觉。”婆婆一听我要回家,便焦急地说:“再帮忙照顾几天吧,等抽了线,我们一起回家。”见我不搭腔,她更直言不讳地说:“我不在家,没有管你和王辉的人。”我沉默了。这晚,我还是强拖着困意绵绵的身子,一直陪到婆婆出院的那一天,才一同回家。

  1996年的阳春三月,我获得了单位组织的优秀职工去张家界旅游的机会,并特批各自带上家属。当我回家兴奋地把这消息告诉丈夫、婆婆时,婆婆满脸不高兴,并极力阻止。她说:“常言道,行船坐车三分忧,王辉是我的独子,我不让他去。”

  从未到过张家界的王辉很想去,可无论他怎么劝说,婆婆就是不允许。后来,婆婆流着泪说:“叫你别去,万一两人都不幸,我们的家就要毁于一旦。况且我一个人带孩子,精力和身体都不行。”王辉提议将孩子一同带去。婆婆勃然大怒:“你们就那么狠心,为了两人在一起,就带一个才几岁的孩子与你们一起奔波。”

  看到母亲的那副样子,王辉退让了。他说:“郭芳,你一个人去吧,我在家陪孩子和妈。”我情绪极其不稳定,反唇相讥,说大概你妈担心这次旅游时间长,怕我把你‘整死’在张家界。

  启程那天,我情绪很差,旅游原计划4对人,却只有3对半。一位同事问我:“郭芳,王辉怎么没来?”我无法将这难以启齿的事告诉同事,只好谎称他近期工作忙。旅游途中,看到对对夫妻有说有笑,一起爬山、看景点、拍照……我心中郁郁寡欢,游兴全无。同事关切地问我是否同王辉发生了矛盾,我欲言又止,委屈的泪水哗哗而下。

  旅游结束后,我给儿子带了许多礼物回到家中,由于心情不好,面对婆婆和王辉的关切和询问,只草草地应付了事。

由于在家中倍受压抑,我便将全部精力倾注在工作中,连续几年都被市委、市政府授予“先进工作者”的光荣称号。虽然,我对婆婆的做法有些不快,但婆媳之间仍没有发生口角,一家人仍然平平静静地生活着。

  1997年8月的一天夜晚,王辉陪客人喝了一些酒回到家里后,悄悄地溜到我的床上。那晚,我们彼此相依相拥,倾诉着心里话,直到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早晨,婆婆见王辉从我的房间出来,大为惊讶。王辉刚洗漱完毕,婆婆就上前指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你想早点死,现在就去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听到母亲的指责,王辉一改往日温顺的脾气,对母亲说:“妈,多年以来,我对您服服贴贴,您让我们夫妻分房而居,我也照办,但您知不知道,您这样做是没有人道的,您名义上是为了我的身体,其实您是压抑我,使我的精神和身体受到伤害,您知道吗?”

  婆婆气急败坏,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你还年轻,你懂什么,不跟女人睡觉,你就活不下去了?妈为你好,还是媳妇为你好?”母子俩吵了起来。气极之下,婆婆要上前打王辉,两人越吵越凶。

  面对此景,我连忙阻止了他们,我担心争吵一旦让邻居知道,会当故事一样流传出去。然而,当我刚出门上班时,就碰到一些左邻右舍,他们纷纷问我:“郭芳,平时你们够和睦的,可今天大清早,却吵得这么厉害,为啥?”我一时语塞,脸红一阵白一阵,这难以启齿的事叫我怎么解释呢?我极力控制这种慌乱情绪,说:“不为啥,家务小事,母子俩之间闹矛盾。”

丈夫得不到正常的关爱,开始红杏出墙了

为了不引起争吵,王辉对我再进行“不正常”入侵时,我便极力阻止,这样对王辉打击太大,他的情绪日渐低落,经常责怪我和婆婆一起来对付他。然而,没过多久,他对我也日渐冷漠了,有时连每周一次的同房而居,他也不进我的房间,将我晾在一边。

  1999年9月底的一天,王辉一下班就怒气冲冲地对我说:“郭芳,你来一下。”他将房门关上后问我:“好啊,你终于摆脱了寂寞,找了相好的。”我莫名其妙,原来,王辉听信了别人的谣言,以为我同单位一位男同事好上了,我极力为自己辩解,但王辉不信,天天回家同我闹,渐渐地婆婆也知道了我们争吵的内幕,对我也是冷冰冰的。王辉每天下班后总是跟踪我。闹得我哭笑不得。后来,王辉找不到把柄,又气急败坏地说:“郭芳,你若背叛了我,我会报复你的!”

 2000年4月的一天,王辉所在的单位举行了一次集体舞会,王辉认识了某歌舞厅小姐朱某。小姐对他的温情,使被禁锢多年的王辉激动不已,似乎找到了温暖。以后,王辉频频光顾这家舞厅,与小姐厮混。

  他的行为一发不可收,隔三岔五地去找小姐寻欢,经常半夜才归。那阵子,我还以为他在外有事,丝毫没起疑心。然而,精明的婆婆很快觉察到了深夜而归的儿子在外面的丑行。4月底的一天晚上12点多钟,王辉刚进门,一直等着他回来的婆婆怒吼一声:“跪下!”王辉乖乖地跪下,婆婆流着泪说:“想不到在家控制了你,你却在外面乱来,去找死。”说着,她抡起巴掌对着王辉就是一耳光。我闻声起床,赶快去劝,可婆婆越哭越厉害。她坐在地上大哭:“早知道你这样不争气,当初我就弄死你,免得我吃这么多苦。”

我不敢想像王辉的越轨行为。此时此刻,我头脑里感到一片空白。以前,他始终怀疑我有外遇,在背叛他,并跟踪我的行迹。如今,他却真正地背叛了我。

2000年10月的一天,我大学时期要好的同学许英从省城来了,在我们家住了4天,这4天,我没有和王辉分居分房,把王辉睡的床铺让给许英睡,这4天时间里,我看透了婆婆的脸色,我知道许英一走,婆婆将会大发脾气的,果不出所料,那天许英刚走,中午,我们下班回来,婆婆就开始指桑骂槐地咒骂我们破坏了她的规矩,说我企图要把王辉“整死”之类的话,听来听去,实在忍耐不住。这天,我和王辉与她来了正面的口舌交锋,我们没有和她大吵大闹,也没有赶她骂她,而是据理力争,把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委屈一口气倒了个干净。长达两个小时的口舌较量,最后,仍然在婆婆的怒骂声中,我们屈服了。

  年复一年,婆婆为延长儿子的寿命,对我们夫妻性爱生活进行严控,犹如一把大锁锁住了我们性爱自由的大门,一锁就是12年。12年来的委屈和孤寂,是难以启齿的,更重要的是怕这种“严控”手段成为人们饭后的谈资。因此,在这种无法诉说的痛苦中,我只有把它深深地埋在心里。如今,我们已年届不惑了,而婆婆也60多岁了,然而,她仍然固执己见,仍然像间谍一样严密地监控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