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女主播克洛伊视频:伟人毛泽东与杨开慧贺子珍的凄绝爱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21:12:56
 

  

         毛泽东提笔给妻子给信,山间的杜鹃声声啼叫,山林一片凄凉……陋室孤灯,万千思维走关山。

  1927年8月7日,中共中央在汉口召开紧急会议,毛泽东在会上第一次明确提出了“共产党必须解决农民的土地问题”和“用枪杆子夺取政权”的重要性。

  8月12日,毛泽东结束了在武昌农民运动讲习所的工作,告别了中共中央的领导和同志,离开武汉到达长沙。这一次,他要组织起工农革命军,用枪杆子向反动派展开面对面的斗争。

  在长沙,毛泽东暂时住在北郊沈家大屋旁八角门楼,对妻子和他们的三个孩子岸英、岸青、岸龙作了适当安排,嘱咐妻子暂回板仓娘家,好好照看三个孩子,坚持下来进行地下斗争。

  又要分手了——杨开慧满怀凄楚地对丈夫说:“我们什么才能再见面啊?”

  毛泽东告慰妻子说:“要不了多长时间,等我把革命队伍组织起来了,会派人来接你们的。”

  面对即将离别的丈夫,杨开慧忍不住掉了眼泪:“我实在是不放心……”

  毛泽东坚毅地说:“尽管放心好了,外面的事我晓得怎么应付。”

  这时候,毛岸英跑上前拽住爸爸的胳膊说:“爸爸,爸爸,我要和你一起出去‘革命’……”

  “乖伢子,听妈妈的话!”毛泽东蹲下身子来对儿子说,“这次爸爸要走很远的路,等爸爸把外面的事情安排好了,就回来接你们。”

  毛岸英问:“那得多久啊?”

  毛泽东告慰儿子:“要不了好久,爸爸就派人来接你们。”

  嘱咐了妻子和儿子,毛泽东走了。望着丈夫渐渐远去的背影,杨开慧眼中的两行热泪直簌簌地掉下来……夏去秋来,毛泽东离开长沙已经一个多月了,只听人们传说湘潭那边有人“鼓动”人们闹暴动,还说领头人的名字叫“毛泽东”,是一个曾在长沙教过书的“先生”,原本说是要来打长沙的,后来不晓得为什么又不来打了,而是去了井冈山——所有这些传闻,杨开慧将信将疑,她不知道该听信谁的、不该听信谁的,她只记得丈夫临走时对她和孩子说过的话:“会派人来接你们”……在板仓,杨开慧度日如年,她庆幸丈夫实现了他自己多年的夙愿——组织工农武装夺取政权,但又时时刻刻牵挂着丈夫的一切,一听到枪声就仿佛是丈夫带领部队打进了长沙,激动得总忍不住跑出家门去看个究竟,即便听到的枪声很远、很远,她的心绪也久久地难以平静下来……10月中旬,毛泽东率领秋收起义的部队进驻井冈山茅坪。由于毛泽东在行军途中扭伤了脚踝,虽经当地的中医治疗,但走起路来依然显得一瘸一拐的——这次起义不能算是成功,但也不能算是失败;无论怎么说,革命军总算暂时安顿下来了。

  在茅坪,毛泽东先是给共产党中央政治局和湖南省委写信,详细汇报了秋收起义的经过和自己要在井冈山建立革命根据地的计划。但当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他又总会想起他的两个弟弟,不知道他们现在何方?更思念他的妻子和三个孩子……秋风萧瑟,又是子规啼月之时,茅坪村上攀龙书院八角楼里依然亮着灯光。暗淡的桐油灯下,毛泽东提笔给妻子写信——前几天,他在给中央写信时,下笔千言,洋洋洒洒,一写就是十几页纸;现在,他要给妻子写信,可握笔在手,却不知该如何写起。楼外的秋风阵阵,吹打得丛林和竹叶“哗哗”作响;山间的杜鹃声声啼叫,山林一片凄凉。

  此时此刻,毛泽东想起了唐代大诗人杜甫的一首五言律诗:

  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

  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又想起了南唐冯延巳所作《浣溪沙》中的的两首词句:

  醉忆春山独倚楼,远山回合暮云收。

  波间隐隐仞归舟。

  早是出门长带月,可堪分袂又经秋。

  晚风斜日不胜愁。

  转烛飘蓬一梦归,欲寻陈迹怅人非。

  天教心愿与身违。

  待月池台空逝水,荫花楼阁漫斜晖。

  登临不惜更沾衣。

  最后,他终于用暗语给杨开慧写了一信,大意是“我在这里做买卖,赚了钱,生意兴隆”,而且提到了自己的脚伤,“一时不便回去探望”……11月,长沙城里城外的传说更厉害了——“毛泽东是共产党”、“毛泽东是湘潭暴动的领头人”、“省府贴了告示,说是要捉拿毛泽东”……这些传闻传到杨开慧的耳朵里,她认为多半是真的,觉得自己不能再在娘家待下去了,得尽快带着孩子们转移……又一个月过去了,转眼到了年末。

  在长沙板仓,化装成农妇的杨开慧正领着儿子在田野间挖野菜。她一手抱着二儿子岸青,嘴里招呼着满地跑着寻找野菜的岸英,一手挽着个破旧的竹篮子在四下里寻觅着可以吃的野菜……“妈妈,我又挖到了一些!”小岸英手上抓着一大把野菜跑回到妈妈身边,将野菜放进篮子内,又要跑去继续挖,被妈妈叫住了:“好伢子,今日我们不挖了。”

  小岸英看看天色说:“妈妈,再挖些吧,天还早……”

  杨开慧抬手指向空中的云朵说:“怕是要下雨了,我们不挖了。”

  秋风萧瑟,夕阳西下。一阵寒风吹来,天空中真的下起了雨。飘飘洒洒的冷雨浇打在母子三人的身上,杨开慧带着两个孩子急步离开田野,沿着一条清冷的小路走到一间破旧的农舍前,停住了脚步。杨开慧机警地四顾,见无人跟踪,这才领着孩子走了进去。

  房舍内,一位叫陈玉英的大嫂抱着毛岸龙正在烧水煮饭。陈玉英是来给杨开慧看孩子的,夫家姓刘,她也是几次见过毛泽东的板仓乡里人。杨开慧放下竹篮在一个矮凳上坐下来,怀抱岸青,对前来看望她的几户农民说:“革命失败是暂时的,穷人的苦日子也是暂时的。将来,我们一定会夺得最后的胜利!”

  一位农民点头说:“霞姑,我们也挂念毛泽东,他现在安全么?有信来么?”

  杨开慧凄楚地一笑,然后说:“是有信来。不过信上没说什么,只说他的‘生意兴隆’,像是打了些胜仗,已经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只是,他的脚好像受了伤,信上说他的脚正跛着……”

  又有人说:“那得抓紧治啊,冬天不容易好哩!”

  “我想他会治的。”杨开慧安慰众人说,“只要有武装,就好办事了。”

  几户农民渐渐高兴起来,有人轻声问:“有枪杆子啦?”

  还有人问:“占了地盘啦?”

  杨开慧微笑着点了点头……一位农民依然显得很担忧:“霞姑,我也听人说毛委员在井冈山,力量越来越大,这是好事。可是,现在我们这里的风声越来越紧,反动派更没得人性了,你和伢子们要千万小心,再找个地方躲一躲才好。”

  杨开慧安慰大家说:“谢谢乡亲们对我这么关心,我想,我没有犯罪,不怕他们抓我。”

  另一位农民关切地说:“板仓已经贴出布告了,是昨日贴出来的,要通缉毛泽东,你们母子还是躲一下吧!板仓也有坏人,不可不防啊!”

  杨开慧答应道:“我会注意的。”

  有人提议:“干脆去井冈山找毛委员吧!”

  这时陈玉英近前插话说:“怎么去得了呢?霞姑带着三个孩子,一上路就会被反动派捉了!”

  “再等等看。”杨开慧说,“等形势缓和些了,我想润之一定会派人来找我们的。”

  几户农民说:“毛委员的人来了就好了……”

  夜晚,在昏暗的桐油灯下,岸青和岸龙在简陋的小木床上睡着了。年仅5岁的毛岸英努着吃了野菜的小嘴站在地上,忽然扑到妈妈的腿上,问:“妈妈,妈妈,我想爸爸,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杨开慧坐在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儿子的小脸,低声说:“快了,好伢子,爸爸也在想我们啊!”

  不知为什么,岸英竟自哭起来:“爸爸怎么还不来呀……”

  杨开慧急忙哄儿子:“莫哭,好伢子!爸爸干大事去了,你也要学爸爸,爸爸是从来不流泪的……好伢子,莫哭……”

  杨开慧哄得儿子不哭了,自己的眼圈却红了,但她在儿子的面前还是强忍着没有掉泪……陈玉英在一旁看着他们母子,忍不住地淌下大滴大滴的眼泪,当她察觉到杨开慧那坚毅目光时,赶紧扭转了身子……夜深人静,星空寂寥征人远;陋室孤灯,万千思绪走关山。

  在进攻长沙的日子里,毛泽东、朱德等人多次派人到板仓、湘潭等地寻找毛泽东的三个孩子,但都无果而归……1928年4月28日,由朱德、陈毅和毛泽东率领的两支工农革命军先后到达井冈山地区的宁冈县城,从而实现了中国革命历史上有名的“井冈山会师”。经过讨论,大家一致同意将两支部队统一组建为中国工农革命军第四军,同时组建共产党第四军党委,第四军由朱德任军长,毛泽东任党代表兼军委书记。

  5月下旬,湘赣边界工农兵政府成立,毛泽东任政府主席。

  6月中旬,毛泽东在宁冈县龙江河畔的龙江书院主持召开边界特委革命军军委会议,研究部署粉碎敌人对井冈山实施“围剿”的方针。同时,会议正式决定“工农革命军”改称“红军”,“第四军”称“红四军”。从此中国红军的名字便传遍了全中国,并迅速传向了全世界——毛泽东的“名声”大了,长沙敌人叫嚷“抓捕”毛泽东的风声也越来越紧了……湖南、江西两省的敌人多次派重兵对红军进行“围剿”,企图将这支队伍消灭在越来越不可抑制的“萌芽状态”之中。面对敌人的屡次进攻,毛泽东审时度势,果断采取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困我扰,敌疲我打”的战略战术,充分利用井冈山的有利地形,屡屡战胜敌人,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这期间,毛泽东几次派人去长沙板仓寻找杨开慧和三个孩子,但每次去的人回来都说敌人盘查得太紧,费尽周折也找不到人,还听人们告诉说敌人到板仓搜捕了好多次,杨开慧母子怕是已经被敌人捉去杀害了。这使毛泽东心急如焚而又失魂落魄,他不知道杨开慧究竟是活着还是真的被敌人杀害了,更不知道三个孩子的下落,过度的忧虑使他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同时产生了便秘……这时,长沙的报纸上突然登出了“匪首毛泽东的夫人杨开慧已被就地正法”的消息。见到这样的报纸,悲痛的心情令毛泽东彻夜难眠……其实这时候,杨开慧和她的三个孩子还都活在人世,只是已不在板仓了。为了躲避敌人的搜捕,杨开慧和陈玉英带着三个孩子离开板仓后多次转移住处,颠沛流离的艰辛和清苦生活的怅惘使杨开慧明显地消瘦了许多,但她始终抱定一个信念:丈夫一定会派人来找她们!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岸英越来越懂事了。他知道爸爸出去“革命”了,是在为穷人“打天下”,也知道“坏人”在到处捉拿他的爸爸,所以在他幼小的心灵中,便深深扎下了将来自己长大了,也一定像爸爸一样去“革命”,去为穷人“打天下”的信念……1929年1月上旬,毛泽东率领红军主力离开井冈山挺进赣南。

  3月下旬,红军挥师赣南瑞金。

  4月中旬,毛泽东率部队西进到达赣南兴国县城。这时候,贺子珍怀了毛泽东的骨肉。

  行军作战中,毛泽东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照顾贺子珍,便叮嘱随军一起行动的贺子珍的妹妹贺怡多照顾她姐姐。只是贺子珍天生一副好动的性格,只要一听说“有情况”或一听到枪响,任谁也劝不住、拦不住她,她总要骑上马冲出去参加战斗——对于贺子珍的这种“脾气”,毛泽东也没有任何办法……不过,每次见贺子珍这样,毛泽东总感到是一种莫大的安慰,他从心里佩服贺子珍的勇敢和顽强,同时也佩服她能体谅自己、体谅他人……5月28日,毛泽东在瑞金叶坪主持召开红四军前委扩大会议,决定红四军开辟闽西革命根据地。

  7月末,贺子珍在龙岩生下了一个女儿。由于她在长期艰苦的战斗环境中总是行军、打仗,身体已经相当虚弱,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多少奶水吃,她只得把孩子寄托在一位农民大嫂家中代为喂养。毛泽东知道后立刻骑马跑去看视这个可怜的小女儿,临离开时给那位农民大嫂放下了两块银圆,并答应以后再来看孩子……接下来的3个月,毛泽东在上杭、永定、龙岩一带搞社会调查和指导在农村中广泛开展起来的土地革命;每次到龙岩,毛泽东总要设法找到那位农民大嫂家看看自己的女儿,给农民大嫂放下一些柴、米或食盐。而这时的贺子珍也不顾自己刚刚生了孩子,需要休养,就风风火火地带领部队到处去筹粮、筹款,为做好红军的后勤保障而四下奔忙……11月末,红军整装待发,就要离开龙岩了。由于是军事行动,一路上带不得孩子,所以,贺子珍只好去看望她寄养在那位农民大嫂家中的女儿,留下了她身上仅存的几块银圆。返回部队,毛泽东安慰并许诺她说:“我们再打回来时,一定要把女儿接到身边来……”

  1930年6月中旬,毛泽东在长汀南阳主持召开了前委和闽西特委联席会议,会议后来移至汀州继续进行。会议遵照中央关于整编的决定,成立了红军第一军团,毛泽东任红军第一军团政治委员兼前委书记。

  6月22日,毛泽东率红一军团向南昌、九江进军,以配合由黄公略担任军团长的红三军团行动而攻打长沙。

  行军途中,毛泽东在马背上吟作《蝶恋花·从长汀向长沙》词一首:

  六月天兵征腐恶,万丈长缨要把锟鹏缚。赣水那边红一角,偏师借重黄公略。

  百万工农齐踊跃,席卷江西直捣湘和鄂。国际悲歌歌一曲,狂飙为我从天落。

  8月,遵照中共中央军委的指示,红一军团和红三军团合编为红一方面军,并组成了红一方面军总前委,由朱德任总司令,毛泽东任总前委书记兼总政治委员。与此同时,还成立起了统一指挥红军和地方政权的中国工农革命委员会,毛泽东任主席。

  从这时候起,就有不少人开始称呼毛泽东为“毛主席”了。

  在进攻长沙的日子里,毛泽东、朱德等人多次派人去到板仓、湘潭等地寻找毛泽东的三个孩子,但都无果而归。人们都觉得没什么希望了,在如此残酷斗争的情况下,敌人早把这一地区像篦头发似的篦了一遍,凡是有共产党“嫌疑”的人都被捉去杀害了,恐怕三个孩子也早已遇害,就连毛泽东也失去了找回三个孩子的信心……其实,这时杨开慧带着三个孩子仍在板仓附近,只是躲藏得很隐蔽。当她听人说毛泽东已经带领着红军的大部队来攻打长沙了,一颗激动不已的心简直要跳出胸膛来——她真想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冲到有红军的地方去寻找她的丈夫,但又舍不下三个孩子,再说也无法闯过敌人的严密封锁和沿途盘查。她只得意志坚强地耐心等待,等待合适的时机再去见她日夜想念的人……9月中旬,毛泽东在株洲、袁州等地连续主持召开总前委会议,会议决定先攻取吉安,然后再趁机攻打南昌、九江。

  10月4日,毛泽东、朱德等人指挥红一方面军攻占了赣西重镇吉安县城。

  几乎在同一时间内的一天深夜,游荡在长沙板仓附近的一个地痞范觐溪偶然发现了杨开慧的藏身之地,立刻想到捉了杨开慧去长沙城里“邀功请赏”,便对经常围在他身边聚赌的几个人说:“当局悬赏重金捉拿毛泽东,可毛泽东统领着数万人马的红军,怎么捉得到?我看,捉不到毛泽东,捉到他老婆也行!弟兄们,多卖些力气,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事成之后必有重金相酬,再说这也是何省长的命令!”

  第二天深夜,刚刚躺下的杨开慧被屋外的狗叫声惊起,立刻披衣下床……门被范觐溪带人撞开,荷枪实弹的敌人一拥而入。敌人发现,在杨开慧的脚下有一炭盆,盆内有一堆刚刚燃尽的纸灰,纸灰中还残留着点点红光……带队的敌军用手枪对准了杨开慧的胸膛,杨开慧大义凛然地横眉以对;范觐溪没想到杨开慧如此刚烈,便上前说:“霞姑,这怪不得我,你得跟我们到长沙去一趟。”

  杨开慧怒目范觐溪:“你这条狗!”

  几个端长枪的敌军士兵蜂拥而上,捆绑了杨开慧和屋里的陈玉英。

  三个孩子被惊醒了,毛岸英扑上前紧紧地抱着妈妈的腿大声哭喊:“妈妈,妈妈……”

  范觐溪伸手抓起了毛岸英:“走!小崽子,你也得跟着去!”

  陈玉英大叫:“你快放下他!他还是个孩子,你们抓他做什么!”

  这时候,被惊动了的农民们闻声赶来,团团围住了敌人和范觐溪:“她们只是女人家,又拖儿带仔的,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

  “良心?”范觐溪争辩说,“什么叫良心?有良心他男人就不会鼓动人们搞暴动了……”

  这时候,杨开慧和陈玉英被敌人拖出了屋门,一位农民大声喊道:“你们不能这样拖她们!”

  还有人喊:“你们就没有老婆孩子?怎么这么狠心?”

  范觐溪见众怒难犯,考虑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便让人去赶了一辆牛车来:“好吧,那就把他们押上车吧!”

  杨开慧被敌人押上了牛车,陈玉英和毛岸英也被敌人拖上了车,毛岸英哭喊着,杨开慧对儿子说:“乖,不要哭!是反动派抓我们,我们没有做坏事,做的都是好事……”

  夜幕中星光点点,火把闪着红光,乡亲们眼含热泪看着杨开慧和陈玉英被敌人押出了村子,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第二天,杨开慧他们被押上了一辆大车,然后押上了火车,来到了长沙北门外的火车站。站台上早已停着囚车,无情地将杨开慧陈玉英和毛岸英一并投入了长沙国民党的监狱中……杨开慧凛然道:“死不足惜,但愿润之革命早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