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19禁的电影下载:贺龙专案组:文革中残酷整人手法大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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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龙专案组:文革中残酷整人手法大揭秘

发布时间:2011-09-09 09:54 作者:顾永忠 字号:大 中 小 点击:320次

   文章摘自《共和国元帅:贺龙的非常之路》作者:顾永忠   出版社:人民出版社

贺龙元帅     林彪、江青为了打倒贺龙,大肆造谣诬蔑,制造反革命舆论。     在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诬告下,毛泽东对贺龙的信任开始动摇了。     1967年2月3日,毛泽东在会见阿尔巴尼亚国防部长巴卢库时说:“我们的军队也不是没有问题的。     像贺龙是政治局委员,罗瑞卿是书记处书记、总参谋长。”     “……比如杨成武,他是代总参谋长。     总参管好几个部,其中一个作战部的部长、副部长写大字报要打倒他,那是贺龙挑起来的。”     到了9月上旬,林彪认为提出对贺龙立案审查的时机已到,他指使叶群于9月7日在中央的碰头会议提出此事。     叶群在会上作了长篇发言,大肆攻击诬陷贺龙。     最后,她叫嚷:“贺龙问题严重,应该立案审查。”     江青、康生、陈伯达、谢富治对叶群的提议一致赞成并积极支持。     9月11日,一份由江青、康生、陈伯达和叶群联名,要求成立专案组审查贺龙的报告,经林彪圈阅后送到毛泽东那里。     报告说:“贺龙的政治历史问题和阴谋篡军反党、反毛泽东思想的罪行都很严重,需要成立专案组,进行审查。     由康生任组长,杨成武、叶群为副组长。     办公室设在军委,抽调10名军队干部组成专案组。”     13日,毛泽东批示“同意”。     当天,“贺龙专案组”正式成立。     为了适应“文革”运动的需要,中共中央于1967年夏决定成立“中央专案审查小组”,该组的领导成员,是“中央文革碰头会”的成员。     “中央文革碰头会”名义上由周恩来主持,实际上与会的“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和林彪的亲信要看林彪和江青的眼色行事。     “中央专案审查小组”的实权,则由康生控制。     因此,“贺龙专案组”成立,也意味着贺龙落到了林彪和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的手中。     从此,他们可以“名正言顺”地、公开地对贺龙进行迫害了。     “中央专案审查小组”下设3个办公室。     其中第二办公室(简称“二办”),负责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的专案,由总参主要领导负责牵头。     “二办”辖9个主要专案组,其中最大的是贺龙和彭德怀两个专案组,他们都是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     但彭德怀早在8年前的庐山会议上被罢了官,已成了“死老虎”,所以,军队真正第一要案就是贺龙专案了。     由于“贺龙专案”是军队的第一要案,所以林彪、江青特别重视,配备了很强的力量,由康生亲自抓。     除任命空军政委余立金为组长外,还设3个副组长。     11月8日,康生和叶群主持讨论并批准了“贺龙专案组”“关于贺龙专案工作的设想”。     他们指出:要把“投敌叛变”问题作为全案的“要害”和突破口。     要求专案组在工作中“不要纯客观主义,要有倾向性”,“防止右倾”,“不要被同化”。     紧接着,“二办”主要领导和叶群在京西宾馆召开会议,邱会作和贺龙专案组组长等参加,专门布置动员原红二方面军的干部揭发贺龙问题。     “贺龙专案组”也迅速运转起来。     到贵州、四川、湖南和湖北省就晏章炎诬告贺龙企图“投敌叛变”事再次进行调查。     专案人员对被调查对象大搞逼供、诱供,甚至大打出手。     贺龙80多岁的堂叔贺勋臣,被打得鼻子鲜血直流,昏倒在地。     在长沙,省参事室参事王尚质被逼得无路可走,跳楼自杀。     结果还是没有查到贺龙“叛变投敌”的任何证据。     1968年3月中旬,林彪、江青制造了震惊全国的所谓“杨成武、余立金、傅崇碧事件”(简称“杨、余、傅事件”)。     3月22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文革发出命令,撤销杨成武中央军委常委、军委副秘书长、总参党委第一书记、代总参谋长职务,撤销余立金空军政治委员职务,撤销傅崇碧北京卫戍区司令职务。     同时,任命黄永胜为总参谋长,温玉成任副总参谋长兼北京卫戍区司令职务。     由于杨成武、余立金突然被打倒,“二办”所属各主案、分案组一律暂停工作,专案人员投入了揭发批判杨、傅在专案工作上的流毒。     同时,对“二办”及“贺龙专案组”的领导成员作了调整。     黄永胜、吴法宪、李作鹏、叶群等人接手“二办”。     任命海军政治部主任、军委办事组成员张秀川为“贺龙专案组”组长。     4月18日,吴法宪对专案组布置任务:“贺龙是国民党右派、走资派,就是资产阶级。     怎么打倒?就是把敌人的罪状挖出来,一定要用实际行动做到‘五个忠于’。”     22日,江青、康生及“二办”新领导成员黄永胜、吴法宪、叶群等人接见“二办”全体人员。     江青像泼妇骂街一样对贺龙大肆进行人身攻击,她诬蔑说:“贺龙是个大刽子手。”     康生阴阳怪气地说:“我提醒你们,体委是贺龙现行反革命活动的主要地点,他给体委发了枪、炮,炮口对准了中南海……”     半个多月后,康生于5月16日再次到“贺龙专案组”,布置如何清查贺龙问题。     他恶毒地诬蔑说:“贺龙不仅是国民党,而且是土匪……”     他还说:要“由贺龙的历史投敌叛变,联想到贺龙现行反革命活动绝不会没有。     可以历史这个‘此’,到现实这个‘彼’,由这个问题想到另一个问题……”     5月20日,毛泽东在接见在京学习班时,首次明确表示不保贺龙了。     他说:“贺龙这个人,我先是保他的,但后来知道他搞阴谋,和成钧他们一起搞阴谋,搞颠覆,我就不保他了。”     有了毛泽东这句话,康生控制的“中央专案审查小组”立即于6月14日作出决定,将贺龙由原中央办公厅保护,改由“中央专案审查小组”第二办公室作为专案对象,实行监护。     从此,周恩来再也无法保护贺龙,贺龙完全落入了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魔掌。     从1968年下半年起,中共中央筹备召开党的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正加紧进行。     林彪和江青为阻止贺龙参加九大,也加紧了对他的审查,企图在九大前把贺龙问题定死。     专案组原来想同贺龙进行“面对面的斗争”,但林彪、江青一伙作贼心虚。     他们知道贺龙软硬不吃,威武不屈的性格,怕斗不过贺龙。     为此,中央文革碰头会议决定:采用“背靠背”的办法,由专案组提问题,让贺龙回答。     9月18日,贺龙突然收到中央军委办公厅的一封信。     薛明拆开一看,原来是要贺龙交待历史上的所谓“罪行”。     这封信,实际是专案组以军委办公厅名义写的,主要内容是:“南昌起义你干了些什么阴谋活动?你要如实交待你的罪行。”     “1929年你怎样派亲信持密信向国民党乞降的?”     “1933年蒋介石派熊贡卿到湘西,与你是怎样谈判的?参加谈判的是哪些人?最后达成了什么协议?”     贺龙将信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摔,怒不可遏地吼道:“撞他妈的鬼!人都给我枪毙了嘛!栽赃,完全是栽赃!狗娘养的,这些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们根本拿不出证据,如果有什么证据也是假的!”“我相信毛主席,不相信这些办事的人。     27年、29年、33年的事情统统都是假造的。”     他们想“用毛主席的指示来压我,完全是给我栽赃”。     他像一头被激怒了的雄狮,整天在房子里来回走着,吼叫着,他不能容忍这种栽赃陷害。     一连好几天,贺龙愤怒的心情难以平静,在房间内不停走动,有时走着走着突然坐到桌子旁,打开笔记本,反复写着“冤枉”两个大字。     他说:“他们要叫我签名画押,我就写这两个字。     要是枪毙我,我就喊冤枉!”情绪平静下来之后,他决定奋起自卫反击,要用事实来戳穿林彪、江青之流捏造的谎言和恶意中伤。     他向薛明讲述自己一生坎坷的经历:从1916年率领20个人刀劈芭茅溪盐税局,谈到参加两次北伐战争、参加南昌起义;南昌起义失败后,同周逸群等一起到湘西,创建了红四军和湘鄂西革命根据地;谈到同李立三、王明“左”倾路线的斗争,及长征途中怎样同张国焘分裂主义进行斗争;一直谈到他一家五口:父亲,姐姐贺民英、贺五妹,妹妹贺满姑,弟弟贺文掌为革命牺牲,贺氏宗族上百口人死在敌人的屠刀下。     敌人抄了他的家,烧了他的房屋,挖了他家的祖坟……讲到这些,贺龙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因为,他已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党,他的生命同党的前途命运紧紧地连在一起。     他说:“我本来就是在共产党最背时的时候参加革命的,所以,多么背时我都不怕。”     但他看到当前“文革”运动的情况,看到林彪、江青、康生等野心家、阴谋家得势,老百姓遭殃,自己和许多老干部被迫害,不禁怒火满腔。     后来,薛明把贺龙的详细回忆,认真地整理出来,实事求是地把每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     贺龙希望党中央和毛泽东能看到这些材料。     就像冰雪害怕阳光一样,谎言最害怕事实。     康生和专案组对贺龙写的材料十分害怕。     康生要求专案组不能把贺龙写的材料原件上报,他批示:“不摘要,不提问题,不说你们的看法,即送出传阅,这办法很不适当,望注意。”     因此,专案组按康生的旨意,对贺龙写的材料上报时只作摘要,并谈了他们的看法。     报告中说:贺龙写的材料“极力吹嘘标榜自己,不交待实质性的问题。     并有诬蔑、攻击无产阶级司令部同志处”,“态度极不老实……”     康生看后,批示道:贺龙“极不老实”。     “吹嘘自己,掩盖错误,不交待问题,我建议专案组仔细研究,寻找漏洞,现在不必传阅,以免干扰。”     10月13日至31日,在毛泽东主持下,中共中央召开了八届十二中全会。     毛泽东在会上再次宣布:他对贺龙不保了。     八届十二中全会以后,康生对贺龙专案工作抓得更紧了,多次听取案情汇报。     他说:“贺龙的问题简而言之,就是‘二变’问题(即所谓历史上‘投敌叛变’和现行的‘二月兵变’)。     而历史上的叛变问题的关键是1927年8月,贺龙给蒋介石、汪精卫、唐生智等人发过四封乞降电报,和1933年国民党反动说客熊贡卿到红3军招降贺龙。     这些问题是你们的主攻方向。     ”按照康生的旨意,专案组将上述两个问题列为贺龙“叛变通敌”的核心,拟定详细的审查方案,集中力量进行突破。     与贺龙有关的其他分案也围绕这个“核心”运转。     同诬蔑贺龙在1933年企图“叛变投敌”一样,所谓1927年8月贺龙向蒋介石等发过四封“乞降”电报,是红卫兵在翻阅旧报纸时,在北平《晨报》上看到的一条消息。     专案组认为,南昌起义发生在南方,既然北平的报纸有这条消息,南方几省也可能有类似的消息或报道。     为了印证《晨报》这条消息,派出了几个调查组,分赴江西、湖南、江苏、安徽等,查阅敌伪时期的档案、报刊等资料,但毫无所得。     为了查清四封“乞降”电的情况,专案组便想到了两位知情人:一位是唐生智,他曾是贺龙的顶头上司。     新中国成立后,他曾任全国人大代表、常委、全国政协委员、常委、国防委员会委员、湖南省副省长,当时是湖南省政协副主席。     另一位是陈浴新,唐生智的亲信,被安插到贺龙的第二十军任参谋长,对贺龙进行监视。     南昌起义后,他带了一部分人员叛变,逃回武汉并发布了通电。     所以,专案组认为,唐生智是贺龙的上级又是收报人,应该知道此事;陈浴新是军参谋长,贺龙发电报应该同他商量,并让他去承办,他更应该了解内情。     于是,专案组决定派人分别去长沙和南昌,组织专门班子,就地办唐生智和陈浴新的学习班,对这两位七八十岁的老人轮翻批斗逼供,他们招了又推翻,翻来覆去,最后,实在受不住专案人员的折磨,只好瞎编。     陈浴新甚至“一字不漏”地将四十多年前的4封电报都全文写了出来。     这实在太离谱了。     专案组的一位副组长也不得不承认“这电文有水分”,但他又说:既然“陈浴新承认发过这样的电报,应该是真的。”     然而,专案组人员心里总感到不踏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胡编的,一捅就破。     所以,没有敢引用陈浴新写出的电报全文,只用了电文的大致内容。     关于1933年贺龙同熊贡卿洽谈,企图“投敌叛变”的事,虽然两次派人外调,都空手而归。     但专案组并不死心,1968年10月,他们查阅敌伪报刊时,在国民党南昌行辕公署内部刊物《军政旬刊》上发现一则消息,其中说到关于熊贡卿招降贺龙,“一切办法,均已议妥。”     这一则消息,正好同晏章炎的诬告材料对上了口径,使得康生一伙欣喜若狂。     在一次专案会上,康生宣称:“这些材料,使贺龙通敌板上钉钉了。”     接着他指示专案组:要想办法把“议妥”的详细内容是什么弄清,既然已“议妥”,贺为什么又把熊贡卿杀了,否则不能自圆其说。     为此,专案组采用先扫清外围,再进行攻坚的办法,集中力量对贺龙有关的各分案突击。     因为所谓“贺龙的问题”,不仅株连到他的妻子儿女,亲朋好友,而且还牵连到了贺龙指挥过的部队和领导过的地区、部门,包括红二方面军和湘鄂西根据地;八路军一二师和晋绥联防军;西南军区;国家体委;国防科工委等等地区和部门中的一大批老部下。     其中不少党、政、军高级领导干部受到株连和迫害。     据“贺龙专案组”1968年5月18日给江青、康生、陈伯达的一份《贺龙专案组案情进展综合报告》中说:“贺龙专案组自去年9月13日建立,现有办案人员24名,负责审查同贺龙有关的案犯共23名。     其中省、军级以上干部19名,包括政治局委员2名,中央委员1名,候补中央委员1名。”     因此除“贺龙专案组”外,还有总参谋部的“王尚荣专案组”;总政治部的“金如柏专案组”、“李贞专案组”;装甲兵的“许光达专案组”、“顿星云专案组”;通信兵的“陈鹤桥专案组”、“樊哲祥专案组”;工程兵的“谭友林专案组”;空军的“成钧专案组”、“向黑樱专案组”;北京军区的“廖汉生专案组”;成都军区的“黄新廷专案组”、“郭林祥专案组”;武汉军区的“杨秀山专案组”;新疆军区的“张仲翰专案组”;国家体委的“荣高棠专案组”;“李井泉专案组”等18个分案组。     另外,昆明军区司令员秦基伟也受到了牵连。     上述分案组,虽然由各总部、大军区、军兵种的党委领导,但受“贺龙专案组”的指导,并提供旁证材料。     因此,主案与分案是互相补充、互为因果的。
来源: 新浪读书 | 责任编辑:程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