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鲁斯白色死神多少钱: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22:03:55

我的青春小鸟一去不回来

青春是什么?什么是青春?一道简单的命题,困扰我许久,也许自己知道答案,却又故作不知。却又在毫无意义的思忖间,渐去渐远了我的青春。我的青春,它走了,也许我还可以看到它的背影,只是它快步向前,我却停在原处,任风雨如晦,岁月洗礼,我所有的面孔和颜色不再生动如昨。
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也是我三十七岁的生日了。一直以来庆幸父母选择这样美好的日子生下我,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别人问及自己的年龄,不再是那样地底气十足,内心有个声音似乎在呼喊:不要说,不能说,不便说。曾受到礼仪专家的教诲,说男人不问收入,女人不问年龄。而作为一个须发男子,现在似乎也情愿对自己的年龄,讳莫如深。
曾经是工作团队里年龄最小的一份子,数年前经常在饭局上论资排辈,而自己也乐于当那位年龄最小的小弟弟。然后,殷勤地为周围年龄长些的同事朋友端茶倒水,并乐此不疲。一声“小魏”,倍感亲切,现在这样的声音也很难听到,也许真是老大不小了。遇到饭局,现在的座位排次是明显地靠上了,而熟悉的“末把交椅”,却已经名花易主,归了他人。只见他面对微笑和谦卑,礼貌地向年长者表达自己的尊敬,一如从前的自己。
经常语出惊人的七岁女儿,偶尔大喊一声:“老爸!”听了忙不迭地答应,然后纳闷,“爸爸有那么老吗?”女儿丝毫不留情面,“你看看你的皱纹。”表面上颇不服气,等他们都出去了,自己就像赵本山扮演的那个唱《小草》的老太,找个角落,对镜自怜。远远看去,还像一个活力四射的小伙,近看细处,似乎皱纹又多了一道,又深了一点。还有个别无组织无纪律的白发,掩藏在黑发深处,不露声色,却淡定自若。
因为写些文字的缘故,时常与报刊打交道,那些电话线另一端的小编,听声音年岁不大,张口闭口“魏老师”,让这边的“魏老师”有些汗颜,虽被尊敬,但心有不爽。好想大吼一声,“小弟弟,不要这么矫情,叫魏先生即可。”只是想想没有行动,因为早已没有了年轻时候的冲动,敢作敢为,敢打敢拼,不计后果,只要快活。如果说冲动是魔鬼,我的魔鬼已经在悄无声息间,立地成佛。
逛超市看服装的时候,每当我对那些颜色鲜亮、款式新潮的衣服青睐有加的时候,总会冷不丁地遭到妻子当头棒喝:“你都多大了,还选带卡通图案的衣服?!”尽管有个歇后语说,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尽管知道现在即使刷上三遍绿漆,自己还是无法改变“老黄瓜”的残酷现实,但还是冒着与妻子翻脸的危险,将衣服买回家。反正大街上各色人等见怪不怪,也不多我这种老男“装嫩”款。
回望我的人生,好像一直以来,比较中规中矩。就说自己的发型,一直没有产生过太高的“回头率”。翻看老照片,最爱不释手的是自己刚从学校毕业那阵,留下的披肩长发,好像没留太久,就变成了后来的三七开“汉奸头”,再到今年的寸头短发。很多人说,寸头的我比以前精神抖擞了很多。其实,心里非常羡慕现在的小年轻,把头发染成所有能染的颜色,剪成所有能变的形状。但我不敢,我怕领导找我谈谈,问我是不是有了什么想法。天知道,我没有想法,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我的年轻。
所有活着的人,都从母体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开始成长成熟,然后衰老,直至归去,整个过程按部就班。每次回老家探亲,总是惊叹于那些熟人的衰老速度之快,“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一夜之间一个个变成了老头子、老太太。上帝拿走了他们的活力和精神,藏在我的记忆里。而另外一些,则是新降生或者长大的孩子,叫不出名字,也不想知道,因为即便这次记住了,下次再来还是彻底的陌生。
我的父亲母亲和众乡亲,老去的速度应该是同步的。只是我经常回去,至少一月一次吧,倒没有感到太多惊讶。他们都属狗,毕竟是六十五六岁的花甲老人了。不久前的一个凌晨,父亲突发脑溢血,所幸出血量不大,救治及时,住了将近一个月的医院回家了。没有留下后遗症,现在可以在母亲的陪伴下,独自走路了。上次乘车回到村里,邻居说,“你爹你娘往庄稼地里遛弯去了。”我下了车,远远地望着羊肠小道上,在浓密的青纱帐映衬下,我的父亲母亲淡薄的背影。母亲更年期时候,他们曾经吵得不可开交,现在一场病却让他们形影不离。我追了过去,不知道追上的是他们的孤单,还是幸福。
在住院时候,父亲不止一次地问,“怎么会得这个病?”他对这场毫无预兆的疾病无法释怀,因为之前他一直体格健壮,同事过年拜访都说父亲显得特别年轻,他甚至没有生病住院过。母亲有些脑血管硬化,之前都是他骑着三轮车带母亲,一年数次到乡里医院输液软化血管。颠倒了一个个,此刻他无法离开母亲的搀扶。
有人说,父母在的时候,是一堵墙,可以为你的人生遮风挡雨。而当他们离去了,便没有了什么遮挡,自己归去的路也就很清晰了。父母终将老去,这堵墙在风吹雨淋日光侵蚀之下,也会迟早坍塌,他们已经脆弱不堪,而现在可能就是那个摇摇欲坠的时候。
反观自己,从前虽然没有过分注意过锻炼身体,但对自己的健康却是自信满满。不久前单位组织职工体检,在B超室检查时候,医生一句问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你是不是不喜欢运动。”我点头称是。“回去加强锻炼。”我带着一丁丁心灰意冷回去,每天早晨提前从家里出来半小时,无比自觉地走路锻炼。后来体检结果下来,还几项指标失常,虽然没有大毛病,但也敲响了不大不小的警钟。原来属于自己的那堵墙,也开始有尘土的坠落。
“无论是年届花甲,抑或二八芳龄,心中皆有生命之快乐,奇迹之诱惑,孩童般天真久盛不衰。”美国诗人厄尔曼用诗化的语言,向人们诉说着“青春不是年华,而是心境”的情怀。当我们走过了青春,也许只能用这样的话语,来安慰脆弱的心灵。青春属于每个人只有一次,这之后,我们都会眼望着青春策马而去,而我们只能在它扬起的滚滚红尘里,迷住了眼睛。
诗人说,青春是天边的虹,转瞬即逝,却又柔美异常;青春是清晨的雾,朦胧含蓄,却又适合徜徉;青春是山涧的溪,清丽柔和,却又时常飘荡。其实,青春就是一只鸟,不管我们这辈子长成参天大树,还是永远弱不禁风,但它总会在一个时间过来停歇,驻足在一根枝桠上面纵情歌唱,给我们快乐和力量,然而只是一阵风功夫,它就飞走了,而且永远不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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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叟祝所有的朋友都能幸福一生!一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