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瓷图片手绘儿童:王鹤滨:毛泽东口吐粗话,使我感到震惊和不知所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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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鹤滨:毛泽东口吐粗话,使我感到震惊和不知所措

2011年06月02日08:51  来源:人民网-文史频道

    我担任保健医生后,同毛泽东的第一次谈话,毛泽东用粗犷、幽默和嬉戏的语调说出的一句不登大雅之堂的粗语,使我感到震惊和不知所措,难以把自己过去心目中的伟大领袖和面前的他联系起来。

 

 

陪毛泽东在中南海散步

 

    本文摘自《走近传人:毛泽东的保健医生兼秘书的难忘回忆》,王鹤滨 著,长征出版社,2011.6

 

  ★“欢迎你到我这里来工作”

  这行车路线,大概是傅连暲有意安排的,让我熟悉一下中南海的“门路”,如果再绕到中南海的东门、西苑门,进入中南海时,则四门都看到了。

  新华门已彩饰一新,门脸朝向西长安大街。这座中南海南面的两层大门楼,在清王朝时被称为“宝月楼”,袁世凯作临时大总统时,改称为“新华门”,作为总统府的南大门。现在这座大门回到了新中国的怀抱中,它也新生了。

  两位年轻而英俊的解放军战士,一左一右地站立在门前,司机亮出了通行证,解放军战士以立正的姿式用手示意可以通过,汽车开进了中南海。

  卧车沿着南海西岸边上的柏油马路,缓缓地向北行驶。美丽的南海人工湖,在微风吹动下,掀起了层层涟漪,碧波荡漾,恰似人们面部展开的笑纹。这清澈、碧透的南海秋水,使我联想起延河秋水的流动,仿佛还听到那延河水的潺潺之声……

  傅连暲坐在车里一直在闭目养神,可是我的思潮却一直在起伏翻滚,不能平静下来。

  这是傅连暲第三次带我去见毛泽东了,也将是我第四次见到毛泽东。历史的进程多快,仅仅数年的时间,已经是沧海桑田,换了人间。中华民族经历了天翻地覆的、伟大的历史性的转折过程。一幕幕的历史画卷,一刹时全在眼前掠过。

  这次去见毛主席与过去不同啦,我将要在他老人家的身边工作了。见面时,将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呢?我见到他时,第一句话要说什么呢?啊!对啦,这次见面后不要忘记了向毛主席问好,怎么回事,前两次傅连暲带我去见毛主席时,都忘记了向他老人家问好呢!没办法,只好把这个“问候”藏在心里,这次见面时,一定把它从心坎里掏出来。应该是这样,当傅连暲一介绍完毕,我就接着说:

  “主席,你好,我来做您的医生来啦!”

  ……

  “嘎”的一声,汽车停了下来,惯力把我向前推搡了一下,撞断了我的缕缕思绪。

  “王医生,到了,下车!”傅连暲说着,汽车已经停在一所红漆大门之前了。这大门很宽,约有五尺之距,我连忙随着傅连暲钻出了汽车。警卫战士示意我们可以通行,汽车则移停到了大门旁的南海岸边。

  我向大门望去,从建筑上讲,这大门上是筒瓦卷棚硬山顶式,东西尚各有数间厢房,显示着明清古建筑风格上的气派。两扇宽大的大门敞开着,大门框的上方,挂着一块大匾,匾上横着镌刻三个大字:“丰泽园”棕黑色的漆底托出漆金彩的欧、赵混合体的汉字,显得圆浑清秀,耀眼夺目。在这块匾上方,即“丰泽园”三个大字的上方中央,有一个大方印的印迹刻文,这由右向左横书的字体,大概又是署以乾隆皇帝御笔,这样的字体风格几乎到处可以看到,不过这三个写得更见功夫;虽然,康熙和乾隆的字体结构,笔法风格相近,但以乾隆为名留下来的最多,形成了他行动的轨迹,每到一处都留有以他署名的笔迹,以示乾隆的风流;不过,我看到过乾隆皇帝的墨迹,写得很差,不敢恭维;因此,我深信是他人的代笔无疑,推断是他借来的“风流”。

  当我抬头看到由右向左横书的“丰泽园”三个大字时,一种喜悦的心情不由得油然而生,而且几乎是被惊喜得震住了。大概我内心的感受是由于中国的传统文化,尤其是中国古典小说的影响,拨动了我的心弦所致。

  好一个吉利的匾文哪!“丰泽”二字立即在我的脑海里滚动起来,“丰而泽”、“泽而丰”……难道这所历史的建筑物——丰泽园,就是为了今日毛泽东的进驻而准备的吗?!

  丰泽园据载是康熙年间所建,在中海的西岸南端,南海的北岸上,开辟了这块园地,是为了在每年的农历三月,皇帝来这里进行“演耕”、“习桑”。所谓“演耕”,就是由皇帝扶犁,差人牵牛,地方官进鞭,走几个来回。表示一下进行耕作,以示勤劳,劝民耕种的一种仪式。不过这种仪式也没有表演多久,中南海的陆地上便建满了殿、阁、楼、台、亭、榭,以及假山等等,哪里还能“演耕”、“习桑”,故只留下一个名称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