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电流电压传感器:《草叶集》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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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瓦尔特·惠特曼(Walt Whitman,1819-1892)美国诗人。生于美国长岛一个海滨小村庄。父亲当时是个无地的农民。惠特曼5岁那年全家迁移到布鲁克林,父亲在那儿做木工,承建房屋,惠特曼在那儿开始上小学。由于生活穷困,惠特曼只读了5年小学。他当过信差,学过排字,后来当过乡村教师和编辑。这段生活经历使他广泛地接触人民,接触大自然,对后来的诗歌创作产生了极大的影响。1841年以后,他又回到了纽约,开始当印刷工人,不久就改当记者,并开始写作。几年以后,他成了一家较有名望的报纸《鹫鹰报》的主笔,不断撰写反对奴隶制,反对雇主剥削的论文和短评。40年代未他加入了“自由土地党”,反对美国的蓄奴制,主张土地改革。1848年西欧各国爆发了革命,对惠特曼影响很大。他在报纸上发表文章讴歌欧洲革命,并写了不少诗来表达自己的心境,其中包括《欧洲》、《法兰西》、《近代的岁月》等等。1850年起他脱离新闻界,重操他父亲的旧业——当木匠和建筑师。这期间,他创作了他的代表作诗集《草叶集》(1855)。1861年美国南北战争爆发。内战结束后他自费发表了反映内战的诗篇《桴鼓集》(1865)。几个月后他又出版了一本续集,其中有悼念林肯的名篇《最近紫丁香在庭院里开放的时候》,《哦,船长!我的船长》等等。
       由于内战时辛劳过度,惠特曼于1873年患半身不遂症,在病榻上捱过了近20年。1892年3月26日惠特曼在卡姆登病逝。

书籍简介:
  这部以自然界最平凡、最普遍而密密成群、生生不息之物命名、面向人类社会芸芸众生的诗集,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惠特曼的代表诗作集,内涵深广,气象恢宏。他开创了新的诗风,对美国乃至世界诗坛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全集收录了惠特曼从一八五五年初版的十二首诗发展到一八九二年的四百零一首诗,记录着诗人一生的思想和探索历程,也反映出他的时代和国家的面貌,所以说这不仅是他的个人史诗,也是十九世纪美国的史诗。
  《草叶集》初版问世至今已有一百三十七年,它的作者惠特曼逝世也整整一百年了。从某些方面说,世界文学史上还找不到另一个范例,能像《草叶集》和惠特曼这样体现一部作品同它的作者呼吸与共、生死相连的关系。正如惠特曼在诗集(正编)结尾的《再见!》中向我们招呼的:“同志,这不是书本,/谁接触它,就是接触一个人。”这个人便是诗人自己。
  惠特曼生当美国独立后约半个世纪,也就是那个资产阶级共和国在新大陆蒸蒸日上的时代。他出生于长岛亨廷顿区西山村一个农民兼手工艺者的家庭,十一岁即离开学校开始独立谋生,先在律师事务所和医生诊所当勤杂工,后来到印刷厂当学徒和排字工,当乡村学校教师、报纸编辑和地方党报撰稿人。他在青少年时代接受了民主思想,成为一个杰斐逊杰克逊式的激进民主主义者,同时开始学习写作,写些带伤感情调的小品、小说和诗歌。但是,正如他在政治上、在地方民主党内部斗争中频频被人利用和受到打击一样,他的文学创作也长期停滞在因袭模仿的阶段,没有什么成就。这样,到一八四九年三十岁的时候,他才改弦易辙,毅然宣布退出政治活动,并下决心在文学事业中奋斗一番。经过好几年的默默探索,他于一八五五年推出了《草叶集》。
  惠特曼在《过去历程的回顾》中谈到自己写《草叶集》的背景、动机和它的主旨时说:“我没有赢得我所处的这个时代的承认,乃退而转向对于未来的心爱的梦想……这就是要发愤以文学或诗的形式将我的身体的、情感的、道德的、智力的和美学的个性坚定不移地、明白无误地说出并表现出来… …”他又说:“在我的事业和探索积极形成的时候,(我怎样才能最好地表现我自己的特殊的时代和环境、美国、民主呢?)我看到,那个提供答案的主干和中心,必然是一个个性……这个个性,我经过多次考虑和沉思以后,审慎地断定应当是我自己——的确,不能是任何别的一个。”写我自己,以表现我的“特殊的时代和环境、美国、民主”——这便是《草叶集》的主旨,是惠特曼当初的“梦想”,经过他三十七年的不懈努力,也基本上实现了。
  
  
  《草叶集》中正面写诗人自己和他的“国家与时代”以及普通人的精神面貌的诗篇很多,除《我自己之歌》外,分量较重的还有《大路之歌》、《欢乐之歌》、《大斧之歌》、《各行各业之歌》,以及《开拓者!啊,开拓者!》等等。《桴鼓集》在《草叶集》里占有特殊地位,被誉为美国南北战争时期的史诗,诗人自己也满意地说它“作为一个艺术品比较完整……表达了我经常想着的那个创作雄心,即在诗中表现我们所在的这个时代和国家,连同那……血淋淋的一切”。至于中后期的重要诗篇,如《向印度航行》、《红杉树之歌》、回答人的补充   2009-07-03 13:37
《哥伦布的祈祷》,虽然大都是从当时诗人的境遇(如健康状况恶化)出发对环境、历史、生命的思索和咏叹,有时情调比较低沉,甚至带有若干宗教色彩,但视野宽广,立意高深,仍不失其天然活力和傲岸不屈的风貌。 
  惠特曼骄傲地宣称:他的诗中没有了“旧世界赞歌中高大突出的人物” ,而有的是“作为整个事业及未来主要成就的最大因素的各地普通农民和机械工人”,这是符合实际的。他既是自然的诗人也是城市的诗人。当英美诗人们纷纷从城市向乡村逃遁时,他却在钢铁时代的纽约纵情高歌,既歌唱高山、大海、草原,也歌唱火车头、电缆、脱粒机,这些都是新大陆、新时代的产物,他把它们一起拥抱。
  惠特曼一般不主张以诗歌代替宣传,直陈慷慨,但是当正义事业被无情扼杀时,当人道主义接触到革命火花时,他也会义愤填膺,疾呼震地,如《啊,法兰西之星》便是这方面的代表作。至于他后期的散文,特别是政论文章,其锋芒就更加犀利了。
  不过,正如惠特曼的社会政治思想的核心是民主和人道主义,是自由、平等、博爱的观念,他的哲学观点主要是在黑格尔——卡莱尔——爱默生的熏陶下形成的,甚至还可能受到过古代印度吠檀多派哲学神秘主义的影响。这些反映在《草叶集》中,不仅有那个时隐时现的“上帝”或“超灵”,还有某些诗和某些节段中那种玄奥莫测、连他自己也说“不好解释”的东西。 如《歌唱那神异的正方形》,至少在我们看来是太“神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