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菌性阴炎的症状:孔子与老子的区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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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开拓者和创建者,是中国文化成熟时期最著名的代表人物.他所创立的宇宙本原学说与孔子创立的儒家学派相对立,又互相渗透,互相补益,成为影响中国文化两千多年的两个主要理论学派,老子的哲学思想带有明显的时代和阶级的烙印.老子的哲学是崇尚阴性的一面:玄牝,雌伏,虚空,柔弱,静笃,恬淡,无为,不争,抱朴,守拙,绝圣,弃智等等.在理解上, 如果只执此一端, 或仅以此为归宿, 就有走向消极的危险.
老子的宇宙本原论是中国哲学史上也是世界哲学史上最早的一次划时代的飞跃.老子从自然现象的变化探索宇宙本原,进而探索人类社会的演变.吸收了伯阳甫的阴阳说思想,通过对自然现象的广泛考察,认识到一切事物都是"负阴抱阳"的统一体,也就是古代人常说的混元气,混元气之中同样包含着阴阳两个方面,阴阳两种势力的对立,在一定条件下得到统一,产生出新的物质.”万物负阴抱阳,冲气以为和”(《道德经42章),老子从天文历法的推移,考察天体运行"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道德经》25章)的运动规律,是天地运行的道路和秩序.有规律的"道"才使得阴阳二气均匀调和,主宰着宇宙万物不失其序地生长变化."可以为天地之母.吾不知其名,故强曰道"(《道德经》25章)是整个宇宙万物的本源.坚持无神论,公然否定天神的存在,并且把主宰宇宙万物的"道"提高到哲学的层次,提出以"道"为范畴的宇宙本原的认识论和辩证思维的方法论,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向"天神"创造宇宙的神学公开地下了挑战书.老子认为"道"是客观世界固有的东西,是宇宙的本体,又是支配物质世界运动变化的普遍规律,也是对客观事物正确反映论述出来的道理."道"既然是宇宙本体和普遍规律,动摇了天命观,就必定要落实到具体的政治行为和人生过程中去,因此便有了政治,人生和认识论上的意义.
老子认为"道"是宇宙根本存在的运动实体及其运动变化的规律.宇宙本体虽然无形,无声,无名,不能为我们的感觉所感知,但它是真实存在的,可以为我们的思维所把握.老子说”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道德经》38章).老子天才地预言:"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道德经》40章)此”无”并非”纯无","空无",而是从无形到有形,从无到有的进化思想和辩证思维的认识."谷神不死,是谓玄牡,玄牡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兮,其名存,用之不勤."(《道德经》6章)老子所说的谷神可能是阴阳对立的元气,内涵着创生万物始基,是物质规律性的统一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德经》42章),老子以数字的方式表述了宇宙万物逐渐生成的过程,老子所说的”道生一”可能是指阴阳二气的统一体,"其上不洁,其下不昧;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道德经》14章)在一定条件下分为天地,天地之气均匀调和逐渐生万物."人也是由分化产生出来的".
老子哲学体系的"道"是宇宙的总根源,总规律,是最高存在的真理.老子认为"道"是世界的物质基础及其变化法则的统一,是物质规律性的统一体;"道"是宇宙存在的运动实体,也暗宇宙运行的道路和规律,是主客观的统一.老子把天地看作是物质运动的一定形态,是无限宇宙的一个有限的区域,而没有把天地看作是物质的同义语,"天地尚不能长久,而况人乎".老子认识了矛盾的普遍性,他认识了矛盾的对立和相辅相成的转化.老子五千言的《道德经》里充满了辩证法的思想.从总体上说老子哲学思想的性质是朴素唯物论自发辩证法."凡是在朴素唯物论自发辩证法基础上所有做到的他都做到了".他认识了事物矛盾的普遍性,但不曾看到事物矛盾的特殊性;认识了相反相成的矛盾对立转化,但不曾认识到矛盾转化的相对性和对立面斗争的绝对性;特别是老子以天道推论人道,否定了人类社会矛盾的特殊性,贬低了人的创造性和斗争性,不曾看到根据事物矛盾的性质,采取不同的斗争方式,不曾看到根据事物矛盾的性质,采取不同的斗争方式,即采取不同的方法解决矛盾 ,推动事物的发展变化.与孔子强烈关注伦理学中道德实践问题不同,老子思想覆盖了哲学的各方面,且从本质上说两者是互补的.


孔子的哲学思想,是孔子关于人如何安身立命的一些思想.这些思想主要涉及到神人关系,天人关系,人人关系的处理.
一,敬鬼神而远之——宗教人文化鬼神信仰
据《论语》记载:”子之所慎:齐(同斋),战,疾.”(《述而》)”子曰:非其鬼而祭之,谄也.”(《为政》)”子曰:吾不与祭,如不祭.”(《八佾》)孔子对关于鬼神的祭祀很慎重,认为不是自己应该祭祀的鬼神,却去祭祀他,这是献媚.在祭祀时,如果自己不能亲自参加,决不请别人代理.但孔子与传统宗教信仰不同,他反对对鬼神非理性的盲信.据《论语?述而》记载,”子不语怪,力,乱,神”,对于乱智迷信,过分媚神等行为,孔子是批评鄙弃的.《论语?八佾》说:孔子”祭鬼如鬼在,祭神如神在.”孔子祭祀鬼神时,就好象鬼神真的降临,真的存在一样.孔子对待鬼神,既不是将信仰与理性相互吞没,又不将二者相互隔离,而是以中和的智慧,将二者圆融到一体而保和太和.将信仰和理性统一,以理性来”过滤”,”纯化”信仰.将”神道”做了一番”洁净精微”的工作,将宗教大大地人文化了.不是外在地弃绝鬼神,否弃宗教,而是进行内在的转化,把宗教转化为人文,把神性寓于人事,这就是孔子处理人神关系的基本精神.
二,人之生命的安立——道德世界的开显
对人如何安身立命的终极关切,是孔子作为哲人的终生情怀.也正是在这里,孔子为人类开显出一个道德世界,在人的气物生命外挺立出道德生命,价值生命,在物的世界中创造出价值的,人文的世界.这一道德世界是孔子在对”命”的反省,对”义”和”利”的分辨中开启的.《论语?颜渊》记载:”子夏曰:’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朱熹《四书集注》曰:”(子夏)盖闻之夫子.”可见”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应是子夏闻之于孔子.生死寿夭富贵贫贱,是人的生命存在的物的层面,这种生命的存在形态决定于人之外的力量,是受人之外力量的限定.孔子称这种对生命决定,限定的力量为”命”或”天”,”死生有命”的”命”乃外在命定,”富贵在天”之”天”乃外在主宰,表明人的存在的”外在性”:人的存在完全决定于外在,此外在是人不能参予的,是人无能为力而只能听从的.这里,生命只表现出无意义性,无价值性.孔子称这种世界为”利”的世界.所谓”利”,乃指功利,功用而言.在”利”的世界里,如果说人的存在有”目的”的话,只能是为存在而存在,为生存而生存,这时人已同于”物”,毫无存在的意义.不管是”天命”所决定的人的存在的外在性,还是”利”的世界的功利性,都表现出人生的无根,无价值,无目的,无意义,都不能使人安身立命.孔子由”利”达”义”,开显出一个”义”的世界,从而使人的生命真正得以安立,为人确立起价值之源.《论语?里仁》篇记:”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孔子指出,与一般人只知晓”利”的功用性不同,君子明了”义”之应该,应当.严分”义”“利”,实际上是划分开人之存在的两个世界:应然世界和必然世界.人作为”物”的,”气”的存在就处于必然世界中,这时人的存在就完全锁定于因果链条中,人的生命存在即命运就完全地被外在必然决定.”义”的世界则是应然世界,当然世界,是人的价值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人之所为乃基于人之当为,完全承担并自觉履行人之当为,人自身作为目的而存在,人以价值方式存在.因此,在”义”的价值世界中,人实现了自己的生命价值,得到了真正的安立.
三,过仁者的生活——道德生命的践履
人之实践性是使人安身立命的价值世界,道德世界的最基本特征,离开人之行为,价值世界,道德世界是不存在的.因为价值世界,道德世界同时是人文世界,是人之当为所形成的世界.因此,道德世界的实现,道德生命的获得,就是人的道德践履的问题.
孔子为人类所开辟的实现道德世界的方法,就是”仁”的道路.
其一,行仁的目的是成就个人的道德人格,仁道为己.《论语?宪问》记:”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道德修养(学)是为了成就,完成一种个人人格,称为 “君子”,或”仁者”,也就是说,”仁者”或”君子”表示的是一种人生境界,是一种人所追求的,能够实现人的道德价值的人格形态.因此,仁道即个人成德之道,仁学即个人成德之学,行仁就是为了成为”君子”,成为”仁者”,行仁即可当下从自己做起,在自己的身心上笃实地做工夫,”克己复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从而”归仁”(《论语?颜渊》).
其二,行仁道即担负起人的道德责任,仁即道德担当.《论语?述而》记:”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行仁道是要实现道德,道德本之于形上之天道,极为幽微深远,似乎对人遥不可及,人不可达至.但事实上绝不是这样,行仁道恰恰是我能决定的事,我要行仁道,仁就来了.但在现实中,善恶选择往往将人置于困境之中,使人面临道德抉择的痛苦.有时这种道德抉择的冲突甚至能使人面临生死抉择.而孔子毫不含糊地要求:”志士仁人,无求生而以害仁,有杀身而以成仁.”(《论语?卫灵公》)在善恶面前毫无疑问,在任何情况下,即使在生死面前,人都应优先选择义,选择道德,也即选择”仁”,不容任何的折衷和调和.因为道德是人的存在具有意义的唯一理由,是人之为人的唯一根据,舍此道德,保住此”生”,此”生”只是一生物生命,只是与禽兽无别的一种”物”的存在而已,作为”人”的存在已经没有了.
其三,仁之践履入手处极为平实而普遍,那就是我们每人都有的”情”.《论语?学而》记:”有子曰: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研经室集?论仁篇》论证说:”此四句乃孔子语.而’本立而道生’一句,又古佚《诗》也.(《论语集释》引)”孝”为对父母之情,”弟”为对兄长之情,而”孝弟”为仁之根本,因此,”仁”根本上是从”情”上说的.
其四,”仁”又是”感通”,是由仁之情的自然感润,而将己,人贯通为一体.孔子向子贡讲”仁”,说:”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雍也》)君子行仁,先”求诸己”,要求人在尽己之心的同时,己立而立人,己达而达人.这种”推”的精神,其实质乃是”感通”,是本之于人的道德的仁心,自然向外感通,由己而感通(其他)人,从而将己与人,内与外打通,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