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丹的母亲何永涛:人生足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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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足别离

类别:感悟生活  作者:司马剑雪 [个人散文集] 日期:2011-8-17 20:54:03 编者按:一点雨滋润不了自己,它滋润大地,滋润花草,泽润路人的眼与心,但滋润不了你的爱人。生死离别,阴晴圆缺都是天意,都是缘分。人生如尘,不可轻扬于空,而应静守于地,千劫万劫后,自有一个归宿。丢掉悔恨,放下泪水,佛说:你且坐雪峰,看那最后一朵莲花开放。  醒来时分,梦易碎,初秋不知夜梦寒。
  日子一天天的短促,宛若树枝的叶子,不知春深夏茂,也不知飘零为何物?如此的计较,犹如人事的过往,人生足别离。
  不想纠结于往事,放逐于江波作一次折不回头的浪花。然心灵上的纸鸢,总是飘然放飞,即使偶尔的仰望,只听见了鸢尾的声音。蓦然回首,原本平凡的事,竟这么多蹊跷的徘徊。
  那个身处逆境的人,我能嗔怪其优柔?在浪花尚未触到海边的时候,撒上一把盐?那我想从今以后,所有的浪花都是心灵上翻犁的贫瘠的盐碱地。我只能以寻常的姿态忍受一切莫名的嘲讽,甚至像一朵残了的花儿一样被揉拧。这些琐碎的人事并不悲伤,原本的真实,只能还原于个人情感的细节。
  那个在湖边独自行走的背影已经在夕阳下模糊不清,那个足尖舔着露珠行走的清影也在架高了的电线杆下消失了。我只记得一棵桑葚树上结着无数紫红色的桑葚,在糖化的冰箱里依然这般甜美,野趣横生。桑葚是野生的,在荆棘丛里到处皆是,一个中午就可以采得一瓷盅。可到了现在,到处是柏油路,仰天就是欧式的阳台,采上一盅桑葚,要到更远的地方。
  我心里的结却糖化不开,粘上了某种莫名的情愫。江桥掩映——暮帆迟,还不到深秋,枫叶尚未张开那红火的掌,在眼光里涂一抹靓色,给似曾绝望的困惑一丝留恋。但婉转姗姗未到,在清凉的秋夜里抑扬乐声。
  浅秋的热,不可抗拒。这时候往往不知是夏,还是秋,就当是夏天吧,烈日下的荷塘,莲花不起舞,荷叶也撩动不起绿裙,蝉的声浪弥盖了池塘的宁静,仿佛徜徉于荷塘边的所有心事,一下子被烈日晾干,仅剩下苦咸的盐粒,随着炽烈的光一起滚落。
  蝉鸣高树,声至江天。呼唤未必是灵性的萌动?我一次次相信:花发多风雨,人生足别离。急急的别离是留给未来的谜语,无法猜测猛然间的遇见会是怎样的境地,手足无措的窘态,仅作为一段浅缘无声的解密。
  天很热,我一次次的暗自劝慰自己静下心来。在清静中,我仿佛在寻觅一件丢失的物件,这样尴尬的寻找只会留给角落一声惋惜。是的,我丢失了你,丢失了我手心里握不住的一切,虚幻与真实也成为了过往。我知道,你可能极希望我以乞求的口吻向你发送信息,让你以高姿态的俯视予以接纳,然后续缘。不,绝不这样!我宁可守住一棵苍桑的树阴,让所有的炎热独自喘息,也不愿走进你的净地,让我颜面全无。
  别吧,这是无法改变的方式。我把心阙留给了酷暑的夜,独自熬煎。
  那些蒸发的情绪悄然无息。这边酷热当,那边风景独好,这样不公平的事,原本就是曲直的挫折。终于,在吹起凉爽的风时,我躲进了蜗居,叛逆了时宜。
  谁不会流泪,流泪为谁?这样炎热的天气,泪水早已被热浪风干,连同忧伤。我一直做着单一的梦,那种绝望的期待,就像是仅存于肉体中的脂肪,再不能予以奉献。然而,命中注定有我语无伦次的时候,饱含着企求,一直韧性十足的凝望花开花落。
  人性的本能难以说清,我倒喜欢放逐。观瞻酒瓶树如何的聚在一起举起酝酿已久的激情,俯视草坡下嬉笑着滑草的人,还有什么可环顾的呢?相形之下,我是这样的愚钝,我离这个尘世很远,这是一种惩戒。
  我想,还是让我的心灵真切来一次远足,无悔于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