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霆老婆叫什么名字:大选“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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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选“第三者”2008年10月27日 17:04南方网【 】 【打印

“我们事实上奉行的是‘两党制’,却自认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主制度。这纯粹是一派胡言。”

———美国绿党副总统候选人罗莎·克莱门特

美国大选将近尾声,人们都将目光聚焦于奥麦之争,很少注意到他们身旁的“第三党候选人”,比如自由党的鲍勃·巴尔和绿党的麦金尼。2000年的大选表明,独立参选人或第三党候选人也许没有问鼎总统宝座的实力,但在一定条件下,却可能左右大选选情。现在看来,巴尔和麦金尼肯定是无法实现入主白宫的梦想了,但在最后时刻,他们会像2000年的纳德尔一样,成为“搅局者”吗?

自由党总统候选人鲍勃·巴尔事实上是很在意记者是如何报道他的。对关于他衣着和个人特征的描写,巴尔尤其关注。记者们在这方面的说法五花八门,有人说他“脾气暴躁,毫无幽默感”,有人说他“又矮又壮,不修边幅”,也有人认为他十分“整洁”———巴尔把这篇报道复印了一份,保存起来。但是最让他受伤的是有位记者说他穿着“三件套正装”,以突出其保守和古板,问题是他已经30年没穿过三件套正装了。在一次演讲中,他带着恰到好处的幽默和一丝讽刺说明了这一事实,效果非常之好,现在每提到“三件套”,他的听众就会哈哈大笑。

八月中一个晴朗的上午九点一刻,在华盛顿特区,曾经四次当选众议员、在弹劾克林顿过程中扮演关键角色的鲍勃·巴尔举行了一个新闻见面会,正努力向十几位来自保守派媒体的记者解释,为何今年他以自由党人身份竞选美国总统。

想说服别人相信这一点并不容易,他,鲍勃·巴尔,1998年参加竞选时,曾在一场白血病社团筹款餐会上,舔舐涂在两位丰满妇女胸部上的鲜奶油;在最后一次国会议员竞选活动中,他高举一支古董火枪以强调对第二宪法修正案的支持,结果枪不小心走了火,打破了一扇玻璃门。但是他也有他的支持者。比如说这次见面会,就是由《美国旁观者》杂志和全美税改组织(AmericansforTaxReform,简称ATR)资助的。

会议室的墙上挂着种种诙谐的宣传标语,比如“苏联需要你:请支持美国核冻结计划”,或是“老大姐正看着你”,配图是居高临下指着你的希拉里。还有一张海报,是自由派偶像罗纳德·里根的大头像。在身后这位“伟大的沟通者”(指里根)的温柔注视下,巴尔开始对听众大讲他的核心观点:现在的社会保障体系是一种“庞氏骗局”(意大利投机商查尔斯·庞齐“发明”的一种传销式骗局,他诱使人们向一个事实上子虚乌有的企业投资,许诺投资者将在三个月内得到40%的利润回报,然后把新投资者的钱作为快速盈利付给最初投资的人,以哄骗更多人上当);政府大手大脚,挥霍浪费;税额过高,政府需要放手;外交方面应奉行“非干涉主义”,等等。

此时的鲍勃·巴尔身着黑色细条纹西装,戴着时髦的普拉达眼镜,袖口紧系,看上去既非“又矮又壮”,也不“十分整洁”。当然也不是“毫无幽默感”。不过,总的来说,他还是有一点“脾气暴躁”。他操着一口有名的卷舌音,毫不留情地抨击麦凯恩在俄格军事冲突上的立场(“‘我们都是格鲁吉亚人’,这口号是什么意思?毫无意义”),对伊拉克战争的态度。他还像2004年的自由党候选人迈克尔·巴德纳里克(MichaelBadnarik)一样,大肆打压绿党总统候选人辛西娅·麦金尼(CynthiaMcKinney),说她毫无获胜希望。“民调显示,我们获得的支持度远远领先于其他第三党,我们相信我将是唯一可以进入全国性辩论的人(由总统辩论委员会举办的候选人辩论,只有在全国民调中得到至少15%支持的人才能参加),”他说:“那是我们的目标。参加或赢得非全国性辩论,那不是我们的兴趣所在。”

为什么他总是强调这一点?虽然事实上,他不太可能站在麦凯恩和奥巴马身边,与他们进行辩论,但巴尔还是要不断表明这一立场。大党派喜欢嘲笑那些边缘候选人:他们只有少得可怜的一点钱,却要四处奔波,往往竭尽全力,也得不到民众、媒体的关注和尊敬,还要时时忍受讽刺、怒气和糟糕的旅馆。虽然注定不会取胜,他们还得坚持下去,“就像是用一根光滑的绳子攀登峭壁,”拉尔夫·纳德尔说。

但是如果说2000年大选教会了我们什么,那就是,不管是在对政策的影响,还是对选举结果的影响方面,“第三位候选人”都有一定的政治意义。2000年达到鼎盛期的绿党和它推出的总统候选人拉尔夫·纳德尔(RalphNader),吸引了全国2.7%的选票,直接影响了民主党的选情。虽然近年来绿党步履蹒跚,但今年它的候选人、前众议员辛西娅·麦金尼和其说唱乐手搭档罗莎·克莱门特(RosaClemente)依然赢得了差不多1%的支持。与此同时,自由党人所吸引到的支持令很多人想到了八年前佛罗里达州发生的情形。由于在大部分全国民调中都赢得了3%的支持,巴尔很可能在48个州获得参选资格———比2000年的纳德尔还多了四个。

当然,这理论上的3个百分点不足以让鲍勃·巴尔入主椭圆形办公室,但是已经足以使他在11月份的时候把某个人的票仓挖去一大块,也足够让共和党紧张地站起来,予以高度关注———对巴尔、对他的竞选纲领、也对他的支持者,就像民主党在2000年高度关注纳德尔一样。

共和党人太有必要关注了。在共和党初选过程中,有自由派倾向的众议员罗恩·保罗(RonPaul)令人惊奇地筹到了高达3500万美元的捐款,超过了鲁道夫·朱利安尼和米特·罗姆尼,要知道那两位可是“大佬党”(共和党)内有名的“金童子”。与此同时,巴尔因其3%的民意支持被定义为可能的“搅局者”,可能会在内华达等摇摆州一路吸走麦凯恩的选票,使形势向有利于奥巴马的方向转变。当然,在共和党看来,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8月18日,一名共和党领袖向法庭提起诉讼,要求取消巴尔在宾夕法尼亚州的参选权。这里有21张选举人票,奥巴马微微领先。也有传言说,麦凯恩之所以选择会打驼鹿的阿拉斯加州长莎拉·佩林作为竞选搭档,是为了保证能把可能倒向巴尔的全美射击协会(TheNationalRifleAssoci-ation,简称NRA)的选票拉回来。连奥巴马也感受到了巴尔的热度,所以坚持右倾,企图吸引中间派和摇摆不定的选民。

拉尔夫·纳德尔曾经被选民们认为是两大党派之外的最佳总统人选,但是,曾经把他捧到这一高度的那个政党现在日子可不怎么好过。2000年10月14日,当纳德尔在麦迪逊花园广场,面对15000人发表演讲时,苏珊·萨兰登、比尔·默雷和迈克尔·莫尔等名人都到现场为他造势,艾迪·维德尔甚至还进行了表演。然而,前些天晚上,当绿党的副总统候选人罗莎·克莱门特在纽约布鲁克林一家时髦的地下酒吧发表演讲时,来的支持者只有寥寥几十人。

绿党如今不再顺风顺水有多个原因,但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很多左派的人至今还没有原谅纳德尔,认为是他的搅局导致民主党输掉了大选。

“我们有时会在街上遇到一些人,他们说,我们之所以现在深陷伊拉克,都是你们的错,”得克萨斯绿党成员坎特·斯威夫特说,他今年也曾争取成为绿党总统候选人。“没有注意到事情本质的人仍然认为绿党是问题所在。但是如果你跟那些了解媒体和政治操作的人聊一下,他们就知道掌权的人永远都想掌权,所以他们会不择手段保持这种权力。他们是否加入某个党派则是另外一个问题。”

但是大部分人不理解这一点。自2000年起,绿党的支持者一直在大幅减少。2000年纳德尔赢得了290万张选票,到2004年,绿党总统候选人戴维·科伯只得到10万多张选票。奥巴马在民主党初选中胜了希拉里让他们更加失意,因为他是1972年乔治·麦戈文以来民主党推出的最为主张改革进取的候选人。简单地说,当克里竞选的时候,极左派是不需要绿党那一派,而奥巴马则完全把他们遮蔽了。今天,该党在民调中的支持率甚至低于拉尔夫·纳德尔———今年他以独立候选人身份再度参加了大选。

但是这一切都没能让绿党候选人辛西娅·麦金尼气馁,她曾六度担任佐治亚州众议员,以煽动性的评论和针对“9·11”事件的大胆立场著称。《华氏9·11》这部电影出来前两年,麦金尼就宣称老布什与凯雷集团(CarlyleGroup)有关系,这家美国数一数二的投资公司过去曾与本·拉丹家族有关系。她也以推介抨击小布什、迪克·切尼和赖斯的文章著称,2006年3月份,她与国会大厦一名警官发生了身体冲突。当年她寻求连任失败。第二年,她离开了民主党。

“民主党从根子里发生了变化,”她说:“它变成了一个金钱党和战争党。金钱来自同一个特殊利益集团,它们控制着整个体系、压制其他声音。”麦金尼主张立即从伊拉克撤军,主张经济和环境的可持续性,主张全面实行“单人承付”医疗保障制度(指一人付款,多人受益)。

对于绿党而言,一个重大的挑战就是拉尔夫·纳德尔的幽灵。在今年夏天绿党的代表大会上,这位著名的消费鼓吹者得到的支持高居第二位,虽然他早在二月份就已经宣布不会争取成为绿党总统候选人。从这个角度看,绿党就像是纳德尔心碎的前女友,虽然两人关系已经破裂,她却久久不能适应。

“人们一提到绿党,就想到拉尔夫·纳德尔,”斯威夫特说:“你们应该知道他只是总统候选人,而非绿党本身。大部分支持纳德尔的人就只是支持纳德尔,他们不是绿党人。”

与此类似,巴尔认为自由党人的支持率之所以迅速攀升,就是因为有了他鲍勃·巴尔。“自由党的选票上终于有了一位前国会议员,一个有一定知名度的名字,他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这一切令自由党与以前大不相同,”他说:“这使得我们在全国范围内比过去更具有可靠性和合法性。”与此同时,他也承认,自己的优势在于可以吸引部分共和党核心分子的支持,他们被共和党近年的所作所为伤透了心。而绿党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赢得这些精英的欢心。“对现状的极度失望近来甚嚣尘上,不满情绪表达得比以前任何一年都要强烈,包括2004年,”早餐会后他告诉我。

因此,如果说极左派可能不需要绿党,那么保守派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自由派。《爱国者法案》、总额高达9万亿美元的国债以及逞能好斗的干涉主义外交政策早就让自由派怒不可遏,连某些共和党人也难以忍受。“人们之所以给巴尔投票是想传达一种信息。”1971年创建自由党的戴维·F·诺兰说:“那些支持鲍勃·巴尔的人多是自由党的忠诚追随者,大约有40万到50万人。有很多人投票给共和党人,是因为他们有种错觉,认为共和党是主张有限政府的,但那是巴里·葛德华特时代,甚至是罗纳德·里根时代的事。乔治·布什是有限政府的对立面。”

“2008年的自由党也不再是你祖父那个时候的自由党,”巴尔说,试图打破公众心目中自由党人要么是极端分子,要么是怪人的形象。

格罗维·诺奎斯特对此深表赞同。他回忆说,1980年代早期自由党曾举办活动,试图吸引那些穿西服打领带的人加入。“那个时候,某些看上去严肃的家伙比别人更具侵略性,也有些激进的共和党人自称是自由派,还有无政府主义者,”他说:“区别只在于有些人只是在享受表达自我的乐趣,有些人则希望改变世界。”他说,第三党的候选人“有两种”,“一是喜欢让人们大吃一惊,二是喜欢跟人们讲道理。鲍勃·巴尔不是那种要让人大吃一惊的自由派。”

但不是所有自由派都愿意追随巴尔。对党内一些人来说,他的弱点就是没有足够的冲击性。当年担任议员时,他起草了1996年的《婚姻保护法案》(反对联邦认可同性婚姻),早期曾支持《爱国者法案》,也是美国反毒战争最积极的鼓吹者之一。所有这些理念都与自由派的理念对立。而且,他直到2006年才加入自由党。“他通过的法律导致我家庭破裂,我本人也几乎在被拘留期间死去,”斯蒂夫·柯比说,他是大麻医学的支持者,也是一名癌症病人,曾经坐过牢,逃去加拿大。他曾竞逐自由党总统候选人提名,但是现在支持巴尔。“他做过一些可怕的事情,但是他个人已经承认了这一点,并为之道歉。我们对这些改邪归正的共和党人必须保持耐心。”

但不是所有自由党人都对巴尔有耐心。在今年春天于丹佛举行的自由党代表大会上,巴尔的历史吓到了自由党的铁杆粉丝,投票一直进行到第六轮才确定由他出任自由党总统候选人。虽然现在民调显示他的支持率比自由党之前任何一位总统候选人都要高,但因为缺乏来自广大基层党员的充分信任,筹款进展缓慢。直到9月12日,巴尔才筹到了88.15万美元。

“巴尔的人还没有弄明白,他们不知道如何吸引或动员选民,也不擅长从自由派基层激进派选民那里筹钱,这15000位选民可是给钱的中坚分子,他们自以为推举出了一个像罗恩·保罗那样的人,随便从哪里都可以弄到钱,光从网上就可以筹到3500万美元,”诺兰说,他声称巴尔竞选团队没有发出一封筹款信。“我认为巴尔是一个好的候选人,但他的竞选策略实在是太糟糕了。”

“有人认为是罗恩·保罗把鲍勃·巴尔本可得到的捐款吸走了,但事实并非如此,”物理学教授乔治·菲利斯说,他也曾争取自由党候选人提名:“罗恩·保罗登出了自己的捐款人名单,我们把它与自由党的党员名单对比一下,两者只有大约10%的交集。”

同样,党的团结性也是绿党所需要考虑的问题。2004年,绿党就已经四分五裂,内部发生争议。鉴于2000年其候选人纳德尔在摇摆州“搅局”影响了民主党胜出,导致很多选民讨厌绿党,因此党内有一派认为竞选时应采用“安全州策略”,即绿党候选人不应在摇摆州征战;但另外一些人则主张竭尽全力,认为绿党是绿党,民主党是民主党,绿党没有必要照顾民主党及其不理性支持者的情绪。最后“安全州”派赢了,绿党提名戴维·科伯为总统候选人,民调证明,他的确一直是在“可控制范围内”进行竞选的。可以说,科柏当时参加大选不是为了胜出,而是一种姿态,从一开始就挥起了白旗。这让左倾的民主党人心满意足———他们很认同绿党的纲领,但是如果绿党挡了民主党的路,他们就绝对不支持它。归根到底,这是理想主义和实用主义之间的斗争。

“有些人具有绿党倾向,但是他们害怕真的跨出这一步,”绿党佛罗里达州分部前联合主席茱莉娅·艾瑞斯说:“这很不幸,因为如果他们不跨出这一步,我们永远都不会成为真正的第三选择。”

“我将他们称为库钦奇民主党人,”绿党纽约州分部联合主席彼得·拉维尼亚说:“他们有种幻想,就是希望某个像丹尼斯·库钦奇(民主党众议员,有名的”进步派“)那样的人会突然出现,然后整个党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很尊重丹尼斯,但是谁要是觉得因为他某些事情就会发生改变,那纯粹是白日做梦。有些白人中产阶级无比渴望民主党能够发生改变,简直到了绝望的程度,但我们还没有找到吸引他们的方法。你看奥巴马,他那些关于希望和变革的演讲全是空洞的花言巧语。就是脑袋瓜只剩了一半也能一眼看穿这套把戏,知道他只是在耍嘴皮子,说说而已,其中一点深度也没有。但问题是,人们太绝望了,所以饥不择食。”

绿党的副总统候选人罗莎·克莱门特一点也不想回忆2000年的盛况。她说,绿党的目标是今年赢得5%的选票,以便有资格拿到对等资金(matchingfunds,指总统候选人所得到的公共资金,该款与来自私人赞助的资金数目“对等”)。这是正确的一步,可以给予选民更多的选择。“人们一直喋喋不休,说什么非洲或者海地的选举如何儿戏,如何具有欺骗性,”她说:“但是在那些选举中,候选人可绝对不止两人。你或者来自南非偏远地区,或者来自尼日利亚、加纳,但在你的国家,竞选总统的人数超过两个。在政府和议会里,也有来自多方的代表。而我们事实上奉行的是‘两党制’,却自认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主制度。这纯粹是一派胡言。”

在布鲁克林地下酒吧举行的那次筹款会其实是克莱门特接受副总统候选人提名以来第一次发表演讲,也是她为改变“两党格局”迈出的第一步。但是穿着斑纹吊带连衣裙、腹部绘着和平记号、戴着门环耳饰、胳膊上绘着古巴和非洲大陆刺青的克莱门特来晚了。

酒吧的空气里飘荡着大麻的味道。克莱门特介绍了当晚将要发言的几位来宾:“常青树乔”(Ever-greenJoe),当地一名绿党政治家;《明斯特一家》里面扮演爷爷的阿尔·里维斯;音乐家LaBruja,她念了一首标题古怪的诗。

活动大约进行到一个小时的时候,我清点了一下人数。去掉一个刚学走路的孩子,共有53人在座。他们的形象和打扮五花八门,似乎不是因为绿党这个平台聚集到一起,而是因为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对民主党失望。

安·伊根就是其中之一,他本是个忠诚的民主党人,但在1980年代民主党对待杰西·杰克逊(JesseJackson,美国左派黑人领袖)的态度让他对这个党产生了厌恶之感。“民主党是属于那些掌握这个国家的大公司的党派,”她说:“可能他们的孩子比共和党人更加友善和绅士,但两者的目的是一样的。”

不过,《为何我们是自由派:后布什时代美国政治手册》一书的作者埃里克·阿尔特曼不同意这种看法。“拉尔夫·纳德尔2000年说,(民主党和共和党)之间的区别还没有一分硬币那么大,这种说法很糟糕,”他说:“那些乐于选布什当总统却又声称关心绿党的人,是对政治完全不认真的人。这些人把政治视为一张狗皮膏药,而不是真正有意义的事。”

在演讲结束前,我还碰到了一个中年男人,名叫理查德·戴根,他穿着随便的棉布短裤和T恤,纽扣上都是政治口号,总共有12个。他正狂饮一瓶偷偷带进酒吧的柠檬水。站在他旁边的是49岁的罗伯特·赫南德兹、来自俄亥俄州的贝德福德。他们每周四在曼哈顿的联合广场演讲,她们最后拿到了伟大的选票,两个厉害的女人。奥巴马和麦凯恩算什么?“赫南德兹说:”两个笨蛋。“

“我们不能像机器人一样傻乎乎地站在那儿,只顾听我们的iPod,用手机聊天,任何事物都只看到表面,”赫南德兹说:“人们恨我们,但我们不在意。”

这一切恐怕都和下一任总统无关。其实这和绿党也没有多大关系。但是你有一种感觉,就是他希望改变世界。他事实上无法改变它,但通过表达这一想法,他得到了乐趣和满足感。编译:Da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