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萨姆小奶茶包装:晚清好官张之洞:只求“屠财”而不“图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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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好官张之洞:只求“屠财”而不“图财”  

2010-03-09 15:48:05|  分类: 帝王将相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本文引用自hubao.an《晚清好官张之洞:只求“屠财”而不“图财”》

 

引用

hubao.an晚清好官张之洞:只求“屠财”而不“图财”

直隶南皮(今河北沧州南皮)人,清朝洋务派重臣之一,其提出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是对洋务派和早期改良派基本纲领的一个总结和概括。

 

  督鄂十余年,建立了武汉近代工业的基础。

  同为洋务派代表人物,但人们多注意曾国凡、李鸿章、左宗棠,提到张大帅少多了。

  

  

  1884年春,中法战争前夕,奉命署理旋又补授两广总督。任内力主抗法,筹饷备械,起用前广西提督老将冯子材等,击败法国军队。同时,在广东筹建官办新式企业,设立枪弹厂、铁厂、枪炮厂、铸钱厂、机器织布局、矿务局等;以新式装备和操法练兵,设广东水陆师学堂。18***,调湖广总督。以后十八年间,除两度暂署两江总督外,一直久于此任。他将在广东向外国订购的机器移设湖北,建立湖北铁路局、湖北枪炮厂、湖北纺织官局(包括织布、纺纱、缫丝、制麻四局)。并开办大冶铁矿、内河船运和电讯事业,力促兴筑芦汉、粤汉、川汉等铁路。1894~1895年署督两江时,仿德国营制,在江宁筹练江南自强军,后又以之为基础在湖北编练新军。为培养洋务人才,尤注重广办学校,在鄂、苏两地设武备、农工商、铁路、方言、普通教育、师范等类新式学堂,并多次派遣学生赴日、英、法、德等国留学。

  

清末官场流传一则评价:袁世凯屠民,岑春煊屠官,张之洞屠财。

 

我在《张之洞传》一书里看到此说,好像是民间传闻,没有更准确的出处。那意思是说,袁世凯滥杀平民,岑春煊猛劾贪官,而张之洞花钱如水。这最后一位是位好官。

  我最近闲翻《张之洞年谱长编》(吴剑杰编著,交通大学出版社出版,二○○九),发现张之洞其实是屠财而不图财。他曾任两广总督、湖广总督、两江总督,都是在经济发达地区;而其时也正是中国向世界学习,兴办洋务的时候。那种风气大开,人心思变的情况,在历史上也是少有的。他那二三十年,在广州,在武汉,在南京,每天处理的要务就是修铁路,办铁厂煤矿,造枪炮子弹,办官钱局,办造成币局,办工厂,办学校,造轮船,修码头,办海军学校和陆军学校以及学洋务的学校,等等。这就要向各方大员联系,以至向中国驻外使节(如当时的钦差大臣)联系商量,借钱,聘人,请洋教员、洋教官,研究合资问题、分配问题,贷款还款及利息问题。为此就要向朝廷报告示,向各省各部官员商量恳请。

  我看这部《年谱长编》里大量记载的就是这样的各种公文信件。如果总起来讲,这就像是今天我们说的经济建设问题,其实主要是工业发展和科学技术发展问题。这当然要花钱,而且要花许多钱。也许张之洞以一介书生,在花钱时花过不应花的钱,或者是冤狂钱。那也许可以说是一定的。大把大把地花钱,在当年闭塞的中国,谁见过,谁又懂得呢?所以说他“屠财”,也就是糟蹋钱,浪费钱的意思吧。这一定会有的。但是,一直到解放前的中国,广东、江苏和武汉的那点工业基础,还不就是当年清末洋务派搞起来的吗?其中就有张之洞。如果责之过严,那是不公平的。张之洞当时所掌握的财权极大,如果想贪污,想受贿,那真能大大发财。而且,以他的声势和实权,包括兵权,谁敢管,谁又管得了?朝廷也得有所顾忌呢。

  可是同时我也看出来,张之洞并不“图财”。也就是说,他不是往自己腰包里装,他不贪污。我参阅汪南垣《记张之洞》,有云:“其人好大喜功,不谨细行,又盛气凌人,故毁之者亦不乏。”这应是公正之论。我见《年谱长编》里有两次记他过生日和情况。一在一***七年九月,都是皇太后赏给“御笔”的字画,等等。没有见他的下属“送礼”。在那几天里,上海《申报》报道有他的下属来贺,“设席一百八十二席款之”。他的手下人去函辩驳,说并无此事。“寿辰之是属员来辕祝嘏,不特未设一宴款待,且并示出见一客受贺,即署内文案委员亦未得见。所有礼物,一概未收,即寿帐寿联,亦全数璧还,依照汤文正故事,录其诗词文,还其屏联。……”我是相信这通辩解的。末尾的细节很真。汤文正就是清初当过总督的大学者汤斌。那时候为人祝寿,送去寿联寿帐,是精致的小屏风,上写祝文,或大幅锦缎,上面缝上祝贺联语。这也都是较为贵重的东西。而退还的办法也巧妙,就是把寿联寿帐上的诗文抄下来留存,作为纪念,而把贵重之“载体”退还。以张之洞的脾性,他是可这样做的。我看他在一九○六年七十岁生日时,只收了皇太后赐他的御笔字画,如此而已。

  张在“屠财”一事上,好像有过有趣的议论。据《郑孝胥日记》(光绪二十五年七月二十四日):“南皮语余曰:李鸿章在北洋,创办海军、学堂诸事虽无大效,然犹胜当世督抚也。前辈中能用钱而不妄费,兼肯考究时务者,……沈、丁以外,则无人矣。”张在武汉阅兵时,下令文武官员“一概不准坐轿,……本部堂以下及各员,均各自带食物干粮。”“本部堂”就指自己,以身作则。此令,以后“岁岁行之”。那时张已是六十三岁的人,他原是书生一个!就在那前后几年,他下令,凡是“到任礼、寿礼各目及门包小费”“一律裁革永禁。”那是非常严厉的。《大清畿辅先哲传·张之洞传》上说,张死后,“家无一钱,惟图书数万卷”。当然,还有五百万字的著述。

  我读周劭《中国明清的官》(辽宁教育出版社),书里也举那位汤斌:“曾做过封疆大吏的江苏巡抚和吏部尚书,死后却穷得无以为殓,随身敝衣之外,只余碎银数両。”

又说张之洞:“身后竟可说是‘萧条’二字”。张之洞“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主张,对后世影响很大,他的著作《书目答问》到现在还是治国学的重要参考书,学者们对此也不陌生。一代书生,一代大吏,在晚清的一潭烂泥里,能如此,实不易。我很佩服他:他在钱山钱海里点滴不沾,屠财而不图财,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