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枝林子在线阅读:我在别处??你在此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5:23:00
  我在别处  你在此处 

 

 

                       


                                 图片选自布朗妞博客

 

我要用我所有的气力,说你。

我要用我所有的力气,爱你。

龙应台,昨晚,我在你用情与自由,心疼与不舍的森林里匍匐一夜。

今天,我想对你说,我要用我所有的气力说你。昨天,我对你说,我要用我所有的力气爱你。

 

“社会就像一个巨大的滚动着的车,总有人在里面自顾自地行乐。所幸的是,总有人探出头来看看这辆车究竟跑在哪里。”

 

于是,我探出头,我要看看,那些站在火车头上的人,他们在看什么,在想什么,在说什么,在干什么。于是,你的《请用文明来说服我》,一下子就让我彻底的投降了,臣服了,心悦诚服,心甘情愿了,匍匐在文明自由民主的花裙子下。

 

社会就是在一帮探出头看明天方向的人目光里,走着,往前走着。,

 

于是,我的笔伸到了龙的自由文明的地界。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的心颤栗了。哦,爱原来是这样的,要这样表达。

我要找文明民主自由的方向。

我的笔要探视的方向。

心智的方向就是文字的方向。

我懂了方回的话。

 

我要拿着一把明亮的钥匙,打开一扇门。走进龙的世界,并且一直匍匐在文明的桃花园里。

文字是我的生命,文字是你的理想,爱是我在这个尘世的氧气,在文字里爱着挣扎着。

我爱。

爱龙,爱她的世界里的鸟语花香,和你一起承受尘世的苦难爱恋。

这个时候,你会说,你这个个混蛋。

是的。我爱混蛋,我爱自由。

 

 

1984年龙出版的《龙应台评小说》一上市就洛阳纸贵,,诗人余光中把这一现象叫做“龙卷风”。

我说,不。龙应台的书评仅仅是的个性化的思想和个性化的真话而已。如果仅仅陶醉于龙卷风之类扯淡的虚幻的名气中,中国文坛上只不过是多一个写书匠而已。你是龙应台,你的名字是和中国并列站着,而不是一株可有可无的木棉树,利用你的文字为政客增加高度。

 

阅读你,仅有力气远远不够,你让我知道,说你,比爱你还费劲。

 

“太疼的伤口,你不敢去碰触;太深的忧伤,你不敢去安慰;太残酷的残酷,有时候,不敢去注视。” 

 

因为你,一个叫龙的女人,碰了民主不敢触碰的伤口,忧伤了自由的忧伤的荆棘,注视了文明的残酷,扒开了国家人民土地的内核。我看的惊心,看的自卑,看的无泪,看的我想低到尘埃里。

你呀!

 

“民主是什么?民主就是发表了任何意见不怕有人秋后算账;是生活方式,是思维方式,是你每天呼吸的空气、举手投足的修养,个人回转的空间。”

 

我知道你现在侨居法兰克福。那是德国的一个小镇,当我的陌生的脚步十天这走进那块土地上时,我耳边是排山倒海足球轰鸣的声音。中国二流球星杨晨在那里踢球,一球成名。我是带着这样的心思看待法兰克福。

 

在那里,我冒出一句,没有什么不可以。我用你的文章说一句《中国你为什么不生气》。

他妈的,我说了粗话,还杀了我不成。

匍匐在爱的花裙子下,我愿意。我仰头大笑啊。这是我要的自由。我要。

 

龙,那么多关于民主自由文明的文字,是在那块陌生的土地上迸发出来的。你离开低矮的森林,离开纷扰的人事如脐带一般纠葛你眼光的台湾,当你站在可以自由呼吸的异乡时,你回头再看你脐带的时候斑斑点点,孵化在那块土地上的丑恶甚至无可自救的病灶时,你叹息,你痛心如焚。

 

当你脸上虚假的的笑脸难以遮盖你内心的痛楚时,你难以表达对养育你土地的失望失意失落。你是爱这块土地的,你那么爱,当你的爱折磨你时,你拿起了笔。你是文化人,你要以文化的力量,剖开那些病入膏肓的土地,以文化的方式一点一滴的拔去病灶上的刺,毒瘤。《野火集》、《百年思索》、《面对大海的时候》那是你的处方,那是你的药品,你的爱。

 

但是,龙没有怨言,没有责骂,没有哭泣,没有眼泪,有痛恨。极度的爱如果没有痛恨,就太假了。

“文化,或者说,艺术,它使孤独的个人为自己说不出的痛苦找到了名字和定义。它使孤立的个人,打开深锁自己的门,走出去,找到同类。他发现,他的经验不是孤立的而是共同的集体的经验,他的痛苦和喜悦,是一个可以与人分享的痛苦和喜悦。孤立的个人因而产生归属感。”

这个个女人,浑身是刺,可是,那一根刺都是上好绝佳的治病良药。

 

方回嘴里嚼着奶酪诙谐的说,我们小时候没有糖吃,多可怜。她还还痛心疾首的说,中国几千年的文化就是太监文化,男人挺不起吧鸡。没劲。

嘿嘿,谁要是在我面前说中国的不好,我会骂,法克!

也许外嫁的姑娘在娘家都是恨铁不成钢的咒语,离开娘家又是恨铁不成钢的爱惜。

 

此时,想起北岛,“,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想起了我曾和一个无形的人
握手,一声惨叫
我的手被烫伤
留下了烙印

当我和那些有形的人
握手,一声惨叫
它们的手被烫伤
留下了烙印

我不敢再和别人握手
总把手藏在背后
可当我祈祷
上苍,双手合十
一声惨叫
在我的内心深处
留下了烙印”

 

这是北岛的的《触电》。还有遇罗锦,,侨居美国的遇罗克的妹妹。想起他们,我的笔滴不出一滴墨水。

美国不生产思想家,生产超一流的企业家,实干家,实力是他们的文化,是他们的凝聚力。中国生产思想家,太多的思想家缠绕在文化的小圈子里生产丝丝线线,专门绊倒大而化之的中国文化,把那些沾染上文化虚空的口头思想家拌的鼻青脸肿,把礼义廉耻绊的至今找不到家门。

我愚笨,我怎么就想不通,我们文明民主自由的树叶为什么总要在异国的土地上生长开花。

请用文明说服我。

 

龙用一张自己的照片。仰着头看着。

也许这个女人,在等待。文明那么高高在上吗,为什么要抬头,为什么要仰视。

不。我看出看眼里有一丝丝的鄙视,一丝丝的无奈,还有一丝丝的渴望,渴盼。龙应台仰视的是五千年的文化吗。是厚重的历史搬起她的头颅吗。

“我明白了“同胞”的意思。人本是散落的珠子,随地乱滚,文化就是那根柔弱又强韧的细丝,将珠子串起来成为社会。而公民社会,因为不倚赖皇权或神权来坚固它的底座,因此文化便是公民社会最重要的粘合剂。”

此时,我仰视,仰视我爱的高处,仰视龙应台。

一个女人对自由的仰视就这么简单。对爱的表达就这么直接。

“人生其实像一条从宽阔的平原走进森林的路。在平原上同伴可以结伙而行,欢乐地前推后挤、相濡以沫;一旦进入森林,草丛和荆棘挡路,各人专心走各人的路,寻找各人的方向,那推推挤挤的群体情感,那无忧无虑无猜忌的同侪深情,在人的一生中也只有少年期有。离开这段纯洁而明亮的阶段,路其实可能愈走愈孤独。

 

你将被家庭羁绊,被责任捆绑,被自己的野心套牢,被人生的复杂和矛盾压抑,你往丛林深处走去,愈走愈深,不复再有阳光似的伙伴。

 

到了熟透的年龄,即使在群众的怀抱中,你都可能觉得寂寞无比。你的工作能给你多少自由?走进人生的丛林之后,自由却往往要看你被迫花多少时间在闪避道路上的荆棘。”

 

荆棘,闪避。

我们被荆棘阻挡了那么久。一伙人在荆棘里拔出荆棘互相刺扎同胞,让那些腐烂的荆棘挡住这块土地健康的生长你的路途,可是,荆棘,至今还一次次毫无道德约束的伤害着自由的心灵。

 

龙浑身是刺,但是,龙应台的脊骨是直的。是挺起的。挺得的那么柔情,那么母性泛滥。

 “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诉你,不用追。”

这是龙说给亲爱的安德烈的。

 

龙浑身是刺,但是,龙应台的脊骨是直的。是挺起的。挺得的那么柔情,那么母性泛滥。

方说,李傲浑身是刺,但脊柱骨是软的。

一个女人,叫龙,个子那么低,但是,当用情时,我一定始终抬头仰视。因为爱。因为一座自由的标杆就耸立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