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朔汽车站在哪里:雪小禅??这禅非那禅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13:35:13
    雪小禅  这禅非那禅 

               

    雪小禅的字是山口百惠的一样稚气纯粹的长相,杜拉斯一样歹毒硬朗的骨头,

     似禅非禅的风尘与风情。我就这样潦草真实坦率地夸她,说她,写她,。

 

           

 

 雪小禅的长相和雪小禅的文字完全背道而驰。

因此,雪小禅,注定没有知己。

雪小禅的原名和雪小禅的笔名住在一个在长江头一个在住在长江尾,只有她的文字是长江里的水,翻来覆去的的撞击着两个原本不沾边的陌生。

爱着雪小禅,没错。因为真纯。

 

昨晚,在极度疲惫的状态下,又一次拿起了她的书《却原来》。再一次打量这个人的文字,我完全推翻了第一次看她文字的印象。那是我刚从她身边回来,初始,翻看是礼貌,就像相亲的人从那个人身边离开时,淡淡的失意,淡淡的留恋,淡淡的礼貌,给自己心理有个交代,给别人一个交代,给媒人一个交代。那时,看的是那么粗略,似乎是一夜间寥寥草草的就把一本书读完,把一个原本可以执子之手的人马马虎虎打发了。

 

等等。某一次某一个机缘,我想再回头,她还在原来的地方没走,可能走了,我追上去,看了。

我想说。你转身的时候,我看见了你衣角的风尘。它隐藏的那么深,深的几乎随风逝去。

哦,烈焰。

此时啊,此时,我终于双手捂住了你写烈焰时的眼神。却原来,原来那确实这样的风尘,脆裂的藏在午后厌倦的藤椅上。

谁会说雪小禅是风尘的风情的。风尘不说,风情不说,风骚会说吗。

我说,你一直在你薄薄的神经质里闹腾。因为太薄,反而藏得深了。

管他呢。雪小禅蒙蔽了很多眼睛。包括她自己。

 

雪小禅多么想让我说他是风尘的风情的女子。只有我疲惫到极限的时候,我才看见,看清。你,雪小禅,你骨子里有着邪恶者所有的邪恶。暴力。烈焰。情欲,崩溃。沉溺。你的文字一直把嘴巴紧紧咬住,终于有一天,你的文字在那些看似清净无为淡雅的逼迫下无法忍受了,她站在银碗盛雪的远处说,“算我嫖你,行了吧。”

呵呵,雪小禅,我算是看破了你的长相。

你的文字有些杜拉斯的毒辣,有些张爱玲的倨傲,有些雪小禅的彻骨。唯独没有别人眼里的清纯和精致,你在挖掘暗夜里的毒蛇一般的文字。毒杀自己的神经。

 

那天,我和我心爱的朋友一起在和你名字有些勾连的地方等你。我们去的早些,那天我有相亲的心思,说真的,我就有那个心思,你也有,我敢肯定。我的心思来自于我要把你的文字之外的感觉死死压在你的长相上,或者是气质上,而你,想把我的做派贴在你的小小的书和文字上。

我把我对你的要求假装放到最低的地方,我不想让自己失望。

在这之前,我们原本是毫无相干的两个人。你的文字,铺天盖地的被无数的人炒来炒去膜拜,而我,自然是拒绝的,因为,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的朋友我的至爱的灵蛋蛋说我,眼睛太歹毒。我也曾经说,既然那么多人喜欢,自然有喜欢的理由。可是我还没看你的文字,哪怕是潦草的应付。可是我没有。我想我还是把最好的东西留在绝望的时候再看,那时,我老了,不挑剔,不刻薄了,我勉强哄哄自己。所以我没看你。

 

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太多的人,都在强迫着我,甚至于强迫着你,被接受被热爱被膜拜,而我,只要爱,本质的爱,本真的爱,不要膜拜。

 

那么多人都都风风扬扬的说,那里有个人,国色天香,翠翠绿绿的,快去看,似乎去的晚了会被吃光喝尽了一样。

我再罗嗦一次,管他呢。雪小禅是一个名字,又不是吃食,谁能吃光喝尽不留骨头渣子。可是,昨晚和今天早晨,我才发现,人和人口味多么不同啊。眼光多么不一样,那么多人早早的去了,一层层的扒取了雪小禅的皮皮毛毛,而我,结结实实的享用的是这个人鲜活的全部。

 

又开始罗嗦了。想起了大家嘴里的唐玄宗和杨贵妃。

想起了又爱又恨的白居易的《长恨歌》。

天子不可以有爱情,只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宾妃的泛滥性事,爱情对他们是致命的毒药蛊惑红颜祸水。可是,玄宗与贵妃爱了,原因就是贵妃的美是肉欲之上灵魂的爱。贵妃的美是创造生命的美,而非表演的美,化妆的美。

本真的美才是要命的美。对于玄宗这样一个翻阅天下美色的男人,击溃他生命的就是本真的从生命里创造的美。

 

雪小禅,太多的人太多的眼睛都被迷惑了,被一种浅淡潦草的笔蛊惑,以为雪小禅就是情爱专家导师,以为雪小禅就是童话里的白雪公主。

不是。

雪小禅是一个骨子里雪在烧的“邪恶”的女子。谁文化她,谁就是文化的傀儡,谁就是文化的丫鬟。

呵呵,我看到的是雪小禅,是一个爱极了文字高潮的人。

 

你来晚了。雪小禅。

你进来时的动作可以说是朗朗跄跄地,一个大大的布包你把它用两手紧紧捂在你的胸前,低着头,一副粉红色的眼镜疲沓的罩在你的脸上,你快步准确的走到我的面前,喊着廷珍。我看见了你白白的脸上有些红晕,牙齿白白的是我看着凉凉快快的。那时,我看到的却原来是一个坚持傻的雪小禅。

傻傻的蒙蒙的走出屋子。

 

我想放松,你跟出来,你问我,喜欢三毛吗。我真的不敢说真话也不敢说假话。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面对你,我说,雪小禅,你就该这样,文字好的人就是这样,灵透的文字后面的人就该长成这样,才算长对了。

你就手握着胸前一块粗麻绳连带的一块老玉说,廷珍我给你。

我心里喜欢但没伸手接受。

坚持傻。却原来这样的风尘吆。坚持邪恶,却原来这样风情啊。

 

返回朋友家的路上,我傻傻的说了什么,惹得雪小禅哇哇大哭,真正的泪涕肆意横飞,几乎用完了车里储备的纸巾。那一刻,我是真的罪恶滔天了,但是,我心里那么欣喜,雪小禅傻傻的和我一个级别的傻。

上楼,换鞋,就剩下我和雪小禅时,她说,我的鞋三十块钱。大鱼大肉之后的一口素菜,该是什么味道这就是什么味道。

一个没有年龄的雪小禅。傻傻的,真真的,灵灵的,痴痴的。

 

曾经有人对我说,他的文字是写给情窦未开的青少年看的。

我以为是。

曾经有人说,她的情商是少年和老年的数字。

我以为是。

昨晚和今晨,我对家里的人说,今天我写字,今天我嘴上挂着雪小禅,离我远一点。

 

今天我对雪小禅说,你也离我远一点。

因为,你让我的白天那么白的咬牙切齿。你让我的暗夜暗的那么暗无天日。

雪小禅是风尘的的风情的。怎么这个字眼和她连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的得体呢。不是坏坏的词语,不是艳艳的骚词,不是肉肉的坦胸露背,不是蠢蠢欲动的性感。

可是,就是坏坏的,肉肉的,性感的。一个女人在无端的造词,改变一些词语的原意。

真正的风尘是水底的暗流,傻傻的没有预谋的掀翻所有过往。

 

雪小禅在我的文字里出现的频率太高了。我想用她这个字代替,可是,怎么也不舍的。

因为,她总是悄悄的贼贼的笨笨的傻傻的从我的骨子里偷走一些暗藏的词语,那些生锈的碎裂的词语,堂而皇之的磨砺之后,大大方方的戴在他的眼睛上。那些心思只有它能够无所畏惧的放大,蘸火,随随意意的摆在大餐的台面上,让我心碎。

只有她,让我潦草的那样浩浩荡荡。

 

崩溃孤芳自赏,苍老天真傻气,私情沉溺,浪费撒娇,韶光贱。神经质。不安。爱的魂飞魄散,偏执心仪着青衣,恍惚着绝望的雨锈,碎舞堕落,泛滥放纵兽一样的缠绵,神魂颠倒的混乱惊梦。邪恶者鸦片香胭脂红。

雪小禅。这都是你喜欢的。不仅仅是词语。

傻傻的。你傻傻的为一个人不经意的几句破话,哭的七零八落的。

 

见雪小禅之后,不要再看她的文字。雪小禅用这样简单的三个字盖在她的文字上面。你会失望。你会上当。

见了她的文字,不要再见雪小禅,她的文字上面就是她的骨血。

雪小禅用一张雪白色的纯棉布,盖在她文字上面,如果色盲,你就会被那纯棉的质的被子所迷惑。你以为那是颜色。不对,那是真正的风尘风情的色调。那是邪恶的美色,阅不尽的性感。

 

雪小禅,你知道,你说过玛丽莲梦露的性感,不知她的裙子随风飞扬还是她极力用手捂住,也不论她假装正经还是有意放肆的显露她那厚厚敦敦的嘴唇,他都是性感的让人魂飞魄散。你说《伊豆的舞女》山口百惠的稚气与纯粹是风尘气让人放荡荡,你喜欢,你迷恋,我也是。

你在傻傻的捂住裙子,可是,裙裾煽动的风尘,都被你的洁净的名字罪恶的掩盖了。

 

我把她的《却原来》翻阅数遍,我把烈焰点燃之后,我离开。

我把她的《倾城记》放到书架的最上端,搁置,不理。

随后,我就找有一堆雪的地方,点燃看看,雪在烧是怎么回事。

  

雪小禅,我以后就把这三个字,狠狠地按在尘世,用一枚本真的钉子,傻傻的把它钉在坚持上面。如果雪能够在所有季节写上爱字,送给我自己。

 

雪小禅没有知己。

“有的人是不适合太接近的,知道反而不如不知道。”

长江头尾太遥远,你住在文字里,最安全。你是王,你自己玩。

 

一边呆着去,烈焰。

雪在烧。

风尘暧昧的接近着爱情。风情张扬着搂住爱情。

至此,我已经很饿了。

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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