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玻璃多少钱:犹太人在德国建了纪念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23:14:37

犹太人在德国柏林建立的犹太纪念馆,已经成为柏林的代表性建筑物。喜行于摄带着复杂心情来到了该馆。

该馆是欧洲最大的犹太人历史博物馆,其目的是要记录与展示犹太人在德国前后共约两千年的历史,包括德国纳粹迫害和屠杀犹太人的历史,而后者是展览中的重点。

里柏斯金为出生于波兰的犹太裔建筑师,耗时七年完工的柏林犹太博物馆,公认是他生涯的转折点和代表作品,其他作品还有分布在世界各地的犹太纪念馆。

激发里柏斯金构思的是犹太人与柏林互相交织在一起的历史。他亲自考察了这些历史遗迹,并在城市图上描绘出来,相互之间还连上线,得到了他称之为“一个非理性的原型”:一系列三角形,看上去有点像纳粹时期强迫犹太人带上的六角的大卫之星的标志。他的另一灵感来源于现代音乐史上一位著名作曲家阿·舜勒贝格。当年,由于希特勒的上台,他未能完成自己创作的唯一一部歌剧。他的前两个乐章“华丽辉煌”,第三乐章只是重复演奏,然后是持续的停顿。这部歌剧的魅力就在于它的“未完成”,里柏斯金深深地为这种“空缺”所打动。他决心将这些令人沉重的东西转变成一座历史性的建筑。

该馆的建立一波三折,困难重重。直到1997年,德国犹太人历史学家米歇尔·布吕芒塔尔受聘管理博物馆。他担任这一职务有特殊的意味,因为在1939年他的全家曾被驱逐出柏林。1999年,该博物馆正式独立成为单一的机构,其行政管理与柏林博物馆分离。该博物馆占地3000平方米,投资1.2亿马克。2001年,博物馆的管理权由柏林州政府移交给联邦政府,并举行了正式的开馆仪式。在其后的5年中,犹太博物馆共接待了350万参观者。左图为柏林博物馆。

博物馆多边、曲折的锯齿造型像是建筑形式的匕首,为人们打开了时光隧道。博物馆外墙以镀锌铁皮构成不规则的形状,带有棱角尖的透光缝,由表及里,所有的线条、面和空间都是破碎而不规则的。

 

 

虽然从外来看,普通的旧门庭似乎与一边的新现代派建筑毫无关联,事实上,两者通过设计巧妙的通道相连。里柏斯金让观众只有通过建于1735年,前身为柏林博物馆旧馆的地下室方可进入。左图为老的柏林博物馆。

在地下一层中喜行于摄将在岔口处做出选择,三条走廊将通往不同的场所,这里也隐喻犹太人最初的选择,通往死难、逃亡或者艰难共存,而在做出选择的时候尚前途未卜。

 

其中一条走廊通向一个沉重的金属门,打开后是一个黑暗的、有回声的塔的基层,里柏斯金为塔取名“屠杀塔”,以纪念成千上万被屠杀的人,沉重铁门,头上是阴冷黑暗的狭长空间,微弱的光线;脚下是犹太死难者成堆的头骨。

另一条走廊通向霍夫曼公园,也称“逃亡者之园”,位于外院的一块倾斜的平面上,由49根高低不等的混凝土柱体构成,表现犹太人流亡到海外谋生的艰苦历程,由于斜坡地面及不垂直的空间感觉,使人感到头昏目眩,步履艰难,使人联想到犹太人流离失所、漂泊不定的沉重经历。每根混凝土排柱顶上均植有树木,表示犹太人生根于国外,充满着新生的希望。最后一条走廊末端是在一个高高的陡峭的楼梯旁,从那里可以去一般展厅。

“7*7=49根柱子组成的广场”-----逃亡花园的说明书。

人一走进去,便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了一个扭曲的时空,馆内几乎找不到任何水平和垂直的结构,所有通道、墙壁、窗户都带有一定的角度,可以说没有一处是平直的。

那些穿过展廊的裂缝似的玻璃窗、狭窄的通道及锐角的房间,都增加了陈列上的复杂性。但该馆馆长布鲁门塔尔认为,“这个建筑本身对一个新博物馆来说,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许多博物馆要费很多功夫发展参观者,我们却立马有了很多。因为这座建筑是那样的不同寻常,没有一天人们不是恳求着要进来看一眼。”

展厅中,被视为犹太人标志的小帽子,紧扣在头顶的后半部,好像都很小。

犹太人把大蒜是为图腾,他们认为大蒜可以增强体力,进而使备受压迫颠沛流离的犹太人能够得以繁衍生息,不断壮大。巨大的蒜瓣可以开启,足足有半个人高。

大惑不解的游客也在翻看旁边的介绍,原来大蒜是犹太人的图腾。

展品中虽然没有直观的犹太人遭受迫害的展品或场景,但馆内曲折的通道、沉重的色调和灯光无不给人以精神上的震撼和心灵上的撞击。设计者以此隐喻出犹太人在德国不同寻常的历史和所遭受的苦难。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喜行于摄在馆中的影像资料中截取到了有关中国人善待犹太人的画面。上海----悲惨人们的逃亡。欧洲的犹太人饱受纳粹的迫害,被迫从海上和铁路投奔中国上海.

这是一张从意大利热那亚到上海船票。它见证了中国人民的包容友善和不畏强敌的大国情怀,正是由于当时驻奥地利何凤山总领事颁发了大量的签证给与犹太难民,才是他们得以在血雨腥风中保住了生命,度过了难关。

“为什么流亡上海”---因为美国,英国和巴勒斯坦都对犹太人加强了入境限制;相反,中国却没有限制犹太人的入境,截止到1941年,大约20,000 名难民逃到中国上海,其中大部分来自德国.

参观者最后转回地下室,从那儿离开。“没有最后的空间来结束这段历史或告诉观众什么结论”,里柏斯金说,正是这种“空缺”,将使“一切在他们的头脑中持续下去”。----在这“空缺”中,喜行于摄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中国人能不能在日本建一个日本侵华纪念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