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肝胆外科医生:串起记忆中散落的记忆明珠——那些我怀念的老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16:19:33

 串起记忆中散落的记忆明珠——那些 我怀念的老师


     生命的长河中,不可能留下每个人的足迹。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就永远再见不到,再也回不去了。匆匆一别,便近乎永别。我不能保证能永远能记起每个亲爱的朋友,但是在回忆之画中你们一直是我涂成暖色的部分。聊以此文怀念逝去的岁月。


 与李老师的奇遇
     认识我们系主任的地点竟然不是在学校,而是偶尔的一次采访中奇遇。忆起当时,总会想起我曾理直气壮地说过的一些谎话,真是天真。当时刚上大学,还不知道系主任是怎样一个职位。当时端午临近,各界社会人士关心未管所的孩子,为他们赠送粽子聊表心意。主办这次活动的单位是妇联,在妇联集合然后前往未管所看望那些孩子们。在出发前可听到有人在签到时说她是太原大学的,就很好奇,便上去和她搭话,告诉她我也是太原大学的。她问我说是哪个系的,原来我和她是一个系的。那时李老师还没开始代我们课,只是有次好像在教室后排听了一节课。她问我是否有课,怎么没见过我。我还找了个理由说,说我上课一般坐前排。
     记得在汇报表演的时候,未管所的孩子们诉说了一些他们的故事,关于如何走进高墙的故事,我坐在李老师后侧的座位上。她当时穿一件白色的西服,在袖口和衣领处有墨迹似的花纹,无意间看见她不停地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眼泪。随后我们一起参观了未管所的生活环境,他们的床上只有白白的枕头和被子,别无它物,床褥整齐的像是白色的纸片。在每张床上的同一个位置都有一张同样大小的家庭合影,照片下方有每个人的座右铭,诸如“浪子回头金不换”之类的座右铭。在他们一张公用的桌子上生活用品摆放的尽然有序,估计规格到了牙刷头朝向角度吧。未管所的人员向我们介绍了许多孩子们的生活情况。
     在与李老师同行回来的大巴车上,我问了她好多关于未成年犯罪之类的问题,和一些学习方面的事情。在三桥大厦用过工作餐之后,我便急忙赶回晋祠上课去了,没来得及向李老师道别。
      回到学校忘记一个孩子的事例情况了,鉴于新闻的真实性要求严格,我又不能杜撰。便给李老师打电话了,她告我怎样写稿件之类的事情。
     回归总校以后,渐渐明白学校部门设置和概况了,大二大三的学习生活中,对李老师就徒留“敬畏”了。


    在大二寒假前,系里安排认知实习,我和歆洁一组安排在系办实习。下课后,我们一起去系办帮忙处理系里的一些日常事务。负责安排我们认知实习的是陈老师,那天李老师和陈老师交代了半天我实习期间的工作安排问题。认知实习那些天,李老师会在办公室,还会给我些好吃的。没几天太原下雪下得象遭劫了一样,匆匆放了寒假。认知实习也随之结束。

    之后的日子由于课程安排问题,很少能再见到李老师了。偶尔在学生会竞选,系里有重大事情诏告学生才能见一次,直到毕业……

   小时候不懂得爱

     我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忆不是很清楚,从三年级开始,有个刚毕业的任老师开始代我们语文课兼班主任,对她的映像不是很深。唯一的记忆就是,写错生字的时候,她会狠狠地打我。不过,她也经常给同学们念我的日记,还给我写过一条批语,长大做个小作家。小学毕业后再见她时,是在我高考的考场上。高考那天,我去的偏晚,监考老师要检查我准考证。我递给她时,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感情和我相视一笑,我仅仅是觉得面熟吧。落座后,看到黑板上监考老师的名字时,突然一惊,她竟是我的小学老师。收完卷子出考场时,任老师捏了一下我的脸说,你还是长这么亲!我当时愣了,心想,我长得亲吗?亲还舍得打我~!

   上初中后,同样也是一位语文老师让我难忘,她姓石,代过我一年语文。她倒挺创新的,除日记、作文外,还发明出另外一个作业,叫情景作文,顾名思义,作业要求图文并茂,看图说话,写完作文时,还得自己画一幅画。她喜欢在我日记本上写字,我日记本上,她写得快比我写得多了。她批作文的时候格外关照我,经常给我打满分。在我回家的路上,石老师有时会拦住我,问我为什么不听话……每次回忆起她,总是觉得花季/雨季的孩子还真是叛逆,说不上来的一种感情……

她的今天,一直是我想要的明天

    裴老师出现在我人生中走向成熟的一个转折点上,到现在为止,已经认识一年整了。时常回想起在一起的经历:会在一个漂泊大雨的清晨去采访,会被一个深深的大水坑拦住去路,会在晚上十二点钟站在马路上一起商量怎么回家,在丽华一起吃自助,大半夜的还一起商量第二天的行动计划,会在会议室里一起吃盒饭,谈论我的大学生活和她过去的生活,多半时候,我们会是分头行动。

     印象很深的一次是从迎春街的居民家返回途中,裴老师给我们讲她家的故事。那天裴老师穿一件白色的西服,牛仔短裙,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窗完全打开,清风呼呼地吹进来,拨弄着她刚修剪过齐耳短发,右胳膊肘搭在车窗沿上……我坐在斜侧后排座位上,看着照后镜上她的影子一直在滨河路上向后退去, 让我仿佛感觉到自己看到的是电视上的画面。裴老师在讲她的爷爷曾是丽江知府,在文化大革命时,怎样躲避一些流言蜚语。尤其是那块知府衙门的牌匾,爷爷巧妙地把它做成抽屉存放家中,提心吊胆地躲过文革的风声……

    她在每次分派给我任务后都会很仔细地叮嘱我一些小细节,她习惯将每天的稿件标题和写作计划用铅笔写在打印纸上。稿件登报后,她会找到自己的稿子用剪刀剪下来贴在笔记本上厚厚的摞了一打,每天的电脑桌面上总会有一个新建文件夹,里面粘贴着同体新闻稿件,看看其他媒体怎么报道事件。她的办公桌上经常会堆有沙琪玛、咖啡等等好吃的…

    在大二实习那个暑假,我也没少吃苦。最忙的一天是在裴老师出差后的一段时间里。早晨8:00去解南社区,9:00回新闻大厦,整理稿件,大中午的烈日当空,我还会撑上太阳伞下社区拍照片,下午整理会议记录,步行回家,沿路搜集应急避难场所建设的图片文字资料。那天是周五了,周六日我在做其他兼职,只能把工作情况简单写个邮件做个汇报。周六工作的时候,收到裴老师的一条短信息,说我完成的很是不错,当时特别激动。在下周的报纸上就出现了我们合力的一个通版稿件,为了这个稿件,领导为裴老师推掉所有能推的采访任务,耗时整整一星期,那周裴老师还是出差四天,她只能辛辛苦苦地半夜组稿了。

    开学后的一个周日,有个捐赠活动,由团省委和音乐电台主办,在祁县里村小学举行捐赠仪式。吃过午饭后,搭邢老师的车返回太原。裴老师中午在等我回去,回去后,我在一遍写稿,她和其他同事聊天,问我怎么还不去上学之类的问题。裴老师的回答让我至今难忘,她说,“我们家小仙女,有一忙不过来,烧柱高香,她就来了帮我了”……

    我开学后,裴老师身体不适,需要在家调养,遇到外出采访的时候,责无旁贷,我出去执行任务。整个上大学期间,我都怕回答别人的一个问题,每次遇到这个问题,我因为某些原因,都是在撒谎。老有人喜欢问我,你什么时候毕业的,怎么那么年轻?就这一个问题,我向无数个人撒了谎。领到毕业证的时候,真觉得罪过,反而很坦然了。

   最典型的一次是大一时候,我说我是太大毕业的,三年前毕业,文法的,没想到对面那位接到,咋俩一个系还是一届的,我怎么就没见过你,呵呵。想起来当时因为工作原因,躲闪毕业问题真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