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牌指示牌制作:中庸达于至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01:26:00
最近好像看的财经杂志多于书籍,手中还未读完的一本是《机构投资与基金管理的创新》,书名好像挺平淡,但作者大卫史文森却非同寻常,他是耶鲁基金首席投资主管,管理着上百亿美元的投资基金。在史文森的领导下,耶鲁基金以出色的表现历经美国1987年的“黑色星期一”、20世纪80年代末的经济“滞涨”、90年代的“克林顿繁荣”、高科技浪潮、2000年前后的互联网高潮及“泡沫”,直到最近的全球经济疲软。

  今天读到第七章,本章文中涉及到了对于基金风格的一些阐述,有些感触,特摘抄于此:(书摘起始)

  极端的成长型和极端的价值型策略都很幼稚,使运用者暴露于极大的危险之中。两种方法对过去都很关注,却忽视了对决定证券价格十分关键的前瞻性信息。

  价值型投资者关注市场价格与资产的历史成本(账面值)之间的关系,或者是市场价格与历史盈利状况之间的关系。虽然深度价值型的投资者在合理的时间框架内常常表现良好,但对报告的业绩表现进行风险调整却成了一个大问题。深度价值型组合含有低质量的、基本面方面风险较大的资产。所以收益应该高一点以补偿组合所含的较高风险。在严重经济低迷的情况下,价值型组合所含的较高风险水平引发了灾难性的投资结果。就像60年一遇的洪水所造成的损失一样,严重的金融灾难引起了广泛的损失,对于弱的、低质量的、深度价值型的证券的打击则非常严厉。市场失败的数据飞涨,许多股票被迫出局,连复兴的可能都被消除了。向均值回归的魔力不再,价值性的投资者遭受了永远性的损失。

  极端的成长型策略也含有类似的错误。预测历史上的成长率会在未来继续保持忽略了强有力的向均值回归趋势。相信能在下跌以前安全撤退就像相信圣诞老人一样。成长型投资者冒着生命危险抢跑,所以极易失败。

  合理的证券选择技术基于前瞻性的方法,试图去发现什么会在将来发生。公司股票的购买者获取从未来公司利润中获益的权力。运用市盈率的历史数据来选择股票的价值型投资者没能将对定价过程很关键的预期信息包括在内。基于过去的价格形态及盈利状况来做出投资决策的动力型投资者就像只看后视镜驾车一样。

  在极端的价值型和极端的成长型策略之间有一种关注于公平价值的合理投资策略。以低于公平价格的价位购买高速成长的未来盈利流既满足了价值型的衡量准则,又满足了成长型的准则。或者,成功可能来自于以低于公平价格的价位购买一组低质量的盈利流,但这组盈利流已经通过折价来反映未来现金流的基本面风险。在两种情况下,公平价值在证券选择决策中起了关键作用。(书摘结束)

  我读到此有感触,是因为我的投资历程也经历了几个阶段才找到了目前我认为正确的适合我的方向。

  第一个阶段是技术分析阶段,由于领我入市的一个朋友是老券商背景的操盘手,受他影响,所以自然而然的,我就开始热衷于研究实践技术分析,每天以成功完成了几个“T+0”为荣,但后来有两方面的原因使我开始怀疑技术分析,一个是实践技术分析的过程中往往“赚一点,赚一点,赚一点,亏了一大块”,一开始是认为自己水平不过硬,所以更加广泛的阅读技术分析的各门派书籍,但后来我发现国外的技术分析大师们他们自己最终也没通过技术分析赚到什么钱,因此,我就开始寻找新的投资策略。

  第二个阶段就是史文森所说的“极端的价值型策略”,在寻找中我读了格雷厄姆的书,也读了国内写的解读巴菲特的书(这里提一句,启蒙阶段一定要读原著,以防误导),开始走上了学习价值投资的道路,这个阶段虽然也读了大量的国外价值投资大家的名著,但投资实践热衷的仍是巴老所说的“烟蒂投资法”,纠缠于重置资本和清算价值,有时也会落进“价值陷阱”,困扰于“价值实现”的漫漫征途。

  第三个阶段是史文森文中所说的“合理的投资策略”,也就是纯粹的巴式风格,这个阶段开始的起点是加入中道巴菲特俱乐部的那一刻,知道中道巴菲特俱乐部纯属偶然,最早是在网上读到阿理兄的文章,很受震撼,然后通过阿理兄的博客找到了中道巴菲特俱乐部的博客,申请加入大约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经过多次交流最终才通过审核。加入俱乐部以后,在与阿理兄、求索兄以及其他会员的交流中,逐步修正和完善了自己的投资思想框架,这就是我的第三个阶段。

  随笔到此告一段落,还没起好题目,想想比较适合的还是借用阿理兄常常提起的那句话吧:“中庸达于至境”,这也许也是大卫史文森倡导的那种基金风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