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茂坚建设工程集团:“中国第一”的学习方法是“背诵”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5:59:09

“中国第一”的学习方法是“背诵”(苗向东)

辜鸿铭精通中学西学,能操9国语言,一生获了13个博士学位。曾为六国使节当翻译,被孙中山称为“中国第一”,曾与泰戈尔同获诺贝尔奖提名。他的聪明是幼时刻苦背书结出的硕果。

    辜鸿铭十岁时跟随义父布朗往英国爱丁堡,被送到当地一所著名的中学,受极严格的英国文学训练。课余的时间,布朗亲自教辜鸿铭学习德文。布朗的教法类似中国私垫的填鸭式教育――死记硬背。最初,布朗教他从弥尔顿地著名诗篇《失乐园》背起。布朗摇头晃脑地说一句,辜鸿铭就跟着指手划脚地背一句。经过一段时间,这部由6500多行无韵诗构成的巨著,被他倒背如流了。

    接下来在布朗陪伴下,半年多的工夫辜鸿铭稀里糊涂地把一部《浮士德》大致背了下来。学完《浮士德》,辜鸿铭开始学“莎士比亚”的戏剧,不到一年,辜鸿铭已经把“莎士比亚”的37部戏剧都记熟了。

布朗认为辜鸿铭的英文和德文水准已经超过了一般大学毕业的文学士,但辜鸿铭只学了诗和戏剧,尚未正式涉及散文。布朗便安排辜鸿铭读卡莱尔的历史名著《法国革命》。但只读了三天,辜鸿铭就哭了起来。原来散文不如戏剧好背,他背的进度减慢了。布朗告诉他背诵散文作品每天半页到一页就够多了。就这样时快时慢地把卡莱尔的《法国革命》背完了。后来辜鸿铭征得义父的同意,可以随便阅读义父布朗家中的藏书了。有许多书,辜鸿铭并没有打算背熟,但也在不经意间“过目成诵”了。

 

1873年,在布朗先生的安排下,辜鸿铭顺利考入了爱丁堡大学,学习西方文学专业。在爱丁堡大学,辜鸿铭还用背诵、阅读和跟老师学习等方式掌握了拉丁语和希腊语。刚开始时,读多少页便背诵多少页,还没觉出多么困难;后来随着阅读量的逐渐增大,渐渐感到吃不消了。他要求自己坚持,再坚持,一定要一路背诵下去。辜鸿铭晚年忆及此事时曾悦:“说也奇怪,一通百通,像一条机器线,一拉开到头。”到后来,不仅希腊、拉丁文,即如法、俄、意各国的语言、文学,辜鸿铭也能做到一学就会,触类旁通。1877年4月,辜鸿铭以优秀的成绩通过了所有相关科目的考试,在英国文学方面的学位考试中又表现非凡,顺利获得了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学位,成为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接受并完成全部英国式正规教育的人,这一年他仅20岁。

 

到22岁时,辜鸿铭已遍学科学、文学、哲学,并熟谙各国语言,造诣确非一般中国留学生可比。辜鸿铭对西方国家语言博通广识,深湛精绝的造诣,反过来也极大地帮助了他对欧洲文学和文化,以至整个西方社会历史及民情等方面的广泛了解与深刻认识。

布朗先生的这种语言教学方法让辜鸿铭一生受益匪浅。回国后,他又系统地学习中国的《论语》等传统书目,他任张之洞的秘书,一次张生日那天,辜鸿铭请差役将张之洞的藏书搬至前厅,沈曾植问他搬书干什么?辜鸿铭答道,“请教前辈,哪部书前辈能背,我不能背?前辈懂,我不懂?”沈曾植知其意思,说,“我知道你能背能懂了……”这则实录,可让我们想想再想想,辜鸿铭幕府的二十年中,一边忙于繁杂的事务,一边在张之洞的悉心教授之下,从最基本的《三字经》背起,到千家诗、到四书五经,到自号“汉滨读易者”、到成为一个研读《易经》的“读易老人”。

正是这了得的背书功夫,日后,辜鸿铭在北大的讲台上,不带讲义,不带教材地讲课。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滔滔不绝,学生们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同样他凭三寸不烂之舌,向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大讲孔学,与文学大师列夫·托尔斯泰书信来往,讨论世界文化和政坛局势,被印度圣雄甘地称为“最尊贵的中国人”。他的思想影响跨越20世纪的东西方,是一位学贯中西、文理兼通的学者,又是近代中学西渐史上的先驱人物。那时的西洋人声称:“到北京可以不看紫禁城,不可不看辜鸿铭。”

 

辜鸿铭主张“中国私垫教授法,以开蒙未久,即读四书五经,尤须背诵如流水也。”辜鸿铭后来在北京大学教英诗时,有学生向他请教掌握西文的妙法,他答曰:“先背熟一部名家著作作根基。”辜鸿铭晚年曾对人说:“旁人只看见我学习得多,学习得快,他们不知道我是用眼泪换来的!”

 

辜鸿铭用他的青春年华演绎给我们的神秘故事,原来是如此朴实而简单——死记硬背出天才!看来最笨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最傻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方法。而这正是我们当今最缺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