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火车南站1号停车场:我为什么从来不献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07:06:12

我为什么从来不献血
文、丁锐
  

从我懂事以来
我就没有献过血
我没懂事的时候
父母是不是为了他们的一己之私
偷偷的在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开了口子
让我的鲜血流进别人的体内
对此
我一无所知
更不会责怪我的父母


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青年
我爱自己的生命超过一切
你可以说我绝对的自私
但千万不要说我不够真诚
我害怕我滚烫的血液
无缘无故的流进一个陌生人的体内
因为我的躯体是父母给的
血液也是
我害怕我的血液
流进坏人的体内
流进歹徒的体内
流进贪官的体内
流进敌人的体内
我必须保证我的血液纯洁无暇
就算是在别人看来有些肮脏
也只是在我自己的体内循环、消化


献血光荣
献血光荣
献血光荣
这四个字
像四把锋利的匕首
深深扎进我的心窝里
但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窒息、疼痛
我非常明白这四个字的深刻内涵
就像我小时候得到的一张张奖状
随着岁月的流逝
由红变白
由白变无
逐渐褪去原有的光荣和梦想
逐渐褪去原有的质地和金色


什么时候
当献血变成了一种真正的自愿
什么时候
当一个人的血液
能够百分之百流进另外一个人的体内
我一定也会挽起衣袖
急促的对大夫说
快,救人要紧
请抽我的血
请抽我的血
请抽我的血
一直在滚烫
从未冰冷过的——
热血

护士小姐:千万别献血,你伤不起莫小西腾讯博客

献血本是件公益的事情,可如今,这种以自愿为原则的道德行为,最后的得到帮助的不是医院躺着的病人,而是那些依靠血而发家的公益单位,在这里不得不说,献血没有错,可是献血并不能让需要用血的人得到帮助就是你的错。

 

每天去血站献血的人络绎不绝,可是去献血的人,有几个人会知道自己的血最后到了哪里,又让那些人用了呢?在这里我不得不把这些说出来,无偿献血并没有给病患的人带来多少福音,反而让他们更加的受到伤害。别给我说你不信,如果你不信,现在我来告诉你整个经过。

 

关于献血的注意事项和献血后的反映,我想这些血站的人已经宣传的家喻户晓了,这里我就不再多说了。要说的是你无偿献的血都去哪里了,有的人会说无偿献血光荣,无偿献血会给病人带来安康,我愿意。好,你就自己去享受你的光荣吧,你这样做任务是心安理得,可是事实的结果的什么你知道麽?难道当初你不献血的时候病人就无血可输麽,当然不是这个样子的,正因为你所谓的献血光荣,你所谓的心安理得,却让病人承受了跟高的成本。因为血液的输送是暴力行业,所以现在由征服统一来管理,并且设立的血站。可是在没有血站的时候,血液的价格并没有这么贵,那时候200CC的血只要一百人民币左右,而现在的价格确实400左右,稀有的血型价格更高。

 

原来献血不是无偿的,献血的人会得到一定金额的血费,也就是俗称的卖血。可是只从有了无偿献血后,现在血都归血站管理了,医院再也没有血库了,就是要用血也要从血站去买。血站可不会无偿的给医院,既然医院要买血,那么买血的费用也不得不转嫁到了患者的头上。其实在这里不得不说,由于有了无偿献血,以前来医院靠卖血而生的穷苦的人民大众,从此就断掉了一条生存之道。

 

这时还有人会说,献血不说够一定量数后就可以免费用血了麼。是的,却是有这样的规定,但是你真正的需要用血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手续的繁琐了。你用血的时候需要先把在医院用血的钱交了,然后到医院的办公室去开证明,医院办公室可不说你去就会有人的,接着需要主治医生签字,然后拿上你的病历、身份证、手术通知、无偿献血证,去卫生局签字盖章。卫生局的人可不说你去就会给你盖章的,一是要检查你手续的真伪,少一样就是隔天的事情了。这些都办完了才可以去血站退款,还有这些手续办理的时候必须的当事人自己亲自去。以你这些收据一个一个来,办完这么也得半个月,而且还必须是你身体好的时候,你不亲自去,卫生局和血站是不会给你签字盖章的。

 

有人还会说,去献血至少可以做个免费的检查,可是你真正去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检查不包含这些,会查你血型,会给你测试心跳,还有问你有没有饮酒,但是乙肝、丙肝、和艾滋是不会为你检查的。尤其到6月14日无偿献血日的时候,那个人多的啊,哪里会有时间来给你检查,你去了就会直接带你去抽血,这个时候还要排队呢,所以检查的问题你就不要多想了。

 

我有个在血站的同学,她告诉过我,那些不合格的血液会被倒掉,或者卖给药厂做原材料,剩下的血液处理好还需要分批的提取,并不是血液直接就可以让人用,而是分流成血小板、白细胞和血浆。这些价格也是不一样的,根据病人的需要才会决定去输哪种血。

 

血站的工资也是很高的,我这个同学现在的年薪是每年9.6万,仅是薪水,奖金和三保一金是全有的,在我这样一个二线城市这么也是高薪了。而且她才工作了一年,那些工作好几年的不用想也比她多,至于能多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至少房子车子每个人都有。为什么他们会高薪,因为血站拿着无偿献血做资源,做着垄断的买卖当然会稳赚不赔,就连他们采血用的车至少也上百万。

 

这个时候那些热情于无偿献血的人难道还没有难道羞愧麼,就因为你的热心而让需要用血的人蒙受着高额的费用,就因为你的热心让那些贫苦的人们少了一条生存之道,就因为你的热心让血站的人们吃喝不愁肥的流油。

 

而作为医生和医护人员又有几个去献无偿过血呢,至少我知道我们医院没有人去做这样的傻事,他们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所以关于无偿献血你伤不起。

福利不好,捐钱是浪费米博时评

如今捐款真的没有几人有底气,日行一善,谁能做得到?提钱真伤感情,要捐出白花花的银子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陈光标,到处去洒钱!但这种行动与精神的人至少比我们一些所知名度并打着为民做公仆的口号,为人民服务的权力机构好上几千几万倍。钱是要靠我们一分分去赚取,只有付出了,才会拥有自己的票子、房子、车子、妻子、孩子,才有能力去捐钱。当我们得到之后呢?票子还剩几何?房子是否还在还款中?车子是否交得起过路费与油费?老婆孩子是否养得起?


  常言道,男人是支撑家庭的最主要来源,劳动力是最基本的,无论是脑力劳动还是体力劳动,都关系到一个家庭的命脉。但健康劳动力的结果基本借给它国,如美国借了我们一万亿美元国债,某些领导却说与劳动人民无关,这如何让我们伸得出手去捐钱呢?捐出去再借给美国政府我们又得了什么?美国人继续为自己人民谋福利,而中国自己的福利却是可求而不可遇,可遇而不可得,已经让国民到了垂涎三尺的地步!


  飘洋过海的事暂且作罢,远水解不了近渴,便何况老美现是穷的叮当响,背得一屁债,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那么就提提近日的事件吧!江西省南昌市东湖区疾控中心一家长说:“一针肺炎疫苗要860元,而且需要打4针,总共3440元,太贵了。”疫苗竟然贵到这种程度,让许多家长望而却步。请问连医药费都让人民掉肉掉血,谁还有能力,有胆量去捐钱?


  国内大约有4亿左右的儿童,一个儿童的疫苗费就3400元,乘以4亿等于1360000000000元,超过了手机11位数。而且这只是一个阶段性的疫苗,1到6岁的儿童需要在不同时期打各种疫苗来防止恶性病毒进入人体。毕竟现在的环境大人的免疫力都不够强,小孩子们就更不易抵抗不打疫苗的风险。我们再乘以6,那么这个数字是81600亿。请问这些钱去哪了?取之于民,是否用之于民?我们捐的钱何时才能福利于大众呢?回馈不了大众,我们捐的钱又何去何从?


  健康是人的革命本钱,未来的世界或某个国家发展离不开培养儿童成为有用之材,首先就要保证儿童的健康成长以及教育智力的开发。那么面对健康这个话题,医疗多年来在老年人的问题上纠缠不清,现在养老医疗保险在规划了,而儿童医疗保险却重启曾经老年苦求的同一个问题,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不管咱捐不捐,咱都捐不起!如果真要捐,那就等死后,捐躯,问题是病态器官可否二次利用,那就问问身前的各种医疗福利啦!

生前一毛不拔,死后咱捐躯美丽心情 -- 7http://346423383.qzone.qq.com

姐本善良,从小到大,但凡有组织捐款的,咱是全部不落下,捐多捐少,倒是其次,重要的是,捐了就表明咱有爱心。可是,现在姐邪恶了;以往,每每经过超市那个贴着“红十字会”标志的捐款箱,只要有毛票,都会往里投点;可今天,见那箱子,姐是闪身而过,一毛不拔了。
  
  没错,从今天起,姐要摈弃慈善,将邪恶进行到底,因为姐伤不起啊。记得曾有一期《非诚勿扰》,一位男嘉宾,一上场就表明了一个富有爱心的立场,就是将今晚最后所得到的奖励都折合成人民币,如数捐献给红十字会。此举无疑将所有的女嘉宾都推到了一个道德的高度之上,灭不灭灯成为了衡量爱心的标尺,故引发了争议。在介绍完这位男嘉宾的基本情况之后,有女嘉宾追问,在玉树地震中,这位年收入40万的中产阶级,捐了多少钱?500元,这是男嘉宾的回答,换来的是一个词——虚伪!伤不起的何止是男嘉宾?


  记得汶川地震的时候,全家人都上街捐款,还在上幼儿园的女儿说,老师也要求小朋友捐款,于是,便给了孩子5块钱。第二天,孩子说,那些捐了50块钱的小朋友,被老师张贴布告,点名表扬了。这就是5块钱和50块钱,所遭遇到的厚此薄彼。只因为身处在一个善于用所谓道德标尺衡量真善美的特定环境中;在这个环境中,乞丐倾囊捐献的一块钱,永远比不过亿万富翁的一千万来的厚重;叫人如何伤得起?


  姐不知道现在人对慈善是如何理解?单从字面上理解的话,所谓的慈善是对人关怀而有同情心,仁慈而善良。《三字经》的第一句话就是:人之初,性本善,可见,人人皆慈善。而今这慈善却不单单如此简单的从字面上便可以得到解释了。慈善更多的是成为一种善举,而善举的表达方式也更加地直接,那就是捐款捐物,用真金白银来解读慈善的纯度。于是,善良与否,仁慈与否,悲天悯人与否,都统统和捐款挂上了钩。


  今天有人说,在这个诈捐此起彼伏,善款无疾而终的时代,连捐血都不靠谱了,唯有捐精最靠谱;可惜,姐没有那个设备。所以,姐决定,从今以后,一毛不拔,滴血不捐;等死后捐躯,把能用的器官都给需要的人。只因为,姐的钱还不够养姐的血,而姐更是不敢死,因为现在的墓地,寸土寸金,姐死不起。唯有捐躯,才是一举两得的善举。到那时候,爱怎么扒拉,就怎么扒拉,反正那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那天在街上碰到很久不见的大师辉哥。辉哥以其准确的预测而著名,只不过我从来都没有信过。

 

辉哥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地对我说:“哥们,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了恐惧!”顿了一会,他补充说:“当然,你不是怕我,在将来的某一天你会恐惧一件事情。”

 

我当然不信。因为没做过亏心事,无畏,所以无惧。任由辉哥说破了嘴皮,我就是不信,气得辉哥当场拂袖而去。

 

        辉哥离去的第二天,是新年开工的日子。惯例在这一天,我们都要对贫困山区的孩子们“表示爱心”。孩子们当然得动用利是钱了,而做为学校的行政,捐款的比例一定是老师中比较高的:300元。什么时候形成这样的惯例,我不知道,总之我知道校长捐了500,中层就得捐300,普通教师一般就只需要捐100了。

 

每年,我们就拿这笔钱去援助贵州的贫困学校与孩子。我们知道,这笔钱会实实在在落到贵州的贫困学生手中,也会实实在在花在贫困学校的建设项目中,所以捐得心甘情愿,没有人分析为什么校长一定要捐得最多,中层要仅次于校长。

 

        可是去年当我重回贵州的时候,遇到了一件让我们哭笑不得的事情。我问被援助学校的校长,为什么这么多年,除了我们用爱心款为他们建设的项目,为什么当地政府不对学校进行半分钱的投资。校长看了我几眼,说道:“我们也去申请过,不过……政府以我们有单位进行援助为由,从来都不给我们拨款。”

 

我开始愤怒了。联想起我们在广东某县看到的一所中学,80多个人一个班级,连基本的教育设施都没有。我们的捐款与帮助到最后居然成为有关部门不进行教育投资的理由。

 

我不得不重新思考我们为什么要捐资助学。重新思考这件事情的意义。所以,当工会小组长站到我面前,满怀信心的准备收缴300元的时候,我居然一分钱也没有捐。我对他说:“我不会再捐一分钱。”小组长错锷良久,弄不清我吃错了哪壶药。

 

其实我对捐款的事情有看法,可谓由来已久。小一刚开学,班主任号召我们为班上一位贫穷的同学捐款。我捐了五分钱,班主任很开心,宣布我成为班里的学习委员,大部分同学都只捐了一分两分钱。我就这样做了六年的学习委员,只是到后来我才发现,那个一直当班长的同学居然捐了一毛钱!而被捐款的对象,居然是班主任的远房亲戚。

 

到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要写毛笔字。这时候我发现自己迫切需要捐款,因为家里居然拿不出九分钱来买一支毛笔!可是,这时候没有人理我,我只好找了一小块竹片,削尖了一头权当毛笔用。班主任见了却把我狠狠地批了一通。后来我想了个法子,偷偷到姨妈家借了一毛钱,买了一支毛笔,才得到班主任老师的赞美。但最终东窗事发,我的小屁股狠狠饱餐了母亲赐予的一顿棍子。

 

所以捐款在很多的时候都被用来谋取私利,但是却永远会披着神圣的外衣。

 

后来有了更多捐款的机会。印象中有一次“教育基金百万行”,上面红头文件明确规定:高级教师捐800、中级捐500、初级捐300,直接从工资中扣除。那年我刚参加工作,捐了300元之后,当月的伙食费都成了问题。

 

问题不在这儿。问题在于,我们勒紧肚子捐款弄起的“百万基金”后来终于不知所终,没有人知道这些钱最终的命运,当然,也不会有会敢去查问。我倒是为自己的300元悲哀了一阵,也始终提不起兴趣去追个究竟,我知道就是去追也没有用。福尔摩斯来了恐怕都没有用。

 

再后来遇到捐款,我一般会绕开了去,除了大的天灾,诸如华东水灾、汶川地震、玉树地震之类,不仅捐了,而且捐得挺多。因为我觉得这是我的义务。尽管我深知:自己的这些捐款分有相当一部分到不了灾民的口袋中,但是,总会有相当一部分被塞进他们饥饿的牙缝。

 

那一年南方雪灾,次年春天我们到贵州去。走访了当地的许多灾民,他们本来就破烂不堪的房子经不起风雪的摧残,倒了。我们知道我们在后方为南方的冰雪灾害捐了不少钱。可是当我们去到那里的时候,所有的灾民告诉我们:他们除了领到一百元钱之外,一无所获。那一刻我彻底惊震了——不管我们捐多少,最终到灾民的手中的东西,不是“相当一部分”,而是几近于无!

 

从此我对捐款这事儿就恐惧起来。我突然就想了辉哥的话,给他打电话,他说他也在贵州,他说他要亲自将赞助贫困学生的钱送到每个人手中,我问他赞助了几个学生,他说:十个。顿了一顿,他又补充说:其实我来贵州的开支已经远远超过了三千元,如果不是担心这些钱到不了需要帮助的人手中,我还可以多赞助至少十个学生。

 

我默然。我知道我必须改变。我告诉辉哥,让他代我多帮助几个学生,回去以后我把钱交给他。辉哥答应了。最后,辉哥在电话的那头加重了语气:“我早说过你会恐惧一件事情,你不信。现在,你无话可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