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航道局资质:莫干小学及黄郛往事杂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5/04 17:38:26

郑忆祖与哈敏的对话如下:

忆祖——

作者知识渊博、引史慎重,纠正了许多误传,例如蒋宋联姻时尚无“白云山馆”等等,确实。

但也稍有疵瑕,例如说1927年12月“也是黄郛夫妇第一次上莫干山”就恐有误。“亦云回忆”中所叙“十一月底,在沪无事,由仲完陪往莫干山一次,......因十二月初蒋先生婚礼,我们必须回沪参加,仅小住不到一星期。”“仲完”乃郑仲完,是辛亥革命时期沈亦云的“女子军团”的战友,以后莫干小学校长郑性白的亲二姐。

不知道“19楼互动空间”是个人还是集体?我很钦佩,还历史原来面貌意义重大,一错三千里,花一千年的时间也改不回来了。我这里不是指黄郛夫妇首次上莫干山的时间,这是个无所谓的小问题,提一提是为了牵出一个大问题:既然黄郛、沈亦云、郑仲完、郑性白乃至蒋介石都是平辈人物,网上怎么有“黄郛认了一个干儿子叫郑性白,就是莫干小学的校长”之一说?辈分都闹不清怎样写史?明明是骂人还引起少数学者在抄传。19楼能帮帮忙澄清吗?

要问怎样证明我说的才是事实?不好意思,我是郑性白的二儿子,郑仲完是我的亲姑姑。想核实一下?我提供一个“E-mail:zhengyizu@**.cn”我也已经老了,但在莫干山的整个童年还历历在目,听父母说的也还记得一些,要问请早。

忆祖——

我细看了,11月底,没有错。我说的“疵瑕”是指人物错了一个。上莫干山是两个人,沈亦云没有错,但陪同的是郑仲完,不是“夫妇”,黄郛在哪里?在上海。“蒋公”12月1日和2日完婚,你说作为二哥的他应该在哪里?

我已经说了这是个无所谓的小问题,还要讽刺我“没细看”干什么?嗨,服了,算你对好不好?“蒋公”要完婚,二哥黄郛也“在沪无事”,陪夫人上了莫干山,还多出一个郑仲完当“电灯泡”?(对不起姑姑。)这样算对好吗?

我总算知道有一些无谓的争论是怎样开始的了,都开始于有人“没细看”。

忆祖——

让我来告诉你:

1、黄郛第一次上莫干山的时间?是1927年不假,月份要提前,我不拿说不准的事情来吹牛,所以只能说在四、五月份,在上海特别市市长任上。

2、黄郛去莫干山做什么?从洋人手中购买了509别墅,就是以后的“白云山庄”,(不叫“白云山馆”,所以我随声附和为确实尚无,礼貌地表示了钦佩,但你不妨再打电话去核对一下,另外,近代史辈分可能错,年份一般是不错的,可查)。

3、可以肯定那年11月底黄郛不在莫干山吗?可以肯定,否则当时上海报纸的头条新闻要改写,理由不必说了。

4、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黄郛第一次上莫干山?其实只要那年别错,再除外那年11月底蒋宋联姻前,都无所谓。怎么就老虎屁股摸不得?台兄是“权威”吧?

湖一刀——

这位兄台脾气不小:

兄台既叫郑仲完为姑姑,那也是莫干山中有缘人。几时方便,当登门拜访。

我此文只是为电视台写解说词而已,而非历史之考证。所以,知一说一。不敢随便猜测某某日黄郛在干吗。

沈亦云也可能记错,所以是不是黄郛之前去莫干山“从洋人手中购买了509别墅”,我也不能确认,毕竟资料太少。只是这和《亦云回忆》说法不同。存疑先。

兄台叫我打电话去问,不知是问谁,请指点迷津。我一直对了解莫干山历史有兴趣。“509别墅”现在属白云饭店。难道打电话问白云饭店的人?

湖一刀——

509号是白云山馆的编号。

511号是春园的编号,是英人琼斯的旧业。

我在文中这样写:

辞去“外交部长本兼各职”,是在1928年的五月。六月初,黄郛夫妇去了一趟莫干山散心,也许是被政治伤透了心,一向爱山的黄郛想在莫干山隐居了。他买下了英人琼司的春园,即现在的511号别墅。

湖一刀——

这也是黄郛夫妇第一次上莫干山,购屋定居是次年的事了。

——我文中这一句原在“他买下了英人琼司的春园,即现在的511号别墅”后,后来大概因电视镜头需要,在电视片中后移了。也许这使兄台有了误会。

忆祖——

怎么对“权威”的面子如此看重?怎么“误会”都是别人的?

我本来看见19楼很高兴,一片诚意地将自己的隐私都和盘托出,知道现在资料太少,急于奉献不至湮没,不料犯了大忌。

我还尽力想把E-mail给你不是?不相信之处来得及通过联系细细核对,完全可能发掘出“宝藏”,换了我绝对不会放过。可惜一闪念:宁可错了历史也不能错了面子,自己说过的哪能修正?

我打开的一道缝还是关上吧,未逢其人。不过有些重要的说法还要澄清事实:

1、莫干山509别墅在1915年就建造了,不是“后来添筑的”。黄郛1927年在上海特别市市长任上购得,

2、黄郛在蒋1927年4月12日制造“四.一二反共事件”后就任上海特别市市长,于1927年7月15日发生“武汉反共事件”后,因蒋“引退”而“共进退”辞职,在任时间不长也未再任市长。“黄郛夫妇第一次上莫干山”的时间即在1927年至早4月、至迟7月这期间,按黄郛的急性子4、5月的可能性大。购买509别墅并取名“白云山庄”,夫人不会不到场吧?就等不到11月底了。急急修缮以备要用,用没用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越言之凿凿越难符其实,反正1927年间黄郛夫妇上莫干山都住旅馆,空着白云山庄何为?

3、1928年1月蒋重新上台后,黄郛出任外交部长等职,到1928年5月3日发生济南惨案引咎辞职,在职时间又不长。同上海特别市市长发生在不同的时间段,故两次辞职不可混同。

4、莫干山511别墅也是原有的,原主人是美国人,取了个中国名字叫潘慎文,不知是不是传教士?也不知在黄郛购得前是否曾经是“英人琼司的春园”?黄郛购买的原因之一是阻挡了509别墅的风景,故购得即予以拆除,另建新的511别墅,被形容为火车车厢,于1933年开工,至1936年黄郛去世也没有完全完成。新511别墅才能被称为“后来添筑的”。

本来想介绍的事很多,不能说了,我不想伤谁的面子。反正现在“大话、乌龙、八卦、无厘头、戏说、搞笑、搞怪乃至恶搞等等”快把历史湮没了,还有几位耐心地发掘历史本来面目呢?

湖一刀——

我倒没觉得伤了我的什么面子,因为,本非“权威”,只是爱此山而已。

我觉得这样的探讨也很好啊。

民国文人为了一个学术问题,多好的朋友,也会争得面红耳赤。

因为学术归学术,朋友归朋友。

当然,这样的氛围,现今早没了。

所以,我希望兄台不觉得我是无礼纠缠才好。

我只是想知道更多山中的旧事。

听说湖州有人在写黄郛传。这个世间高人太多,一直想去讨教,却不得其名其址。

忆祖——

好了,我也过度了。我不过关注家里事,我的家同莫干山又千丝万缕,一听说莫干山,就想把自己知道的介绍出来。见有个19楼,就抛出一根线头,亦云回忆的那句话:“十一月底,在沪无事,由仲完陪往莫干山一次,”我在“仲完”前加上一个“郑”字,然后坦诚地将我家同黄父夫妇的关系,同莫干小学的关系告诉了你。接着这个线头你应该立刻就信了。再不信?往莫干山打个电话,当地七十岁以上的老人没有一个不知道我的父亲母亲的,因为他们或他们的兄弟姐妹解放前总有人在莫干小学读过书的。而你问我打给谁?这根宝贵的线头不在你的心上。

我不该同你争论我家之外的事,怪我浪费时间包括你的时间。之前你以为“仲完”就是黄郛呢,才得出“也是黄郛夫妇第一次上莫干山”的结论,根本想不到加一个“郑”字之后什么都变了,本来想一句“没细看”气走我,之后你是越描越黑了。

为了不继续浪费时间,我查了一下,你抄别人别人也抄你,你攻击别人别人也攻击你,你的目标首先是顾艳,你说的绝对同他说的相左,结果总有一个是错的。莫干山好好的怎么你们了?都说爱莫干山就不要糟蹋莫干山好不好?

我尚未知道顾艳是谁?是否尚存?反正他是在网上散布“干儿子论”的始作俑者,我说“辈分都搞不清楚还写史呢”就指他,没错吧?

你们杭州得天独厚,查正史有浙江大学历史系,研究正史有张学继研究员,他著有“黄郛传”,等等,如果真的能读到“亦云回忆”更全面了,不过要看大处,切莫过份重视细节,毕竟黄夫人是着眼在大事上正视听。再说了,几十年前的中国“大户人家”的“女流之辈”处事不同现在,不会让黄郛都到11月底了,还陪同上山,不去操办12月1日蒋宋联姻的大事的。

好了,就此别过。毕竟为什么有关莫干山的一些解说这么别扭我算知道了。

忆祖——

人老了,太晚了,出现一个白字,把“黄郛夫妇”打成了“黄父夫妇”,标点符号也有错的,是应该致歉的。

你们有点不高兴是吗?要问“你凭什么?”

一凭我的父亲母亲在莫干小学工作了十五年,莫干小学是黄郛自费助学当地农民子弟的“义学”,不收学费的,黄郛1936年去世后渐少照顾,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淞沪沦陷,就依靠当地人帮助我的父亲母亲自助办学,除了两次“逃难”以外,每学期开始时,只要有,农民挑着谷子送孩子上学,也有谷子也“青黄不接”的一样收,民风淳厚,绝对没有“开着宝马赖谷子的(比喻,见笑)”谷子倒在一起,农民会抽空来石臼石锤捣成米。学校腌几大木箱的咸菜,新鲜菜农民轮流送来,放下就走,没有要求称重记帐的,有时还有肉有鱼,师生同吃百家饭。越紧张越把孩子往学校里送,有一夜日寇空袭,让全部同学进藏书楼睡在地板上,煞是兴奋。发不出工资,教职员工没有一个离校的。够资格说爱莫干山了吧?而爱莫干山是更爱莫干山的人。

二凭我在莫干山度过整个童年,开学了在山麓庾村莫干小学里,寒暑假在山上。对不起,有时就住在白云山庄里,还玩过黄郛生前喜爱的“雌雄剑”呢。说实话,我不清楚后来叫白云山庄对还是叫白云山馆对?对我来说不重要,我说爱莫干山,爱的是童年的回忆。够资格吧?

有些话老说就没有意思了,需要新东西。也许有的人资格够老、收入不少,但是想活得更充实点还是需要新的东西。网上白送的信息擦肩而过就不应该了。

湖一刀——

之前你以为“仲完”就是黄郛呢,

——呵呵,这倒不至于,毕竟我还读过《亦云回忆》和《黄膺白先生年谱长编》。

湖一刀——

人老了,太晚了,

——对前辈,我是太失敬了。得罪得罪。

我和顾艳没有任何过节,她在杭州,可是我们不相识。并且她是作家,我向不和此圈打交道。所以,也就谈不上过节了。

我只是想在电视片里展现一个我所了解的“真实”的莫干山而已。并不在贬低何人,也不是要“糟蹋莫干山”。

要“糟蹋莫干山”,我就不会在几年前费尽心思住到莫干山了,对我这样的外来者来说,这可是一个“居不易”的地方。

我觉得是“真实”的莫干山旧事,也可能是错的。几十年太长了,尽管写此解说词,我查了浙图和北图的一些资料,特意托海外友人买了台版《亦云回忆》和《黄膺白先生年谱长编》之类的“旧书”,也拜访了山上山下的老人们,包括黄郛的亲属,白云山馆的建筑师。

访问所得和资料时时有出入,我要做取舍。这取舍间,可能就失实了。这是定然有的。

所以,我从不敢说我写的就是“真实的”。

前文称“兄台”,是不敬,该称先生才是。

我没按你留的E-mail发信,而是继续在此讨教,只是想让更多人了解你所知的莫干山旧事。别无他意。

《亦云回忆》和《黄膺白先生年谱长编》都有长篇大段说到庾村的莫干山小学,因电视片只拍摄山上部分,故,解说词只是一笔带过。

张学继《黄郛传》,我也买了,读过一遍,受益颇多。可惜我写解说词时,此书还没出。

比起先生,我是后辈了。

不知先生是否也在湖州境内?几时方便,我带8岁小女登门讨教。她也可以说是在山上长大的。

忆祖——

我也会说错什么,如果我说错了什么有人指出来,理由很充分事实很清楚,我就会承认我说错了并表示歉意。这样做十分困难吗?

我说了,郑仲完是我的亲姑姑,所以你的高论引起我的注意,反映比寻常激烈了一些,必须予以纠正。如果郑仲完那次陪同沈亦云之行“就是黄郛夫妇第一次上莫干山”,这可不是什么可以弄错的细节,在君笔下,黄郛居然不为“共进退”的蒋操办婚礼,史料必有重大变化暂且不论,你要把郑仲完和她的丈夫置于何地?那时可是讲究“社会风化”,各地报刊必有“花边新闻”出来,提法必然十分恶毒,维护我的长辈的声誉是我的本分,我已经十分婉转客气了,你以侮辱别人的长辈为乐吗?你认个错道个歉就这么困难吗?

加一句给过往看客分析:“黄郛夫妇第一次上莫干山”比以后的无数次都重要,沈亦云自己为什么不写上?嘿嘿,说你越描越黑还要描下去。

事涉长辈声誉,可能为“没大没小”者忽略。另外,我在第一篇就通过辈分表达出我的年龄,还是你自己目空一切惯了“没细看”吧?

同为浙江人,重视“尊长幼序”应该是一样的,抱在怀里的爷爷辈就得叫爷爷,何况亲姑姑?所以,请理解吧。至于莫干山的故事确实“一肚子”,大都“第一手”,不过通过你的表现我得出两条教训,一是你这个“平台”不可用,真假难辨非我所愿;二是亲身经历的也要反复核对为好,要对得起观众。

至于你自我表达的种种努力和成绩我没有否定。你比能知道秦可卿夜里做什么、能看见孔子“微微一笑”之流强多了。回到原话,你是踏踏实实工作的,只是为人为事难免有疵瑕而已。

忆祖——

忘了忘了对不起。

我因事涉长辈,言语激烈,你虽有冷言冷语之处仍不失礼仪,这方面我该学习。

谢谢你帮我知道了顾艳何许人也。写小说允许杜撰,但她以“干儿子”诬蔑人时在写历史,“蒋介石义兄黄郛”一个标题就写了两个中国近代史重要人物的真名实姓。文中抄的不论了,“天下文章一大抄”,错了辈、莫须有的“干儿子”之说是顾艳的首创、原创,否认就拿出依据来。这是违背职业道德的、无耻的事,伤害了郑性白先生和他的亲属、后裔。

我这口气不知道往哪出,不知不觉出了一些在你身上,这我要承认,要道歉。

郑仲完既然“必须”参加蒋宋联姻的婚礼,历史上也就算不得无名,她在姐妹中行二,上有大姐(章培之妻)下有二妹一弟,海内外皆有后裔。顾艳的信口开河怎不想想这个家族的感受?也是她人生的一个再也抹不掉的污点。

回到正题,要向你学习的第二方面是“炮声隆隆”中你仍然有问必答,故我学之:

1、我不在湖州境内。

2、湖州有人在写黄郛传?我没听说。敢写就写呗,有两座高峰在:张学继的“黄郛传”政治味重了一些,“入了选点了名”的还能叫他怎么写?有“亦云回忆”和附的重要复印件为补充就好了。依我看三五十年内还是不要尝试,“写”也就是抄,画虎类犬、漏洞百出吧了。这么说你不怀疑是我了吧?

3、据我所知,“亦云回忆”在六十年代就完成了,别看胡适提书名和“函代序”,蒋介石、张群等“作序”或“函代序”,这是一贯做法,“亦云嫂要写,场面还是要捧的。”但历史真相还是不想让人知道的。故沈亦云生前就不让出版,1975年蒋去世,书于1980年才出版,此时距沈亦云去世八、九年了。出版已是万幸,有所改动在所难免。莫忘沈亦云名亦云,生前常自嘲“人云亦云”,大的事实不让步,“影印件为证”,至于无伤大雅的,人家已经这么“云”了“亦云”也不妨。所以凭“亦云回忆”核对不上的事也有。

4、唉,莫干山,合作固然好,如果能集思广益,就不会把黄郛沈亦云的墓碑重建得不是原样了,等等。这些事,莫干山和莫干山人吃的亏大了。至于在你这个平台?等一等,想一想,再说。

湖一刀——

你以侮辱别人的长辈为乐吗?

——我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的长辈。我只是引用了一句《亦云回忆》中的话:黄郛夫人沈亦云在《亦云回忆》中说到明明白白:“(1927年)十一月底,在沪无事,由仲完陪往莫干山一次,时已冬季,旅馆已停,借住莫干山疗养院隔壁一所空屋……因十二月初蒋先生婚礼,我们必须回沪参加,仅小住不到一星期。”

只是在后面画蛇添足加了一句以对应电视画面:“这也是黄郛夫妇第一次上莫干山,购屋定居是次年的事了。”

我真不知道哪里“侮辱别人的长辈”了。

忆祖——

好了好了,我的长辈我自然敏感;你“画蛇添足”自然无意,早说呀。翻过去了。

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如果你坚持那句“画蛇添足”就不好玩了:黄郛夫妇上莫干山游玩一周,由曾为黄郛手下上海市公用局长黄伯樵的太太郑仲完陪同?吓不吓人?那时他们都被报界盯得牢牢的。早说是电视解说稿也行,谁听得出里边的毛病?但见诸文字总不妥。明白了,翻过去吧。

我们郑氏家属也是的,起的名字也没有重复的,哪像人家顾艳,成百上千,让我好找,我注意过她,觉得一个女作家写“纯属虚构”多好呀,不会不务正业去涉足近代人物史吧。多亏这么一核对,此顾艳即是彼顾艳,多谢。只剩下一个问题不明白:此顾艳没有深仇大恨说别人是“干儿子”干吗?

我也许能查清楚。

你我不愉快到此为止,好吗?由于历史原因,莫干山的许多事情忌口颇多,你不觉得吗?如果资料很多说词不缺就何必“画蛇添足”?从你写的解说词来看你已经尽力了。

湖一刀——

原来郑仲完是杭州市市长、上海市首任公用局长黄伯樵博士的太太啊,长见识了。

感谢。

湖一刀——

说句你也许不想听的话:

顾艳的“干儿子”之说,可能是手中资料太少,误听了他人的话。我想她应该本无恶意的。

写“往事”是很难的,尤其是民国那会的事,不远不近,又有多年来的禁区,更难了。

忆祖——

你与人为善说的话我不会不高兴,顾艳也“人云亦云”不能说绝对不可能,至少事实上对一个人、一个家庭极不负责,看了让人想起文革的“人整人”,顾作家的父亲不也曾为“右派”吗?是不应该之错。至于“弄错了辈份”是知识和水平问题。这个错误,顾作家应该主动纠正,以正视听,让2002年以来因此误会了我父亲的人知道,并止住争相传抄。

历史人物都有其两面性,黄郛对莫干山当地及民众已有公论,他当“教育总长”时是签字批准大学开“人体素描课”的第一人,当时是需要胆量的,“遗老”们一片骂声;又如黄伯樵在上海公务局长任上力排众议,“市政府采购”不再买外国灯泡,带十多人到工厂“支持研制国货”,才有亚洲第一家灯泡厂,(是否叫“亚明”记不得了);我的父亲母亲十五年致力莫干小学,这可不是当官或发财的差事,按我已经透露的一些背景,他们如果想同官衔财富挨得近一些,或去留学也不是不可能,而他们选择同莫干山农民的孩子共命运。故像顾作家那样轻易开骂是不作取的。

至于先生你,我说过“翻过去吧”可以吗?以前不相识,这几天抓紧看一些信息,一鳞半爪已令我肃然起敬了,才知道是我看过文章听过声音的人,如果一上来就能“对上号”就不至于紧张如此。其它捧场话不说了。更不敢说“不打不相识”,因为不对等,我差得多。

你暂时将这番争论“藏于暗格”我理解,都没有面子,也不可能去修改“风雅钱塘”有关节目。

至于谈莫干山,建议换一个平台和方式,不能一段一段来,让“宵小”胡抄乱改太没有意思。我也不宜现在就将资料给你,有的我也要回忆和核对。最好有一种“你一言我一语”的方式,别人无法大段摘取,而更多的莫干山知情者可以插进嘴来,就更好了。对网络我是“菜鸟”,如你有暇并有意,请你来想办法。如何?

 

莫干山人——

其实顾艳写的那本书只是文学作品而已,她不过是把莫干山管理局的一些资料、图片加上自己找的一些名人趣事汇总罢了,再加上写的也不够严谨,不能当作历史看的。

山上山下——

湖一刀先生:你寻访我的信息我看到两个,一个自信箱;另一个在日志。我没有应答的原因也有两个,一个是忙于整理本家族情况,孩子们抗议“什么都不知道,亲戚走在对面都不认识”,而说就得讲真实、说清楚,需要整理乃至挖掘,故无暇;另一个是发现资料损失惨重,许愿还不上了,涉及当年莫干山和莫干小学的,不能凭听说想当然,要提供依据,“亦云回忆”的内容大都是郑性白保存、郑仲完携带到香港的资料,由于困难和危险,并不齐全,也有少量“与彼轻与己重”的留了下来,我不是写手,就想找个热爱莫干山的此道中人,可惜,不知是反复挪移藏匿自己都找不着了?还是有人帮忙清理了?例如莫干小学全体教职员在校门口的照片;抗战中搬到山上509别墅上课时两名高年级“童子军”在门口“站岗”的照片等等,也就无法提供和拜托了。发现的无大用,例如1919年黄伯樵郑仲完夫妇在柏林留学的照片,也是“绝版”,如有人写“黄伯樵传”我可以给他用。

我没给你写E-mail,仍用这里的原因也是有两个:一个是我们以前交流的内容有错的,我应该纠正,例如黄郛购得509别墅确实称为“白云山馆”,名字来自他们的一个书箱名;黄伯樵没有当过杭州市长,他在1927年5月担任过杭州市公务局长,7月起担任上海特别市公用局长,1928年曾奉调杭州市长但未赴任。另一个原因是要答复8月26日这位“莫干山人”:顾艳所书“蒋介石义兄黄郛”是不是文学作品,看名称和内容便有公论,题目就是我国两个重要人物的真名实姓,被骂的人又采用真名实姓,涉及的人个个是真名实姓,不能借“文学作品”掩盖用意;顾艳算得知名作家了吧?如属于误会至少用“义子”二字呀,为什么开骂?人物都在近代,都确有其人而确无此事,这里边相关人物的辈分和关系在“亦云回忆”一书中说得再清楚不过了,顾艳真的看过吗?可悲。

湖一刀先生:现在采用“亦云回忆”一书的内容没有关系了。国家图书馆(北京白石桥的原北京图书馆)已经有原版供借阅和复印。顺便说一下,沈亦云比郑仲完小一岁,真难为她了,连我得中耳炎都没有忘记。

你以后如需要同我联系可用我的“日志”。谢谢。

山上山下——

湖一刀先生:

我曾答应给你提供当年莫干山的资料,一时没有办到,想略为给你补偿,根据回忆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和搭话的线索,60年前的往事她未必肯讲,就看你的本事了。

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但你必需保证不向她讲出我来,让人家能猜出来的内容一丝丝都不能露出口风,才可能得到你所需要的、当时的真实情况。

你到西湖边上去找带红帽的志愿者,其中有一位老大妈名叫盛礼潜,你叫她盛老师吧,估计一问就能找到,钱江晚报的余雯雯和盛国进可能认识。

她是当地人,在莫干小学一直读到毕业,成绩优秀,几是“校花”,每个文艺晚会都有她独自表演的歌舞,所以同学都认识她,“郑校长和李老师”也非常喜欢她;日寇空袭那晚睡在文治图书馆地板上的学生中估计有她。这些足够你搭话了。如果她不说或你认为说得太浅,你再告诉我。我mail你一些例如小名、在文艺晚会上唱的歌名等,这些不能让别人知道。千万不能说出我,以及你这个网页来。

建议你细读一遍“亦云回忆”,正版的是“传记文学丛刊之十一”,上下册,“黄膺白先生家传”作为附录印在后面。虽表1967年正式出版,但1960年已成稿并有抄件传出,故后有伸缩。

真正的莫干山人在世尚多,不是顾艳之流随意瞒天过海的。有果必有因,我需去芜存真,有一个原武康县(仅仅是武康县)顾姓官吏不理睬黄郛生前立下的“人人平等包括贫苦农民”的办学规矩,特制一张大号新书桌搬进一年级教室第一排中间,这是十多年来没有发生过的事,郑校长气极让人扔了出去,伤了“接收大员”面子,轰动全校,谅必还有人能记得。我拿此事举例说明在那个小位置上得罪权显是难免的,隔代数十年了还渊源相报也是可能的。一件很简单的事,在另一篇作品中纠正或说明一下,笔下留德很难很没面子吗?其实,写错了辈份更无知更没面子不是?如此咬紧牙关为何?必有因不是?

山上山下——

湖一刀先生:

看到了,知道了,你说要按我的线索去寻找莫干山的前尘往事,对我的要求必也承诺了,如能做到,后面我可能继续,够写几篇小说的。

她是个非常好的人,但可能会感到突兀,你耐心一点,祝你顺利。

你是真读过和持有“亦云回忆”的人,写莫干山的人持有此书是必读的,至少第二四章“莫干山”和三二、三三、三四章至“战后的莫干山”是必读的,读过的就绝不会把黄郛在1932年“托黄任之先生物色一位办学并主持农村改进的人”、沈亦云称“性白弟”的、在该书中提了上百次的人写成他们的“干儿子”,作家的人格应该是家教的反映,一个正常的作家也应该非常看重职业道德。

我是2004年在网上看到顾艳的“蒋介石把兄黄郛”一文的,独立成文不是某本书的一段,算不得文学作品,以后还曾在一个什么“军政网站”发表过,当时我不懂得互联网是虚虚实实的,也觉得“他们夫妇俩没有儿子,认了一个干儿子叫郑性白。郑性白后来就是莫干小学的校长,也是黄郛去世后唯一管理黄郛财产的人。”挺荒谬,不单我这个知情人知道不是,说法上漏洞也很明显:其一,黄郛1927年买509别墅,1932年办莫干小学,那时正当盛年,有一个女儿了,怎么预知他们将没有儿子?不会自己咒自己吧?其二,如黄郛真认义子,以其“把兄”身份必贺声如潮,贺仪不少,怎么历史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呢?其三是提过的辈分问题,郑仲完是沈亦云天津女师的同学,郑大沈一岁,郑与沈一起去汇报女子军团解散事时一起初见黄郛,郑还是他俩的“冰人”呢,而郑性白是郑仲完的亲弟弟,他们至于像顾艳写的这样乱套吗?

顾艳作家这样“瞎掰”的结果很遗憾,当时,我不知顾艳的来头和背景,过去我们曾用类似“瞎掰”来警示过风头将至不是?这样点名道姓预示谁和谁的家属将倒霉?我在深圳踌躅了一年多,最后决定放弃。

放弃什么?黄伯樵郑仲完没有子女,1948年2月黄在工作中累死,郑携带资料到香港,除转交沈亦云的以外,有少量“与己重与彼轻”的余留,还有黄伯樵郑仲完自己的东西,其中的文件、日记和照片等涉及面很广,现在是很珍贵的,可能是某些人和家庭的唯一的线束,待郑仲完1952年去世后,只有在大陆的弟弟郑性白和妹妹郑衡了,由于当时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一直把需要接过来的事拖了下来,后来郑衡去世,她的两个儿子一失踪一去世,这一脉断了;另一脉有身在军职而不宜参与的,仅余我尚会得到承认,我在深圳准备去寻找受托的代理人和取回这批资料时,看见了顾艳的文章,杯弓蛇影而止步,我不能不顾相关人和亲戚的安危。

现在想想也许是虚惊,不过已年老力衰,取回来又如何?只怕选错顾艳这样的人而为害。

以前同你讨论时,曾说过吃亏的是莫干山,我知道设计莫干山麓的黄郛幕时,按郑性白的建议,建的是夫妻双穴墓,我记得黑字黄膺白红字沈亦云的墓碑,我听说沈亦云将身后归葬事托了郑性白,在“亦云回忆”一书中也得到印证。如果初衷不改,已经能办到了,莫干山的景象和经济发展会有所不同吧?不过像顾艳那样的明显谬误,管理部门都没有人说句话,大概没有人真关心吧。

湖先生:我常去莫干山,不过不是在冬天;你去北京可找不到我,你也忘了互联网是怎么回事了?

作者:临安的风的BL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