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售人员测试题:副省长和7个“情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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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省长和7个“情人”的故事
1999年12月1日,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花省长”孟庆平有期徒刑10年。宣判后,孟不服提出上诉,湖北省高级人民法院驳回上诉,维持原判。身为副省长的孟庆平见了漂亮女人就两腿发直、迈不开步子。这位“花省长”和小姐握手时总不忘送上一句:“你有一种使我无法抗拒的魅力孟庆平1937年8月出生于辽宁黑山一个农民家庭,7岁就随父亲下地、拾柴、拾粪、放牛、放羊、打短工,出身十分贫寒。直到解放,他的命运才开始发生变化。1961年在鞍山冶金专科学校毕业后,他放弃了进省城的机会,自愿报名分配到祖国南疆的海南昌江县石碌铁矿。他1965年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干过采矿工、司机、技术员、段值班主任、采矿车间党委书记、矿党委委员,1980年任铁矿副矿长。在平凡的岗位上,他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由一名普通工人逐步成长为一名比较优秀的中青年干部。1983年,他被提拔担任海南区党委副书记。1987年海南建省,他先是建省筹备组成员、省政府负责人,后担任副省长。当时的孟庆平没有辜负党组织和人民的信任和重托,工作是积极的,表现是好的,成绩是突出的。
如果孟庆平一直这样下去,同时注意自警、自律,他现在肯定是另一种处境了。但是,从当上海南区党委副书记、尤其是海南省副省长开始,孟庆平就开始变了。他的变,就是从他自己看来觉得“无所谓”的玩女人开始的。
孟庆平对于以权谋私、请吃、行贿受贿等行为一开始是反感的,儿子高中毕业时,正赶上公安局招考干部。他的儿子仅差7分,儿子请他出面给公安局局长打个招呼,他没管,他对儿子说:“爸爸给谁帮忙都是应该的,但是,给自己的儿子帮忙就是以权谋私。”后来他的儿子摆过地摊,谁也不相信他是副省长的儿子。但他尽管能挡住其他方方面面的压力和引诱,却终究还是“不可抗拒” 的掉入了女人们用色相构筑的陷阱里。
孟庆平初到海口行署任职时,一位邻居请孟帮助把20多岁的女儿A小姐调到海口市某单位工作。出于感激,A小姐经常在休息时间去孟的宿舍帮助他洗洗衣服、打扫卫生。终于、一天晚上,A小姐干完家务活准备回去休息时,孟庆平留住了她,把这位比他小2O岁的姑娘给占有了,以后两人又多次发生两性关系,后来孟和A小姐的全家都由石碌铁矿搬到海口,孟和A小姐仍悄悄到行署招待所幽会。因为怕人认出来,孟庆平常常以各种身份乔装打扮,但久而久之还是被人发现了,这种关系持续了近两年,后来A小姐结婚了,用孟的话来说就是“很不方便”了,这种关系才慢慢淡化。
1989年海南建省后,孟庆平担任副省长,主管土地、基本建设、机电产品进出口等工作,都是他一支笔签了算数。权力大了,他的色胆也更大了。一次,一个体户秘书B小姐找孟取批件。见B小姐长得有点姿色,“花省长”就站了起来,边说话边绕到B小姐身后,顺手将门关上,一把将B小姐从身后抱着推到长条书桌前,“你有气质,和别的女孩不同,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就把B小姐奸污了。事毕,孟庆平把办公室的电话留给她,并说:“今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不用通过秘书了。这事你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我就不好为你办事了,以后还有不少事要办。” B小姐回去后向个体户哭诉,个体户说:“老孟就喜欢这个,你忍着点,我们要抓住他的这种事,让他为我们办事。”
1984年底,孟率团去香港招商,认识了一位年轻漂亮的港商C小姐。C小姐卖弄了一番风骚,“花省长”果然上钩,未经与有关部门认真研究,就拍板决定通过C小姐引进两条生产线(花岗岩生产线和墙纸生产线)。谈判过程中,在价格问题、后来的索赔问题上(合同规定是新设备,而引进的是旧设备),孟都一再偏袒C小姐,后经商检部门鉴定,仅在索赔一项上就使国家蒙受直接损失近百万元人民币。
一位上海的D小姐想开办一家当时极为热门的房地产公司,却又苦于得不到批准,闻知孟庆平的色名后,D小姐利用自己的色相勾引孟,在与孟多次发生关系后,“花省长”爽快地为她批了房地产公司。D小姐仅卖一块地皮就赚了500万元。为感谢孟的帮助,D小姐送给孟一部分钱,在大发房地横财之时还不忘继续以色相相诱。
广州的E小姐到海南办公司,经人介绍认识孟以后,孟迷上了E小姐的色相和性格,E小姐迷上了“花省长”的权力,互有所求,权色交易的生意就做成了。从此后,“花省长”经常能搂着E小姐春风得意,E小姐也能拿着孟的批条财源滚滚。
孟庆平是1989年初与F小姐“好”上的。建省之初,海南作为全国最大的经济特区,自然成为全国各方人士争相涌入的“风水宝地”。此时的F小姐正在广州市汽车工业总公司任职。有一天,她随公司的一位副经理来到海口市,欲与农机公司联合搞一个出租汽车公司,名为“广海公司”,由F小姐出任经理。作为副省长的孟庆平,接见了F小姐一行。在交谈中,孟庆平被秀色可人、性格活泼的F小姐深深吸引,他不顾自己副省长的身份,只身一人“屈尊” 来到F小姐住宿的宾馆,声称“顺路看看你”。恰巧F小姐在洗手间不慎撞破了头,用纱布包着,“花省长”一见此情,就非常关切地问F小姐:“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F小姐心想,一个堂堂的副省长,对我一个刚刚相识的小姑娘竟如此关心体贴,心里不由得十分感动。F小姐温情地给孟庆平倒了一杯水,两个人就家长里短地聊起来。你一句,我一句,“花省长”和F小姐自然是越聊越近乎,眉来眼去双方就都有了意思。半小时后, F小姐锁上了门,等到F小姐刚一回身,衣冠楚楚的“花省长”就紧紧地抱住了她,并把她按在了床上。自此,每隔一周或两周,“花省长”都要到F小姐住处去约会。有时是下午有时是晚上。既然F小姐成了最令自己销魂的“情人”,“花省长”自然不能不给她办事。“广海公司”成立后,他们进口了几十辆汽车,为了减免关税,F小姐找到了“花省长”。花省长哪敢怠慢,他利用自己副省长的特殊身份,到北京跑海关总署和国家税务总局等,一趟不行就跑两趟,十分卖力。“花省长”连续跑了几天,终于使“广海公司”减免了上百万的流转税。F小姐觉得还是副省长的面子大,“花省长”这个“情人”交得值。F小姐不是糊涂虫,为了牢牢拴住“花省长”,让他为自己干更多的事情,主动提出送“花省长”一辆车,“花省长”笑了笑,色迷迷地推辞说:“车子我不要,我只要有你就行了。”后来,F小姐带着广东一个公司的老板,给“花省长”送了一台微波炉以示感谢。由于背靠“花省长”这个大树,F小姐的“广海公司”自然顺风顺水,搞得“红红火火”。
1993年4月,孟庆平从海南省调任湖北省副省长。
虽然远隔千里,“花省长” 与远在海南的“情人”联系紧密。1996年,F小姐贩卖的走私车在嘉鱼县境内被扣,F小姐匆匆找到了孟庆平。“花省长”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他立即让秘书拨通了嘉鱼县工商局的电话说:他们从海关买的罚没车,卖给北京,没问题就快点放行。给县里打了电话,孟庆平还不放心,他还给咸宁市一位专员打电话说:如果是走私车,你们罚款后就放行。并严肃批评:“咸宁市乱扣车现象严重,这样搞是不行的,你要查一下。”听了“花省长”的一番话,咸宁市行署和有关部门罚了一点款,只好将这些走私车放行了事。
“花省长”从不放过任何玩弄女人的机会。一次陪客人到一家火锅城吃饭,与火锅城的G小姐相识后,他又感到能说会道、善解人意的G小姐“魅力”不可抗拒了。以后“花省长”又借机去了几次,在出手大方的“花省长”穷追下,两人开始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继而拉拉扯扯、勾勾搭搭。发展到后来,按G小姐的说法,一次孟庆平又去火锅城吃饭,饭后跳舞时,孟向G小姐提出要去她办公室休息间看看,G小姐说“我明白他想到我休息间的目的,但是我这时已经跟他有了某种默契,所以就同意了他的要求,在我的休息室我俩发生了第一次两性关系。” 以后,在孟的住处、办公室的沙发上及G小姐的寝室里,两人频频鬼混,直到组织上对孟庆平的问题调查了一年多,最后决定把孟找到北京谈话前的l997年底,两人仍在幽会偷情。既然风情万种的G小姐对“花省长”百依百顺,“花省长”也自然更不会亏待她。孟庆平案发后,办案人员从G小姐处追缴人民币36万元,追缴由“花省长” 送给她的镶红宝石金戒指一枚(价值2.45万元)、镶红宝石金手链一条(价值2.5万元)、金箔船工艺品一件、金袖扣一对、金名片卡3张、金币4枚、珍珠项链一条,“天霸”(镶钻石)、“蓝宝石”、“飞亚达”、“西铁城”等各种名牌手表19块。另有高档皮衣、洋酒及贵重补品一批。
“花省长” 纵情于ABCDEFG等等小姐,直至案发后,“花省长”孟庆平自己承认只有4个“相好”,而玩过后就已忘却的则无法说清到底有过多少了。
“花省长”孟庆平自恃资本雄厚:他感谢上天使他拥有1.80米的个子,长得一表人才,他也感谢父母使他拥有精明能干、反应敏捷、记忆力过人、被誉为“计算机”
的头脑,加之位高权重情网密布,不由“花省长”不自我陶醉,觉得自己已生活得如“神仙”一般。
为了显示堂堂“花省长”的生活“情调”,孟庆平在情人面前总爱吟唱一些诗词以表现他的“文化品位”,他的每个“相好”都能背诵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首诗: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妾忘不了!
这首《红楼梦》中跛足道人口中的“好了歌”,“花省长”硬说是自己创作的,直令一个个“相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花省长”也确实“聪明”过人,他借用古体诗的韵脚常常以景言情,以博红颜一笑,如一首“腊月龙虬几点花,东湖香满进千家,寒霜傲骨枝头俏,泼墨挥毫赞奇葩。霜过磨岭一层絮,雪停东湖万木欣,红粉寒香姿色美,风情万种笑还春” 就是他手拥“相好”倚窗即景的诗作,以此也足可见其用在情妇身上的“智慧”之一斑了。
在一张标有“湖北省人民政府办公室”字样的信笺上,许多人都看到了“花省长”思念远在海南“情人”的一首情诗:“在三五东湖的晚上,举目望星空是月亮,俯首看水面是月亮,南疆的恋人啊您是月亮,我的心中全是您月亮。您镶在南疆的天上,是那样的皎洁,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怎么也摸不着、挨不上。您飘在湖面上,靠自身的纯净,把湖水映得透亮。我费尽周身的力量,怎么也托不起来、捞不上。尽管我离开三五的晚,至如今、走到哪,仍然是您,月亮、月亮。” 如果撇开道德问题,就情诗本身而言,这首诗写得相当投入,相当动情。可惜,“花省长”的聪明用的不是地方,他用在了党的纪律所不允许的地方。
“花省长” 玩女人有个公开的借口:“我的婚姻是母亲包办的,我和妻子郭秀英认识仅7天就结婚了,没有任何感情。” 正因如此,他觉得和小姐唱唱跳跳、搂搂抱抱是“无所谓”的,甚至一次参加一个代表团去日本访问,日方宴请我方,席间,“花省长” 缠上了日方一位陪同的漂亮小组,搂搂抱抱,丑态毕露,后当有人劝他 “注意点身分”、“举止检点一些”时,“花省长”还责怪地说:“我虽然生活作风不检点,但我绝不是乱搞两性关系,玩弄女性。我是爱江山也爱美人,她们有情,我有意,这又有什么了不得的呢?”孟庆平觉得自己有权、有才、有风度,他已完全坠入了漂亮女人们编织的温柔乡里而乐不思蜀!
当“花省长”身陷北京秦城监狱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女人面前“栽了”:“一是栽在老婆身上,婚姻的不幸造成了我人生的不幸;二是栽在感情上,我这个人重感情,一讲起感情来,有时就辨不清是非。孔夫子说得很对: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自己帮‘相好’找了工作,她反过来还诬告说给我送了股票送了钱物。”“花省长”大骂 D 、E 、F、G等“相好”都是坏女人,要求办案人员不要相信她们,说自己根本不存在跟小姐睡觉的事。
回想自己从一个放牛娃成长为副省长的历程,孟庆平深为自己抵挡不住美色的诱惑而后悔,他流着泪提笔写成一篇“忏悔录”:
我的祖父是从河北省吴桥县逃荒到东北,给人家做佃户的。
我是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出身的孩子,拾柴、捡粪、放牛、放羊、打短工,随父下地种田,受苦挨累,一年到头来饥寒交迫,苦不堪言。
家乡解放后,我当了儿童团员,到13岁才开始上学,党和人民把我养大培育成人。从我念书到我参加工作,我的心无比纯真,对党对社会主义无比热爱。所以,1961年12月,我大专毕业后,主动要求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我在祖国南疆海南铁矿山沟里,工作了22年,从无怨言,从未提出要求调动工作,也从未想过能当上一名副省长。
就在我当上副省长期间,放松了学习,放松了思想和世界观的改造,没有树立起无产阶级的人生观和世界观的改造,没有树立起无产阶级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在海南改革开放大潮中,失去了警惕,把握不住自己,经不起金钱美女的诱惑,走上了腐化堕落的犯罪道路,这就是我犯错误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