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勇士飞影刑天金刚:喝水与揩腚的今昔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30 00:47:40

喝水与揩腚的今昔

(2011-07-22 10:05:55)

     

喝生水是欧美人的习惯,欧美人对喜欢喝开水的亚洲人鄙夷不屑。如果把喝生水也看作一种文明的话,我们中华民族喝生水的历史又比他们悠久多了,又可以“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了”。

改革开放之前,雁北农村人一直是喝生水的。家家户户门背后就是一口水缸,水缸上挂着一个水舀子,不管谁渴了,就走到水缸旁,拿起水舀子舀上一瓢水,咕咚咕咚地喝上半天。不仅大人孩子如此,就是炕上坐着的老人渴了,也是把水舀子给他递过去,让他慢慢地饮用。只有吃饭时,人们才有可能喝到热水,那热水也不是专门烧开了喝的,只是些蒸锅水,老乡们称为“原汤化原食”。

城里的客人来了,不能给喝凉水,主人往往端个碗去有暖瓶的人家倒热水。为了表示好客,还要找富庶一些的人家抓点红糖,用筷子搅搅就端回来了。端回来的水也不热乎,再说碗也不太干净,即便洗过,里面的污渍也似时隐时现的云彩,有洁癖的城里人是不敢喝的。

社员们下地干活,艳阳高照,大汗淋漓时是需要补充水的。守着河的就喝河水,守着水渠的,就喝渠水。啥也不守的,就由队长指定人送水。水当然是直接从井上挑过来的,比较洁净。饮水的工具也是个水舀子,几十号人都用这一个家伙,许多人喝一半喝不下去,水又倒回了桶里。城里人一般是不用别人的茶杯的,在这里,不管男女老幼,干净的还是口臭的都用通用一个“茶杯”。

在农村,有茶杯的人家极少,队长家也是用碗来喝水,碗也是那种粗瓷的大笨碗,没有美感可言。

为啥不喝热水?一是暖瓶太贵,买不起;二是没柴火、没工夫烧水;三是家里人口多,暖瓶那点水于事无补。

农村女人的地位很低,因为一点小事寻死觅活的也不少,遇到心眼小想不开的也大有人在。喝农药买不起,上吊没绳子,跳井是个上策。井里捞上死人,井水就无法喝了,一想到生孩子、来例假的那个地方曾经泡在井里,老年人更是无法忍受,于是派年轻人下去掏井,把井水掏干,再等新水慢慢地渗出来。

城里坐机关的干部离不开茶水,一张报、一支烟、一杯茶水喝半天。高官们出国考察,没有热水泡茶感到很别扭,原先都是自带电热水杯,因为欧美与我们的电压不同,于是又催生了降压整流的插座,出国须知上写的很明白。后来我屡次出国始知,外国人的电咖啡壶一样可以烧热水,从此省却了携带电热水杯的麻烦。

喝生水不好吗?不见得,纵然中国农村的生水不干净,但很少有人因为喝水致病的,原来不洁可以提高人的免疫功能,欧洲因为大肠杆菌就会死人,而对于喝惯苏丹红、福尔马林、三聚氰胺的中国人来说犹如毛毛雨,就是这个道理。我们应该感谢党和政府有意无意地培养我们建立起了强大的免疫系统。

        

    农村人上完厕所也要擦屁股,我这里文明些称之为“揩腚”。那些年农村里穷的连盐都买不起,哪里有钱去买手纸呢?刚开始有知青下乡时,部分知青从城里带去卫生纸,引起老乡们的哂笑,一时传为笑谈。就连刷牙,老乡们都感到奇异,围观者也不在少数。

古人如厕后如何打理?不得祥考,只知使用手纸的最早记载见于元朝,大概是因为元朝统治者文化落后,没有汉民族“敬惜字纸”的意识。近读元·周达观《真腊风土记》文字记载柬埔寨吴哥:“每三两家,共掘地为一坑,盖其草满则填之,又别掘地为之。凡登溷既毕,必入池洗浄。止用左手,右手畱以拿飰,见唐人登厠用纸揩拭者,笑之,甚至不欲其登门。”我认为,即便元朝开始使用手纸,也仅限于达官贵人,市井小民是没有这种经济实力的。

据史料记载,唐宋之前,人们用的是一种叫做“厕筹”的木头片或竹片。用厕筹之法疑随佛教而传入中国。在早期的佛教诸律中,记载了释迦牟尼指导众比丘使用厕筹的事情,如毗尼母经卷第六:尔时世尊在王舍城,有一比丘,婆罗门种姓。净多污,上厕时以筹草刮下道,刮不已便伤破之,破已颜色不悦。诸比丘问言:“汝何以颜色憔悴为何患苦”?即答言:“我上厕时恶此不净,用筹重刮即自伤体,是故不乐”。针对这种情况,释迦牟尼佛说:“起止已竟,用筹净刮令净。若无筹不得壁上拭令净,不得厕板梁栿上拭令净,不得用石,不得用青草,土块软木皮软叶奇木皆不得用;所应用者,木竹苇作筹。度量法,极长者一磔,短者四指。已用者不得振令污净者,不得着净筹中。是名上厕用厕筹法。”

北方人没有厕筹,好像也有用小木棍替代的。懒人直接用土坷垃。更有连土坷垃都不想捡的,直接用屁股沟子在墙角蹭,严重违背了佛主的教诲。

听安徽人说,早年,他们那里住在丘陵地带的,是用稻草或者山上的茅草来擦,而且茅草一定要趁青草的时候割下来,晒干,如果等到秋天黄了割下来就太脆太硬了。下雨天的时候,农活忙完了,全家人凑在一起,把晒干的稻草、茅草相互缠绕,结成一个个拳来备用。

住在平原地带的,多半选择用剥完黄麻的秸秆。剥下的麻秆外面的一层,剩下的就是中空的茎,白白的,手指头粗细,用来解决上厕所问题简直是上上之品。那时候的乡下,几乎每家厕所都有这么一捆麻的茎秆。比较讲究的家庭还会把麻秆撅成5寸左右长短的一段,用粗布打磨,再捆成小捆,塞在厕所的墙洞里。

近年来流传一个短信,说明城乡仍有差距:“当年咱们用土坷垃擦腚时,人家城里人用纸;现在咱们用纸了,城里人开始擦嘴了;现在咱们开始吃糖了,人家城里人开始尿糖了……”。

记得看过一部电视剧《其实不想走》,里面梁亮的一句话使我感慨颇深,他说黄土高坡的女人一生只洗三次澡,第一次是出生,第二次是婚嫁,第三次是离世。在这个宣传洗洗更健康的年代,为什么黄土高坡的女人妇科病如此的少?而现在城里女人,经期不规律、妇科炎症、子宫肌瘤却比比皆是?难道黄土高坡的女人有自己独家的秘籍可以不生妇科病抑或减少妇科病的爆发?

是不是我们擦屁屁用的卫生纸也出了某些问题?越来越柔软的高档卫生纸是不是相应地阻止了我们女人湿气排出的通道?为什么古人或文革前的农民擦屁屁用的是土坷垃也不会致病。值得反思。

    还有人说,别看人家黄土高坡的女人一辈子不洗澡,也是绿色食品。城里女人每天又是湿巾,又是洁尔阴洗液,仍然疾病丛生,这是一个值得行家们好好探究探究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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