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结构停车棚厂家:吕思清——四季 + 世界名画欣赏(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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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杜薩之筏
﹝La Zattera Della Medusa﹞

1818~1819 年

油彩?畫布,497 x 761 公分

羅浮宮,巴黎

傑利訶的這幅畫,描繪了1816年震驚法國的一宗悲慘事件:法國梅杜薩號軍艦在海上失事的情節。

  沈船原因歸咎於一位無能的船長,他是一位因復辟事件而復職的貴族。這場悲劇十分可怕,沈船時利用木頭筏子逃生的倖存者有150 人,而傑利訶所表現的畫面,是這場悲劇的最後時刻﹝此時筏子已經在海上漂泊了十二天﹞,亦即在阿爾古斯號船發現它時,只剩下十五名倖存者劫後餘生的情景。為了繪製這幅畫,傑利訶參考了過去和當代大師的作品,特別是米開蘭基羅的作品﹝見筏子中間躺著的男人形象﹞,和卡拉瓦喬作品中光線的明亮度﹝見照在一堆人體上的悽慘光線﹞,以及魯本斯的畫面節奏。

  1819年,這幅畫以﹝海上失事﹞為標題,參加了沙龍展,但卻遭到強烈的攻擊。這些攻擊不僅出於政治因素﹝政府當局竭力隱瞞這一醜聞,因而為此畫感到極度的緊張﹞,而且遠出於美學的原因。因為這幅作品遠離當時非常流行的新古典主義規則,其技法與當代那些無可爭議的大師相左,例如,傑利訶使用了強烈的明暗對比,以及光線的猛烈閃現,與大衛那明亮而生動的色調相反。畫面幾乎是單色的,深深的棕褐色色調,這些均是;通過瀝青來實現的。畫面表面上是建立在一個錯綜複雜的結構之上,但實際上則勾勒出一個精確的上升結構—最終結束於右邊倖存者高高舉起、拼命搖動的緞布上。一種高度的緊張感,一種朝著地平線的光線向前移動,期望得救的焦慮感,使這幅作品具有特殊的暗示力量。

  這幅作品有力地證了傑利訶渴望蛻變為屬於自己的新時代,可是卻又受古典主義,和浪漫主義教條的影響,而矛盾不已的心態。

患嫉妒偏執狂的女精神病患者
﹝Alienata con Monomania Dell' invidia﹞

1822~1823 年

油彩?畫布,72 x 58 公分

美術博物館,里昂

傑利訶畫過一組十幅精神病患者的系列肖像畫,送給了巴黎薩爾帕伊埃醫院的院長,也是精神病專家的E.J.喬治。促使畫家畫出這一系列肖像畫的原因不明,有人認為可能是為喬治大夫的著作「論瘋子」﹝1820年﹞一書作插圖;也可能是為喬治大夫的病理課所作的醫學說明圖;或者,更大的可能性是為了報答為他醫治神經衰弱的大夫所作的贈品畫作。傑利訶在創作﹝悔仕薩之筏﹞時,曾患有神經衰弱的病症。總之,這幅畫面表現出來的,正是模特兒的精神狀況,傑利柯對他們的痛苦深表同情,對如何看待精神病患者,以及這類醫學的研究極感興趣,就是因為這些因素,促使傑利柯創作出這些精神病患者的肖像畫來。

  傑利訶是一位極敏感的藝術家,所以,他的這種興趣並不會令人感到奇怪。他曾經通過繪畫,表現過悔仕薩之筏海上失事者的絕望,也表現過宗教裁決所囚犯的苦痛,和黑人奴隸的悲劇,因此,人們已逐漸習慣在他畫筆下,人物的真實面貌了。

  在我們跟前展現的肖像,無論是男人或女人,其面孔、舉止和表情上,特別是住嘴部摺皺上,和難以捉摸的目光中,都表現出病人的瘋癲與不幸。

  對這些不幸的人,傑利訶給予人道的聲援,他似乎在此判那些殘酷的說法﹝說那些人是金錢、功利、戰爭、偷竊、妒嫉、戰功的犧牲者‥‥‥﹞,於是,畫面上,在這個老婦人害怕的、含混的、畔略抬起的迷惘目光之中,流露出她正在請求同情和理解的眼神。

自由領導人民﹝Liberty Leading the People﹞

1830 年

油彩?畫布,260 x 325 公分

羅浮宮,巴黎﹝Paris﹞,法國

 在 1830 年 7 月「光榮的三天」裡,巴黎有產階級加入了大學生和無產階級奮起反抗政府的行列,這場反對查理十世的爭戰,使得畫家和作家們激情澎湃。作為其中一員的德拉克洛瓦,以《自由領導人民》這幅畫顯示了他參與國家政治事件的決心。從這點來看,他和大衛﹝Jacques-Louis David﹞一脈相承。這幅畫有著鮮艷的色彩、強烈的明暗對比,和生動細膩的表現力,畫面傳達出的訊息發人深省,使觀眾彷彿身歷其境。

  德拉克洛瓦並沒有參加 1830 年的革命運動,但他是國民衛隊的成員。因此他把自已畫成在自由女神右側的人物,一個頭帶高帽、手持長槍的青年知識份子。

  這幅畫的最大特點在於它的政治意義,除了作為政治宣傳之外,這幅畫是繼哥雅之後的第一幅關於近代政治的畫作。畫中旗幟上的紅、白、藍三色,和匍匐在自由女神腳下、仰臉、受傷的青年身上所穿的藍色長衫,以及頭上的紅巾,襯托著畫中的灰色和赭色的色調。整幅圖看起來構圖嚴謹,色彩協調,主要形體具有精確性和動態感,產生一種激情和真實感,使它成為近代政治畫的代表。

但丁和維吉爾共渡冥河﹝The Barque of Dante﹞

1822 年

油彩?畫布,189 x 246 公分

羅浮宮,巴黎﹝Paris﹞,法國

德拉克洛瓦以《但丁和維吉爾共渡冥河》及《巧斯島的屠殺》﹝The Massacre at Chios﹞這兩幅作品闖入巴黎藝術界,它們分別於 1822 年和 1824 年在沙龍展出,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他在這兩幅畫中展示了新穎的審美觀和表現手法,與大衛及其後繼者安格爾的古典畫風截然不同。德拉克洛瓦的作品充滿活力的佈局、富於動感的畫面、奔放的線條和帶有鮮明色彩的筆觸,動搖了一切視覺的習慣。

  這幅畫根據《神曲》﹝Divine Comedy﹞的故事,表現站在船中央的但丁﹝Dante﹞被維吉爾﹝ Virgil﹞引導乘著卡隆的渡船,穿過地獄湖的情景。畫中在風浪裏顛籐的小船,象徵著人們被激情所折磨的情景,和被死亡威脅的悲劇,這樣的主題在德拉克洛瓦的畫中時常出現。在這幅畫裡,他運用了對比色調,以突出主題,兩個站立的、裹著大衣的人物的衣著色彩,為互補的綠色和紅色;這和慘烈的旋風以及一群撲向渡船的冥界裸身人物,形成鮮明的對照。

巧斯島的屠殺﹝The Massacre at Chios﹞

1823 ~ 1824 年

油彩?畫布,417 x 354 公分

羅浮宮,巴黎﹝Paris﹞,法國

《巧斯島的屠殺》這幅畫敘述希臘人民為反對土耳其人的壓迫,所引起的一場戰爭中的悲慘經歷,畫作展出後,引起了西方世界的震驚。這幅畫證明了德拉克洛瓦對歷史題材的重視。

  這幅畫的線條和構圖十分嚴謹,但是德拉克洛瓦卻以大膽新穎的手法,表現光和大氣下的色彩。正如畫家的許多作品一樣,這幅畫是由三個部份構成;前景是一組傷患和俘虜,出現在明暗相間的背景上;中景是發生戰爭的平原;第三部份則是占整個畫面的三分之一的天空,幾乎全部被黃色的煙雲所覆蓋。

  德拉克洛瓦在創作這幅畫中很注重色調深淺的變化,他把位於前景後方的人物形體隱沒在黑暗中,以突出光亮處人物的悲慘狀況。除了精細地勾畫、巧妙地分佈形體之外,他也十分注意多種色彩的配置使用:在畫面的左邊,男人頭帶紅色帽予,女人身穿綠色外衣;畫的右邊,老婦人身上的紅色長衫,在赭色和陰影中顯得格外分明;接下來便是暖色與灰色的變幻,以及騎兵和奴隸組成的裸體人群,整幅畫的色彩和諧一致。

薩達那培拉斯之死﹝The Death of Sardanapalus﹞

1827 年

油彩?畫布,392 x 496 公分

羅浮宮,巴黎﹝Paris﹞,法國

《薩達那培拉斯之死》是一幅激昂、無法、充滿情緒的畫,其中表現出人類在暴亂時的野蠻、淫蕩和病態的殘忍,它可以說是浪漫主義時期最浪漫的一幅畫。

  這幅畫在描述亞述國王被圍困在尼尼微宮中,為了不讓他擁有的一切財產落入敵人之手,於是命令宮中的官吏屠殺他的馬匹、妻妾。圖中左上方坐躺在床上的沙爾丹納帕勒親眼目睹這個場面,各種扭曲人體以對角線的安排以及金子和鮮血的顏色,突顯這場東方屠殺的猛烈。

裸體的瑪哈﹝Naked Maja﹞

l797 ~ 1800 年

油彩?畫布,97 x 190 公分

普拉多美術館,馬德里﹝Madrid﹞,西班牙

大約 1650 年時,維拉斯奎茲﹝Diego Velazquez﹞畫了一幅美極的《維納斯對鏡梳妝》﹝The Toilette of Venus﹞ 。 這幅畫與科雷吉歐﹝Antonio Correggio﹞所畫的《邱比特的教育》﹝ The Education of Cupid﹞一起同是阿爾巴公爵收藏的名畫之一部分。公爵夫人請當時已出名的哥雅也來畫一幅維納斯,但是哥雅為此所畫的這幅《裸體的瑪哈》,畫中人物不像是一個女神,而是一個使人饞涎欲滴的、具挑逗性的、性感的女人的生動形象。

  《裸體的瑪哈》與委拉斯蓋茲的《維納斯對鏡梳妝》和馬奈﹝Edouard Manet﹞的《奧林匹亞》﹝Olympia﹞,同是藝術史上最迷人的裸體畫之一,而其另一幅完全穿著衣服的模特兒的姊妹作的出現,使這幅畫更具吸引力。

著衣的瑪哈﹝Maja Clothed﹞

1800 ~ 1805 年

油彩?畫布,95 x 190 公分

普拉多美術館,馬德里﹝Madrid﹞,西班牙

《著衣的瑪哈》在構圖方面充分利用了人物的傾斜姿勢,以及底色所襯托出來的人體透明感和明亮的色彩。《著衣的瑪哈》服飾的華麗、精細與《裸體的瑪哈》﹝Naked Maja﹞的肉色的透明和光彩相對稱。如果對這兩幅畫先後觀賞,會感覺它們似乎是不可分的,彷彿是同一個人在最迷人的最初和最後的兩個奇妙時刻的表現。

  據傳說,瑪哈的兩個形象,即《著衣的瑪哈》和《裸體的瑪哈》畫的都是愛上了哥雅的阿爾巴公爵夫人。但在這幅光輝的作品中,被畫人根本不像是公爵夫人,她們的姿勢反而讓人想起當時為公爵夫人所收藏的維拉斯奎茲﹝Diego Velazquez﹞的《維納斯對鏡梳妝》﹝The Toilette of Venus﹞。

拾穗﹝The Gleaners﹞

1857 年

油彩?畫布,54 x 66 公分

奧塞美術館,巴黎,法國

在 1859 年的《晚鐘》及1857 年的《拾穗》之中,至今仍存在著與製做當時同樣感人的質素。米勒生長於諾曼第的農場,本圖是他在 35 歲左右以前尚找不到藝術方向的苦鬥時代之代表作。他討厭巴黎瘋狂似的氣氛及噪音,1849 年在巴比仲的小樹裝莊找到他的憩息之地他在此地碰到了狄奧多爾?盧梭,並結為知交。這個時期對米勒而言誠為幸福的時期。他在《拾穗》之中初次使用寫實主義的手法,這特別可以見諸收割之後一望無垠的稻田中站立的三個人。其簡潔紮實的素描功力,及風景處理上對於不必要部份的省略之點特別引人注目。馬車、馬、房子、樹木、雜草等的背景及其間所見的小人影乃是此一廣大的勞動場面所不可或缺的成份。在米勒的作品中常以人物為中心,這一點異乎經常聽懂﹝森林語言﹞的其他巴比仲派畫家。其後梵谷還臨摹過米勒的作品。

畫室裡的畫家﹝The Painter's Studio﹞﹝局部細節﹞

1855 年

油彩?畫布,359 x 598 公分

奧塞美術館,巴黎﹝Paris﹞,法國

女子和鸚鵡﹝Woman with a Parrot﹞

1866 年

油彩?畫布, 51 x 77 公分

大都會美術館,紐約﹝New York﹞,美國

1855年前后,库尔贝画了一批具有相当高的写实水平的女人体油画,如《入睡的金发女郎》(归尼斯的马蒂斯收藏)、《少女的梦》(归温特图尔一私人收藏 )、《法兰克福的少妇》(藏苏黎世美术馆)以及一幅画一肥胖的《格列古阿大娘》(藏芝加哥美术学院)等,这些女人形象大多来自现实生活,显现了生活的质朴的一面,也富有艺术魅力。评论家卡斯塔扬由衷地感到高兴,说库尔贝不再画那些粗俗的劳动裸女了,开始注意到巴黎人的欣赏胃口。随之而来的是,他的作品顺利地被出售。库尔贝渐渐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力,在1861年的一次安特卫普大会上,他说:“我主张否定理想以及与此相关的一切东西,我赞成充分的个性解放以及民主。”   五年后,他在一个展览会上拿出了这一幅令人惊讶的女人体油画《女人与鹦鹉》,这是与他以往的写实主义画风格调迥异的力作。 画上这个裸女仰躺在一张铺着白色褥单的床上,女人体在白色反衬下显得更富挑逗性。整个造型表现是精到的,女人的头发与左手上的鹦鹉,加强了人体的魅力,因而给人以某种色情的意味。库尔贝运用如此大胆的构图,在他以往的作品中不多见。裸女的肌肤在昏暗的环境中尤其显得珠润玉圆,舒展的曲线,再一次展示出库尔贝的写实技巧与功力。 据说在沙龙展出之前,曾因马奈的那一幅《奥林比亚》上的女人体的单线平涂性而引起强烈的抨击,使库尔贝产生了一定的妥协心理。他先前那种不可抗拒的个性意志消失了,他以他最好的艺术素养画出了他对自然的写实本质的美学观。毫无疑问,这一幅《女人与鹦鹉》是他艺术生涯后期的杰作,尽管这种艺术态度遭到了十分支持他的作家左拉的责备。 

裸女與狗﹝Nude with Dog ﹞

1868 年

油彩?畫布,65 x 81 公分

奧塞美術館,巴黎﹝Paris﹞,法國

在庫爾貝無可限量的天份中最傲人的才能便是他能將粗俗至極的事務轉換成優雅的繪畫;而這些作品緊緊地抓著我們的目光,並在西方繪畫壇中爭得一席之地。譬如,此畫的主題是如此的鄙俗瑣碎,畫一個坐在地上的肥胖裸女,正虛情假意地逗弄她的獅子狗,她的左手挽著牠毛茸茸融的背,獗著嘴迎接狗兒的親吻。義大利畫家提香﹝Titian﹞筆下留出過數位裸女英雌,她們勇敢地與諸神大談戀愛,雖然諸神以天使、天鵝或公牛等不同形式出現,但從來也不會是一隻獅子狗。

  就另一力面來說,庫爾貝被視為法國18世紀畫家福拉哥納爾﹝Fragonard﹞的再生,福拉哥納爾擅長表現此類洛可可藝術題材,例如開心地與小狗玩耍的少女,因此,庫爾貝的作品也被歸類為盛行於第二帝國時期的洛可可復興運動。這個藝術思潮同時影響了雷諾瓦和莫內,將舊體制中純美的田園風景轉變成當代法國風情畫,但是庫爾貝仍堅持掌握最平民化的寫真風格,向那些風格高雅的前輩畫家提出有利的反證。事實上,這幅畫中女主角的臉孔和軀體皆比不上傳統公認的標準美人,維那斯。庫爾貝是以他的朋友萊奧婷?雷諾﹝Leontine Renaud﹞為模特兒,她褐色的頭髮蓬鬆散亂著,身軀矮胖,陰影部份的暗鐵灰油膩色調使膚色看起來相當晦暗,庫爾貝嘲弄了古今所有「美的」理想標準,以現實中親眼可見的真實情景取而代之。最後一項粗俗大膽的表露就是她翹起腳趾並亮出橘紅色的大腳底板,像是把安格爾﹝Ingres﹞或卡拜納﹝Cabanel﹞優美的裸體塑像變回成最初的黏土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