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通信相关股票:石康的2011新春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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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纳什维尔的一家酒店客房,窗外不远是被灯点亮的教堂,这里是一个音乐创意城市,街上无人少车,很安静,气温零下三五度,而此时此刻,正是中国的大年初一,我心里想着能对我的祖国说点什么,我的收入全部来自那里,完全不花时间想中国问题,令我感到良心不安,然而就坐在电脑前,却弄不清我最想说点什么。当然惯例是一些祝福的话,我要祝福什么呢——希望中国有耐心吧。

我在美国纳什维尔的一家酒店客房,窗外不远是被灯点亮的教堂,这里是一个音乐创意城市,街上无人少车,很安静,气温零下三五度,而此时此刻,正是中国的大年初一,我心里想着能对我的祖国说点什么,我的收入全部来自那里,完全不花时间想中国问题,令我感到良心不安,然而就坐在电脑前,却弄不清我最想说点什么。当然惯例是一些祝福的话,我要祝福什么呢——希望中国有耐心吧。 目前中国社会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令人心忧,人们因分配制度不合理而情绪激烈,希望人们只是抱怨一下,发泄一下,然后继续生活,而不是发展成革命。人类不得不受时间与空间压迫,中国也不例外,古老的中国需要时间与空间去达成自己的发展,中国人不得不更加有耐心。 革命是旧事物,是组织行为,自下而上的革命,只懂得一种不含同情的效率,那就是破坏、分离、瓦解、毁灭,它完全不可能产生有理性的正义与公平,革命者把这种高效处理问题的方式变成一种技术,若是一个民族凑巧因漫长历史上的多次革命积累成传统,那么这种技术还有机会发展成有关革命的艺术。 自上而下的革命具有一种改良的性质,但它的本质仍是革命,革命的本质是牺牲一部分的人来满足另一部分人,我们过去总是把牺牲的人叫做坏人,但人生经验告诉我们,他们多半是跟我们差不多的人。 中国不能再革命了,它已走过太多弯路,我们其实很有机会在三十年前达到目前的生活水平,49年,亚洲四小龙的条件并不比我们好多少,某种程度讲,有的条件比我们还要差,但他们正常发展,而我们用胡来把时间耽误了,尽管中国人不喜欢认错,但现在好不容易大致走上改革开放的正路,推倒重来超出一个努力进入现代生活的社会的承受能力,令社会整体再次付出高昂的机会成 目前中国社会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令人心忧,人们因分配制度不合理而情绪激烈,希望人们只是抱怨一下,发泄一下,然后继续生活,而不是发展成革命。人类不得不受时间与空间压迫,中国也不例外,古老的中国需要时间与空间去达成自己的发展,中国人不得不更加有耐心。

革命是旧事物,是组织行为,自下而上的革命,只懂得一种不含同情的效率,那就是破坏、分离、瓦解、毁灭,它完全不可能产生有理性的正义与公平,革命者把这种高效处理问题的方式变成一种技术,若是一个民族凑巧因漫长历史上的多次革命积累成传统,那么这种技术还有机会发展成有关革命的艺术。

主义者的确为了主义牺牲了自己的利益,不过在自由主义社会里也有人做着相同的事情)多数马克思主义者做不到言行一致,正是这一点,使我这个“被马克思主义者”开始自我怀疑,直至我不再喜欢这种人格分裂,高高在上的理论。) 我认为,马克思理论的矛盾在于,政府是人由组成,它的行动不可能在雇主与佣人之间得到两全,这是马克思主义的致命弱点,另一个不致命但长期的弱点在于,马克思主义不强调创新,也就是说,它并不能创造性地解决问题,它老是搞新瓶旧酒,它即使成功,最终也会使社会像古代天堂一样死水一潭,后一个弱点使马克思主义社会的公民生活质量不高,应变能力差,如果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府不考虑像小行星撞地球这样的危险,那么整个社会就没人考虑,这样危机发生时,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大家抱在一起高呼口号而悲壮地死去。 好了,在这里祝中国的又一个新春天到来时人们可以产生新希望。

自上而下的革命具有一种改良的性质,但它的本质仍是革命,革命的本质是牺牲一部分的人来满足另一部分人,我们过去总是把牺牲的人叫做坏人,但人生经验告诉我们,他们多半是跟我们差不多的人。

我在美国纳什维尔的一家酒店客房,窗外不远是被灯点亮的教堂,这里是一个音乐创意城市,街上无人少车,很安静,气温零下三五度,而此时此刻,正是中国的大年初一,我心里想着能对我的祖国说点什么,我的收入全部来自那里,完全不花时间想中国问题,令我感到良心不安,然而就坐在电脑前,却弄不清我最想说点什么。当然惯例是一些祝福的话,我要祝福什么呢——希望中国有耐心吧。 目前中国社会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令人心忧,人们因分配制度不合理而情绪激烈,希望人们只是抱怨一下,发泄一下,然后继续生活,而不是发展成革命。人类不得不受时间与空间压迫,中国也不例外,古老的中国需要时间与空间去达成自己的发展,中国人不得不更加有耐心。 革命是旧事物,是组织行为,自下而上的革命,只懂得一种不含同情的效率,那就是破坏、分离、瓦解、毁灭,它完全不可能产生有理性的正义与公平,革命者把这种高效处理问题的方式变成一种技术,若是一个民族凑巧因漫长历史上的多次革命积累成传统,那么这种技术还有机会发展成有关革命的艺术。 自上而下的革命具有一种改良的性质,但它的本质仍是革命,革命的本质是牺牲一部分的人来满足另一部分人,我们过去总是把牺牲的人叫做坏人,但人生经验告诉我们,他们多半是跟我们差不多的人。 中国不能再革命了,它已走过太多弯路,我们其实很有机会在三十年前达到目前的生活水平,49年,亚洲四小龙的条件并不比我们好多少,某种程度讲,有的条件比我们还要差,但他们正常发展,而我们用胡来把时间耽误了,尽管中国人不喜欢认错,但现在好不容易大致走上改革开放的正路,推倒重来超出一个努力进入现代生活的社会的承受能力,令社会整体再次付出高昂的机会成 中国不能再革命了,它已走过太多弯路,我们其实很有机会在三十年前达到目前的生活水平,49年,亚洲四小龙的条件并不比我们好多少,某种程度讲,有的条件比我们还要差,但他们正常发展,而我们用胡来把时间耽误了,尽管中国人不喜欢认错,但现在好不容易大致走上改革开放的正路,推倒重来超出一个努力进入现代生活的社会的承受能力,令社会整体再次付出高昂的机会成本,一片小泥屋可以一脚一脚踹倒,但推倒一座大楼要考虑的很多问题,推倒一个街区,一个城市,一个充满各种复杂文化的社会就需要考虑更多问题,我以为,不革命而改革开放,这一点,是中国考虑问题的底线。

 

马克思主义过于简单,已不适合现代日益复杂的社会,马克思主义实践在中国和俄国都以悲剧收场,现在的老百姓若是再次以它为生活指南,就会认为暴力是他们惟一的出路。而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会认为,中国与俄国这两个国家都不符合马克思主义实践的条件。

马克思主义不能满足帕累托改进,我不喜欢它的第一个原因,是它一直暗示一种暴力主义才是解决问题的高效办法,这是简单思维的结果。

我在美国纳什维尔的一家酒店客房,窗外不远是被灯点亮的教堂,这里是一个音乐创意城市,街上无人少车,很安静,气温零下三五度,而此时此刻,正是中国的大年初一,我心里想着能对我的祖国说点什么,我的收入全部来自那里,完全不花时间想中国问题,令我感到良心不安,然而就坐在电脑前,却弄不清我最想说点什么。当然惯例是一些祝福的话,我要祝福什么呢——希望中国有耐心吧。 目前中国社会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令人心忧,人们因分配制度不合理而情绪激烈,希望人们只是抱怨一下,发泄一下,然后继续生活,而不是发展成革命。人类不得不受时间与空间压迫,中国也不例外,古老的中国需要时间与空间去达成自己的发展,中国人不得不更加有耐心。 革命是旧事物,是组织行为,自下而上的革命,只懂得一种不含同情的效率,那就是破坏、分离、瓦解、毁灭,它完全不可能产生有理性的正义与公平,革命者把这种高效处理问题的方式变成一种技术,若是一个民族凑巧因漫长历史上的多次革命积累成传统,那么这种技术还有机会发展成有关革命的艺术。 自上而下的革命具有一种改良的性质,但它的本质仍是革命,革命的本质是牺牲一部分的人来满足另一部分人,我们过去总是把牺牲的人叫做坏人,但人生经验告诉我们,他们多半是跟我们差不多的人。 中国不能再革命了,它已走过太多弯路,我们其实很有机会在三十年前达到目前的生活水平,49年,亚洲四小龙的条件并不比我们好多少,某种程度讲,有的条件比我们还要差,但他们正常发展,而我们用胡来把时间耽误了,尽管中国人不喜欢认错,但现在好不容易大致走上改革开放的正路,推倒重来超出一个努力进入现代生活的社会的承受能力,令社会整体再次付出高昂的机会成

(“帕累托改进”,指的是一项政策能够至少有利于一个人,而不会对任何其他人造成损害。这是个任何现代社会都要遵守的行动准则,它要求交换活动要具有互惠性,这种互惠性要求人们在交换时取得一致意见,不然就不使交换发生。)

我在美国纳什维尔的一家酒店客房,窗外不远是被灯点亮的教堂,这里是一个音乐创意城市,街上无人少车,很安静,气温零下三五度,而此时此刻,正是中国的大年初一,我心里想着能对我的祖国说点什么,我的收入全部来自那里,完全不花时间想中国问题,令我感到良心不安,然而就坐在电脑前,却弄不清我最想说点什么。当然惯例是一些祝福的话,我要祝福什么呢——希望中国有耐心吧。 目前中国社会的暴力倾向越来越严重,令人心忧,人们因分配制度不合理而情绪激烈,希望人们只是抱怨一下,发泄一下,然后继续生活,而不是发展成革命。人类不得不受时间与空间压迫,中国也不例外,古老的中国需要时间与空间去达成自己的发展,中国人不得不更加有耐心。 革命是旧事物,是组织行为,自下而上的革命,只懂得一种不含同情的效率,那就是破坏、分离、瓦解、毁灭,它完全不可能产生有理性的正义与公平,革命者把这种高效处理问题的方式变成一种技术,若是一个民族凑巧因漫长历史上的多次革命积累成传统,那么这种技术还有机会发展成有关革命的艺术。 自上而下的革命具有一种改良的性质,但它的本质仍是革命,革命的本质是牺牲一部分的人来满足另一部分人,我们过去总是把牺牲的人叫做坏人,但人生经验告诉我们,他们多半是跟我们差不多的人。 中国不能再革命了,它已走过太多弯路,我们其实很有机会在三十年前达到目前的生活水平,49年,亚洲四小龙的条件并不比我们好多少,某种程度讲,有的条件比我们还要差,但他们正常发展,而我们用胡来把时间耽误了,尽管中国人不喜欢认错,但现在好不容易大致走上改革开放的正路,推倒重来超出一个努力进入现代生活的社会的承受能力,令社会整体再次付出高昂的机会成

马克思主义另一个令我不喜欢的地方在于,它使用的辨证思维,不能发现世界上很多无法满足辨证条件的事物,它的因果率是专横、片断的,它有一种缺乏信息的时代所具有的理想,即认为个人与组织设计的社会政策是可以预见后果的,现代的知识日益证明这种理想的幼稚性。

马克思主义的第三个令我不喜欢的原因,是因为它在道德上自诩的优越性,它总是毫无根据而又盲目地代表多数人的立场说话,马克思主义者总是觉得自己是在为穷人说话,或是站到弱者一边,事实上,无论是马克思本人,或是一些我们所知的有点名气的马克思主义者,都有自己超越于多数人或是穷人的利益,他们或许为穷人说话,但很多不能令人相信,因他们的行动表明,他们是在为自己做事情。

(令人可敬的是,有些马克思主义者的确为了主义牺牲了自己的利益,不过在自由主义社会里也有人做着相同的事情)多数马克思主义者做不到言行一致,正是这一点,使我这个“被马克思主义者”开始自我怀疑,直至我不再喜欢这种人格分裂,高高在上的理论。)

我认为,马克思理论的矛盾在于,政府是人由组成,它的行动不可能在雇主与佣人之间得到两全,这是马克思主义的致命弱点,另一个不致命但长期的弱点在于,马克思主义不强调创新,也就是说,它并不能创造性地解决问题,它老是搞新瓶旧酒,它即使成功,最终也会使社会像古代天堂一样死水一潭,后一个弱点使马克思主义社会的公民生活质量不高,应变能力差,如果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府不考虑像小行星撞地球这样的危险,那么整个社会就没人考虑,这样危机发生时,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大家抱在一起高呼口号而悲壮地死去。

好了,在这里祝中国的又一个新春天到来时人们可以产生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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