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洪荒我是命运祖巫:从传说的张果老到传奇的成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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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传说的张果老到传奇的成百


传说的张果老

   张果老原名张果,是个菜农。那时盛行修道,他就来到滁河滩当了道士。观里老道要张果每天上山打柴,给他炼丹。
    这样,张果天天上山,一天也不落。说来也奇怪,他每天路过的山边,总是看见一个年轻妇女坐在路边,解开衣扣给两个娃儿喂奶,左手搂一个,右手抱一个,远远看去,右边的一个忽隐忽现,约摸可以看出这娃儿生得眉清目秀,白白胖胖,脑门上还扎着两根乌黑油亮的短翘辫子,肚皮上只围了一条红彤彤的小兜儿。再看看左边那个娃儿,面黄肌瘦,眼神吊滞,满头黄毛乱七八糟,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张果想走近细细看看,谁知右边的娃儿,一霎眼就不见了,只剩下左边的那一个。张果回观后,将看到的怪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道士。老道士一听,心里话:以前曾听老道长讲过,这块常有一个穿红兜儿的小孩出现,传说还是个仙童哩!张果说的那个娃儿,莫非就是这个仙童?他表面上装得无事一样,暗地里却在打主意。
    第二天天不亮,老道士独自一人来到张果讲的地方。果然不错,那里坐着一个年轻妇女,怀里正有两个娃儿在吃奶。老道士不声不响走到妇女面前,一把将她拖住说:“女施主,你刚才不是抱着两个娃儿在喂奶吗?现在你右手抱的一个娃儿呢?”那妇女说:“不知道。我每天总是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来给娃喂奶,一喂就是两个,自家的总是喝左边的奶,右奶好像也有一个娃儿在喝,模样子看不清爽,只恍恍惚惚看到一个小脑袋在动呀动的。”老道士告诉她:“那个娃儿不撵走,你自家的娃儿吃不饱奶,皮包骨头,永远长不大。”妇女急了,求老道给想个办法。老道士连连点头说:“善哉,善哉!女施主,贫道有一妙法,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你的娃儿一定得救。”妇女答应试试看。
   过了一天,到了喂奶的时候,那妇女又来到原来的地方,解开衣扣给自家娃儿喂奶。一会儿,那个看不真切的娃儿的小脑袋一动一动地在右边喝奶水了。她急忙按老道士教的方法,悄悄地在那胖娃儿的辫子上扎了一根红头绳。她还想细细看个明白,恰巧张果打柴又经过此地,那娃儿一眨眼就不见了。
    其实,老道士关心那妇女和娃儿是假的,他一心想得到那个“仙童”才是真的。
    第二天,老道士瞒过张果,偷偷带把大锹,在那妇女喂奶的山路西边,寻找那个“仙童”。他睁大两只眼睛,找呀,寻呀,到底给他找到了。他发现一根红头绳紧紧系在一株何首乌的根上,心中一阵喜欢,自不用说,急乎乎地挥起大锹使劲就挖,一挖挖出一个活像周岁孩童的何首乌。老道士想,说不定这个何首乌就是那个“仙童”。他快活极了,立即拿回去将何首乌身上的污泥洗洗干净,然后放到锅里去煮。指派张果先用大火将水烧开,再用文火煨三天,还叮嘱张果不准开锅。张果看在眼里,想在心里:“老道士跟我打闷拳,我也跟他盖着葫芦摇。”他二话没说就照着办了。老道士日日夜夜守候在锅炉旁边,一步也不离。
    煮何首乌的头一天,屋内烟雾腾腾。第二天,只觉得满屋子清香扑鼻。到了第三天,老道士看看差不多了,乐滋滋地搓搓手,准备揭锅盖了。忽然当地殷实大户派人来请他去做道场,他就吩咐张果在炉边照料,再三再四叮嘱一定要守好锅盖,千万不能揭开。张果表面上连点三头,满口答应,等到老道士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往锅前跑,心想:“平时老道士待人实在太狠毒,我管他三七二十一,偏要开锅看个明白。”他猛地一下揭开了锅盖,“乖乖隆的冬!”只见满满一锅子奶汤里,一个活脱脱像小娃儿的何首乌在上下翻滚着,一阵清甜奶香味,直朝鼻子里灌。他忍不住拿起勺子,舀一勺就喝。“啊呀!”这奶汤透鲜透鲜,鲜得实在叫人舍不得丢勺子。他就用碗盛了喝起来,他越喝越想喝,越喝越来劲,索性捞起整只何首乌,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皮和茎扔了一地。此刻,观里的毛驴闻到了奶香味也闯了进来,把地上的皮和茎全吃了,吃完就大声嘶叫。张果想,这畜牲大概口渴吧,就把剩下的奶汤全都让毛驴喝了。隔刻儿,张果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可毛驴突然过来舔他的手,直到把他舔醒为止。张果一醒就听到老道士的喊门声,大吃一惊,一边往门口走,一边盘算着对付的办法。
    老道士一进门就直奔锅屋。他闻不到香味,心中就已起疑,等他冲到锅前揭盖一看,傻眼了,哪里还有什么何首乌仙汤噻?只剩下一口空锅了!老道士气得脸色煞白,两手直抖嗦,瞪眼跺脚转身来找张果算帐。
    张果呢,知道闯了大祸,老道士决不会轻易饶过他,见老道士气汹汹地朝他冲过来,就急忙向后退。退着退着,后背碰到了毛驴的屁股,挡住了退路,他急慌急忙用屁股一蹴,纵身跳上毛驴的脊背,毛驴被张果两条腿一夹,“哧”的一声,双蹄一踢,踢翻了马槽,就腾云驾雾上了天。
    张果急忙中骑倒了毛驴,望着老道士跌跌爬爬在后面追。老道士追着追着,眼看张果倒骑着毛驴,飘飘然地腾空离去,知道他得道成了仙,气得瘫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从此以后,张果老倒骑毛驴云游天下。那个被毛驴踢翻的马槽变成了滩,后人就叫它“果老滩”。
  张果老的确有名,但毕竟是传说,下面给朋友们介绍真人真事——传奇的成长寿!

    张果老原籍哪里?也有多种说法,其中一种说是河南省淮滨县。

说来也巧,在淮滨向东偏北约一千里路的地方,即江苏北部有一个滨海县,该县有一个很大的镇——滨淮镇。这淮滨和滨淮,不知是否张果老和成长寿之缘起。

    滨淮镇曾有一位传奇的老人,姓甚名谁?因老人高寿,且自身及其后人品行极好,深受尊敬,人们只称他大太爷,因而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姓呢?天下第一好姓——成!也正是因为这些因素,在老人百岁生日和102岁仙逝时,亲友、来客以及看热闹的真是人山人海,他家门前屋后都被挤满了人,边上一条路也是人满为患。为安全起见,镇政府不得不让派出所组织人前去疏散人群。而前往求寿碗的人是骆驿不绝,每次都是数千只仍然不够,客人正在吃饭,好多人就站在一旁等,有的甚至抢过客人的饭碗,将饭往桌子上一倒,拿起碗就奔。

    那么,成老太爷有什么传奇经历?他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大事,但在乡下,他的经历、他家的事也足资乡亲们说道的了。

    老人家幼年很苦,六岁丧母,父子相依为命。由于家里太穷,很小的时候他就给一个富有的亲戚家放牛。亲戚家请了私塾先生教自家的子女读书,他就利用业余时间旁听。结果呢,有“正式学籍”的学生们皆学业无成,倒是这位旁听生却成了远近闻名的文化人、大学问家。老人家精通历史,懂医学,知历法,会算命,一手毛笔正楷极顶漂亮,是当地最受尊重的人。自己没有正式上过学却学了许多知识,建设了一个有文化的大家庭,且一代更比一代强。老人家有四女两子,长子40年代初虚岁18就参加革命(现在是离休干部),次子60年代初毕业于北京石油大学,是石油战线的专家,也已退休多年。第三代出过数名大学生,在农村是极让人们羡慕的。第四代几乎都是大学生,有毕业于苏州大学、中山大学、北京大学的,有上海理工大学的研究生,有浙江大学毕业去德国留学的。 

     除了“自学成才”以外,老人家的一生有还有许多传奇式的经历和独特之处。

先介绍他的“工作简历”吧,在过去的农村,象他那样干过多种行当的人是极少极少,他种过地、打过鱼、经过商、教过书,在油坊里当过工人,可谓“工农商学兵”就差一个兵字。

    说起老人家教书的经历,也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他教了多年的书,学生只有两名,呵呵,就如带博士生了。那么,他的学生何许人也?当地周姓大地主家的两位千金。上了年纪的人就会惊奇,那个年代,乡下是没有女子读书的,周家为何如此开放?再说了,周家的少爷们呢?说来话长,原来周家的大少爷早年就在外读书,一家人思想开放也许和他的影响有关,何况周大少爷能力非凡,在家说话也是很管用的。

    那么,成老先生的两位博士生后来一定成为大才女了?非也!因为她们在“读博”之前没有基础,几年时间也没学出什么。且在新中国成立之前,周家百号人大迁徙,全部去了台湾(由此也可见周家大少爷的能力吧)。改革开放之后,周家小姐们多次回乡省亲,其实已无亲可省,因为她们家人都去了台湾,只不过是思乡而已。两位学生每次回来都要带着礼物去看望她们的老师,每次都说后悔当年没有听老师的话,没有好好读书,去了台湾之后,百口之家只靠她们的哥哥一人的薪金度日,实在难以为继,只好全家上阵,大小姐们也顶着烈日或者寒风在街头做烧饼卖。

    也许有看客想顺便了解一下周家大少爷的情况?如果你常看台湾新闻就知道了,台湾的政治家中有一对父子名人——周书府和周锡玮,周书府即为当年的周家大少爷。也有爱较真的人说周书府的籍贯不是江苏省阜宁县么?原来,周大少爷当年离家去黄埔军校读书的时候,他的家乡确实叫阜宁县,所以他的入学登记表上的籍贯自然填的阜宁。至于后来他家原籍被划分成滨海县,他也不可能去修改档案中的内容了。

 

   话题扯得远了,还是言归正传吧。

     成老太爷家早年住在东海边,因海边的土地盐碱太重,庄稼很难生长,一年辛苦长的粮食总是不够吃。没有办法,只好打鱼、捞海藻、挖野生的盐蒿菜充饥,冬天就用盐蒿菜的种籽磨成粉吃。因为海岸逐年后退,可耕地越来越少,还经常受到海啸的威胁,不得不搬家,来到离海数十里的一个大村庄——长兴——多好的名字。然而那哪叫搬家噢,全部家什是一担挑,而且担子一头的柳筐中是他年幼的长子。

    来到新地方,也无钱砌房子,只好借了卢姓亲戚家的一间小房子安身。然而,真是人越穷越倒霉,一次火灾,借住的小房子倾刻成为废墟。生存无计,如此状况,无疑是难以回报卢姓亲戚,只好“亲上加亲”——将二女儿许给卢家,此乃后话。

    火灾之后,邻人无不怜惜成家的境况。一般失火之后,断垣残壁都会被烧得黑不溜秋,看了让人心灰意冷。然而众人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成家的残墙却被烧得通红,正惊奇间,有一位老者语出惊人——此户将来必兴旺发达!

    不知是那位老者言吉还是什么原因,成老先生和他的老父亲带领全家努力拼搏,结果,将一个最穷的“三无家庭”(无房、无地、无物)建设成比较富有的家庭,到土地改革划定成份时,他家的状况已经够得上中农的标准,按现在的说法就是小康之家了。因为一家为人极好,成老先生以及他的老父亲在坊间都威望甚高,何况他的长子那时已经是革命干部,以至他家的成份被低定一格——下中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