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江北老年大学招生:“上半身”“下半身”现象:裸体改变中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7 21:10:42

“上半身”“下半身”现象:裸体改变中国?

2011年06月27日 04:50
来源:广州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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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锦麟,资深媒体人,香港卫视副总裁兼执行台长,前凤凰卫视资深时事评论员

@三农直通车V:某公司投资60亿元“克隆”有“世界最美村庄”之称的奥地利哈斯塔特村,引发争议。

周庆安,清华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专职研究员,公共外交研究室主任

马家辉,香港知名学者

雪珥,澳大利亚华裔,职业商人,“非职业”历史学者、中国近代改革史研究者。

文化观察

主持:黄晖菁

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即使你不关心谢霆锋和张柏芝的婚变,你也会发现,自己在娱乐的海洋里游泳。是的,即使“下半身”诗人早已被遗忘,身体依然是一种被装扮的语言,花枝招展。这不,在过去一周中,上半身和下半身就成为了新闻关键词——不必认真计较,只是娱乐化的玩笑。

上半身

近日,合肥市芜湖路上的法梧桐统一穿上了“红旗袍”,绵延2公里,住在路边包公祠中黑脸包公估计也愣是被“憋”得满脸通红。不由得你不信,历史总会出现惊人的巧合——古有隋炀帝“丝绸缠树”,今有“红袍裹树”,古今对唱,唱出了一曲上半身表面风光的大戏。花钱涂脂抹粉,古代的皇帝子民自然管不了,现代的纳税人总能质疑两句吧?

裸体

近日,广州大学城有网友发起“裸骑”活动,提倡绿色出行,据说一日之内有千人咨询。商家炒作的噱头,还是真心倡导低碳环保的行动?照我看,当裸体成为时尚,这不过只是一场玩乐青春的集体狂欢而已。毕竟,又到了凤凰花开的季节,毕业了,青春散场,那些无处安放的力比多,再不挥霍掉,就变质了。

下半身

北京上周遭遇强降雨,纤弱的排水系统使得去故宫也能看海,北京女性择偶标准升级成了“有房有车有船”。有人说:“中国城市,上半身基本上很靓,下半身基本上很烂。”说得很刻薄,但不幸的是,从武汉到北京,它都被证实了。我很疑惑,我们的城市建设奉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文化呢?上半身的大楼刚建几年就要爆破,至于下半身的下水道嘛,烂就烂着吧,反正不是表面文章。

文人相重不相轻

笑傲江湖

三国曹丕《典论·论文》:“文人相轻,自古而然。”此语一出,竟成了千古定论。6月19日署名哈罗李敖的脖友,在新浪微博留下一段文字:十七世纪的伟大知识分子顾炎武,一生不同政府合作。他对知识分子的高下,定了一个检验标准,就是你对“四海穷困”讲不讲话。你逃避不讲话,只会“诗文而已”,这是不及格的。因为“君子之为学,以明道也、以救世也”,不能明道救世,只是余什么中、余什么雨那种货色,伟大知识分子是看不起他们的。

这段文字,一如既往地对其他两位余姓的大师嗤之以鼻,文字颇为火辣,宏观论之,应属于文人相轻范畴。而此时神州大地,各路读书人群体,不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以为斗士、导师、大师、专家、学者比比皆是,更为甚者,将自己分为这个乡,那个区,这个流派,那个学派,一时泾渭分明,不一而足,究其实,似乎也和所谓“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多少有那么点一脉相承的味道。

告别我为之牺牲奉献十个年头的凤凰之后,我最近转入香港卫视任职,于年近暮色的转身,并不容易。当然,转身的缘由,一是受人之托,献一点绵薄之力,二是深受新平台管理层真心诚意的感染和感动,自是需要勉为其难,全力以赴。但亦深知,要在短时间内,实现从“主持”到“方丈”转型,难度大,困难多,挑战和考验旋踵而至,压力可想而知。

所幸起步顺利,除获得董事局和全体股东的理解支持之外,这一路走来,感受到诸多来自各界同行、同业、曾经的同事、现在的同事的劝勉和鼓励。这一次从北到南,从南到北,到各地“拜码头”,寻合作、觅资源,不仅获得了热情的接待,也得到了诸多实实在在的协力相挺,绝无虚应故事,取得了令人欣慰的实质性进展。这江湖上的朋友,无一例外都是读书人,都在各类媒体和其他行业有杰出的职业成就和表现,但对于我所提出的各种要求,希望和期待,都能给以积极、正面,具有建设性的反馈,那种毫无保留的倾囊相助,那令人肃然起敬的义薄云天,所拜访诸君,未因香港卫视暂时的名不见经传,而将在下拒之门外,而居高临下,而颐指气使,而盛气凌人。

日前在广州,与两位资深媒体人茶叙,谈起自己这一段时间的经历,不禁想起了这一句“文人相重不相轻”的话来。相重之重,重的是彼此心灵相通的理念,价值观和使命承担,是毫无功利心的胸襟,是惺惺相惜的彼此尊重,相轻之轻,在这里轻的是那不堪一击的市侩功利,那不足挂齿的浅薄短视,那斤斤计较的蝇头小利。

权将此文,作为在广州日报撰写专栏的开篇。

狂城乱马

网络“文艺复兴”

广东惠州美不美?去过的人都会给我肯定的答案。奥地利小镇哈斯塔特美不美?去过的人也会给我肯定的答案。惠州的哈斯塔特美不美?答案恐怕就是否定的了。

某公司正在广东惠州修建一个克隆奥地利哈斯塔特的小镇,因此动了惠州的青山绿水。修出来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既无法真正打造一个如哈斯塔特般的美丽城镇,也无法再还原那些铲掉的青山绿水。这里就产生了两个问题,一是现在炒得沸沸扬扬的文化侵权之争,二是动了惠州祖祖辈辈的风水宝地,半幅青山消失之争。在大多数人看来,或许环境保护是一个更大的问题。但是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前者的文化自觉缺失,后者的荒唐行为恐怕就不会自觉自愿地一再出现于别墅修建、高尔夫球场违建甚至是更多更危险的自然破坏。

看上去是一个文化自觉的命题,但实际上这个文化自觉,已经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当代中国的建设命题。从卢瓦河谷到纳帕溪谷,从德奥小镇到加州小镇,名字起出来了,总要有些神似吧。于是在中国的青山绿水中,夹杂着星星点点不伦不类的西式建筑也就成了常事。你可以把这个东西理解为炒作,但是问题在炒作为什么会有市场。

改革开放的三十多年,中国文化的自信心并未如同综合国力一般获得快速提升。不少决策者在盲目移植海外的特色项目时,不经过任何思考就简单否定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巨大价值。既铲掉了中国人的权益观,也铲掉了中国人的文化观。在文化上我们不是不要“混搭风”,但是我们要知道什么东西或许最适合中国。在德奥边境漫步的时候,人们都喜欢看德奥小镇,但是如果你想把纽约或者芝加哥的建筑特色搬到美丽的国王湖边,那么产生的结果是什么?那绝不仅仅只是一时的改造阵痛,将是长期的拆建痛苦。

本来也许不应该把问题上升到如此高度,但是在每一个简单决策的背后其实也都有着复杂的利益博弈。当年在北京的胡同改造工程中,以菊儿胡同为代表的改造项目,把传统的四合院改造与保护相结合,产生了一种典型的示范效应。其实哈斯塔特的诞生,也是奥地利人祖祖辈辈依山傍水修建而成,以教堂广场为中心的小镇文化,这其中那些源远流长的内容,绝不是在拆除和爆破声里能够找到的。

周游列国

“最美小镇”拆不出来

台湾作家骆以军来到香港,顺道到北京打书去了,他的长篇小说《西夏旅馆》出版了,洋洋四十万字,在台湾销量不错,不知道在内地会否同样被欢迎?

然而,书卖得好是一回事,读者却不一定愿意花时间去听他演讲,骆以军曾在台湾诚品办讲座,观众多则五六十人,少则二十人,有一回还只来了十人,而且其中六个是他中学旧友的一家人,场面之冷清可想而知。或许,台湾文化界的“演讲文化”已经过时了,读者们买书就算,再也懒得去见作者本人,也懒得求取签名,反而在大陆,读者仍然普遍展现强烈热情,难怪好些台湾资深作家近年跑到内地做活动,眼看台下听众满座,感觉遂如时光倒流,重拾昔日的演讲快感。

骆以军此番来港,一眨眼已经三个月,分别在浸会大学演讲和授课,风靡了许多香港文艺青年,抢着去听去学,甚至有中学老师把《西夏旅馆》改编为舞台剧,可见特区文学气氛之浓。

曾有人说香港这几年出现了所谓迷你型的“文艺复兴”,若真有其事,功劳肯定不会来自艺术发展局。没错,艺发局资助了很精彩的《字花》,但其后又竟忽略了这份刊物的精彩而缩减资助。我认为,“文艺复兴”有几个关键源头,一是互联网,年轻人在网上找到气味相投的文学同道,在网上发现原来阅读绝非冷僻或变态行为,不,不是的,原来香港仍有许多年轻人在读在写,不必回避,理直气壮,大家都做“文化人”,高高兴兴,虚拟交流,多好玩。

其二,是香港浸会大学的钟玲教授,她主持国际作家工作坊之类活动近十年,邀请前来助阵的华文作家类型有异、风格不同,如刘克襄写生态,如陈雪写情欲,如陈玉慧写都市,如骆以军写传奇,如李锐写乡土……他们除了在学院墙内面对学生,亦在图书馆跟大众对话,年轻人遂有机会开拓了眼光视野,不再错认文学类别只有武侠、科幻和言情。

其三呢,是内地出版市场的膨胀开放,香港作家们先后“北伐”,或为了文艺,或为了揾食,但都有为“香港制造”打响了招牌的好效果,替新生代在内地写作疏通了新的出路;同时,内地各式刊物报纸纷纷杀入香港,特区文化人能在内地文化圈找到共鸣,或阅读,或参与,皆被挑逗了创作雄心。三路汇流,八方云起,现在才刚刚开始……

亡国“健身房”

官商通鉴

大清国实行改革开放后,最大的部门就是“邮传部”,相当于后世交通部、铁道部、电信部、邮政部的总和,甚至还有自己的银行(“交通银行”),俨然一个小国务院,权倾朝野。

又有权力,又有资金,邮传部的大小干部,自然成为先富起来的一群人。

据英国《泰晤士报》记者莫理循估计,邮传部部长陈璧的灰色和黑色收入高达585万英镑,铁路总办梁士诒约1300万镑,津浦路北段总办李德勋约142万镑……当时1英镑约合6~7两白银,官最小的李德勋,其资产就相当于今日17~20亿元,令人惊叹。难怪莫理循说,如果收缴这些贪官的资产,大清国根本不需要从国外贷款。

领导们的收入,主要来自工程回扣或贷款佣金,铁路、航运、电报工程以及外资贷款,遍地都是致富机会。陈璧就被指控在引进外资贷款时,借高息而不借低息,贪图回扣。第二条财路,则是卖官。邮传部肥缺多,竞争激烈,“潜规则”盛行,无论是通过更高层批条子、打招呼,还是直接公关勾兑,都要靠票子开路。媒体说“陈璧在京时,大有臣门若市之慨”。

领导们的生活品味也是很高的,唐绍仪当部长时,“广交游,善挥霍,每日四餐,每餐十金,犹云无可下箸。”(《国闻备乘》)而当时的《民立报》说他“日食非百金不乐”。算下来,唐部长这张嘴,一年就能吃掉290~700万元,难怪当时的日本记者佐藤铁治郎也说他“骄奢淫逸,无利不为”。

油水足,领导们就要运动折腾。从1906年成立,到大清国覆灭,短短六年间,邮传部换了13个部长,被当时媒体称为“运动部”。为了自保,主要领导在争先卖官的同时,纷纷安插自己的亲信,如唐绍仪“所用丞参,皆其同乡亲戚”。这种“运动”,的确是燃烧权力卡路里的好办法,邮传部成了健身房。宣统初年,袁世凯亲信徐世昌被调离位高权重的东三省总督,中央让他接任了邮传部部长,算是权力置换,以安抚他那颗受伤的心。当然,这是更为高级的“运动”。

爱“运动”的邮传部,最后引发了“保路运动”,导致了帝国的覆灭。令人惊叹的是,其中大多数“运动员”,都与时俱进地“晋级”,在民国的健身房继续“运动”,他们被称为“交通系”——光看名称,就是动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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