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约奥运男子跳台决赛:裹尸布上没有口袋(转贴+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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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尸布上没有口袋(转贴+感言)

2008-11-10 23:31:23|  分类: 01 心灵鸭汤 阅读128 评论4   字号: 订阅

请耐心地听我介绍这样一个人。
他今年76岁,和妻子居住在美国旧金山的一套一居室的出租屋里。他从来没有穿过名牌衣服,眼镜破旧不堪,佩戴的手表也是从地摊儿上买来的。他不爱美食,最喜欢的是价格低廉的烤奶酪和西红柿三明治。他没有自己的小汽车,外出通常都乘坐公交车。他用的公文包是个布袋子。另外,如果你和他一起到小酒馆坐坐,他一定会仔细核对账单;如果你住在他家里,睡觉前他一定会提醒你把灯关了。

你一定很奇怪,一个贫穷而吝啬的美国老头有什么好说的?就让我们来看看他都做了哪些事吧?

他曾为康奈尔大学捐了5.88亿美元,为加州大学捐了1.25亿美元,为斯坦福大学捐了6000万美元。他曾投入10亿美元,改造、新建了爱尔兰的7所大学和北爱尔兰的2所大学。他曾设立“微笑行动”慈善基金,为发展中国家的腭裂儿童做手术提供医疗费用。他曾为控制非洲的瘟疫和疾病投入巨额资金......迄今为止,他已经捐出40亿美元,还有40亿美元等待捐献。

他就是对已吝啬待人大方、喜欢挣钱却不喜欢拥有钱的查克·费尼。

这么多年,他为人低调,行善一直隐姓埋名、捐款全部匿名,就连他亲自创立的高达80亿美元的“大西洋慈善基金”,也拒绝以自己的名字命名。当人们发现他的存在之后,他立即让世界震惊了!

目前,查克·费尼来有两个愿望:一个是在2016年前捐光剩下的40亿美元,否则死不瞑目。现在,这笔钱正以每年超过4亿美元的速度流向世界各地需要的地方。另一个是为富豪们树立榜样——“在享受生活的同时做出馈赠”。据说,比尔·盖茨和沃伦.巴菲深受他的影响并已付诸行动。

媒体追问查克·费尼,为何非要捐得一干二净?他的回答很简单:因为“裹尸布上没有口袋”。

原载于《中国青年》,作者:朱晖

 

查克·费尼,全球性商业帝国DFS(环球免税集团)的创始人。


伍◎壹感言

如果依照佛教的观点,查克·费尼应该是菩萨的化身。因为他已经领悟并证悟到了“菩提心”。

如果查克·费尼看到现今社会一些“穷得只剩下钱”的富豪那种奢靡的生活,不知作何感想呢?

“世界上一切的快乐,来自希望他人快乐;世界上一切的痛苦,来自希望自己享乐!”--寂天祖师(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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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钱是人类文化中最复杂的部分,但中国传统的儒家伦理学却相对简单清晰,即将义与利做成二元对立,为富就可能不仁。这种思想无疑具有时空局限性,因为在今天商品经济的复杂关系中,你得与他失常常不是简单的零和博弈,而是存在双赢的可能,因为企业商业是在创造商品与财富的基础上获得利润的。同时,财富的应用也更为多元化,利与义能够和谐一致,甚至金钱可以为道德服务!中国清代诗人袁枚有句诗就是关于钱的明智高论:“解用何尝非俊物,不谈未必定清流。”
  说到资本与资本家,从前人们的印象是他们的每一个汗毛孔里都流淌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确实是资本原始积累时期的真面目。但在商品经济高度成熟、规范的今天,以义致利,以信接物,取之社会,回报社会,已经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的基本情操。因此,精明的商人完全可能同时是一位高尚的君子。
  查克·费尼就是这样的商人兼圣徒,中国人看到他的故事,大概会认为这位是在人间的、旅居西方的活菩萨。另外,慈善家虽然不罕见,但查克·费尼这样风格的慈善家恐怕在全世界也不多见。76岁的、曾经资产近百亿美元的超级富翁租住一居室的房子,而且没有轿车,在现在应该是绝无仅有了。
  
  “大西洋”无声无息的巨浪
  
  说到亿万富翁,大家首先会想到私人喷气机、豪华游艇之类,但看到查克·费尼,读过巴尔扎克小说的人不免会想到葛朗台。这后一个想象有点不恭敬,查克·费尼并不是吝啬鬼,也不古怪。他外表打扮应该是一个普通的美国老人的形象,只不过更朴素一些。
  2007年的某一天,在纽约上东区的一套普通公寓里,大家为一位老人举行了一场普通的聚会,庆祝关于他的第一本传记正式出版。聚会布置很家常,但气氛很热烈。老人穿着很旧的蓝色休闲西装,没有打领带;牙齿稀少,目光宁静,微笑有点羞涩。大家纷纷向老人敬酒,表示祝贺。但也有客人要看老人佩戴的那块廉价的塑料手表,寻找老人当做公文包的塑料袋。大家也都知道,这套公寓是属于老人的女儿的,老人自己租住的居所根本不适合举行三人以上的聚会。
  除了家人和亲戚,其他客人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好奇心的,因为这位老人就是查克·费尼,而查克·费尼曾经是亿万富翁,以慈善事业闻名的富翁,以简朴生活闻名的富翁。人们最大的疑问是:在一个消费主义、奢侈生活没有任何道德压力的时代,一个亿万富翁何以彻底保持一种朴素至极的生活?
  其实此前查克·费尼由于行事低调而默默无闻,他是那种中国人所谓的做好事不留名、而且是刻意匿名的隐士型慈善家。他创立了拥有80亿美元的“大西洋慈善”(The Atlantic Philanthropies)基金会,为了避开美国法律关于基金会信息披露的有关规定,特别到远离美国本土的百慕大群岛注册。基金会的名字也没有使用查克·费尼或与他相关的人的名字,他甚至要求基金会的员工都不能明确告诉家人自己在哪里工作。二十余年来,他向各地的大学和医院捐款40亿美元,而他的要求就是这些地方甚至不能为他放置一块小小的金属铭牌。捐献受益者多数不知道资金的来源,而知道者必须签订保密协议:若向外界透露有关消息,资助将会停止。
  直到1997年,查克·费尼拥有的“免税购物连锁店”被法国奢侈品巨头伯纳德·阿诺尔特收购,公众才知道费尼在该公司的股份已经移交给“大西洋慈善”基金会,而且他捐献的数额竟然超过了麦克阿瑟、洛克菲勒和梅隆等家族设立的鼎鼎大名的基金会!美国上下为之震动,而费尼的方式和风格,则让人感觉仿佛唐吉诃德式的古典侠客来到新大陆。
  此后再隐姓埋名已经不可能,但查克·费尼及其“大西洋慈善”仍然尽量低调行事,比如可以在网站上公布捐献数额,但不会专门发布捐助消息;禁止举行捐献晚宴;拒绝树立或接受各式铭牌;资助建设的大楼不能用他的名字命名——据说他这样做的原因是吸引其他希望获得冠名权的慈善家与他合作,而且费尼说:“是谁建起楼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楼房能建起来。”
  这位大富翁其实很有幽默感:“在越南岘港捐助建设医院,由于我们不愿意留名,那里的人们十分苦恼,最终他们将医院涂成了绿色——爱尔兰国花三叶草的那种绿色,结果浪费了不少涂料!”
  爱尔兰记者康诺·欧克雷对这位老乡很有兴趣,决意要写一本传记——这就是今天由公共事务出版社(Public Affairs)出版的《The Billionaire Who Wasn't:How Chuck Feeney Secretly Made and Gave Away a Fortune》(《亿万富翁不再:查克·费尼如何秘密聚财和散财》)。出乎意料的是,其间费尼很配合,因为出名已经不可逆转,且不会影响既定的捐助计划,最重要的是,费尼认为,自己肩负着一个新的公共使命:提醒对冲基金巨头和硅谷新贵们,“这些人有太多的钱,他们自己永远无法花完。”应该“在享受生活的同时作出馈赠”。但费尼也说过:“我不想告诉富人们怎样使用自己的财富。他们有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亿万富翁的清教徒生活
  
  美国的富翁们纷纷投身于着慈善事业的大潮,赋予了巨额财富以高度的理想道德品质。而费尼多年前就是这股潮流的推动者,在53岁时,他就悄悄将自己的大部分财富移交给基金会;1999年,他要大西洋基金董事会在2016年前捐光剩下的40亿美元,这个计划被称为“日落行动”。大多数富豪设立的基金会在其过世后每年捐献的资金比例都是其总资产的5%,这恰恰是法定的最低限额。而“日落行动”打破了这个惯例,这可以称为慈善业的一次革命性的行动,所以引起了极大反响,也得到了其他慈善基金会的高度认同,如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就在2006年表示,将于50年内,在最后一位理事去世时捐尽所有的财产。目前,“大西洋慈善”正以每年4亿美元的速度“散财”,其规模在纽约地区仅次于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及福特基金会。
  在费尼看来,这个世界上有着太多的悲惨的事情,因此在捐助方面来不得半点延误。他笑着发誓说:“这钱要是不能花掉,我死了都不能瞑目。”
  76岁的老人只给自己留下了不到100万美元的财产。他有一句玩笑话:“如何变成百万富翁?得先做个亿万富翁。”他说自己是个“衣衫褴褛的慈善家”,当然这也是开玩笑,但他的实际生活确实简朴得超出人们的想象,甚至比普通美国人还不如。
  费尼捐资各个行业建设了无数大楼,他自己也曾在法国旅游胜地里维埃拉、伦敦梅费尔高级住宅区和纽约公园大道等地拥有六栋豪华住宅,但如今一处都没留下(都给了第一任妻子),他和第二任妻子赫尔佳(以前曾是他的秘书)住在旧金山一套租来的一居室里。出行的时候就住在各地由基金会租赁的房子里。
  美国是汽车王国,但费尼竟然没有自己的小汽车,平时出门经常乘坐公共汽车、地铁或者出租车。乘飞机时只坐二等舱,75岁之后,因为身体原因才开始坐头等舱。
  费尼靠销售免税白兰地、香水和名牌商品而积累起数十亿美元的财富,但他身上没有名牌服装和定制服装,他总是买普通的成衣。有一次去拜会爱尔兰首相,他仍然戴着副破旧的眼镜,上面还夹着一个别针。这眼镜是他当初从街头杂货店里买来的。
  费尼周游世界各地,但他的饮食十分美国化、平民化。他说:“你可以上高档餐馆,一顿饭吃掉100美元。但我吃那种25美元的饭也能得到那种满意度。我现在爱上了烤奶酪西红柿三明治。”“很多有钱人,他们没有意识到他们可以用钱来做善事,如果他们知道这可以给他们带来如此多的满足,我不必劝说他们这样做。媒体会报道某人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但是他算不出来这可以是多少份烤奶酪番茄三明治。你们能吃多少?”  费尼共有五个孩子——四个女儿和一个儿子,这些儿女也没有得到特别恩宠和多少财产,在假期时,需要到宾馆、饭店和超级市场打工。费尼·贝利小姐十几岁时,有一段时间曾与女友一起打了不少长途电话。父亲发现长长的话费账单后,立刻切断了自家的电话,并贴出了一张本市地图,上面标有附近地区的公用电话。接着,还将账单送到那女孩的父亲那里。费尼·贝利小姐当时觉得很尴尬,但她后来觉得父亲这样做很正确。
  对于费尼隐姓埋名地疏散家财,子女们也很赞成:“这有些奇怪,但他这样做,接受捐赠的人不必特殊对待我们。”儿子莱斯利·费尼·贝利认为,“这让我们与正常人无异。”在大西洋慈善会理事会的记录上,留下了费尼的一段话:“我认为,除非富人们在一生中用财富来帮助做有意义的事,要不然他们无形中给未来的一代制造了不少麻烦。”
  据说在一次慈善宣传会上,有人半开玩笑地向查克·费尼提问:“请问您每天工作多少个小时?”查克·费尼回答说:“十个小时以上。”那人调侃说:“我是一个流浪汉,每天只花一个小时捡垃圾,可生活比你好。”这故事未必真实,但费尼的快乐确实不在财富、奢侈与名誉。
  费尼的朋友、《爱尔兰裔与美国》杂志编辑尼亚尔·达乌德说:“他对待财富的态度,就是永远不让自己脱离劳动阶级的本色。他一直脚踏实地,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一笔巨大的财富,他的品性基本上没有变化过。”
  费尼说过:“我是个喜欢逍遥自在的人。我希望能安安静静地品味我的烤奶酪西红柿三明治。我不愿意让人们指点着说:看啊,那个亿万富翁在吃烤奶酪西红柿三明治。”
  
  曾是智勇双全的商业超人
  
  其实费尼并不古怪,更不迂腐,他曾经是个极度精明而勇敢的商人,白手起家,短时间就积累了惊人的财富。不过就像后来匿名捐款一样,费尼当初经商也是半地下状态。
  传记专家康诺·欧克雷以前是《爱尔兰时报》的国际商业编辑,他用两年的时间跟随费尼,调查费尼的庞大商业帝国的秘密,并最后得出结论说,费尼的商业帝国是建立在激烈进取的企业精神之上的,它不畏惧在法律的边缘地带开展业务,但从来没有腐败堕落过。做“擦边”生意却从不违法,就是凭着这样超人的眼光和勇气,才建立起了全球性的商业帝国DFS(Duty Free Shoppers,环球免税集团)。
  大学毕业后不久,费尼来到欧洲,与在康奈尔大学时认识的朋友罗伯特·米勒合伙,向船员兜售免关税五连包烈酒;后来继续拓展业务,向驻扎在欧洲和亚洲的美国士兵们销售轿车。他们还抓住了战后旅游业兴旺发达的时机,迅速地在各国各地的机场建立免税店。汇溪水而成沧海,费尼最终将一个个不起眼儿的“免税购物连锁店”变成全世界最大的烟酒零售企业。
  他们将“免税”概念的法律限制利用到了极限,甚至可以说是在钻法律的空子,用康诺·欧克雷的话说就是:费尼总比警察或者移民局领先一步。费尼和合伙人米勒将公司设在列支敦士登丶摩纳哥等地,使用瑞士银行账户,而将资产以费尼的法国妻子丹妮尔和米勒的妻子厄瓜多尔籍妻子詹塔尔的名义存入银行。同时利用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免税规则,通过异地邮购等手段,玩着乾坤大挪移甚至空中取物的把戏。他们绝不欺骗消费者,而是带着消费者一起,绕过美国税务局的恢恢铁网,寻找便宜与快乐。
  费尼的“免税购物连锁店”发家史说来真是惊险和传奇,除了利用时空差异合理避税,让税务人员摸不着头脑,还要想方设法做好保密工作,以麻痹竞争对手。费尼说过:“如果你有一台能够生钱的机器的话,你就不会招摇过市,说大家模仿我,快模仿我。”
  大象无形,大音希声,就是在这样半隐秘的状态下,费尼建立了强大的商业帝国。单是1988年,费尼就从生意中获得利润1.55亿美元,这个数字在当年是十分惊人的。
  如今说起这段历史和这些谋略,费尼并不感到不安。他说:“大多数大型公司都会精心组织安排自己的业务和财务,力图赋税最小化。但只要是在合法的范围内行事,就是可以的。”这真是一位商业天才,其所作所为并不违背法律条款,所以不但积累了大量的财富,也在某种意义上增加了商业的趣味与魅力。
  商业领袖与亿万富翁们有的霸道,有的奢靡,有的古怪。但费尼除了简朴惊人,其他方面都很平常,性格十分温和。当然,从照片上就能看出,费尼目光如炬,并显现出不可动摇的意志力。
  费尼并不爱钱,尤其不爱花钱。要问这样一个本性不爱金钱、也不贪图享受的人当初为什么要费尽心机积累巨量财富,还真不好回答。也许可以在德国社会学家韦伯的名著《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中找到答案:尘世的成功证明着上帝的恩宠,经济冲动与宗教情怀可以是相互支持的。
  
  从别人的笑容中获得满足
  
  作为新泽西州一个爱尔兰工薪家庭的后裔,费尼自然知道盖尔人(Gaelic)的一句著名谚语:“裹尸布是没有口袋的。”这是金钱的限度,而超越这个限度的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慈善事业。在这条道路上,费尼也无疑受到了美国伟大的慈善家安德鲁·卡耐基(Andrew Carnegie)的影响。
  费尼的诸多慈善项目中有一个叫“微笑行动”,该项目主要资助发展中国家腭裂儿童进行整形手术。有一次,他在一处候诊室里看到一名准备接受手术的女孩,女孩用手掩盖着自己的嘴巴,但掩饰不住激动与期望。而“做完手术时,她在微笑着,似乎在说:我现在再也不是你以前看到的那个丑样子了,这是一个新的我。”费尼说他在这样的时刻才感觉财富是有价值的。
  还有一次,在一家餐馆里,一名男子走过来说:“您知道您曾让我接受过商业培训吗?我接受过您的奖学金……我现在是这家餐饮连锁店的总经理了。”这让他很高兴,比自己赚钱还高兴。
  费尼能说流利的法语和日语,喜欢到世界各地转转看看,并自主选择慈善项目,所以“大西洋慈善”的惠益范围早就超越了国界,如建立南非艾滋病诊疗所,帮助南非人克服对于同性恋者的仇恨情绪,向越南学龄儿童提供交通安全基金,赞助布朗克斯区家庭健康工作者们及古巴医疗事业,帮助越南岘港市建设废水处理工程,为澳大利亚癌症研究及菲律宾面瘫儿童整形手术提供费用等。不断增加的资助项目,使他成为一个具有国际主义视野和情怀的慈善家,尽管他的名字至今鲜为人知。
  大富翁的快乐融合在普通人的快乐中,也寄托于对过去的感谢与报答中。费尼生长在新泽西州一个爱尔兰裔的天主教平民家庭,父母也是在美国出生的,但费尼却一直非常关注他祖先的家园——爱尔兰的和平与发展。
  上个世纪80年代,爱尔兰饱受高失业率和人才流失的困扰,北爱尔兰的独立战争也愈演愈烈。费尼开始匿名投入大量资金,并要求爱尔兰政府提供配套资金,资助爱尔兰和北爱尔兰的大学建设。迄今为止,“大西洋慈善”已经为爱尔兰捐献10亿美元以上,为爱尔兰高等教育事业的发展提供了强大动力。
  在另一条更激烈的战线,费尼充分发挥着个人的影响和实力,斡旋于各方之间,并向北爱尔兰各个和解项目提供捐助数百万美元,为爱尔兰的和平进程作出了巨大贡献。费尼说:“我们与朋友或者敌人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就是坐下来与他们交谈。当时在我看来,爱尔兰人屠杀爱尔兰人是没有道理的。”
  在美国国内,费尼的善款惠及多所大学,但最大的受益者当属康奈尔大学。朝鲜战争期间,费尼曾在驻日本的美国空军中服役,战后他受惠于《退伍军人法案》,进入康奈尔大学就读。上学期间,他靠向校友卖三明治来维持生活和学业。作为回报,在过去的40年间,他向母校捐款达5.88亿美元,而且所有的捐献都是匿名进行的。
  费尼说过:“人们习惯于赚钱,成为富人这一点对大多数人都很有吸引力。我并不是要去告诉他们应当做什么,我只是相信如果人们能为公益事业提供捐助,他们将会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