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约奥运会柔道:愿歌声能唤起更多人的良知和觉醒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8 23:32:17

                   愿歌声能唤起更多人的良知和觉醒

                                                                                       作者:视频大姐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诞辰89周年之际,我参加了战友、朋友和同学的卡拉OK聚会,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唱着革命老歌,表达着对党的热爱,对祖国的热爱。尽管我的歌唱水平没有歌唱家们好,可我还是满怀深情地唱了革命老歌《十送红军》。

 “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秋雨里格绵绵介支个秋风寒。树树里格梧桐叶落尽,红军里格团结挂在心间,问一声亲人红军呀,几时里格人马介支个再回山”。

  萧瑟与哀愁,是因为亲人要离去。担忧和不安的气氛笼罩弥漫在山冈上,横越了曾经炮声隆隆的黄洋界,还有八角楼上的昏黄灯光静静的照耀着。那是真正的亲人,一个区区二十几万人口的兴国县城,居然有八万多人成为革命的战士,血缘的分离是如此真实,它没有丝毫造作。

  一次次的战斗,一次次送别亲人走上前线,一送渐成十送。多少回熟悉的场景,总在那些村口、山头、河边上演。可是一九三四年秋天,亲手送出去的这些人儿,却不知何时才能回归。博古与李德这两个来自共产国际的年轻人,在反围剿失败后,终于意识到硬挺将全军覆灭,开始筹划长征。大家只知道目的地在西北,对于那些不能识文断字的战士和乡亲来说,这一路到底有多远、多艰难,实在没有几许清晰的概念。也许,年轻的媳妇、华发的老人们,除了向菩萨祈祷、除了唱出哀伤的歌曲,已经别无其他心灵安慰了。

  事实上,大多数的亲人,并没有回来。首先开拨的“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就消失在南方的山林之中,而十月正式出征的主力红一方面军,只有大约八分之一到达了陕北。这一路,不仅走得远,还走得久——漫长的十六年后,咱们的军队才解放了江西。这些子弟兵,还有多少是故乡的人呢?虽然,在巨大的幸福之中,这些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三送里格红军介支个到拿山,山上里格包谷介支个金灿灿。包谷种子介支个红军种,包谷棒棒 咱们穷人掰,紧紧拉着红军手红军啊,撒下的种子介支个红了天”。

  亲人之亲,不是编故事编出来的,并非单凭血缘来维系,革命根据地的分田兴农才是根本所在——几千年来,老百姓的要求总是不离平安苟活之底限,比现在那些政治动物好伺候多了。素未平生的人们,肩并肩种田、织布、编草鞋,情义逐渐浓厚。他们唱到“小锄头哟手中拿,手里格手中拿呀,井冈山下种南瓜,种里格种南瓜呀”,他们又唱到“茶树本是红军种,风里生来雨里长,茶树林中战歌响呵,军民同心打豺狼打豺狼啰”。这些歌声,后来一直飘到万里之外的黄土高原。

  陕西的乡亲在西北呼应道:“听见下川马蹄响,扫炕铺毡换衣裳”,因为“工农红军来革命,十月十四到桃镇,杀了豪绅好几个,分配布匹救穷人”。江西老表都让亲人上前线,“送郎去当红军,革命要认清,豪绅哪地主呀剥削我穷人,哎呀我的郎我的郎”,陕西的乡亲也不落后,“当上红军胆子大,妖魔鬼怪满不怕,打落飞鸟赶走狼,深山老林安下家”。

    一路上,贵州人高歌“喜鹊声声叫喳喳,红军哥哥要出发,送哥送到大路口,摘朵鲜花送给他”,四川人则和道“正月里采花无花采,采花人盼着红军来,三月里桃花红哟似海,四月间红军就要来”。深山老林和雪山草地,红军经历了人间到自然的坎坷崎岖,那些蛮夷未化的少数民族却也献上自己的歌声。乌兔轮回,旋律之经典依我个人看来,丝毫不输于那个台湾音乐教父。但遗憾的是,现在的时代,似乎再没有生产经典民歌的土壤了——湖北的李琼是唯一的例外。

 “五送里格红军介支个过了坡,鸿雁里格阵阵介支个空中过。鸿雁里格能够捎书信,鸿雁里格飞到 天涯海角。嘱咐咱亲人红军啊,捎信里格多把介支格革命说”。

  曾经听过、看过多个版本的《十送红军》,有合唱、芭蕾舞、MTV等等,音乐的编排也变化多端。尽管基本旋律没有变化,可听起来总不如老原唱那么过瘾。是的,我已经不记得老原唱是谁,多方考证、搜索亦无结果,可是幼年时候脑海里那段黑白电视唱曲,那个主唱的姑娘,无论如何都已经成为永远的女神。

    她圆圆的脸蛋根本不符合我如今的审美取向,甚至还泛着两片土得掉渣的红晕,可是依然显得那么可爱。因为一想起她,淳朴的歌声就穿透了时空,穿透了工作、生活的一切烦忧,令我几欲泪下。别以为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必须强调一下,这些只是一些细碎的记忆片断,或许在多年的游荡之后,已经失去了它的真实。唯一不同的是,它夺取了我在视听上的贞操,再过几多年,都是刻骨铭心的。

 “七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五斗江,江上里格船儿介支个穿梭忙。千军万马介支个江畔站,十万百姓泪汪汪,恩情似海不能忘红军啊,革命成功介支个早回乡”。

  喜欢三国吗?江边、船只、十万百姓,历史的演绎如此相似,主角由新野的刘备换成了江西的红军,只是一者小说,一者民歌。人类的感情就是这样,奸险狡诈加上残酷贪婪,也泯灭不了彼此的信任和牵挂。老百姓们一次次被推上历史的前台,扮演着改朝换代的主力军,又一次次被抛下舞台,呆在阴暗的角落里为老婆儿女的衣食发愁。这条规律就是:掌握老百姓不一定能够夺天下,但不掌握老百姓就一定夺不了天下。

    现代民谣怎么唱的来着?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个中道理,何其相似乃尔。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每一首带着革命味道的民歌,都是一首政治诗歌。它们源起于民间,又被政治力量放大后作用于民间。它们的成功,既需要成熟的艺术技巧,也离不开高超的政治手腕。黄婉秋、才旦卓玛们的艺术成就和社会影响力,仅仅是因为她们晶亮的嗓子吗?

  “九送红军上大道,锣儿不声鼓不敲鼓不敲。双双里格拉着长茧的手,心像里格黄莲脸在笑。血肉之情怎能忘红军啊,盼望里个早归介支个传捷报”。

  歌声固然美丽,唱起来也是要担风险的。白色恐怖笼罩之时,为谁唱、唱什么,都是性命悠关的大问题、真问题,需要用脑袋来掂量。在大别山区,会唱《八月桂花遍地开》的歌手被人搜捕出来,推到河中就义。因为那些政治军事对手当然也懂得宣传的力量,但是长期的专制统治以使他们失去了以宣传对宣传的能力,只能通过暴力来扼杀。

  几十年前的歌手自然英勇,但现在那些不懂流行为何物,只会唱民歌的老工人、老农民,却已经连英勇的资格也不复存在。他们的全部就是无奈,就是在舞台的底下,哼唱一些过时的玩意,独乐乐而已。琢磨琢磨,历史书教给我们的“西西里纺织工人之歌”,与“长工叹”有多少潜脉相通之处吧。也许,你愿意为他们献上悲悯,还是唾弃他们的无能,决定了你的思想格局。

你愿意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编排成歌曲来唱吗?

“十送里格红军介支个望月亭,望月里格亭上介支个搭高台,高台里格十丈白玉柱,雕龙里格画凤 放呀放光彩。朝也盼来晚也想红军啊,这台里格台名叫 介支个望红台”。

  没有什么是万岁的,一时一势也。当年的歌声那么真挚,现在却只是晚会的例行公式。我愿意永远为红军而歌唱,却不愿意为接过他们枪杆的人献歌。

   我喜欢这首歌?一遍又一遍地唱这首歌,是因为它是一首老百姓唱给红军的心曲。想想老一辈革命者,真的是不容易啊! 《十送红军》唱出了军队与人民那种血肉之情,鱼水之欢。这就是光辉灿烂的民族之魂,这就是共产党为什么能打败国民党关键之所在。尽管这首歌时间过去了很长,但歌曲本身的价值却有增无减,她永远都不会因时光的流逝,时代的变迁而失色,她的魅力将永存! 它那深情、悲壮、缠绵、依恋、希望的旋律和精神底蕴,比起那些无病呻吟的叫喊不知要强多少倍。我想每一位善良正直的中国人都应该愿听、会唱这首革命老歌。愿这首满怀激情的好歌能唤起更多人的良知和觉悟!

(注:此日志参考了网络中从多资料,故一并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