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乡新闻网鄂尔多斯东胜区交警:《钱神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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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神论》集注 2007年06月21日 星期四 09:25题记：本文据《艺文类聚•六十六卷》所载《钱神论》为底本，又据《晋书·鲁褒传》、《太平御览·八百三十六卷》之所载合录。增补部分以[ ]表示并注明出处。注释过程中亦部分借鉴了其他版本。敝人学识有限，讹误难免，方家证之、谅之。
《钱神论》
[晋]·鲁褒
有司空公子，富贵不齿[1]，盛服而游京邑[2]。驻驾乎市里[3]，顾见綦毋先生[4]，班白而徒行[5]。公子曰：“嘻，子年已长矣，徒行空手，将何之乎[6]？”先生曰：“欲之贵人。”公子曰：“学《诗》乎[7]？”曰：“学矣。”“学《礼》乎[8]？”曰：“学矣。”“学《易》乎[9]？”曰：“学矣。”公子曰：“《诗》不云乎：‘币帛筐篚，以将其厚意，然后忠臣嘉宾，得尽其心[10]。’《礼》不云乎：‘男贽玉帛禽鸟，女贽榛栗枣修[11]。’《易》不云乎：‘随时之义大矣哉。’吾视子所以[12]，观子所由[13]，岂随世哉。虽曰已学，吾必谓之未也。”先生曰：“吾将以清谈为筐篚[14]，以机神为币帛[15]。所谓‘《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者已？”公子拊髀大笑曰[16]：“固哉子之云也[17]，既不知古，又不知今。当今之急，何用清谈！时易世变，古今异俗，富者荣贵，贫者贱辱。而子尚质[18]，而子守实[19]，无异于遗剑刻舡[20]，胶柱调瑟[21]。贫不离于身名，雀不出乎家室，固其宜也[22]。昔神农氏没[23]，黄帝尧舜，教民农桑，以币帛为本。上智先学变通之[24]，乃掘铜山[25]，俯视仰观，铸而为钱。故使内方象地[26]，外员象天[27]，[大矣哉！（载《太平御览》）]钱之为体[28]，有乾有坤[29]，[内则其方，外则其圆（载《晋书》）。]其积如山[30]，其流如川[31]。动静有时[32]，行藏有节[33]，市井便易[34]，不患耗折[35]。难朽象寿[36]，不匮象道[37]，故能长久，为世神宝。亲爱如兄，字曰孔方。失之则贫弱，得之则富强。无翼而飞，无足而走，解严毅之颜[38]，开难发之口。钱多者处前，钱少者居後。[处前者为君长，在後者为臣仆。君长者丰衍而有馀[39]，臣仆者穷竭而不足。（载《晋书》）]诗云：‘哿矣富人，哀哉茕独[40]。’岂是之谓乎？”“钱之为言泉也[41]，百姓日用，其源不匮，无远不往，无深不至。京邑衣冠[42]，疲劳讲肆[43]，厌闻清谈[44]，对之睡寐，见我家兄，莫不惊视。钱之所祐，吉无不利[45]。何必读书，然後富贵。[昔吕公欣悦于空版，汉祖克之于嬴二[46]；文君解布裳而被锦绣，相如乘高盖而解犊鼻[47]；官尊名显，皆钱所致。空版至虚，而况有实。嬴二虽少，以致亲密。（载《晋书》）]由是论之，可谓神物。无位而尊，无势而热[48]，排朱门[49]，入紫闼[50]。钱之所在，危可使安，死可使活。钱之所去，贵可使贱，生可使杀。是故忿诤辩讼[51]，非钱不胜；孤弱幽滞[52]，非钱不拔[53]；怨仇嫌恨，非钱不解；令问笑谈[54]，非钱不发。[洛中朱衣[55]，当涂之士，爱我家兄，皆无已已[56]。执我之手，抱我终始。不计优劣，不论年纪。宾客辐辏[57]，门常如市。（载《晋书》）]谚曰：‘钱无耳，可闇使[58]。’岂虚也哉。又曰：‘有钱可使鬼，而况於人乎。’”子夏云[59]：‘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吾以死生无命，富贵在钱。何以明之[60]？钱能转祸为福，因败为成[61]，危者得安，死者得生。性命长短，相禄贵贱[62]，皆在乎钱，天何与焉[63]？天有所短，钱有所长：四时行焉，百物生焉，钱不如天；达穷开塞，振贫济乏，天不如钱。若臧武仲之智，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成人矣[64]。今之成人者何必然，唯孔方而已。夫钱，穷者能使通达，富者能使温暖，贫者能使勇悍。故曰：‘君无财则士不来，君无赏则士不往’。谚曰：‘官无中人[65]，不如归田。’虽有中人，而无家兄，何异无足而欲行，无翼而欲翔？使才如颜子[66]，容如子张[67]，空手掉臂[68]，何所希望？不如早归，广修农商，舟车上下，役使孔方。凡百君子，同尘和光[69]，上交下接[70]，名誉益彰。”
（“名誉益彰”后似应有綦母先生对“孔方兄”进行指责的佚文，因《太平御览》载有“黄铜中方叩头对”的一段申辩）…… ……
[黄铜中方叩头对曰：“仆自西方庚辛[71]，分王诸国，处处皆有。长沙越□（此字佚），仆之所守。黄金为父，白银为母。铅为长男，锡为适妇[72]。伊我初生，周末时也。景王尹世[73]，大铸兹也。贪人见我，如病得医。饥飨大牢[74]，未之逾也。”]
[1]富贵不齿——被富贵者轻蔑。[2]盛服——华丽的服饰。京邑：京都，都城。[3]驻驾——停车。[4]顾见——看见。[5]班白——同“斑白”。 徒行：步行。[6]将何之乎——将要去往何处？[7]《诗》——《诗经》。[8]《礼》——《礼记》。[9]《易》——《周易》。[10]“币帛筐篚（fěi）”句——语出《毛诗·小雅·鹿鸣之什》序。筐篚：盛物的圆形竹器。[11]“男贽（zhì）玉帛”句——语出《左传·庄公二十四年》记御孙之言：“男贽，大者玉帛，小者禽鸟，以章物也。女贽不过榛栗枣脩，以告虔也。”贽：礼品，贡礼。脩（xiū）：干肉，肉脯。[12]所以——所用，所凭。[13]所由——所从来，所经历的。[14]清谈——指魏晋时期士大夫不切实际，空谈哲理。[15]机神——计策与心智。[16]拊髀（bì）——拍大腿。[17]固——此指固执、鄙陋。[18]尚质——已朴实自负。[19]守实——视诚实为操守。[20]遗剑刻舡（chuán）——犹言“刻舟求剑”，比喻做事死板，不知权变。[21]胶柱调瑟——同“胶柱鼓瑟”，比喻固执拘泥，缺少变通。[22]固其宜也——正是应得的结果。[23]没——通“殁”，死亡。[24]上智——有大智慧之人。先学：有学问的前辈。[25]铜山——蕴藏、出产铜矿的山。[26]象——象征。[27]员——通“圆”。[28]体——外形，形体。[29]乾坤——代指天地。[30]积——蓄积。[31]流——流通，传播。[32]动静——指金钱的使用和储蓄。时：时宜，时机。[33]行藏——同“动静”。节：节度、规则。[34]便易——便于交易。[35]“不患耗折”句——不必担心钱的本身有所损耗。[36]象寿——象征生命长久。[37]象道——象征“道”周行不殆。[38]严毅——严肃刚毅。[39]丰衍——富裕盈足。[40]“哿（gě）矣”句——语出《诗经·小雅·正月》。意为富足者欢乐，孤苦者哀伤。[41] “钱之为”句——钱之所以被称为“泉”。[42]衣冠——代指士大夫。[43]疲劳——劳苦困乏。讲肆：讲舍，讲堂。[44]厌闻——不愿听。[45] “钱之”句——由《易经·系辞上》“自天祐之，吉无不利”句改换。意为钱大如天，可令万事顺利。[46] “昔吕公”句：《史记·高祖本纪》载：吕公与沛县令友善，移家沛县，沛中豪杰闻之，皆往贺。“萧何为主吏。主进，令诸大夫曰：‘进不满千钱，坐之堂下。’高祖为亭长，素易诸吏，乃绐为谒曰：‘贺钱万。’实不持一钱。”这次宴会上吕公看中了刘邦，后来将女儿吕雉嫁给了他。又：《史记·萧相国世家》载：“高祖以吏徭咸阳，吏皆送奉钱三，何独以五。”版：指名片。赢二：多送二百文。[47]“文君”句——《史记·司马相如列传》载：卓王孙之女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家徒四壁。于是“文君当垆，相如身自著犊鼻裈，与保庸杂作，涤器於市中”。卓王孙闻而耻之，分予文君“僮百人，钱百万”，夫妻俩因此得以“买田宅，为富人”。犊鼻裈：短裤或围裙，因形如犊鼻，故名。[48]热——显赫。[49]朱门——指豪富人家。[50]紫闼——指宫廷。[51]忿诤辩讼——忿怒相争，官司诉讼。[52]幽滞——指隐沦而未被擢用之士。[53]拔——提拔，选拔。[54]令问——同“令闻”，美好的声名。[55]洛中——洛阳。朱衣：官员。[56] 已已——休止。[57]辐辏——形容聚集。[58]“钱无”句——意思是：钱没有耳朵，你可以轻易蒙蔽它，指使它去做任何事情。闇（àn）：蒙蔽，糊涂。[59]子夏——孔子的著名弟子，“十哲”之一。[60]何以明之——如何能够证明呢？[61]因败为成——本意是乘敌人战胜我方后戒备松懈的机会去袭击，从而转败为胜。此处比喻钱的力量能够扭转局势。[62]相禄——官位和俸禄。[63]天何与焉——天又能给予多少帮助呢？[64]“臧武仲”句——《论语·宪问》载：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臧武仲：春秋时期鲁国大夫，短小多智。卞庄子：春秋时期鲁国大夫，以勇武著称，曾刺虎。冉求：亦称冉有，孔子弟子，多才多艺。[65]中人——有权势的朝臣。犹言“朝中有人好办事”。[66]颜子——即颜回，孔子弟子，家贫，有才德。[67]子张——即颛孙师，字子张。孔子弟子，勤学好问，“容貌堂堂”。[68]空手掉臂——比喻无所依凭而图谋奋起。[69]同尘和光——《道德经》载“和其光，同其尘”。此处比喻不露锋芒、与世无争的处世态度。[70]上交下接——指既同高贵者交往，又同卑贱者接触。[71]西方庚辛——“庚辛”属西方，西方属金，代指铸钱的金属。[72]适妇——嫡子之妻。[73]景王——即周景王姬贵。他于公元前５２４年开始铸大钱，这是中国古文献中关于铸钱的最早记录。[74]大牢——即“太牢”。古人祭祀时，猪、牛、羊三牲齐备称“太牢”。
《钱神论》
[晋]·鲁褒
有司空公子，富贵不齿[1]，盛服而游京邑[2]。驻驾乎市里[3]，顾见綦毋先生[4]，班白而徒行[5]。公子曰：“嘻，子年已长矣，徒行空手，将何之乎[6]？”先生曰：“欲之贵人。”公子曰：“学《诗》乎[7]？”曰：“学矣。”“学《礼》乎[8]？”曰：“学矣。”“学《易》乎[9]？”曰：“学矣。”公子曰：“《诗》不云乎：‘币帛筐篚，以将其厚意，然后忠臣嘉宾，得尽其心[10]。’《礼》不云乎：‘男贽玉帛禽鸟，女贽榛栗枣修[11]。’《易》不云乎：‘随时之义大矣哉。’吾视子所以[12]，观子所由[13]，岂随世哉。虽曰已学，吾必谓之未也。”先生曰：“吾将以清谈为筐篚[14]，以机神为币帛[15]。所谓‘《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者已？”公子拊髀大笑曰[16]：“固哉子之云也[17]，既不知古，又不知今。当今之急，何用清谈！时易世变，古今异俗，富者荣贵，贫者贱辱。而子尚质[18]，而子守实[19]，无异于遗剑刻舡[20]，胶柱调瑟[21]。贫不离于身名，雀不出乎家室，固其宜也[22]。昔神农氏没[23]，黄帝尧舜，教民农桑，以币帛为本。上智先学变通之[24]，乃掘铜山[25]，俯视仰观，铸而为钱。故使内方象地[26]，外员象天[27]，[大矣哉！（载《太平御览》）]钱之为体[28]，有乾有坤[29]，[内则其方，外则其圆（载《晋书》）。]其积如山[30]，其流如川[31]。动静有时[32]，行藏有节[33]，市井便易[34]，不患耗折[35]。难朽象寿[36]，不匮象道[37]，故能长久，为世神宝。亲爱如兄，字曰孔方。失之则贫弱，得之则富强。无翼而飞，无足而走，解严毅之颜[38]，开难发之口。钱多者处前，钱少者居後。[处前者为君长，在後者为臣仆。君长者丰衍而有馀[39]，臣仆者穷竭而不足。（载《晋书》）]诗云：‘哿矣富人，哀哉茕独[40]。’岂是之谓乎？”“钱之为言泉也[41]，百姓日用，其源不匮，无远不往，无深不至。京邑衣冠[42]，疲劳讲肆[43]，厌闻清谈[44]，对之睡寐，见我家兄，莫不惊视。钱之所祐，吉无不利[45]。何必读书，然後富贵。[昔吕公欣悦于空版，汉祖克之于嬴二[46]；文君解布裳而被锦绣，相如乘高盖而解犊鼻[47]；官尊名显，皆钱所致。空版至虚，而况有实。嬴二虽少，以致亲密。（载《晋书》）]由是论之，可谓神物。无位而尊，无势而热[48]，排朱门[49]，入紫闼[50]。钱之所在，危可使安，死可使活。钱之所去，贵可使贱，生可使杀。是故忿诤辩讼[51]，非钱不胜；孤弱幽滞[52]，非钱不拔[53]；怨仇嫌恨，非钱不解；令问笑谈[54]，非钱不发。[洛中朱衣[55]，当涂之士，爱我家兄，皆无已已[56]。执我之手，抱我终始。不计优劣，不论年纪。宾客辐辏[57]，门常如市。（载《晋书》）]谚曰：‘钱无耳，可闇使[58]。’岂虚也哉。又曰：‘有钱可使鬼，而况於人乎。’”子夏云[59]：‘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吾以死生无命，富贵在钱。何以明之[60]？钱能转祸为福，因败为成[61]，危者得安，死者得生。性命长短，相禄贵贱[62]，皆在乎钱，天何与焉[63]？天有所短，钱有所长：四时行焉，百物生焉，钱不如天；达穷开塞，振贫济乏，天不如钱。若臧武仲之智，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成人矣[64]。今之成人者何必然，唯孔方而已。夫钱，穷者能使通达，富者能使温暖，贫者能使勇悍。故曰：‘君无财则士不来，君无赏则士不往’。谚曰：‘官无中人[65]，不如归田。’虽有中人，而无家兄，何异无足而欲行，无翼而欲翔？使才如颜子[66]，容如子张[67]，空手掉臂[68]，何所希望？不如早归，广修农商，舟车上下，役使孔方。凡百君子，同尘和光[69]，上交下接[70]，名誉益彰。”
（“名誉益彰”后似应有綦母先生对“孔方兄”进行指责的佚文，因《太平御览》载有“黄铜中方叩头对”的一段申辩）…… ……
[黄铜中方叩头对曰：“仆自西方庚辛[71]，分王诸国，处处皆有。长沙越□（此字佚），仆之所守。黄金为父，白银为母。铅为长男，锡为适妇[72]。伊我初生，周末时也。景王尹世[73]，大铸兹也。贪人见我，如病得医。饥飨大牢[74]，未之逾也。”]
[1]富贵不齿——被富贵者轻蔑。[2]盛服——华丽的服饰。京邑：京都，都城。[3]驻驾——停车。[4]顾见——看见。[5]班白——同“斑白”。 徒行：步行。[6]将何之乎——将要去往何处？[7]《诗》——《诗经》。[8]《礼》——《礼记》。[9]《易》——《周易》。[10]“币帛筐篚（fěi）”句——语出《毛诗·小雅·鹿鸣之什》序。筐篚：盛物的圆形竹器。[11]“男贽（zhì）玉帛”句——语出《左传·庄公二十四年》记御孙之言：“男贽，大者玉帛，小者禽鸟，以章物也。女贽不过榛栗枣脩，以告虔也。”贽：礼品，贡礼。脩（xiū）：干肉，肉脯。[12]所以——所用，所凭。[13]所由——所从来，所经历的。[14]清谈——指魏晋时期士大夫不切实际，空谈哲理。[15]机神——计策与心智。[16]拊髀（bì）——拍大腿。[17]固——此指固执、鄙陋。[18]尚质——已朴实自负。[19]守实——视诚实为操守。[20]遗剑刻舡（chuán）——犹言“刻舟求剑”，比喻做事死板，不知权变。[21]胶柱调瑟——同“胶柱鼓瑟”，比喻固执拘泥，缺少变通。[22]固其宜也——正是应得的结果。[23]没——通“殁”，死亡。[24]上智——有大智慧之人。先学：有学问的前辈。[25]铜山——蕴藏、出产铜矿的山。[26]象——象征。[27]员——通“圆”。[28]体——外形，形体。[29]乾坤——代指天地。[30]积——蓄积。[31]流——流通，传播。[32]动静——指金钱的使用和储蓄。时：时宜，时机。[33]行藏——同“动静”。节：节度、规则。[34]便易——便于交易。[35]“不患耗折”句——不必担心钱的本身有所损耗。[36]象寿——象征生命长久。[37]象道——象征“道”周行不殆。[38]严毅——严肃刚毅。[39]丰衍——富裕盈足。[40]“哿（gě）矣”句——语出《诗经·小雅·正月》。意为富足者欢乐，孤苦者哀伤。[41] “钱之为”句——钱之所以被称为“泉”。[42]衣冠——代指士大夫。[43]疲劳——劳苦困乏。讲肆：讲舍，讲堂。[44]厌闻——不愿听。[45] “钱之”句——由《易经·系辞上》“自天祐之，吉无不利”句改换。意为钱大如天，可令万事顺利。[46] “昔吕公”句：《史记·高祖本纪》载：吕公与沛县令友善，移家沛县，沛中豪杰闻之，皆往贺。“萧何为主吏。主进，令诸大夫曰：‘进不满千钱，坐之堂下。’高祖为亭长，素易诸吏，乃绐为谒曰：‘贺钱万。’实不持一钱。”这次宴会上吕公看中了刘邦，后来将女儿吕雉嫁给了他。又：《史记·萧相国世家》载：“高祖以吏徭咸阳，吏皆送奉钱三，何独以五。”版：指名片。赢二：多送二百文。[47]“文君”句——《史记·司马相如列传》载：卓王孙之女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家徒四壁。于是“文君当垆，相如身自著犊鼻裈，与保庸杂作，涤器於市中”。卓王孙闻而耻之，分予文君“僮百人，钱百万”，夫妻俩因此得以“买田宅，为富人”。犊鼻裈：短裤或围裙，因形如犊鼻，故名。[48]热——显赫。[49]朱门——指豪富人家。[50]紫闼——指宫廷。[51]忿诤辩讼——忿怒相争，官司诉讼。[52]幽滞——指隐沦而未被擢用之士。[53]拔——提拔，选拔。[54]令问——同“令闻”，美好的声名。[55]洛中——洛阳。朱衣：官员。[56] 已已——休止。[57]辐辏——形容聚集。[58]“钱无”句——意思是：钱没有耳朵，你可以轻易蒙蔽它，指使它去做任何事情。闇（àn）：蒙蔽，糊涂。[59]子夏——孔子的著名弟子，“十哲”之一。[60]何以明之——如何能够证明呢？[61]因败为成——本意是乘敌人战胜我方后戒备松懈的机会去袭击，从而转败为胜。此处比喻钱的力量能够扭转局势。[62]相禄——官位和俸禄。[63]天何与焉——天又能给予多少帮助呢？[64]“臧武仲”句——《论语·宪问》载：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臧武仲：春秋时期鲁国大夫，短小多智。卞庄子：春秋时期鲁国大夫，以勇武著称，曾刺虎。冉求：亦称冉有，孔子弟子，多才多艺。[65]中人——有权势的朝臣。犹言“朝中有人好办事”。[66]颜子——即颜回，孔子弟子，家贫，有才德。[67]子张——即颛孙师，字子张。孔子弟子，勤学好问，“容貌堂堂”。[68]空手掉臂——比喻无所依凭而图谋奋起。[69]同尘和光——《道德经》载“和其光，同其尘”。此处比喻不露锋芒、与世无争的处世态度。[70]上交下接——指既同高贵者交往，又同卑贱者接触。[71]西方庚辛——“庚辛”属西方，西方属金，代指铸钱的金属。[72]适妇——嫡子之妻。[73]景王——即周景王姬贵。他于公元前５２４年开始铸大钱，这是中国古文献中关于铸钱的最早记录。[74]大牢——即“太牢”。古人祭祀时，猪、牛、羊三牲齐备称“太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