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颖儿床吻戏:民间百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九乡新闻网 时间:2024/04/29 20:28:53
民间百工(2011-04-21 11:14:38)转载 标签:

杂谈

现把《记忆正在消失》一书的第二章中的文章,贴出几篇,供朋友们品评。

                                      剃头匠

 

“ 虽为毫末技艺,却是顶上工夫。”这副对联常被贴在理发店的门口,从这副对联可以看出从事理发行业人的自豪。他们未必知道,他们的先辈在从事这项行业时所付出的艰辛,

在过去,剃头匠的社会地位很低,被列入“下九流”之中。如:一流戏子,二流推,三流王八,四流龟,五剃头,六擦背,七娼,八盗,九吹灰。剃头的生前不能科考做官,由此还会连累到他的子孙。更惨的是,剃头的死后竟不能入祖陵,意思是他从事的职业低下,辱没先人,死后岂能与列祖列宗为伍。

剃头理发始于何时,一说始于明,一说始于清。查阅史料,应该说剃头始于清代更为客观。圣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在古代,有此遗训,国人何敢轻易剪去头发。

清兵入关,强迫汉人依从满族剃发的习俗,顺治二年,颁发“剃头令”,“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政令像一把尖刀悬在头顶,头发与生命相比,孰轻孰重,人们只好把辫子留在身后了。

剃头匠把罗祖奉为祖师爷,罗祖原是北京白云观的道士。有一年,雍正皇帝头上生疮,每天梳理辫子时又痛又痒,连杀几个剃头太监。罗道士对这些太监非常同情,就发明了一套剃头工具和一套按摩手法,传授给宫里的太监,这样既解除了雍正皇帝梳头时的疼痛,又为他看好头疮。雍正皇帝封罗道士为“恬淡守一真人”。从此,罗道士就成了理发行业的祖师爷。农历七月十三日是罗祖仙逝之日,每逢此日,理发行业会自动停业一天,为罗祖祭冥寿。

过去,剃头匠没有门面,每天担着挑子走街串巷,敲打“唤头”,以示自己的到来。“唤头”是由钳形的钢片组成,挂在扁担上,用铁棍从中一拨,发出“嚓—嚓—”刺耳的声音。

剃头挑子的前头是竹编的笼子,里面装着火炉,上面坐着铜盆或是汤盆,里面的水总是热的。这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来历。在笼子的左边有一根向上延伸的木架,上面挂着磨刀布和毛巾。挑子的后头是坐柜,坐柜有三个抽屉,最上一个是放钱的,钱是从坐柜上面开的方孔中塞进去。第二、三个抽屉分别放置刀、剪之类剃头的工具。剃头匠为顾客剃头时,顾客坐在坐柜上,刮脸时,剃头匠一条腿蹬着坐柜,膝盖盖一条毛巾,以腿抵着顾客背部使之仰卧,梳辫子时顾客则伏在剃头匠的膝上。

剃头有文武之分,武的只会剃头刮脸,文的则具备多种技艺,如梳(发)、编(辫)、剃(头)、刮(脸)、掏(耳)、剪(鼻毛)、染(发)、(梳)补、接(骨)、舒(筋)等,只有这样,你才能站稳街头,养家糊口。所以剃头行业师傅授徒一般时间都很长,俗话说,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剃头行业竞争的残酷虽不至此,当徒弟没有五六年的时间是不会出师的。前三年,当徒弟的多是给师傅家里打杂,连剃头刀子把也摸不上。就是出师后,还要帮师傅一年,收人按二八分成,师傅八,徒弟二,手艺好的徒弟可提四成。你要另立门户,那另当别论。

行有行规,剃头行业自有行内的禁忌和规矩,不能喝酒,不能吃葱、蒜及带有刺激气味的食物,是剃头匠遵守的职业道德。民间忌讳正月剃头,所以,每年的正月是剃头匠养精蓄锐的日子,到了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之日,他们会放一挂鞭炮,整装出发了。

更有意思的是,香火不旺小一点的寺庙的僧人也会找剃头匠剃头,这是剃头匠不想干又不得不为之的事。给出家人剃头的时候,不能说“剃头”,要说“请师父下山落发”。在操作程序上,也大不一样。给出家人剃头有“前僧后道”之说。就是说,给和尚剃头要从前向后,一次剃通,俗称“开天门”;给道士理发,正好相反,是从后向前。除了行规外,还有许多行话。剃光头称作“打老沫”;剃长发称作“耪草”;刮脸称作“勾盘儿”;刮胡子称作“打辣子”。给僧人道士剃头理发,他们照例付钱,但剃头匠是不会要的,剃头匠的祖师爷就是个道人,虽不同道,却是同宗,这就是他们不要钱的缘由。

 

                                      行人

 

旧时,凡是有集市的地方就有行人,这些人因商品种类的不同,有着各自的圈子,如牛市行人,粮食市行人,猪羊市行人……,他们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游走于买卖人之间,在买卖双方交易、讨价还价中,行人从中调解说合,成交后,会收取一定的交易费。

行有行话,行话是行人之间秘密交流的语言,也称市语,俗称切口,源于江湖暗语。市语的形成已有相当长的历史,宋朝崔糙《类说》引《秦京杂记》云:“长安市人语各不相同,有葫芦语、锁子语、练语、三折语,通名‘市语’。” 《水浒传》第六十四回写燕青才艺,称他“亦是说得诸路乡谈,省得诸行百市的市语。”这足以说明在古时各行各业皆有自己的行话。

行话只在某个区域小范围内的行人之间流通,就是同一事物,各省市、各集镇所表达的行话也不同。譬如,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数字的表达各地之间则大相径庭。摘出几例刊载在此,便可看出行话之间的变化之大。西安的行话是:捏、丑、斜、查、眼、舌、条、犒、罗、强。常州的行话是:留、月、旺、拾、中、神、仙、张、爱、台。崇德的行话是:元、排、南、方、披、龙、鲜、边、甲、辽。就是同一地区各行业之间的行话也不同,如徐州地区鸡鱼行是:水、哑、木、封、土、天、腥、山、火、金。粮食行是:旦底、抽工、扁川、谓回、缺手、断大、毛根、入开、弯子。牛行是:横子、弹子、品子、方子、满子、挠子、镊子、叠子、勾子、叉子。各地的行人就是凭借这些江湖暗语控制市场行情,从中盘剥买卖人的利益。

后来,由于政府的打击和市场的开放,诸多行人退出市场。但是在上世纪60年代,牛市中仍能看到行人的身影。他们肩上挂一根皮鞭,有时搭在手臂上,鞭上系一条红布,在卖牲口的市场走来走去幺幺喝喝,人们明白,他就是行人。农民常年在田间劳动,买卖牲口是外行,多靠行人从中斡旋,这也给行人从中谋利提供了机会。

在集市上购买牲口,这对农村的人来说是家中的一件大事,因此在购买牲口的交易中格外地谨慎和细心。买牲口首先要看牙口。看牙口就是识别牲口的年龄。牲口不像人,有身份证可以证明,牲口的牙就是年龄最好的证明。如买牛,以看下门牙为准。如牛有一对牙未长齐,被称为 “半截牙”;长一对牙的称“嫩口”或称“一对牙”,约一岁半左右,这样的牛就可让其下田耕作了。如牛长两对至三对牙,称“圆口”,牛已有4~6岁,其精力逐日增强。长满八个牙者称“满口”,是牲畜精力旺盛的标志。看过牙口后,再看牲口的长势,如肥瘦、毛色等情况。农民买牛,多选择腰壮、腿短的,俗称“抓地虎”。农村有句俗话:买牛要买抓地虎,娶媳妇娶个大屁股。这样的牛使用起来有火性有耐力,能干活。买牲口还要看走相,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牵着牲口遛两圈,能看出牲口腿脚是否有毛病,并从牲口的走势察知牲口的健康状况和性情。最后相中牲口后,便请行人撮合。

行人的行为分为张口和袖口经纪两种。所谓张口经纪就是撮合买卖时用行话,让买卖人不明就里,来迷糊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老实农民,以显示他们的高深莫测。两个行人分别和买卖人磋商,他们用行话报出数字,抬高买方的价格,压低卖方的报价,从中多索取利益。

行人的“袖口摸指”则是无声的行话,也称袖口经纪。他们之间交流时,两人的手放入一方的衣襟下或大衣袖中进行捏摸,一至五的数字则有五个指头表示,拇指和食指相捏为六,拇指、食指和中指相捏为七,拇指、食指张开为八,食指弯曲为九,表示十数,则将对方五指弯曲一起,握成拳头。
  行人袖口摸指的暗箱操作,把双方买卖人基本排除在外。两个行人来来往往,神神秘秘地摸来摸去,最后买卖双方同意交易,行人用上衣遮挡买方递来的钱,提取好处费后,再交给卖方。行人提了多少买卖双方都不清楚,行语称作“捂行”。

帮有帮规,行有行道,作为同行,互相联系,当然也互相照顾。每逢集会,多有十几个行人在活动,他们相互配合,两个行人撮合,其他人在一旁帮腔,并防备不相干的人拆台捣乱。集会散时,他们聚在一起再按人头分钱,分钱多少完全依赖于集市中牲口买卖的交易。

在文化大革命中,我曾看到有的行人被人拎着游街,两个牛角挂在脖子两边,头顶着纸糊的高帽子,给他定的罪名是坏分子。游街的过程像是一场闹剧,那个行人是个老油条,一有风他就故意把高帽子一推,高帽子在地上骨碌碌地乱滚,许多人跟着追,惹起一片笑声。

我曾采访过行人,问到他们的行话,起初,他们多是怀抱琵琶半遮面,顾左右而言他,半斤酒下肚,面红耳热,渐吐真情。说到收入,总是满脸的尴尬,一杯酒下肚,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

 

                                          磨刀人

 

“磨剪子来,戗菜刀!”这声音把我的记忆带到遥远的岁月。一个身材壮实的汉子,头戴旧毡帽、身穿旧棉袄、扛着板凳、凳子前头卡着一块磨刀石。他往舞台中一亮相,高喊一声“磨剪子来,戗菜刀!”,给人一种朴实而又神秘的感觉。看过现代京剧《红灯记》的人,对这位地下工作者的形象会心存记忆。艺术来源于生活,走街串户的磨刀人大抵这种形象,之不过没有这么壮实罢了。我见到的磨刀人多是五十多岁的老人,走路慢慢悠悠,边走边喊,声音低沉而悠长。

有个谜语:“骑着它不走,走着不能骑。”就是指磨刀人的板凳。磨刀人的行头大体差不多,肩上扛的一条长凳,长凳一头卡着一块磨石。通常磨刀人有两块磨石,一块是粗磨石,一块是细磨石。凳子的另一头则绑着一块坐垫,凳子下挂一只箱子,里面装着锤子,钢铲,水刷等工具。凳子前腿上固定着个水铁罐,磨刀剪时用于滋润磨石。

磨刀人对送来的菜刀通常是先戗后磨,戗刀有一尺多长丁字形的铁杆,两头有横扶手,铁杆下端镶一把戗刀。磨刀人把菜刀固定在凳子上,两手握着戗刀杆,身子前倾,用力戗着菜刀的刃面,戗刀像一把钢刨子,锋利的钢刃上卷起一抹抹铁屑,菜刀的刃面明晃晃地显露出来。

磨刀人长期从事这项工作,经验丰富,把送来的刀剪掂起来一看,便知道刀剪的材质,再一看刀刃的磨损程度,对这把刀要磨的力度、角度和时间便心里有数。听磨刀人讲,磨刀关键在戗,戗好了磨起来就省工,特别是好钢口的菜刀,不能多戗,不然会影响菜刀使用寿命。磨刀一般需要两道工序,两道工序必须手、眼、心合一。先在粗磨石上打磨,使刀刃成型,这道工序对力度和角度的要求较高,角度太大,磨直了,磨掉了刃口;角度太平,则磨不出刀刃。然后把刀在细青石上细细打磨,力度要小,动作要慢,目的是把定型的刀刃磨出锋利来。一般的磨刀人一边磨一边用大拇指在刀刃轻轻刮一下,感觉菜刀的锋利程度。有经验的磨刀人不用试,反正一看刀口就知道,锋利的刀口上有一条细微的黑线。

磨刀人将刀磨好,然后用小磨石头把刀身上锈迹清理干净,箍紧松动的刀把,坐在那里吸袋烟,等待主人来拿刀。

剪刀虽小,比较难磨。磨刀人磨剪刀时,总是挺住手腕,这样才能保证剪刀的刀口是一条直线,两片剪刃相交时,布头迎刃而开。有时我们自己会学着磨刀人磨磨剪刀,剪东西时剪刀往往会打滑,总认为没有把剪刀磨快,其实是磨得方法不对,这里面的窍门并不是人人都能知道。磨刀人把剪刀磨好时,还要敲一敲剪刀的中轴,中轴紧了累手,松了不快,松紧适度,才合乎要求。

有一段时间,我会常常问自己,而又得不到合理的答案,磨刀为什么会成为一种职业,而且在民间生存了那么长时间。磨刀对技术的要求并不高,几乎人人都能为之,也许正因为如此,磨刀人为了揽住客户,不得不靠低廉的收费维持生计。如果你看到磨刀人布满裂纹的双手和那张饱经沧桑的脸,就会知道,磨刀人生存的并不容易。

后来,磨刀人的工具有所改变,戗刀没有了,代替它的是一个小型的砂轮,磨起刀来,火星乱串,常会吸引着孩子围着看。

现在,巷口里再也听不到“磨剪子来,戗菜刀!”那苍远的吆喝声,磨刀人瘦弱而苦涩的身影会逐渐远离我们的记忆,当我们身处丰富多彩的生活中,磨刀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了……

 

                                     媒婆

 

少年时特别讨厌媒婆,戏剧中的媒婆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手中握着一根大烟袋,一走三摇,特别是嘴上的那个痣,叫人看着又奸又刁,实足的泼妇一个。

尽管我不喜欢她们,可她们在乡村中是个挺受人欢迎的人物。几乎哪个乡都有几个这样的角色,当然,媒婆的装束和长相不像戏剧中那样令人可憎,媒婆共同的特点是伶牙俐齿,能说会道。乡下人形容媒婆的话也很经典:“媒人口,无量斗。”“把坷垃头子都能说成堆”,足见媒婆手段的厉害。

翻开中国的婚姻史,就会看到媒婆占据着重要的历史位置。在那封建时代,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之间的婚姻都是靠媒婆撮合而成。

特别是过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媒婆是合法婚姻的见证人。《诗经》有“取妻之如何,匪媒不得”,在西周时期,媒人就已经成为婚姻的重要条件。从《仪礼·士婚礼》中规定的成婚程序六礼来看,从采纳、问名、纳吉、纳征到请期、婚礼,没有那个环节能离开媒人。“于是男女以行媒始知其名,无媒则亦不交;男方无媒不得妻,女方无媒老且不嫁”。《唐律疏议》中也有“为婚之法必有行媒”,婚嫁要行媒成为婚姻的法定条件。

正是这渊源而特殊的历史,成就了媒婆这一行业。

媒婆除了这一俗称外,还有不少别称。《孔雀东南飞》中:“阿母白媒人,贫贱有此女,始适还家门。”这里称媒婆为媒人。

元稹的《莺莺传》,写张生与崔莺莺相爱,经莺莺的侍女红娘从中设谋撮合,使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红娘”便成了媒婆的别称。

唐代李复言《续幽怪录·定婚店》记载:“唐朝韦固路过宋城,遇一老人在月光下翻检婚姻簿子。”为此,为男男女女的婚姻牵线搭桥的媒婆,又有了“月下老人”的美名。

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下无媒不成亲。这句话道出了媒婆角色的重要。在媒婆心里总有一本无形的档案,远村近邻,十里八乡,那户人家,人口若干,声誉高低,哪家儿子该娶,谁家闺女该嫁,都在心里装着。她吃得是这碗饭,对这事自然格外用心。俗话说,媒婆的嘴,当兵的腿。其实,媒婆的腿何曾闲着过,她正是靠走村串户来丰富自己的信息库。“一家女百家问”,这在乡村是天经地义的事。媒婆多是自来熟,碰到谁都能说上半天,在闲谈之中,她便打听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媒婆大多都有察言观色的能耐,她有时明知道这家的闺女急着出嫁,她正是为这事来的,她也不主动提出,只是在一旁夸耀某家男孩子的好处,这正是她的手段。吊足了女方家的胃口,易于撮合,钱也好赚。俗话说:“说好一门亲,好穿一身新”,媒说成了,男女双方都不会少了媒婆的好处,媒婆的用心正为如此。

最让媒婆费神的谁和谁相配,她必须拿捏的准,龙配龙,凤配凤,没有九成的把握她不会出手。一旦双方愿意见面,媒婆安排时间,见面的地点大多由女方定。见面那天,男女双方都会有亲戚朋友跟着,帮着“长眼”。如果双方都很中意,下面的议程会有男女两人商定,确定了婚姻,媒婆的礼物也拿到手了。

有时男女自由恋爱,碍于传统的风俗习惯,结婚时,仍要找一个形式上的媒婆,证明自己是明媒正娶,不至于落下伤风败俗的恶名。

当然,做媒婆也会有风险,《水浒传》中的王婆足智多谋,巧设机关,把西门庆、潘金莲一对淫男浪女撮合在一起,她也把自己送上了断头台。在乡下,我曾多次看到年轻的男女找媒婆吵架,因夫妻反目而迁怒于媒婆,似乎一切都是媒婆惹得祸。媒婆左劝右劝,不停地斡旋,真是劝不好的,她的回答非常缺德,不要找我,我管您结婚还管您发丧!一句话戗的对方半天说不上话来。

时至今日,说媒的现象依然存在,说媒方式的变化叫人眼花缭乱。在乡下,说媒的人不再有什么物质利益的企图,作为亲戚、朋友,只是关怀、善意的表达。相亲的方式简单明了,告诉双方的手机号码,往后的路怎么走,靠他们自己了。

在城市,媒介这种具有古老历史底蕴的婚恋方式也凸显出了它的生命力和多样性,报刊底端的征婚广告,竖立在街头的婚介公司,各大网站推出的择偶栏目……直截了当,征服了许多人的眼球,这给那些工作繁忙,交际范围窄的人提供了众多机会,当然,大浪淘沙,鱼龙混杂,温柔的陷阱也深藏其内,使深陷其中的人叫苦不迭。

现在,许多电视台都推出了征婚交友栏目,竟然火爆一时,二十多位男女直接面对面地交往和选择,那些女嘉宾思想的开放,个性的张扬,语言的犀利叫人瞠目结舌。究竟又有多少人在上面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我无法统计,择偶方式的多样性不能不说是一种进步。如果媒婆从我们的生活里彻底消失,它是文明的结晶,绝不是历史的倒退。那种把崇尚“媒妁之言”视为文化回归,其实是一厢情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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