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轻工业学院:前苏共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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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苏共内幕

       




1991年8月,人民没起来保卫苏共,各级党组织没,军队也分裂和倒戈,因苏共已名誉扫地。后来查封苏共各级党委竟未遇到一次有组织的抵抗,被它代表的人民群众不是隔岸观火,就是幸灾乐祸,甚至直接加入掘墓人的行列。有人指责是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把苏联引向了死亡。缪矣!把主要责任推到戈氏一人头上能行吗?似乎不能。其一,归根结蒂,人民群众是历史的真正创造者,而不是某个“叛徒”和“坏蛋”,否则,岂不是抬高了戈氏的历史地位。其二,苏共作为一个大党,有一整套的选拔干部的机制,怎么会搞来搞去选一个自掘坟墓的人。况且,1985年苏共中央政治局在推选苏联党和国家时,认为戈氏是“惟一正确的选择”。葛罗米柯还盛赞戈氏“精力充沛,党性强和经验丰富”。尽管历史不能假设,但假若没有戈尔巴乔夫,苏共和苏联历史又会怎样呢?迄今为止,还没有证据表明,某个人仅凭个人的能量和威望就能改变形态。外部压力始终是事态进程中的一个因素,真正原因来自苏共内部。事实上,戈氏的前任,从勃列日涅夫、安德罗波夫到契尔年科,都程度不同地搞过政治、经济改革,意图惩治贪腐、提高效率。然而前苏联**的“紧箍咒”摧毁了他们的努力。旧**下的各种潜能全部用尽,问题不见解决反而却越积越多。到戈氏时,他在经济领域已无“革”可改。这才迅速转向了“**”。因此,与其说是戈尔巴乔夫把苏联引向了死亡,倒不如说是那些死抱旧**不放的前任们早就为苏联铺好了通向死亡之路。如果说苏共垮台是改革的结果,不如说是苏共没跨越陷阱,割断与人系,在人民不满和冷漠中失去支持,是自己打败了自己。
第一章
列宁时期,苏维埃国家官僚化过程已经开始。斯大林上台后,强化了官僚**,建立起一种盲目服从上级的“等级制度”,并赋予各级官员种种特权,在庞大的干部队伍中形成了一个被称之为“官僚特权的阶层”。
列宁死后,便大规模地为斯大林盖“专用别墅”,并且毫无限制地用公款来支付斯大林家庭的“豪华生活”。斯大林手下的人仅为他在南方就“建过好几座别墅”。斯大林晚年时餐桌上必须放着应有尽有的美酒。斯大林的次子瓦西里毕业于一个航空学院,开始投身于战争时只是一个二十岁的上尉,战争结束时已是一名二十四岁的中将。1947年从东德调回莫斯科,尽管这时谁都知道他是个“酒鬼”,却立即当上了莫斯科军区的空军首脑。据阿利卢耶娃说,他无所不为,肆无忌惮地利用在其父斯大林身边的机会,“没有什么特权是他得不到的”。“他可以想怎么就怎么,可以要啥有啥”。“他作为军区高级官员,有权支配大笔款项,因此,钱的问题是不在话下的”。在斯大林身边工作的像警卫长之类的大员在生活待遇上也享有很大的特权。“他们全都为自己修建了乡村别墅,坐着政府的汽车,像政府部长甚至像政治局委员那样生活”。即令其中有的“在豪华上要差得多”,“没有像一位部长那样生活”,但是如果科学院的研究员“见了他的套间房子和乡村别墅,是会眼红的”。除了斯大林及其子女和身边工作人员之外,30年代初期开始,高级干部包括汽车、别墅、仆役在内的一切家庭生活费用由政府开支己经成为一种“制度”;不仅党内要员享受着特殊的生活待遇,甚至他们的亲属也利用其特殊地位“为自己,为他们的近亲远戚,搞豪华生活”。
身为国家与民族卫士的伟大人队伍与其领导者们,正在不顾一切地把自己变成一种特殊的阶级”,“而人民则不得不依然为弄到一块面包与一股空气(住房)而处于艰难斗争的状况之中”,沿途的一些农民和工人“向我们投来阴郁的目光,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向我们挥动着她的拳头。
一切都取决于官级高低。
在制度僵化、政府垄断权利、瓶颈众多的情况下特别猖獗。前苏联的官僚特权阶层在几十年间,纷纷把公有财物变成自己的家产,各级官员和企业负责人暗中合作,成为贪婪的掠夺者和腐化的寄生虫。斯大林时期的官僚特权尚属一种**惯性,而吸取赫鲁晓夫下台教训的勃烈日涅夫则有强化特权换取拥戴的政治自觉。他制定一系列强化特权的条例和规定,将官僚特权系统化、合法化。特别是其执政后期,一方面由于**的僵化和干部队伍的稳定,特别是事实上的终身制得以确立;另一方面由于党内外和群众监督机制的破坏和削弱以及**思想对干部的侵蚀,“特权阶层”终于开始形成。据俄国学者最近估计,当时这个阶层大约有50—70万人,加上他们的家属,共有300万人之多,约占全国总人口的1.5%。
第二章
勃列日涅夫掌权后,对干部提出了“稳定”的口号,负责的岗位事实上都成了终身的岗位,而官僚们成为不可替代的人。干部有恃无恐,胆大妄为,公然地以权谋私,导致了现象的蔓延。勃列日涅夫为苏共当了长达18年的家,不仅党内泛滥,就连勃列日涅夫的家人和他本人都身陷其中。
贪污受贿、任人唯亲、盗窃国库等蔓延,不仅党内涉嫌,就连勃列日涅夫的家人和他本人也都身陷其中。“渔业案件”、“索契案件”、“克拉斯诺达尔案件”、“海洋案件”、“乌兹别克案件”……都引起了公众的广泛关注。
正像前苏联著名学者和政治活动家阿•阿尔巴托夫所说的那样:在苏联不仅造成了国家物质上的损失,“道德上的损失就更为惨重:分化加剧;经常遇到磨难的大多数对那些不仅享受福利照顾而且享有种种特权、任意攫取不义之财而又逍遥法外的‘上流人物’的憎恨之情与日俱增,埋下了冲突的地雷,党、政府、整个领导的威信下降。”
第三章
叶利钦在《我的自述》一书中揭露的特权现象要严重也具体得多。叶利钦在他的书中指出,在他自己所处的那个时代,也就是苏联解体前夕,各级干部在生活上享受某种等级的特殊生活待遇已经形成了一种制度,“一切都取决于官级高低”。他以自己担任政治局候补委员时的特殊生活待遇为例,描绘了这种“真正的主义”的情景。他以别墅为例。“关于我的别墅情况,我想另外再说几句。这个别墅在我之前是属于戈尔巴乔夫的。后来,为他又重新建了一幢别墅,他就搬到那儿去了。”“我头一次到别墅时,在入口处,别墅的卫士长迎接我,先向我介绍此处的服务人员——厨师、女清洁工、卫士、花匠等等一些人。然后,领我转了一圈。单从外面看这个别墅,你就会被它巨大的面积所惊呆。走进屋内,只见一个50多平方米的前厅,厅里有壁炉、大理石雕塑、镶木地板、地毯、枝形吊灯、豪华的家具。再向里走,一个房间、二个房间、
三个房间、四个房间。每个房间都配有彩色电视机。这是一层楼的情况,这儿有一个相当大的带顶棚的玻璃凉台,还有一间放有台球桌的电影厅。我都弄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洗脸间和浴室;餐厅里放着一张长达10米的巨大桌子,桌子那一头便是厨房,像是一个庞大的食品加工厂,里面有一个带壁炉的大厅,穿过大厅可以到日光浴室去,那儿有躺椅和摇椅。再往里走便是办公室、卧室。还有两个房间不知是干什么用的。这儿同样又有几个洗脸间和浴室。而且到处都放有精制的玻璃器皿,古典风格和现代风格的吊灯、地毯、橡木地板等其它东西。”“就连我这个政治局候补委员,这样的级别,都配有3个厨师、3个服务员、l个清洁工,还有1个花匠”。
权力特权化:把人民赋予的权力变成个人的权力,变成为自己谋取私利的工具。
公仆官僚化。即官员变成高高在上,凭发号施令过日子的官僚主义者或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官老爷。
权力商品化。就是进行权钱交易,把权力作为捞取金钱的手段.
第四章
70年代末,苏联出了一部名曰《恶风》的小说。这部小说以一个真实事件为原形,描写了一群苏共高干利用职权贪污腐化、和走私集团相勾结盗窃国家珍贵物资、走私谋利的丑剧。书名《恶风》意在抨击弥漫苏共官场的之风。
苏联社科院后来的民间调查显示:认为苏共代表工人的占4%,代表苏员的占11%,而认为代表官僚的占85%。
现在大多数俄罗斯人不愿意回到苏联时代。即使是经济困难的90年代俄共在选举中从未获得超过1/3的选票,人们对俄共的保留态度是以他们对前苏共的不信任为基础的,俄罗斯人民不愿意做出危及他们政治自由的选择。公共基金会1997年的一项调查显示,91%的人高度赞扬了**;82%的人支持向境外迁徙和旅行的自由。